第五章、天使的童年[二]

    在西去飞奔的列车上的软卧室里,小天使身着妈妈在民生大楼给她特意挑选的苏式桃红色皮猴风衣,越发显得她的花季少年的活力啦!

    列车在咧咧的暖风中飞驰着,她依偎在车窗旁久久凝视着窗外的风景:铁道两旁的树木、民房、城市和乡村都一一显现在她的眼帘之中!

    这是小天使第一次远行.

    她想:这要走多远啊?西部是什么样啊?外爷总提起的大戈壁啦、沙漠啦、没人咽啦等等这些,在她的幼小的心灵里都有说不上来的憧憬和想象!就像自然课老师讲到的苏联航天员加加林的故事一样的动人吧!也许像语文老师讲授的唐诗一样“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吧”?

    总之,一幅幅如画如诗的浮景不时的掠过她的脑海,使得她难以入睡!

    爸爸妈妈看到孩子在思考问题,就没有打扰她,而是默默地给她披上一件妈妈的风衣,因为越往西走就越冷啦!

    第二天清晨,当列车喘着粗气在盘山道上艰难的行进时,小天使望着窗外远远的白雪皑皑的山顶惊奇的问道:“爸爸呀!你说咱们老家天气还热的人都扇扇子呢,这里怎么就冰雪漫天的,是怎么回事啊?”

    爸爸笑笑说:“那山上的雪是因为它的海拔在雪线以上啊,超过5,000米啦呀!咱们老家是低海拔,气压大,空气足,气温就高啊!”

    “那这里为什么就没有人呢?为什么没有树木呢?为什么……”

    小天使提了太多的为什么,这让爸爸都难以一一回答啦,只能挑拣自己能够解释的说啦!

    他说:“我们的国家地处亚洲,这你们的地理课应该讲到的。地势和海拔都是东低西高,最西面是青藏高原,海拔都高于3000米以上,喜马拉雅山的珠穆朗玛峰为8000多米,是世界上的最高峰啦!”

    他口干的有些沙哑,就喝了一口果汁后又接着讲:“因为西部的高海拔和空气稀薄,不适宜人们生存,所有就少有人烟啊!”

    她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巴着长而黑的眼睫毛,耐性的听完爸爸的讲授后说:“那你和我妈妈到这没人烟的地方干啥呀?连我都要跟你们去啊!……”

    爸爸说:“祖国要发展,要能源啊!西北有我国的工业发展急需的石油和天然气;有一望无边的矿山和盐池;有黄灿灿的金子和翡翠玉石;也有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滩,就是最好的核工业发展基地啊!

    总之,爸爸妈妈是服从祖国的召唤,到那里寻找宝藏的啊!”

    她兴奋的说:“你们太伟大啦呀!快给我讲讲你们的事情吧?在那没有人烟的地方你们吃什么呀?住哪里啊?有没有少年宫?有没有大雁塔?有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应接不暇,急的满头大汗!妈妈不时递给爸爸毛巾擦着汗说:“我的小妮子,你就让你爸爸休息一会儿吧!他的嗓子都冒烟啦呀!”

    她一骨碌从上铺爬下来,扑到妈妈怀里撒娇的说:“不嘛、不嘛!爸爸不讲啦,那就你跟我讲讲吧?好妈妈!快说嘛!快嘛!…….

    “好、好、好!我给你讲!听了我的话可不要害怕呀?也不准哭啊!”妈妈捏捏小天使的鼻子说道。

    “好的!我答应你!我们可以拉钩的啊!”她调皮的朝爸爸挤挤眼说道。

    妈妈说:“我们的石化基地就建在风沙很大的戈壁滩上,因为那里有矿产啊!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就是:天上没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跑,大夏天穿皮袄;早穿皮袄午穿纱,抱着火炉吃西瓜!呵呵,你说这是啥天气啊?”

