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子训奇怪问:“紫沉淫丹是什么?为什么取他们淫丹只是比要他们的小命好那么一点点?”

    角瑞吱吱直笑:“酋耳是万兽里最淫荡最好交配的动物,紫沉淫丹就如你们人类修练的内丹,酋耳交合的次数越多,结成的淫丹反而愈小,等他们紫沉淫丹修成比米粒还小的时候,酋耳就能幻化成人,也就能象人类一样修炼得道。”

    蓟子训大乐,原来都是这紫沉淫丹作怪,难怪这老东西还要人扶着做那东西,取了干净。

    角瑞纵上苟老的身上,一拍他早就耷拉下来的白尾巴,道:“取了你的紫沉淫丹,你还可以和你的丽丽重新练过,本大人可以保证百年内不会有别的酋耳抢夺你的族长宝座,你还当你的族长,这是我看在你还听话的份上对你的承诺。”

    苟老虽然难受,但终还有暴牙的保证,至少这条老命百年内还没人会动,心下也是大安,屁股一躬,从他胯间拉下一颗拇指大小的橙黄色小珠子,珠子上还流着奶白色的汁液。

    角瑞从苟老身上弦箭一样弹到蓟子训的肩上,蓟子训正想仔细看这紫沉淫丹到底是什么玩意,只见那淫丹箭一般向自己微张的嘴巴射来,一股恶腥直冲脑际,等他想用牙齿咬住,紫沉淫丹咕咚一声滑溜进他的喉口。

    抬手去抓角瑞,只见角瑞吱吱一声早就溜落到地上,蓟子训想开口大骂,那紫沉淫丹忽地在他还没完全咽下的喉管里卟地爆开,然后他惊恐地发现淫丹爆开流出的那股汁液发出的恶臭直冲口齿,他想呕吐,肚里翻起的所有存货居然被这颗淫丹堵在喉口。

    一时间几乎窒息住,他好不容易压制住这股恶心,那恶臭竟变成一股浊气直向他的小肚里钻,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直冲肛门,他抑制不住想如厕的冲动,可这里好歹还有个雌兽在,蓟子训怎么也要保持一点君子的风度。

    “哗”一阵恶臭,没等他想出办法,因下身原本就仅围了条兽皮,秽物竟然全数拉在脚下,还顺着腿根缓缓地流淌,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跟这股恶气相比,刚才蓟子训还感觉洞内臭得有点窒息的空气简直就是其香无比了。

    蓟子训瞪着正手舞足蹈的角瑞,脸都快变绿了,又一阵翻江倒海,蓟子训再也顾不得在雌性动物面前保持风度,转身撩起兽皮,就在墙角稀里哗啦地拉开了。

    等到肚肠都感觉要拉断了,肚子的翻腾声也小了许多。他终于能直起腰轻松地吁了口气,看角瑞在一旁还在手舞足蹈,追过去就抬腿一脚,没等他飞起玉趾,脸骤然变成真正的青绿色。

    空荡荡的肚里突地深起一股火焰,蓟子训感觉那真是一股沸腾的火焰,然后脑袋轰地一声,全身象着了火似的,蓟子训哪管什么斯文,把腰间的兽皮一扔,整个人光着身子象鬼上身一样在洞里一蹿一蹿。

    随着那一上一下的跳动,胯间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分身就象根猪尾巴般上下耸动。

    蓟子训只感觉那火焰就象有生命似地朝着他身内最让人疼痛、最敏感的地方无孔不入,从小腹到下身,从下身到上身,从上身到四肢,那团火无处不在,无处不燃。

    只有下意识地这样跳动着,摇晃着,才能减轻一点内心的灼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去捕捉这团火焰,但这火那样难以捉摸,当他差点捕捉到火焰的讯息时,它就猛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有时候甚至感觉火焰就在手指头燃烧,但眼角余光瞟过,却没有一丝火焰,这火在哪?给我窜出来,蓟子训内心疯狂地大叫,受不了那无名火在心内烧灼的滋味。

