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第三回鬼幽浪子闹道场

    并序:姬幽歌·事略

    二十年前,圣苗门为兼并黔苗部落,时任黔苗酋长纪放翁因拒绝合族而开战,致使合族老小遭灭族之灾但万幸的是,纪放翁幼女纪兰兰却冥冥之中幸运的逃过此劫,当时纪兰兰刚满八岁,似这无情的惨痛却深深的烙在了小女孩的脑海之中,因此自小便立志要报这血海深仇。

    后因随一位乡里进山采药却迷失在深山之中,但天亦有情,却让这个小姑娘在深山之中遇到了自己的毕生恩师方云珀。原来这方云珀当年与方云谦争夺圣苗门掌门之位,后因失败便潜藏在十万大山退隐成士,但这一拜便是十年。其间,纪兰兰并与恩师方云珀之子方成敏青梅成双,然而就在二个百般恩爱,千般甜蜜之时,方云谦却查到方云珀之行踪,并在十万大山与方云珀一家开战,当时方云谦的道行并不在方云珀之上,因此怕方云珀重夺掌门,便密谋诛族,并动用圣苗门圣器圣苗圣仗将方云珀一家赶尽杀绝,但万万让方云谦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又让纪兰兰侥幸逃脱,并在一次让这名女子亲眼目睹了亲人惨死的惨痛,恩杀被杀丈夫遇害,却又惨死在了仇人的手下,但在自己最无助最痛苦最的时候,自己却为心爱的男人生下了一个儿子并取名方文敏。文敏二字的用意只是这位苦命的女子是为了让自己永远的让住自己所爱的人所取,但为了报仇,自己知道仅凭自己一个的实力是无法实现的,但自己冥思苦想的半年里,她终于想出了一一计借刀杀人……

    正是好事之徒说三道四的时节,忽而听修空寺门人宣:“南疆圣苗门随喜修空寺,四排第七坐有请。”一语未了,只见塔林路上走出苗家服饰一行人。那为首者乃是一名身着黑丝苗服紧身衣裙的女子,相貌姣美;生得怎生好?但见:杏脸玉腮惹人爱,乌云秀髻偏生巧。淡淡春山岫黛色,腰柳娇肢婷婷妖。酥胸圆润显丰韵,海棠醉春见月貌。娇艳滴滴千万情,怨眸盈盈泛秋波。后面跟随着一位少女,更是如花美眷;在美少女之后是一位俊俏的少年和四位年约五十岁许的老者,老者之后却随来三二十少年郎君,其一行之中,除为首二女着裙装外,男丁皆蓝巾为佩,凤羽为饰。

    却说修空寺门人随宣上来宾之际,圣苗门以那黑裙美姬为首,入的道场,径走向靠魔宗边的坐次。时好舌之徒却私下议论,此番修空寺盛典在即,却邀这两大门派来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委实不知,若两派相安无事便好,否则;只怕有好戏看了。有眼光短浅者说;瞧着吧;这两门加上长门和修空寺这中原两大派,两个是歪门邪道,两个是济世正道,要是不出乱子,我把头割下来当球踢。又有唯天下不乱者说;此二门同聚一堂,看来都是有备而来,是来者不善!要开战只管打起来,拼他个你死我活最好,星转斗移,天下将乱,这是时事造英雄,他们残杀个死活难分,我等才有机会一展抱服,谁作天子,我等捞他个一官半职也未可知。

    那好色之徒却肆无忌惮又乱嚷嚷的奸笑:“这俩苗域美人儿不错,老子真她妈想亲上一口,在搂怀里爽爽。”

    这边却争着叫嚣;爱国就是不娶域族娘们儿做女人,我爱国,我要当那费老儿的女婿。瞧他那个小美人儿多灵秀多性感,比起那冷冰冰的黑美人儿,这个才是极品中的美女。若是这会儿没人,小爷真想把她搂过来弄弄。那边又抢着嚷嚷;我要当仙宗那老狐狸精的七个女婿。话说为何那人要说七个?原来这小沁四姊妹初涉世事,修空寺并不知道摘仙楼有这四位美女,投贴之时没有列在邀请贴之内,时小沁着九幽舞蝶衣太露骨,有讳修空寺之戒律,韦飞便让妙灵仙子安排这四姊妹旅居少室山下的客栈。再者;小沁因一段尘缘之事未了,自是另有去处,但自于何事,待此处另表,因此只有这七人之说。