    小天使听着妈妈的故事甜甜的睡着啦!在梦中她彷佛就在天上飞行呢!她穿着一身雪白的丝缎长睡衣飘在空中,向天边的彩云飞去!啊、啊、啊……好自由啊!好痛快呀!好舒服啊!太美啦!太漂亮的天空啊!……

    妈妈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毛毯子,也悄悄给爸爸使了一个眼色,都到上铺休息啦。

    这两天,他们都在围绕小天使的问题转圈圈呢!挺熬人的呢!但是为了拉近与女儿的距离,这点牺牲也是值得的啊!爸爸妈妈真是用心良苦啊!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亲情吧!

    总之,虽然累点,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第三天的中午时分,机车怒吼着拉着汽笛到达终点站城市。

    站台上早有局里来迎接他们的人群啦。

    勤务员小张急忙帮助提行囊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外爷和外婆给他们准备的,五颜六色的蛇皮袋子里都是装的小天使喜欢吃的南方干果:有桂圆、荔枝、橄榄、火龙果、山竹等,要有尽有。拿外公的话说就是到大西北生活要有一个适应期!

    爸爸妈妈也不好说什么,只有言听计从啦呀!

    于是,大包小袋子的一大堆,好在有专车呢!

    一大堆人进了车厢,东西很快就拿完了。这些人都对爸爸和妈妈点头哈腰的,让小天使看着不顺眼,用鼻子哼了一声嘀咕着:这些人怎么都跟省里的人一样的,见了我们就腰杆子软啊!

    小天使随同爸爸妈妈坐上黑色卧车,屁股冒烟的向市区的办事处宾馆驶去。

    在宾馆内的小餐厅里,已经安排好给局长大人的接风宴会啦。

    一位身着中山装的戴眼镜的办事处主任抄着浓重的四川话说:“局长大人这次到京城赴会,一定又有好消息吧?大家都盼望聆听您的指示哇!啊、哈哈……!”

    他的风趣惹得的大家伙都开心的大笑起来!

    爸爸也谈笑风生的说:“形势催人奋进啊!又要会战啦!第四个五年计划,我们是重点啊!上产、上产、再上产,我们没有后退的余地哪!哈哈哈!”

    爸爸边喝酒边侃侃而谈,爸爸在小天使的幼小心灵里就是一位大英雄!也就是她所知道的黄继光、董存瑞似的!

    总之,爸爸妈妈,还有外爷他们就是了不起的人物啊!至于爷爷嘛,她只听爸爸说过,是国家军队里的部级高官。到底什么是部级高官她不知道!但是妈妈说就像外爷一样时,她就似乎明白啦!就是专门做指示的大官吧!

    宴会结束后,妈妈要带小天使去参观佛教圣地《塔尔寺》。

    听妈妈讲这儿是供奉佛教名流的风水宝地啊!

    到寺庙里转一转诵经法轮,就会消灾祛病!未免有些太离奇了吧?

    在这个寺庙的大小金瓦寺,她们看到诵经的虔诚信徒们匍匐在厅堂的石头台阶上,嘴里念叨着经文!

    祷告期间,他们会将身上所有的金钱银饰掏给活佛和神龛,而后自己要饭返回故里!

    听着妈妈的神秘故事,她几乎要哭啦!多么感动人心的善良啊!

    人怎么能这样的善呢?这就是怪事情啊!在她幼小的心里,开始思索人得种种行为和目的啦呀!

    第二天,她们一行五辆轿车浩浩荡荡的向石化基地进发,一路都是小天使平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如同月球上的土丘,沙滩和黑色隔壁。

    整整行进两天的时间,远远看到了基地的高烟囱和高炉高塔。

    妈妈指给小天使说:“那是我们建造的国内最好的稀有金属冶炼高炉;

    那又是亚洲最大的化肥生产车间;

    再就是最最红火的电子冶炼炉等等。

    把她看的眼睛都疼了。

    她哎呦了一声说:“我的妈妈呀,我的眼睛怎么干涩的难受啊?”

    妈妈笑着说:“这里是高原气候干燥,多喝点桔子水就会好些!来,妈妈给你喂一些果汁吧!”

