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第五回家破人亡眨眼间

    刘家因这场事故,导致了一场大祸发生,在这场火灾中,那些受灾的主户便一起连名造册送入官府,让官府追究其这场因刘庄失火导致这场火灾所发生的责任,并要求刘庄向受灾的主户赔偿一切因这场火灾所遭受的损失。官府接到案情,立即提案,经过这次受灾主户的索赔和官府的核算,要求刘明山向所有这场火灾中受灾的主户赔偿损失计白银六十万两,刘家无理由不赔。

    但刘家必竟不是造白银的人家,就眼下而言,刘家现有的银子也不过二十多万两罢了,但为了能尽早的拿出余下的银子,且官府又十分的催促,刘明山只好把所有的酒楼药行一并卖出,这才总算筹集了五十多万两银子,余下的十万两银子却只好将那老庄子新宅子和所有的田地也一并贱卖,并向姐姐姐夫借了三万两银子凑在一起,这才得以赔偿那受灾的损失。

    而从此时起,这富及一时的刘家也就变成了襄城最贫穷的一家。但为了维持生计,刘明山只好和夫人把仅有的首饰衣物拿出去卖了,带着一个最忠诚的侍女和五个老仆人在襄城最烂的一个地方购置了一所只能挡风不能避雨的破败四合小院,夫妻二人只好操起旧业,开始以行医过活,而这前后所发生的事,也不过十来天的光景。

    却说眼下,杜传之却也从千里之外回了家,杜老爹见儿子回来了,便将儿子叫到自己房里来,然后将那□□与刘明山通奸,并害死了杜传真之事一股脑儿的全盘托出告诉了杜传之,杜传之听了这话,一时回了房,抓住那□□便问个究竟,那□□见丈夫问起,开始她却矢口否认说没有的事儿,杜传之顿时大怒,拿出一把刀来,恶狠狠的顶在那□□的胸口,连唬带吓的又问了那□□一遍,那□□顿时吓的魂不附体,想是想瞒也瞒不过了,于是只好说是奸夫刘明山逼迫自己而为之,杜传之一听这□□的假话,便当了真,当时整个人几乎快被这事气死,但气脑归气脑,一时放了这□□,自己便想着如何的报复那奸夫。

    但想来思去,却也没想到一个好的法子,一时便骗那□□说;只要你能想出好的法子,让我报了这辱妻之恨,丧弟之仇,我便不在追究你过去的过错,而且我们依然还可以做夫妻。

    那□□听这杜传之之言,却信以为真,于是便说;这个不难,他既强迫污辱了我,那你就把他的老婆也给污辱了,这辱妻之恨便报了。至于丧弟之仇却更好办,他现在已是穷途末路的人,你备一份银子,暗中送与州府大人,你就到官府状告他药死了叔叔,我在出来做个人证,让州府大人判他个死罪并立即斩监,这样的话叔叔的仇便很轻易的报了。

    杜传之一听这□□下三滥的卑鄙无耻之计,却觉的这劣计甚是可行,一时便大加赞扬这□□是个足智多谋的娇妻,而暗中却又想着法子如何的来置死眼前这个□□妖媚的□□;之后便出了门,开始打听那奸夫的住处。

    当天下午,杜传之便打听了刘明山所在的住处。至晚;杜传之便让庄子上的一个仆人假装有病去刘家看病,那仆人领命去了,刘明山因一只腿被烧坏,行动不便,就在那破败不堪的一间客厅为那仆人诊脉,而杜传之却人不知鬼不觉的带着一个有些拳脚的小仆人提着一把杀生刀,主仆二人便溜到卓玉梅的房前,杜传之便让那带刀仆人在门外守着,自己却叩响了卓玉梅的房门,卓玉梅当是丈夫给病人看病归来,忙上前去开门,这门方打开一条缝,杜传之却伸手一推,那房门顿时大开,卓玉梅顿时一惊,而杜传之一晃身形就溜进了房,一时腾出一只手来反把房门关上,另一只手却顺势一挽,便一下子抱住了卓玉梅,卓玉梅见这陌生男人突然来了这么一着,知绝非好事,顿时便大叫一声救命,但杜传之早就抱起卓玉梅闯入了内阁,然后便将卓玉梅狠狠的扔在了床榻上,卓玉梅挣扎着要跑,杜传之勃然大怒,甩手就重重的扇了卓玉梅一个耳光,一时跳上床去,不由分说,便把挣扎不休的卓玉梅身上的衣裙撕了个精光,自己却也脱了身上的衣衫,便强行与卓玉梅行奸。

    在说卓玉梅刚才喊的那声“救命!”顿时惊动了刘明山和四合院里的仆人,刘明山一听这声音,便知夫人房中必出了事,一时起身便要到卓玉梅房中去,不料那仆人却一把拉住刘明山,邪笑道:“刘先生还没给我看完病呢,怎么说走就走?”