    角瑞倒是好意让他呑吃最年老最淫荡的酋耳所修练的紫沉淫丹,他看得出来蓟子训天生的肾缺,这就是蓟子训打小尿床至今不愈而且体弱的原因,但他对于人类身体构造也只停留在一知半解的程度。

    身躯比十二龄的蓟子训不知大多少倍的苟老也受不了每天淫丹带来的烧灼苦痛,这也是他为什么不顾族内少壮酋耳的反感,硬是把都可以作自己玄孙女的丽丽占为已有的根本原因。

    他需要每天不停地疯狂作爱来释放紫沉心丹的欲火,尽管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作过多的运动,哪怕是要别人扶着也要乐此不疲地做。而同时带来的原本单纯快乐的丽丽在自己淫丹的淫浸下,也逐步修练成淫丹并每天耽于此道。

    蓟子训到处寻找这无处不在又无处可觅的火焰的时候,角瑞也发现了问题的根源,他忽略了蓟子训是个人类,而且还是个没有发育的未成年人类。

    蓟子训全身都变成紫红色的了,火焰仿佛从他的身体里渗透出来,他把心神全放进内心随处蔓延的火焰。角瑞眼看事情有点失控,他腾地蹦到丽丽酋耳的身上,往她的尾巴一拽,丽丽心犹不甘却又百般无奈地从胯下拉出一颗鸽蛋大小的紫沉淫珠,以她的年龄,能在短短不到百年的时间里就把淫丹修成鸽蛋大小也极不容易了。

    仿佛一下子老了百岁的苟老拍拍丽丽的爪子,无力地又垂下脑袋。角瑞捏着鸽蛋,往蓟子训的嘴巴弹去,又是一股恶腥,但比刚才那股巨臭好了许多,蓟子训毫不犹豫地呑了下去。

    雌阴紫沉淫丹在喉间爆开,原本还蹦跳着的蓟子训仿佛全身都被凝固了一般,突兀在地上一动不动。

    蓟子训刚才还发现那股火焰到处躲避自己的捕捉,待呑下这颗紫沉淫丹,全身每个角落的火焰全部集中在分身上约二尺的地方,象在找寻什么似的,阴丹一爆开,直向脐下涌来,却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阴凉,心下一松,不料那股阴凉却如冰水般越变越冷,全身刚被火焰折腾过的血脉肌体仿佛一下子结冰凝固起来。

    随后,集中在脐上的火焰一齐向上迎向那冰水,这一冷一热交织在一块,一冰一火交融在一起,全身血液一会儿沸腾,一会儿凝固,发疯似的在肚脐上下挤作一团。

    角瑞看蓟子训象木人一般兀立不动,肤色却由刚才的紫青色旋即变作灰白色,眼瞳象死人一样的一动不动,心想这下糟了,不会给玩死了吧?

    突然蓟子训又象被火烧着了尾巴的老鼠般蹦腾起来,角瑞终于吁了口气,还好没断气。

    蓟子训把所有心神都沉到脐根附近,他很清晰地看到一火一冰二股雾气一样的气息在互相交织着,扭作一团,他试图去叫唤火焰,那火焰并不理睬他,他又去接触冰水,也没反应,这两团气息完全象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地你抱着我,我搂着,你咬着我,我啃着你,上下翻滚。

    心里一急,忍不住用心神大吼一声,火焰和冰水表面上没有多大反应,但运动的速度明显减慢,渐渐地他发现冰火竟分不清谁是火焰,谁是冰水,冰火由刚才的两股力量似乎已经合并成一股新生的力量。

    蓟子训又试着接触这新生的冰火气息,冰火很微妙地颤动了一下。那团气息渐渐地安静下来,并缓慢地在脐中聚集,并且安顿下来。

    蓟子训也慢慢收回心神,睁开双眼定晴看去,却见自己的胯下分身竟象酋耳的尾巴般翘得老高,涨得老大,天哪,怎么会大得这么变态啊,这一定是这老狗淫丹惹的祸。

    正暗自苦恼间,却见丽丽刚才还象死狗般的耷拉着脑袋,此刻正盯着自己的胯下分身竟舔着舌头,淫目闪闪发光,伸脚踢向她丑陋的巨鼻,一声闷哼丽丽的眼泪鼻涕齐飞,那双淫光四射的大眼睛竟然眨也不眨兀自盯着自己胯下巨物。

