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爷爷也败下阵来,只能安慰她,可能是她的情绪问题,影响了心态和分析。

    如果说可以易容,可以化妆,这一点他们信,但要在他们这样的练家子眼里是肯定不行的,一看就穿了。一对男女完全没有任何的易容和化妆,那就是她的神经太敏感了。

    久美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但是也有收获,第一个男人绝对是这个组织的。唉,没能了解点情况,自己胆也是大啊,要是出点什么问题,自己就回不来了,想想有点可怕。

    爷爷说:“你遇见的这个男人,要记住,他没杀你,而是监视你。说不定你以后有机会和他遇上的话,你好好把握机会,交好他,很有可能你从他身上能得到一些东西。这对我们家族很重要,但,这事的可能性很微小,就算你遇上了,需要长时间的接触才可能。”

    久美点点头,想想也对,这次没杀她,监视她也没下手,那就证明她不会有事了。以后遇上,说不定能得到点有用的东西。

    就看自己的手段了,还真不信征服不了你。久美起心动念了!久美对爷爷说:“我想在家休息几天,再去中国。”

    爷爷点头同意了。

    久美起身往后面的二层建筑走去,上了楼在右面的第四间屋子门前,停下了脚步。

    然后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哦哦,原来这里是你的房间啊?看看,雷鹤扫视进去,嗯?里面还有个女人,哦,可能是她的母亲,果然,亲热的聊了起来,半天后,她才下了楼。

    她回到楼下,进了下面的第四间房间,雷鹤一看,靠,这才是她的房间啊。日本女人闺房也没有什么啊?

    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啊,前面是客厅,后面是卧室,边上有个小房间是洗澡的。都是木结构,客厅里也是非常简陋,一张矮脚长茶几,上面一套茶具,墙上同样是画和剑,还有枪,地上几张垫子。

    卧室里一张大床垫一样的东西,直接放在地板上,没有床,一张矮脚写字台,椅子都没有?一个衣柜,唉,这什么鬼地方啊?她在衣柜里拿了什么东西,又去写字台上写了什么,然后起身,向外走出。

    出了院子继续往前走,嗯?要出去?看着她出了别墅,坐上车,二个保镖也没跟着,她开着车独自离开了。

    几分钟后就转弯进入一座公寓大厦前面,把车子在下面的停车位一停,关上车门,拎上包直接上了电梯。

    到了16层,电梯停下,她走出电梯,悠闲的摔着包,一路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拿出钥匙,按了几下密码,门就开了。

    进去关上门,又按了几下按扭,然后把鞋一脱,光脚走进屋里。

    雷鹤看到这屋里的情况,哇,真是奢侈豪华啊。楼层这么高啊,屋中有屋啊?这房中间隔墙有棵树?

    太能搞了,这现代风格还是加进了不少日本民居的习惯,雷鹤实在是看不懂。睡在楼上,落地窗是整个墙面,从上到下,唉,说实话,只能摇头,中国未见过。

    这女人双脚一摔,鞋脱了,又开始一件一件的把自己扒成火鸡,卧槽!有便宜情色不看,是猪头。

    哼着听不懂的小曲,扭着腰,后面二个圆臀,一左一右的高低起伏,前面小尖头,一颤一颤。走进浴室后,放起了热水,这么大的按摩浴缸?可以四个人一起洗了,要不去参与一下?

    雷鹤看着自己眼前的咖啡,这还喝不喝啊?总不能白来吧?是吓吓她还是怎么整呢?这妖怪泡在里面睡着了?不起来了?

    自己要找个懂日本话的人才行啊,看来日本的水不浅啊!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值得研究一下。

    自己没有护照,也不能找宾馆住下,怎么办呢?今天就是过年了,日本大街小巷也热闹起来了。

    住哪里才行呢?对了,新加坡年轻人的护照还在,不行,没有入关签证和入境印子。奶奶的,大街上找个家伙顺一本护照?