    却说那人言罢,这边又有人胡诌;那你得叫我岳父呢?那个又说;去、去、去、你小子太嫩了,人家有七个女儿,你还是去做人家女婿的好,那美人儿包给我了,我是你们的泰山,她是你们的岳母。这个又一言;哈哈……等老子亲手宰了费仙那糟老头,她那狐狸精老婆可就是我的人了,你们可别跟我抢啊。

    王天羽听了这话,几欲发作,好在师娘一手拉住了,这才恨恨的没动手。那个又笑;您老喜欢穿人家破鞋我们才不呢。他又答;人家可是号称温柔杀手呢,你们一群浑小子懂个屁。

    却说就这样的话,估计认谁也忍不了了吧,王天羽听得此言,此时早气的心肺欲炸,双眼冒火,不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众位说是非之徒。

    不料;这一眼怒火却正好被那最嚣者铁血门的人看见,却指着王天羽对众人冷笑:“那小子在瞪我们呢?”众人却哄笑:“妈的;狗胆包了天了这是?竟敢瞪起人来了?好;很好!等听罢了讲,离开这修空寺之后,老子非把这狗娘养的小兔崽子的眼睛挖了当下酒菜,看他还敢不敢瞪我们。”那还有一位大话者却更是牛气冲天的蹦起来,一下子窜到王天羽坐次前,竟不分青红皂白,飞起一脚,生生把个茶几踢翻,一闪手却抓住王天羽的衣领,恶狠狠的拿手指着王天羽的眼睛大骂:“狗娘养的龟儿子,在瞪老子,老子弄死你。”

    王天羽瞧也不瞧那人一眼,见坐次上写着铃山掌门刘子君,竟冷笑一声:“好一个铃山,好一个刘子君!”一股纯阴玄真之气暗运胸口,将衣领一抖,但闻的刘子君闷哼一声,人却被一股冷极之气猛然一推,一个把持不住,整个人竟被王天羽轻易震飞三丈开外。

    众道友见之,顿时骇然,谁曾想这位幽宗的浪子不动声色之间,只就轻轻一抖衣衫,却把铃山门新承掌门震飞数丈。也就在众人还未看清楚刘子君身影飞出的同时,好一个鬼幽浪子,岂容那乌合之众充仙道高人看清自己手法?人飞处;轻烟如幻,诱仙笛随意念御出,皓然挽在臂腕,竟不待刘子君身形落地,却右脚踏七星移斗步,径踩向刘子君的胸口。两人落地,刘子君竟生生砸在一排第七坐招摇山之飞雪宫众女弟子坐次上。

    众女弟子被突如其来的一惊,个个柳眉倒锁,怒滋滋的向避开来。却怒冲冲的瞪着这二位不速之人。王天羽见了,妖惑之术暗施,却深邃而冷俊的向这群玉雪肌肤白衣似雪之美女一笑:“小生失礼了。”众美女见王天羽十分英俊潇洒的赔礼,个个顿时为这一起道错之声而媚惑,亦为这位青衫浪子勾人的一笑而倾倒。

    却说刘子君虽重重砸在地上,好在只折了一二节脊椎,此番惨叫不说,竟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将胸口之上王天羽的脚肢挪开半寸。

    对于脚下的刘子君是何等惨样,王天羽未曾看过一眼,实是不知,看来也没有必要知道。总之;此时此刻的自己,总算把心里的怒火泄了个清净。双眼睛看别处,一时之间,却语出幽幽,字字合缓:“刘子君,你乃一代名山掌门,却恶语伤人,只怕贻害他众,今日犯在小生手上,小生不才,吹一曲《诱仙曲》且送你一程,教你在仙曲中死去,也不枉骂我一口了。”但见诱仙玉笛横在手中,幽幽然一曲《诱仙曲》的天籁之音吹响,那整个少室山却刹时间晓阳阴缺,阴风啾啾,顿时把修空宝刹吹动的阴森可怖起来。