    说着就拧开果汁瓶盖,放到她嘴里和气的说:“乖孩子,听妈妈的话,多喝些果汁吧!一方面可以解渴,另一方面还可以补充些维生素啊!”

    “妈妈!您真好!我真幸福啊!你们怎么不早些来接我哇?”她天真的望着妈妈的脸说道。

    “孩子,到了驻地你就会理解妈妈的心思的啊!”

    她用手抚mo着孩子的头发喃喃的说着。

    车队排队驶进了一处偌大的两个门蹲柱子的宽绰的石头子马路,道路两边有一米多高的红白相间的铁栏杆上,都插着随风猎猎的彩旗!

    一排排的红砖平顶的排字房展现在小天使的眼帘里。

    妈妈风趣的说:“这就是你做梦也梦不到的家呀!

    就是西游记里描述的月宫嫦娥的广寒宫啊!呵呵!亲爱的王母娘娘啊!我的女儿就要在这里修仙啦呀!”

    说话间,车队已经停靠在一处围成回字形的房的大院门口啦!

    车门被一位身着棕色皮夹克的中年人拉开,他热情的握着爸爸的手说:“老史啊!我们又见面啦呀!”

    爸爸忙下车拥抱住对方,拍打着他的背部说:“早就听任部长说过你要来上任!今天可把你盼来了呀!我的高材生!”

    妈妈忙给我说:“这是上司给你爸爸派来的助手,常务副局长宋晋云。听说是位留苏的博士生呢,挺专业的!”

    小天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我们住哪里啊?不会就住在这个围围里吧?”

    妈妈说:“等你爸爸的欢迎仪式结束后,咱们就回家里去!”

    “奥、奥,原来我们还有住的地方啊!”她大呼小叫着。

    “傻孩子,咱们是革命干部的家属,又不是丐帮!怎么能没有住处呢?呵呵!家里还有你的弟弟妹妹在等你玩耍哦!”

    “哎呀歪!你慢点说啊?我还有个小弟弟啊?还有小妹妹?太好啦呀!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我太想有几个弟弟妹妹玩啦!哎呦歪!我有小弟弟啦呀!”

    妈妈急忙捂住她的嘴说:“傻孩子,别嚷嚷!大人在说话呢,我们小点声音吧!”

    “妈妈、妈妈,弟弟妹妹多大啦呀?上学了没有啊?都上几年级啊?”

    “上五年级的是弟弟,小你两岁!你还有一个小妹妹,上三年级啦!”

    “小天使捂住妈妈的耳朵悄悄地说:“你太伟大啦!多给我生几个小弟弟小妹妹的,我要当他们的司令员,像爷爷一样显试一下我的威力啊!咯咯、咯咯!”

    妈妈嗔怪的说:“傻丫头!我就担心他们会欺负你啊!”

    “他们敢吗?我在师大附小可是有名的辣妹子啊!班里的男生都害怕我呢!

    放心吧!妈妈呀!你就把他们交给我吧!”她学着女数学老师的推眼镜、捋袖子的神气样子,又学者浓重的四川话说:“那个敢给老子算坛子,就叫你龟儿子贝斯幺!”

    妈妈也被女儿的小幽默逗得的几乎笑出眼泪啦!心里想:这孩子自小就有这样的心态,长大一定是位出人头地的高人啊!

    转眼间,小天使已经在基地中学就学啦!

    在学校里,她还是受宠的校花呢!

    学校从校长到班级老师,都把她这跟苗苗尽心的培土施肥,呵护着这只小苗的茁壮成长!

    每每学校的大型活动或者文艺汇演,她都担任重要角色,不是主演就是报幕员,她都能应对自如,深得长辈们的爱戴!

    由于她又是局长的千金,没有人敢动欺负她的心思!

    在家里她是父母的宠物,只要是她想得到的,父母都千方百计的应允!

    弟弟妹妹被她的倔强的个性震慑的乖乖的!最难以对付的就是大弟弟铁虎啦!

    他是前任孩子王;姐姐的到来,使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就千方百计的想法整治她!

