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重要所以写在前面:在梁思重新出现之前,(干嘛……怎么可能真死了,真那样这本书还要怎么写下去啊魂淡)我有些话想说好久了。首先是关于时间上的一个bug,一开始夏齐跟梁思说他提前到了这个世界三四天,可是其他几个曾经与他们同行的如西岚、叶初阳、布莱克等人的时间轴和他们明显不平行,而且我本身设想是他们在东西大陆交界处遇袭而被传送到不同的地方,然后几条线上的时间在我描写的时候本意上都是大致是相同的,所以这里道个歉,请无视掉当初夏齐说的提前三四天到的。其次,这本书真的不会写到嫁人或者百合什么的,所以如果想看这样剧情的可以点击右上方红叉。写变身只是因为个人爱好和在人物塑造上的一点小噱头,同时基于“雌雄同体可以更好地体现人性的坚硬与柔软的两面性”这一点。最后说一句,这真的只是个比较单纯的西方奇幻世界穿越冒险故事。另,感谢一直在看我这个更新超慢的家伙写的文章的读者们,如果有什么建议或者感言欢迎留言与我交流分享,谢谢。以上不算字数。)

    avalon(阿瓦隆)

    从昏沉沉的睡梦中我忽然想到了这个地方

    亚瑟王传说中的精灵国度

    在古老史诗构织的这片幻想的世界

    没有喧嚣的街市

    没有威严的城塞

    没有华丽的宫殿

    在寂寞的海洋环绕的岛屿上

    却有着大片广阔的草原

    山谷间清澈的溪流

    以及在丘陵上巍然竖立的巨大古木

    在脑海中构建出这篇遗世独立的传说之地后

    我想

    人类理想最终所真正找寻的归宿

    即是回归自然的温柔与宁静

    在翡翠与琉璃色的幻想中

    与所有人一起找到自己的生命中的淡淡的眷慕与归属

    无有忧虑无有孤独

    即使一个人独立于月夜的树下

    凝望海洋与夜空之界

    也会感受到熟悉的思念与期望

    以及那缓慢而坚定的钟声

    (没有写诗的天赋,百度到的。所以也不会算字数,囧。)

    所谓死亡,有时只是另一种开始。

    这样的话,梁思在穿越前曾经在无数文艺青年的签名或者空间或者帖子里看到过类似的,总而言之就是一群年纪轻轻却老爱学老人们装深沉装淡定装看破红尘但怎么装也装不像看到带日文的美女照片还是会像条狗一样求种或者默默地点开前人求来的链接,深深印证了“搞艺术就是为了搞姑娘”这一深刻哲理。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确实有些诧异,自己这是死了么?这里就是死后的世界?

    可是身上的剧烈痛感提醒了他,自己大概还活着——其实他是被痛醒的。

    像是一个发现大人在关注自己的而更加哭闹的小毛孩,当他醒过来的刹那,身体各个部分传递到大脑中的痛感像是爆发一般疯狂,令梁思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呜……额……”喉咙像是被炭火灼过一般沙哑得要命,脸上、手上、脖子上……不少皮肤表层都火辣辣地疼,最严重的还是身体内部,就算没有学过医梁思也能初步估计,身上大概是有不少骨头断了,内脏里似乎要好一些。

    “醒了?”一个苍桑沙哑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冰冷僵硬感,似乎是许久没有与人说过话了一般。

    “你是什么人?”不是梁思问出来的,因为他此时的喉咙如同火烧一般根本说不出话,而且剧烈地痛感,只一会儿就让他不能自已地汗如雨下,但他却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呜呜呃呃地细声悲鸣。连带地,他也无视了对方的问话,甚至都没有兴趣去看对方的长相。

    (痛……好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感觉全身都像被十万头大象踩过一样……好痛,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我记得当时我当时被那把刀捅进心脏了的,难道没对准?或者刀太小没死成?好吧,但不管怎么说,这全身的痛感是怎么回事啊?谁特么来告诉我啊!?呜呜呜,我再也不要自杀了,真的是痛死了……)

    “兰斯,不要急着问她这些问题吧,她才刚刚苏醒而已。”一个有些遥远的声音传来,传进梁思的耳中,神奇地压过了那几乎要令梁思精神崩溃的剧痛,“麻烦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她说会话。谢谢。”

    这声音,梁思可以肯定从来没有听过,但却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令他不由自主想起类似于宿命或者前世一类的东西……这个声音,怎么形容,给人感觉就像是一位遗世独立的圣者,在高山之上,俯视世间众生,眼中带着悲悯与痛苦,悲悯世人无奈,痛苦自身无力。带着缥缈遥远的感觉,却又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于其中的神圣与安宁……

    如果让梁思来想象圣雄甘地与特蕾莎修女的声音,或许就是这样的声音,从人性中孕育出神性,空灵寂寥……令人不由自主产生仰视的念头。

    同时这个声音更是仿佛具有镇痛的神奇效用,不知怎地,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梁思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感渐渐减轻,变得慢慢地可以忍受了。