    “狗改不了吃屎,死性不改。”蓟子训骂归骂,还是赶忙又找了块兽皮盖住下身,脸皮一阵发烧,却瞥见角瑞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下身,那兽皮顶着高耸的分身恰如一顶小帐篷般架在两腿间。

    恼羞成怒间,蓟子训又如法炮制一脚把角瑞踹出洞门,吱的一声角瑞又姿态优美地翻滚着射出洞外。

    除了胯间之物变得有点变态外,其他倒无不妥,心里还是有点高兴,遂又把心神沉入心内,发现冰火气息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火焰,谁是冰水。

    待收回心神,胯下高物也软疲了下来,同时发现大鸿已经微微在动了,估计就快醒来。苟老和丽丽此刻闭着双眼昏睡过去,取了他们的紫沉心丹也等同要了他们的半条命,心下有些许愧疚。

    再环视四周,发现周围的环境比刚才看得更清晰,这洞分内外二洞,都非常宽敞,各种大大小小的动物的骨头、皮革、毛发堆满各个角落,在一个不显目的角落,堆着许多的大小不一的有些微光泽的晶体,仔细看去,却都如紫沉心丹模样估计是有些年头的动物体内的结晶体。

    大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抬眼便看见两头酋耳的巨头靠着自己,前面却是成堆的有些白晃晃的尸骨,脸色立即发青口吐白沫,只恨不得自己赶快昏去,这几天倍受惊吓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被酋耳折磨的恐惧。

    蓟子训地一把抓住大鸿的双臂,高兴道:“大哥你醒了。”

    大鸿黯然道:“小训你还是被抓来了,这地方看起来就是这凶兽的老窝,这下我们哥俩惨了,他们正好把我们一人一个吃掉。”

    “他们?”蓟子训一脚往丽丽的脸上踹去,丽丽只是闷哼了一声,却不敢作声,“你还发晕啊,我是来救你来的,凭这几个骚东西想吃我们哥俩,借他两胆子吧。”

    大鸿看得目瞪口呆,很快就明白真的是得救了,一把抱住蓟子训,呜呜大哭,蓟子训很奇怪这大男人眼泪还不是平常的多,简直就是如大江之水延绵不绝。

    但又转念道,要是一个大活人被一怪物衔在口里折腾了一二天,随时都有被呑噬的可能,没有发疯已经算是幸运了。

    蓟子训被大鸿那五大三粗的身材箍得两眼翻白四肢抽搐,口中呜呜大叫,却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好一会儿,大鸿见蓟子训眼泪鼻涕直流,心想:这小弟能感同身受,哭得比我这当事人还要寒碜,不枉我拼死想救,真是让人感动啊。

    反过来大鸿拍着蓟子训的肩安慰他别伤心了,蓟子训让大鸿说得一点脾气都没了,却见此时苟老正转着双眼睡醒过来,看在蓟子训的眼里却仿佛正在窃笑,想起刚才呑下从他胯下之物拉出来的东西,直恶心得喉咙嘎嘎干吼,纵了过去连打脚踢,又是一阵暴打。

    这飞来横祸让苟老红眼睛边上又多了两个黑眶,丽丽非常同情地看着苟老,见蓟子训眼光横了过来,连忙闭上眼睛假寐,只听得苟老闷闷直哼,却连摇尾乞怜的力气都没了。

    大鸿看得直抽冷气,原来这酋耳凶兽是可以这样被收拾的,蓟子训挥手让大鸿过来活动一下筋骨,大鸿把一颗硕大的脑袋摇得象个拨郎鼓,看起来解气,若要自己动手却是万万不敢的。