    有一次,小天使在自己卧室的衣柜里找最喜欢的一件红裙子时,高低就是没了踪影!

    于是就问保姆凡琼阿姨。但她也说没有看到。

    这时候,他就怀疑是大弟弟干的,但是又苦于没有证据。

    她突然想起来啦,有一天她穿着红裙子参加了学校组织圆舞曲学习会,弟弟也在舞厅外面观看。

    当她以欢快的舞步同班级一位男生鹤舞时,她发现在窗外的弟弟眼里流露出恶狠狠地目光,显然他是在妒恨姐姐的放荡的舞姿和那可曾的红裙子!

    而后,就找不到她那心爱的进口面料的-外也在她15岁生日赠送她的心爱之物!

    可恨的是明天她就要参加学校校花的选拔仪式,她一向被人们认为是《粉红女郎》的,没有了心爱的红裙子,就好似骏马没有了金色的马鞍子!太气人啦呀!

    如果她把此事情告诉爸爸妈妈的话,就显示出她太没有能力啦!

    这时候,她想起了外爷经常给他讲的三国诸葛亮的故事:对人要膳以用心机取胜!因此她必须自己解决这个难题!

    于是,她分析了弟弟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他最畏惧的人就是他们班上的宋峰班长。

    这小子是学校里的足球小子,人长得五大三粗,还特别讲哥们义气!另外,他还有一个致命的男子汉的通病-喜欢与漂亮女孩子的搭讪!

    主意已定,小天使立即在学校课间操时找宋峰搭讪!

    他一见到校花的如花似玉的眉眼,就立即精神恍惚的询问道:“校花姐姐有何吩咐啊?”

    小天使笑容可掬的说:“我的事情恐拍你帮不了啊!”

    宋峰一看校花看不起他就急眼啦,信誓旦旦的说:“天底下还没有我宋某人办不到的事情哪!说来看看,我的好姐姐!”

    “好、好、好!就咱们俩人知道,不能泄露给任何人!”她十分诡秘地说道。

    他把耳朵贴近她的小嘴,一股青春期少女的气息味道沁入他的心肺五腹,一下子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只听到她说:“你帮助我找一件衣服啊!”

    他故作没有听清楚的样子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她用娇小的玉手轻轻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嗔怪的说:“去你的小聪明吧!不愿意帮忙就算啦,就算姐姐认错人啦吧!”

    “别、别!我的亲姐姐唉!我真的被这广播喇叭的叫声给搅和的没、没、听、清楚、呀!”宋峰被小天使戏弄得都快急红眼啦呀。

    她又伏在他的耳朵上大声说:“这下听清楚啦啊!我让你帮我找一件红裙子!”

    他高兴的说:“不用找!我回去拿钱到商店给你买一件不就成了吗?”

    她说:“错啦!我是让你到我家里帮助找红裙子!”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啦呀,我的好姐姐唉!你就别难为我了吧!”

    “我就直接说了吧,你在我弟弟那里帮我拿回一件红裙子!知道不?”她焦急的说着,因为马上就要上课啦!

    “好的,我一定办到!不过事成之后你可不要不理我哇!”他讪讪的说。

    她拍拍他的肩膀又说:“今天晚上到我家院子后头的小公园里,姐姐给你面授机宜啊!”

    “好的!几点钟啊?”

    “木头脑袋,就下了晚自习吧!”她摸了一下他的大脑袋说。

    “好的,不见不散!”宋峰伸伸舌头说。

    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过以后,小天使先回到家里,拿了一盒外公从省城邮来的高级巧克力奶糖,就奔房屋后的小公园内跑去,远远看到宋峰在大片沙柳树旁的灯光底下等她。

    看到她以后高兴的笑着说:“姐姐也是很讲信用的铁娘子啊!”

    她将一袋糖果塞到他手里说:“别拍姐姐的马屁!小心姐姐的马蹄子伤了你的小命吧!”

    他又信誓旦旦的说:“姐姐对我这么好的,哪忍心伤我哇!再说啦,为自己心爱的姐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眨眨眼的!”