    于是,雷鹤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大街上转悠。嘿嘿,有了,几个台湾人正在旅游,看看其中的一个年轻人不错,找到护照,在包里,顺了,精神力控制着,走近后,一闪护照没了。

    雷鹤在空间里,打开护照,看着上面的一切,找个公园,进去后找到wc,看看里面没什么人,在镜子前一转脸就变成了护照上的那个台湾人了。然后又看了远处的那个正宗家伙,正在大街上和他的朋友一起晃悠着。

    又想了一下,会不会不安全啊?万一在相近的地方遇上了?想了太多了吧?不行,要别的城市里的游人,想完就消失在wc里。很快就飞到了名古屋,在大街上搜索起来,在一家宾馆里看到一群香港人,成了,就是你们了。

    找到一个香港年轻人的房间,看到护照就在桌上,哇,这么容易啊,手一招,护照消失了。对着护照上的照片,转换了一下脸,这下安全了吧,又向东京飞了回去。

    到了公寓楼周围,看了一下,有个宾馆hotelpulitzerjiyugaokatokyo离这里不远,直线距离也就2公里,嗯,蛮安全,方便出入。

    找个人少的树林直接下去,现身,走进了人群,挎包一背,自然潇洒的向酒店走去。进去后,用英语一通交流,办完手续,拿了钥匙走向电梯,到了6楼,雷鹤出了电梯看了一下方向,到了604房门口,用卡一插,进去后,把门一关,反锁。

    把包扔在床上,看了一下那面,靠,起来了啊,我忙完了你才出来了啊?还真空穿睡衣?成,晚上来吓你一跳。

    先检查了一下房间,没问题。给周英打个电话,说了自己在日本,周英一听就明白,让他小心点,儿子闹着要电话,雷鹤只好安慰了他几下,又骗了他一次,挂了。

    然后又同陈敏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在日本,让她替自己向她的父母拜个年,向爷爷拜个年,然后就88了。陈敏也知道他在办事,自然不会多说一句话,全盘也也也也的。

    雷鹤冲洗了一下,走到房间里,在大床上一坐,开始考虑了。摸出雪茄,烟具,捉摸着怎么办?对了,有菲尔啊,笨蛋,拿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菲尔听到他的声音,兴奋得要死,就差荡出声了。

    一番安慰后,告诉她,让她想办法调查这个青藤家族的所有情况,他需要知道。菲尔答应了下来,并且告诉他,训练的三个人放假回去过年了,过完年后10天继续接受训练。雷鹤表示知道了,挂了电话。

    算了,先刻画一会,抓紧时间。拿出了毛料,开始专心刻画起来。几个小时后,上次刻画了一半的毛料就成了,看看到了100%成功率,舒服的心情让他在床上翻了个跟斗。然后,又把里面的玉掏了出来,扔进了空间。

    看到空间里的几个大箱子,他想里面什么东西是他们想得到的?这里又不能倒出来,算了回去再看。

    起身,站到窗前,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夜空,下面灯火通明,东京市中心的商业区,金融区,游乐区,人潮最多,东京塔在夜空中象巴黎塔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回头看看这女人,嗯?没了?再一看,原来在别墅里,和家人一起晚饭。雷鹤想自己老远跟来,你们过年了?

    得,让你们也过不好年,消失在宾馆里,飞到别墅上空,怎么玩呢?嗯,就拿你个老头先开刀。

    其实雷鹤不知道。日本人不过农历春节年的,他们过的是阳历1月1号年,但节日的内容和方式,却和中国的传统差不多。

    这一点上,确实很奇怪,按理说,东亚和东南亚都过的是农历春节年,这小日本也是个半吊子,你开国门竟然把过年也换成元旦,唉!

    这是家族的长者在这里吃晚饭,久美父母,家主和夫人,还有这个久美。还有家族中的其他长者。

    雷鹤看到他动手往嘴里送吃的,控制了一下他的手,手里的食物就向边上夫人的脸上飞去了。啪!生鱼片上脸!

    这场面不用说了,以为家主发病了,一个个奇怪地看着家主,夫人也尴尬地望着他。半天后,家主阻止了叫人,看着自己的手,半天没反应。

    他以为自己的手有什么毛病了,神经出问题了,但现在试试正常啊,奇怪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可以前没有这种事啊?

    继续用餐,大家也平息了下来,夫人当然进去换洗了。雷鹤想第二个是谁呢?不行,人多了,会奇怪和怀疑的,还是一个人,盯住这老家伙。

    看到他端起酒杯要喝时,又控制了一下,整杯酒顿时全部倾倒在他自己脸上。家主剧烈的闷呛声,显得很痛苦。

    酒都进鼻孔了,能不呛吗?

    这下全桌子的人都吃惊的放下餐具,望着他,要喊医生来看看。这下不坚持了,他沮丧着低下头,不停的看着自己的手,真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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