    痛感慢慢减弱,梁思也终于能腾出精神,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个人。

    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走出房间门的背影,然后是那个安静立在他床前的人,同时,用余光观察得出了自己身处于一个朴实无华的木屋中的结论。

    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看到面前人的第一眼,会有人得出这个结论,但是,老人身上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的气质却不由让人怀疑,他是否真如他的外表那般普通。

    就像他的声音,老人由内而外,透出一种名为神性的光辉,他看人的眼神,是那样清澈纯净,不带一丝杂质,令人发自内心地产生信任与感佩。

    “身体好些了吗?”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唔、咳、咳咳……嗯……”没法发出声音,梁思因为急切咳嗽了两声后,也只好作罢地放弃了说话,转而用晶莹的大眼睛看着老人的脸。

    老人的脸上皱纹垒起深深的沟壑,瘦削却和蔼的脸庞与稀疏但整齐的头发给人一种温和慈祥又严谨可靠的的亲近感觉。想来老人年轻时也必定是一位美男子。看不出老人的年岁,但梁思仍旧可以确定,称呼他为爷爷总没错,而且,老人给他的亲切感,也令他很乐于称他为爷爷。

    “说不出来就别说了……什么也不要想,安心养伤就好,你已经沉睡了快一个月了,好在你们年轻人,身体恢复得快,虽然骨头断了好几根,短时间是好不了,但内脏受的伤都在慢慢痊愈了,喉咙如果很哑没关系,我会让兰斯每天给你喂温水和药,草药可能有些苦,但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希望你能忍一下,过几天我会带你去看医生,现在,不要想太多,安心休养。”老人说话速度很慢,带着神奇的令人安宁平静的力量,不知不觉地,在老人如同缓缓吟唱圣诗的声音中,梁思闭上眼,陷入安详的睡梦。

    而老人则继续安静地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安心入睡的模样,眼睛丝毫也不眨,依旧清澈而温和。

    “她到底是谁?”被老人称为“兰斯”的中年人又出现在门口,看着入睡的梁思,平静地开口,“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的脸被伤疤完全毁了,但看到她,我仍旧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看着那个沉睡中的女孩那已经被六七道划痕完全毁掉了的有些狰狞可怖的脸,兰斯心中并没有厌恶感,只是一味地觉得熟悉,这种熟悉,令他十分抗拒……却又无比期待。

    没有回答他,老人只是依旧平静地看着梁思那张已经被伤痕毁掉的脸,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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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什么啊!那个教皇就这么把我们晾在这里快三天了!今天他还不出来给我们个说法,我觉得我们就可以不用再等下去了!”在神圣光明教廷的某间贵宾客房里,布莱克已经无聊得快要上蹿下跳了……

    “我已经问过教廷的圣职人员了,他们说教皇大人长年在聆听女神的教诲,每隔三天才会与外界沟通一次,其它时间,无论出了什么事,他都不会接见理睬任何人。只能说我们正好赶上了。”西岚回应。

    “啊啊啊啊啊!再不找点事情做我觉得我会疯掉的!西岚!走!喝酒去!”没有叫上同为男性的叶初阳,是因为布莱克早就了解到他滴酒不沾的习惯了。

    “没心情,找不到公主,我回去会被师傅打死的,想想就觉得很惨,”虽然说着一件听起来很惊悚的事,但西岚却仍旧十分淡定地摆弄着桌子上的地图,同时不断地在上面写写画画,“要去你自己去吧,不过记得带上钱包,我可不想被人追到门口要债。”

    “啊!你们两个!真是太无趣了啊!干脆你们结婚吧!”看着在摆弄地图的西岚以及在安静地捧着一本厚厚的书以及一本写着“通用语词典”的大部头在认真安静地阅读的叶初阳,布莱克最后发出一次哀鸣。

    “我有未婚妻了呢。”叶初阳平静地说,头也没抬。

    “我还要跑很多地方,没时间结婚。”西岚也是很平静,也是继续埋首于地图。

    “……”满心郁闷地布莱克走了几步,打开门,就要出去。但这时,看到的某个奇怪的现象却令他轻轻“咦”了一声。

    “这是什么?”没等叶初阳和西岚弄明白他的意思,一声颇为不和谐的箭矢破空声瞬间引起了他们的警惕,“咻~”目标正是他们房间的方向!