    苟老除了踢在鼻子上的几脚让他发出几声真实的痛哼声,其余嗯嗯哼哼纯粹是在享受蓟子训的搔痒了,暴打了约一盏茶功夫,蓟子训直打得手脚发颤,却再无兴趣下手了。

    蓟子训也知道苟老他们这么乖巧倒不是自己真能拿他怎么办,更何况现在让自己夺了辛苦修练的内丹,若不是那角瑞镇着,不知道自己被他杀了几百次。当下也不敢真下狠手记记往他狮鼻上轰,若是这老淫兽一发怒还真吃不了兜着走。

    苟老此刻已是欲哭无泪,不仅失了历尽千辛万苦修练而成的紫沉内丹,更被这人类小恶魔当玩具一般疯打,苟老活了几百岁从来没受过如此的委屈,自尊心更是受到莫大的损伤,只恨这丽丽没事要扒了小恶魔的衣裤。

    那边丽丽心中更是悔恨万分,谁知道这小小人类却是如此难惹,想当初自己也是亭亭玉立,水一样娇嫩的酋耳之花,多少酋耳小伙子向自己献殷勤殷,恨自己为攀权贵把身卖,直落得臭名远扬把丹失。

    苟老此刻巴不得蓟子训等人快快离去,再呆个三天五天怕是自己这根老骨头都要搭进去,却见蓟子训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在自己的洞府直打量,心里一紧,别是让他发现自己的宝贝,要知道自己被取了淫丹,若真象以前一样重新练起,只怕有生之年都恢复不了原先的水平,幸好他平日横征暴敛收藏了一些练丹的宝贝。

    蓟子训心内大喜,心神偷偷探到这老狗还藏着宝贝,眼光随着苟老的眼珠转,苟老极是慌张,瞥了墙角一眼,想到这小恶魔太是厉害,干脆闭起眼睛,耳朵却竖得老高。

    苟老眼神虽然慌乱,却还是被蓟子训逮到了,他轻手轻脚走到刚才那小堆有些微微发光的结晶边上,掀起靠墙的一块兽皮,哇地轻叫一声,真是宝贝,却是兽皮下盖着均有鸽蛋大小的彩光四射的各种宝珠,蓟子训也不认识这些东西,用那块兽皮把这些珠子全都裹了起来,心下嘿嘿暗笑不止。

    苟老心里一阵泣血,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了,一夜之间竟落到这种境地,越想越伤心,再也忍不住仰天号啕大哭,这声音听在大鸿耳里却是一阵暴吼,急忙拉着蓟子训往洞外走。

    二人步出洞外,天已大亮,酋耳兽族平时聚会的这块禁地极是宽敞,横竖足有百来丈,中间无一树木杂草,就是有,也早都被这般庞然大物易为平地。阳光毫无阻挡地洒落在二人身上,竟是那么的温暖和亲近,短短一晚功夫,这两人均有再世为人的感慨。

    此刻几十头平日威风八面的酋耳们俯首帖耳按高低大小排得整整齐齐的三排,仔细一看,却见角瑞在酋耳群中上窜下跳,每窜到一头酋耳背上,这酋耳定是浑身一颤,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声。

    蓟子训看得大乐,抚掌大笑:“你这小东西却也厉害,教这许多大狗、小狗、狗仔伏伏贴贴,狗子,过来,让本大人来玩玩。”

    立时从酋耳群中屁颠屁颠地跑出一头酋耳,正是衔着大鸿狂奔了二天的那头酋耳,大鸿见那酋耳往自己方向冲来,一声鬼吼,赶紧躲到蓟子训的背后。

    苟子刚才让那角瑞在背上跳来跳去,浑身气力都用在收紧肛门上,生怕这角瑞大人一生气就从你的肛门钻进去,全身上下早就吓得大汗淋漓,见蓟子训打招呼,心下一声欢啸,当即跑了过来。

    蓟子训待狗子矮下身来,轻跳一步就上了酋耳背上,这酋耳毛长且柔和,坐在这上面倒也舒适。拍着苟子的背在空地上转了两圈,正要冲入林中啸傲一番,突听旁边林中传来几声酋耳的暴哮声,然后是剑鸣声还夹杂着人类的长啸声。

    蓟子训感觉奇怪,这时候还有人类敢闯到酋耳老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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