    那铃山门人十二众见掌门师兄被一个小小的幽宗弟子所伤,早有耳闻这小子的看家本事可是那《诱仙笛》,此番又惊又怒,却一个个挥开仙剑,便喊命似的杀向啾啾风头之上,俊秀飞逸的王天羽。

    好一个鬼幽浪子王天羽,曲声幽幽,笛不离口,眼见得暴怒戾剑杀到眼前,却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脚下的刘子君,先让那铃山十二剑每人三剑势,而右脚却似铁石生根般竟丝毫未移开一步。

    那旁边有见识的道友见此身手,顿时大叫一声“好!”却一语未了,铃山十二剑越发怒不可竭。要知道,这一声“好”字,此番铃山派门人将颜面何存?顿时痛下杀手,恨不能把眼前这小子碎尸万段,斩作肉泥。

    王天羽本有还手之力击杀这十二剑之身手妙法,因此未曾真正动手斗众。谁料;一时疏忽,肩头一缕发丝竟被铃山十二剑钟二剑之钟宏斩下。也就在这剑影之下,王天羽亲眼见的自己的发丝被人斩断,剑眉只就一锁,左手却拂过发丝入怀,右手横开诱仙笛,竟不屑于剩下十一剑的猛攻,却点向钟宏持剑的右手腕。

    钟宏见之大怒:“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别人。”越发痛下杀招,欲将王天羽的右手臂斩作肉酱。但也正是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身手,一语未了,但觉腕口猛然一麻,手中仙剑顿时落地。王天羽不依不饶,诱仙笛如同幽魅一般,却一阵玉光翻飞处,十二剑却剑剑落地,铃山门弟子顿时个个手无寸铁,却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王天羽见了,却冷笑一声,幽幽然而语:“今日小生便拔掉铃山当如何?”一语出口,只闻的一声诉斥“羽儿住手!”费仙俨然起身来,虽心里暗喜这位自己最得意弟子为整个宗门出了一口恶气,但大局所趋,又顾及东道主修空寺上下之面,才出面阻拦。

    对与恩师刻意的横加阻拦,王天羽自然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在者;顾及宗门安危,自己也不想因自己一时逞能,而导致与中原各门派结起分争,眼见的铃山门弟子此时已是惊弓之鸟,却不屑一顾的收了手,飘然之间,人如飞矢的闪身回到自己的坐次之上。却说铃山门人见王天羽得意的走开,心里那股恶气着实难咽,却不由的破口大骂,并叫嚣此仇不报永不为人,一时间竟灰气土脸怒火中烧的将半死不活的掌门师兄抬着,却点着王天羽的大名骂不绝口的离开道场。

    王天羽也不理会这些,只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稳坐蒲团之上。

    灵瑶见师兄为自己这一门乃至整个神宗出了这一口恶气,早高兴的拍手叫好:“师兄你刚才揍的那个小王八蛋让人看了真解气。”灵瑶一语未了,却十分的让铁血门之人看不惯,那竹茶几之中名额之上书陈无艳者却冷笑一声,竟对自己师兄弟放肆喧哗:“铃山门可是例子,你们可小心说话,不然我铁血门可丢不起人!”一语方罢,众门人顿时哄堂大笑。

    王天羽离小蛮坐的最近,此番听的陈无艳之语,却冷笑的看了韦飞师伯和师父一眼。韦飞知道这位师侄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却颔首一笑,暗中对王天羽道:“天羽师侄此番断不可忍时,切记;君子动口不动手,方是上上之策。”王天羽闻的此言,心下自然会意韦师伯弦外之音,一时却灵机一动,想起一计来,欲知鬼幽浪子计上心来是何计,下文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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