    只一瞬间,叶初阳完成了放下两本书,从座位旁拔出那把精致佩剑的动作;而西岚,也已经握住了自己那把长刀的的刀柄,随时可以拔刀出鞘。倒是布莱克毫无其它反应。

    “呜~”一声悲鸣,却不是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发出的,而是……一只鸟……准确来说,是一只鹰,一只体型十分娇小的鹰……

    而那柄箭矢,正是穿过它的翅膀,将它牢牢钉在了布莱克打开的门边上,而小鹰也不断地奋力扑打翅膀,想要挣脱这一箭,却没能成功,只是让血越来越快地从渐渐扩大的伤口中流出来。

    叶初阳和西岚此时也走出了房,看到不远处,一个手持短弓的少年,正慢慢向这里踱来,他年纪看上去大概12、3岁左右,相貌十分清秀,但是却透出一股和年龄不甚相符的戾气与傲气。同时,叶初阳看到那只鹰,却是脸色一变,立即动手拔出箭矢,将它抱在怀里,口中发出一种奇怪的难听的呜鸣,双手也不停抚摸它,似乎是在安抚这只受伤的鹰,而小鹰落到叶初阳的手里,也不再那样剧烈的挣扎了,但身体仍旧剧烈地颤抖着。

    “你们……是什么人?东方人?这只鹰……”持短弓的少年走近了,看着叶初阳和小鹰,微微蹙眉,语气有些趾高气扬地问。

    叶初阳没有理会他,只是从小型鹰的爪子下方拆下一卷白色的布条,也不避讳在场的几人,当场打开,露出上面那扭曲怪异的符号——那绝非东龙国的官方文字。

    “这是?”同样懒得理睬少年,布莱克问叶初阳。

    “我父亲给我写的密信,皇帝陛下已经知道公主殿下失踪的事了,大发了一通脾气,我父亲叫我尽快找回公主殿下,否则陛下就要我回去领罪自裁。”虽然说的是这样危急的情形,但叶初阳说话依旧是那样不紧不慢的调子,着实令布莱克佩服。

    “这只鹰,竟然能传信?”西岚颇有些诧异地看着在叶初阳怀中的鹰。

    “是的,这是我们叶家独门的秘密之一,恕不外传呢。”叶初阳微笑着说。

    “喂!你们!是什么人?还有,圣城教廷之内,不许豢养猛禽!而且,那封信,必须要通过异端管理局的审查!”面对面前三人的无视,持弓少年显得很生气,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你很烦呢!小鬼。”只是这么不耐烦地回复了一句,布莱克挥挥手,“去去去,爷爷我烦着呢!没工夫和你玩游戏~”

    “你!!!胆敢无视圣域教廷的尊严!侮辱我!侮辱异端管理局准神圣骑士!我在此!宣布……”

    没有能再说下去,因为,一把黑色大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带出了淡淡的血痕——那是因为,少年在黑色大剑架在脖子上的瞬间就因为惊吓而停住了嘴。他甚至有预感,似乎自己如果迟疑一瞬,没有停嘴,面前这个浑身黑衣黑甲,与教廷金色、白色与蓝色主色调完全不符合的剑士,就将毫无顾忌地将剑刃刺入自己的脖颈之中……

    太可怕了!自己根本就没看清对方的动作!他真的用的是这样重量绝对不轻的宽刃大剑吗?!而且,这是在圣域,教廷之内!他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自己动手!

    “小鬼!我说过了,你很烦诶!”布莱克依旧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布莱克,人家只是个小孩子,别吓唬他了。”叶初阳好脾气地出来打圆场,似乎完全不在意对方正是刚刚射伤了自家小鹰信使的人。

    “切,滚吧,小鬼,别让爷爷再看到你啊。”扮了个鬼脸,布莱克笑着看着那个小鬼冰寒着脸,但却仍旧一言不发,默默地转身走远。

    “布莱克,你最好要小心点呢,对方似乎家里有些背景,说不定会……”叶初阳看着对方衣服上某些细微处的纹路以及整体的衣料和设计,不无担忧地说。

    “哼~这样的二世祖爷爷见多了,哪次不是这样,打不过就滚回去,搬出自己家的老子或者长辈,真以为自己多出息,没种的东西!我还就等着他来了~”布莱克摆出一副二世祖杀手的表情,真是嚣张霸气。

    “得了吧,上次被弗里德姆的几个大家族追杀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我来之前,听说你已经真的给那几个少爷跪下求饶了来着吧。”西岚在一旁却一脸不屑地揭了布莱克的老底。

    “该死!当时他们可是有好几百人好么!爷爷再能打也不是和几百个人血拼啊!”布莱克脸红了,立即为自己辩解。

    “怂了就是怂了,找什么借口。”西岚很淡然地说。

    ……

    但令摩拳擦掌等着对放回来报复的布莱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只是,在圣城内某位大人物家中的幼子,在当天怒气冲冲地回家后,将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三天后再出来时,虽说表面平静,但他家中的人们都觉得,这位一向骄傲的小少爷,眉眼间的戾气更浓了……

    而叶初阳,也为那只受伤的小鹰买来了一些食物和药品,准备喂养并治疗它了。

    当晚,教皇召见在客房中等候了三日的叶初阳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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