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在忙，姚华也没闲着。
5月8日，蛇山的第一批山货——竹笋开始出货。
11名蛇山年轻小伙子在段晓鹏的带领下，每人都用竹篓背着100多斤的竹笋走上2个多小时，在上午9点多钟，畏畏缩缩地来到多川公社大院。
门卫王大爷看到这一帮小伙子，头皮有些发炸，但他还是勇敢地叫住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到这来干什么？”
等到小伙子们卸下背篓，发现里面都是竹笋时，王大爷才知道误会他们了。不过这时他又以为他们是来镇里卖菜的，所以好心地告诉他们这是公社大院，是公社领导们办公的地方，菜市场在多川镇中心，还热心地给他们指路。
为首的段晓鹏憨厚地搓着双手，结结巴巴地告诉王大爷道：“我们找姚社长。”
王大爷警惕性立即恢复，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严肃地询问他们：“你们是哪里人？找姚社长干什么？”
这个年代虽然很少发生后世闻名的群体性事件，但一帮子小伙子背着东西到公社大院来找公社领导，还是显得异常怪异。
段晓鹏明显不是一个擅长言谈的人，公社大院对他而言显得庄严肃穆，进进出出的人员大多口袋上都插着一支钢笔，有的人口袋中甚至还不止一支钢笔，这得有多少学问？
他记得姚社长口袋是只有一支钢笔的，姚青虽然没有钢笔，可三岁小孩就侃侃而谈，他爷爷和姑父古若龙就很佩服他。姑父古若龙可是他最佩服的人。
听说姚社长还只是副社长，公社大院里和他一样的人还有三四个，这些内幕更加给他增加了许多压力。现在王大爷脸色一绷，他越发就说不出话来。
“陆队长让来的。”段晓鹏憨厚地说。
陆队长是谁？王大爷想遍公社几个大队，也不记得有一个姓陆的队长。于是他越发警惕了。
“谁让你来的都不能进。除非你能说清楚你找谁，目的是什么？”王大爷认真地道。
“爷爷说，见到姚社长就知道了。”段晓鹏结巴着说。他的同伴望着王大爷，参差不齐地点头。
王大爷心里也在苦笑。正常情况下，门卫根本就不会拦人进门，没人让他管这个不是？可这是11名年轻小伙子啊！原因也说不清楚，还指名道姓地找姚社长。无论如何，说不清楚原因谁也别想进。王大爷发狠了。
段晓鹏也傻眼了，本来他认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他认识姚社长啊，一见面看到东西，姚社长肯定明白他们要干什么。问题是现在他连门都进不了，又怎么让姚社长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上班时间，一帮子人堵在门口很是吸引第一排办公室工作人员的眼光，这场景在公社大院还真是少见。小王姐胆子大，她就直接过来了。
“王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小王姐直接询问王大爷。
“他说陆队长和他爷爷让他们找姚社长，可又不说明原因。”王大爷苦笑道。
“你们找姚社长干什么？”小王姐好奇地说。
“姚社长见到就知道了。”段晓鹏干巴巴地说。
还是这话！王大爷有些气苦，你不说明原因我们怎么能让你进去见姚社长？小王姐同情地看看王大爷，现在她算是明白原因了。
“谁让你找姚社长？”小王姐细心地问。
“陆队长，爷爷。”段晓鹏激动地回答。
小王姐也不认识陆队长啊。不过她还是细心地问：“你爷爷还说了什么？”
段晓鹏转个圈，终于想起来了：“爷爷说，姚社长不在，找姚青也可以。”
“姚青？你怎么认识姚青？”小王姐终于放心了，这人肯定认识姚家什么人，不然不会连姚青的名字都能说出来，不过她还是好奇地问了句原因。这人口音是当地的口音，姚青可不是当地人。
“他在我家吃过饭。”段晓鹏自豪地宣称。