    刘明山原本诊这仆人脉时,已诊出此人并没有病,心下正自纳闷,却突然听到了卓玉梅的叫喊声,一时起身要走,那仆人却露出邪门儿的眼神望着自己,此时并且还故意拉住自己不让动身,刘明山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一时挥手一拳便将那仆人打倒在地,自己却托着一条废腿向外走。与此同时,那刘家六名佣人听到主母的呼救声,都为之大惊,一时都向主母房前赶来时,却见主母房门前站着一个手持明晃晃大刀的陌生人,而房中却依旧传出了主母卓玉梅的惊叫声和辱骂声。

    这样一来,刘家的仆人们便知主母房中出的是什么事了,一时本要上前去看个究竟,那带刀的杜家仆人却把刀向所来的刘家仆人一挥,杀气腾腾的便说:“谁他妈的敢靠近这里一步,老子便一刀将他攮了。”刘家六个仆人一听这话,谁都不敢靠近主母房门一步了。

    那杜传之在房内听了这话,却对自己的仆人大笑着说:“正好我在□□他们主母,他们想进来就让他们进来,这样也好让他们看看他们的主母春光外泄是个什么样子。”

    那刘家仆人一听这话,个个却面露为难之色,你看看我我看你,却都不敢贸然进入。

    却说刘家仆人们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在这时,那奸夫却一脸的愤怒之色,一瘸一捌的手握一把菜刀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一时遣散了自家的仆人,便挥开菜刀冲向那带刀的仆人,那仆人见了,便将手里的刀一横,却将刀尖挑向那奸夫持菜刀的手腕,那奸夫没有拳脚功夫,一时不及收手和避让,手腕顿时就中了一刀,一时惨叫一声,自己手中的菜刀便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现在而言,那奸夫现在是手腕痛的刺骨,心里急的火燎,却又不敢走近那带刀仆人所守的房门一步,一时却向房内大骂:“”房内的那个畜生,为何这般欺人太甚?别拿别人的女人不当人,有本事出来与爷爷一绝雌雄。”

    杜传之在房内听此言,却哈哈一阵大笑,一时听那房门一响,杜传之却一脚踹开了门,随后便看见他将一身□□裸的卓玉梅的手臂反扣着押着站在门口,卓玉梅此时羞的无地自容,便哭着骂着挣扎着不出门:“你这个畜生,这般受你污辱,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而此时;那奸夫一见到了杜传之,心里顿时一愣,整个人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杜传之见这奸夫傻乎乎的愣在哪里,却向卓玉梅笑道:“你见你男人就应这样见他,这有什么好羞的,你们睡都睡大半辈子了,却还有什么难为情的吗?她妈的,下身的屄鳅子骚洞都能放进去我十个拳头,都成老娘们了却还什么没见过,这会儿就装正经起来了?真她妈的是老妓女床上日屄喊痛;装处女。嘿;嘿!过去吧,让你男人检查检查,看看我把你那屄门儿有没有弄坏”说着话,杜传之便将卓玉梅推了过去,卓玉梅此时早羞的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一时见杜传之放了手,自己却早赤裸裸的一闪身子便进了一间房里。

    而这时,杜传之却指着那已毁了容,瘸了腿的奸夫大笑:“姓刘的;你不觉的我这不是在效仿你吗?”

    刘明山怒道:“休要胡说;你今日既强占了我夫人,我便让你死在此间。”

    杜传之却笑道:“休要胡说?你看我是在胡说吗?那你和我那姓袁的□□通奸是假的?我可告诉你,那□□在我来这里之前她什么都告诉我了,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在有就是那□□并告诉了我弟弟之死,说是我弟弟是被你与那□□合伙药死的。哼!你想想看,这也难道是我胡说?你今日既然说我强占了你夫人,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要淫你的老婆却是以牙还牙。”这话一出,那奸夫听了,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无言一对了。

    杜传之见了,却冷笑一声,然后又接着说:“还说让我死在此间,哼!那你还想活吗?我告诉你吧,这回死的那是你自己,你药死了我弟弟,这可是一条铁证如山的人命官司。看着吧,这若论起一个死字来,只怕不是我死吧!”言罢;却又得意的大笑不止,然后对那带刀的仆人说:“兄弟;既然我们办好了事,该回去把那□□捆起来,以便明日对证公堂,好有一个人证。”说完话,杜传之便大摇大摆的走向刘家的院门,就在杜传之路过奸夫面前时,却又似想起什么似的笑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在我今晚来此之前,我今晚所行之事可是那□□出的计哦!”

    这话一出口,那房内顿时传出了卓玉梅的大骂声:“姓刘的;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我一个妇道人家遭人污辱,原来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既然我已遭畜生污辱,以后却哪里还有颜面活在世上,现在到不如死了,免的活着让人另眼相看我。”一语方罢,那房内顿时传来了卓玉梅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声,那奸夫刘明山顿时骇然,一时慌忙托着腿闯进卓玉梅所在的那房中,眼下一幕却让这奸夫顿时惊呆了,一眼看去,但见卓玉梅的脖子上上却显露着一个血窟窿,血出哪里喷涌而出,似暴泉出地似的,一旁却放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刀,看那样子怕是来十个一百个神仙,却也难已救活这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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