    她说:“得啦吧,我的小男生,姐姐不过就是让你办一件小事情,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的,别那么悲壮的好不?”

    “那就快刀斩乱麻,讲讲计策吧!”

    她如此这般的给他安排就绪后,就要回家。他说:“请姐姐放心,我一定信守诺言,明天准保让你见到红裙子!”

    第二天的中午,宋峰神秘的给史铁虎说:“我的一个要好的朋友想给女朋友买一件进口的红裙子,我想托你给想想办法,能不能让你姐姐给想想办法,把她的红裙子让给他一件!”

    史铁虎开始难为的推托说:“我姐姐的裙子她都要穿的,我可拿不来啊!”

    “小弟,我又不白要你的!人家愿意掏高价钱来买呢!你想想看,拿了钱咱们可以到烤鸭店吃一顿啦呀!”

    宋峰给史铁虎挤挤眼,故意将拳头在他面前晃晃说:“小子,别以为你老子是局长我就怕你,惹急了我谁都不认的!”

    史铁虎思忖着:我和宋峰虽然是要好的同学,但这小子是个二杆子,将他惹了会有麻烦的。反过来又说啦,我将姐姐的红裙子人不知鬼不觉的送给宋峰,一方面解了我对姐姐的妒恨,另一方面我还可以为了好同学办点事情,为个人情啊!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已定,史铁虎就对宋峰说:“我可以帮你的忙。但是有个条件,就是不能让我姐姐知道啦!怎么样哇?”

    宋峰说:“没问题,我说了算!你姐姐怎么会知道呢?”

    “好吧,今天晚自习之后,我们在小公园见面!你把50元准备好,我们不见不散啊!”

    宋峰心里暗暗窃喜,心里道:这小妞真厉害!料事如神啊!整一个诸葛亮下凡,太神奇啦呀!

    晚自习后,宋峰把小天使-史香瑜安排到远离公园的树后藏好,单等史铁虎拿裙子来见他。

    约莫十几分钟后,史铁虎提着一只纸制的红蛇皮袋子来到小公园里,见到只有宋峰一个人,就径直将袋子给了他。

    这时候,小天使突然从树后窜出来,三脚两步来到他们面前,史铁虎一看势头不对,急忙拔腿就要走,被姐姐一把揪住领口,厉声斥责道:“家贼难防啊!跟我见爸爸去!”

    宋峰也过来扭住史铁虎的胳膊说:“坑害自己亲姐姐的事情你也可以干出来啊!扭送学校保卫科去!”

    史铁虎一看事情闹大啦,扑通一声给姐姐跪在地上说:“姐姐宽宏大量,不要给我一般见识!千万不要叫爸爸妈妈知道啊!以后再也不敢动姐姐的东西拉呀!你就放过弟弟这一次吧!求求你啦!我的好姐姐啊!”

    实际上,小天使就是要找回自己的红裙子。压根也没有想在父母跟前告弟弟的状的。

    于是,她就松了攥住弟弟衣领的手,又让宋峰也松手。

    然后又对弟弟语重心长的说:“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忍心将你交保卫科呢!

    这样吧,你当着宋峰的面,他就算见证人,你发誓以后听姐姐的话!再不做损害姐姐的事情就可以啦!”

    他悻悻无奈的说:“苍天有眼,皇天在上。我发誓今后要听姐姐的话:做姐姐的保护人:不做有损于姐姐的任何事情!否则将遭到苍天报应!”

    小天使急忙拉起弟弟,帮助他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说:“谁让我们是亲一窝的呀!算啦算啦!弟弟受惊啦!”

    她又转过脸对宋峰说:“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不许泄露给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亲在内啊!有事情传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宋峰暗暗思忖道:小妞够狠毒,我还是明智点,离她远一点为好!他立即讨好她说:“放心吧,我的姐姐啊!这事情就我们仨人知道,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

    小天使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啊!她又赢得了人生的一大成功!她高兴的几呼要叫出声来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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