“好吧，你是那个队的？叫什么名字？”小王姐微微一笑。
“蛇山小队。段晓鹏。”
小王姐点点头道：“你们在这稍微等等，我帮你们去叫姚社长。”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姚社长不但认识他们，而且热情地在公社办公室接见了他们。
在郑雁兵忙着给客人倒水时，正在办公室写文件的小王姐看到一篓篓新鲜竹笋时，好奇地询问坐在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这些都是今年的竹笋吗？”
小伙子脸色通红，也不知道回话，只是点头。
“这都送那儿啊？”
“卖。”小伙子使劲憋出一个字。
“真的啊，多少钱一斤？便宜的话我也买点。”
小伙子没话了，一个劲地盯着段晓鹏，段晓鹏也傻眼了，他也不知道价格，他是奉爷爷和陆队长的命令前来送货，可没有人告诉他价格，他又没卖过竹笋。
最后还是姚社长了解了一下情况，决定8分钱一斤出售。多川市场竹笋是一角钱一斤，现在这里竹笋这么便宜，王学俊立即到食堂借秤，自己当场就买了2颗竹笋。
王学俊借秤，当然会有人问她借秤的原因了，结果这一路过去，引发许多家庭主妇到办公室买竹笋，连殷社长家王阿姨也过来买了几颗。一时间，办公室变成了菜市场。
据说，殷社长听到此事后，连连摇头，夸奖姚副社长平易近人，关心群众疾苦。有人宣称，姚副社长让蛇山小队的贫穷给逼急了，堂堂社长，居然被逼得在办公室帮蛇山卖菜，一千多斤竹笋能值多少钱？
当然小道消息，是有好有坏的。有人说姚副社长关心群众，有人说姚副社长不懂规矩，竟然在办公室卖菜。
不过，这样的事也就这一次。从这以后，蛇山的山货都是先送到5大队，然后，古若龙安排人员用板车将山货送到车站，装到县城到多川的班车的车顶，送到县城后，县供销公司帮忙接货、销售。
蛇山小队的竹林不少，竹笋很多，光竹笋就接连送了三天。后来倒是很正常，他们同供销公司约好每周一送一次山货，有变动提前一周在送货时通知。这个时代电话不多，蛇山小队没有电话，只好采用这样原始的联系方式。
山货的销售，虽然价格不高，但依然如同强心剂，立即缓解了蛇山小队的资金困难。
他们头几批山货甚至没有收一分钱的现金，都是现场同供销公司换回他们急需的种子、化肥和农药。到了六月以后，才开始收取现金，但也多半在县城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5月中旬，姚华联系的制砖机械在县工业局的协助下买回来了，姚华从公社支援蛇山的500元经费中支付了这笔款项。
蛇山小队的山货虽然挣了一点收入，可是蛇山底子实在太差，能结余的款项实在太少，姚青不得不先垫付了这笔款项。等蛇山以后资金回笼后再偿还这些费用。
姚华原本计划这500元经费主要用于支援蛇山搞大规模板栗和核桃种植计划。如果用在这里，就担心后面的费用不足。当然如果蛇山实在还不了，姚华就只好再想办法了。
5月17日，制砖机械通过班车送到多川，随行的还有县工业局的一名技术人员，这名技术员也就是上次和姚华一起去蛇山考察的那名技术员。
4月26日，姚华去县工业局询问制砖技术，并请求工业局的支持，也就是那天，工业局领导决定派这名技术员来蛇山考察。通过这名技术员上次的考察，姚华才明确知道水库的泥土可以用来制作红砖，数量还相当大，因此，姚华决定启动烧窑制砖的计划。现在的行动只是落实这个计划。不过，这次姚华没有出面，只是通知古若龙安排人员直接接收到5大队队部。
第二天早晨，蛇山小队陆小队长带着20人下山，抬上机械，连着技术人员一起悄悄地前往蛇山。
二十多人一路上走走歇歇，轮流出力，累是累了点，不过大家心情不错。
眼见姚华调研过后，蛇山出现了一系列看得见的变化。蛇山小队社员欢欣鼓舞，热情高涨。
各项工作都是有条不紊地快速进行着，蛇山巨变已经是可以预期。现在的幸苦是为了今后大家的幸福生活，已经穷到极点的蛇山社员谁会在意这么一点幸苦？
到达蛇山后，在技术人员的指导下，蛇山小队的社员们开始分组工作起来。
坚硬的泥土挖起来，经过手工粉碎、过筛，只留下细密的纯土。然后将纯土加水滋润，反复和炼，或使牛力踩踏，使其变成稠泥，然后人力反复翻泥。和好泥后，将泥土翻填进木制的制坯模中，压实。接着用铁线弓刮去多余的泥，从而形成坯形。制坯过后，将脱模后的砖坯放置背阳处阴干。
挖窑是与此同时进行的，在偏离水库的山侧按照技术员的要求挖出窑洞。等待一至二个月后砖坯完全干燥后，便可以入窑烧制。
与此同时进行的，还有蛇山小队新村庄设计图。
饭后工余，到处都有社员们讨论设计图的声音，做这事社员们干劲十足。自己的新家园，谁不关心？经过蛇山小队的社员干部反复讨论，最终画出了几分草图。接着陆队长马不停蹄地将图纸送到姚华处，请姚华审阅。
经过姚华亲自审阅选定草图后，再交由蛇山小队社员大会讨论通过。当然新村庄建设现在还不能进行，因为双抢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大家只是开始做些准备性工作，只等双抢过后，再全面破土动工。
由于姚华的关心，第一批盖的房子肯定包含蛇山小学。
注：眼泪加清水，估计要持续一个星期。这日子，写作真不太舒服，还是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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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8日，蛇山的第一批山货——竹笋开始出货。
11名蛇山年轻小伙子在段晓鹏的带领下，每人都用竹篓背着100多斤的竹笋走上2个多小时，在上午9点多钟，畏畏缩缩地来到多川公社大院。
门卫王大爷看到这一帮小伙子，头皮有些发炸，但他还是勇敢地叫住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到这来干什么？”
等到小伙子们卸下背篓，发现里面都是竹笋时，王大爷才知道误会他们了。不过这时他又以为他们是来镇里卖菜的，所以好心地告诉他们这是公社大院，是公社领导们办公的地方，菜市场在多川镇中心，还热心地给他们指路。
为首的段晓鹏憨厚地搓着双手，结结巴巴地告诉王大爷道：“我们找姚社长。”
王大爷警惕性立即恢复，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严肃地询问他们：“你们是哪里人？找姚社长干什么？”
这个年代虽然很少发生后世闻名的群体性事件，但一帮子小伙子背着东西到公社大院来找公社领导，还是显得异常怪异。
段晓鹏明显不是一个擅长言谈的人，公社大院对他而言显得庄严肃穆，进进出出的人员大多口袋上都插着一支钢笔，有的人口袋中甚至还不止一支钢笔，这得有多少学问？
他记得姚社长口袋是只有一支钢笔的，姚青虽然没有钢笔，可三岁小孩就侃侃而谈，他爷爷和姑父古若龙就很佩服他。姑父古若龙可是他最佩服的人。
听说姚社长还只是副社长，公社大院里和他一样的人还有三四个，这些内幕更加给他增加了许多压力。现在王大爷脸色一绷，他越发就说不出话来。
“陆队长让来的。”段晓鹏憨厚地说。
陆队长是谁？王大爷想遍公社几个大队，也不记得有一个姓陆的队长。于是他越发警惕了。
“谁让你来的都不能进。除非你能说清楚你找谁，目的是什么？”王大爷认真地道。
“爷爷说，见到姚社长就知道了。”段晓鹏结巴着说。他的同伴望着王大爷，参差不齐地点头。
王大爷心里也在苦笑。正常情况下，门卫根本就不会拦人进门，没人让他管这个不是？可这是11名年轻小伙子啊！原因也说不清楚，还指名道姓地找姚社长。无论如何，说不清楚原因谁也别想进。王大爷发狠了。
段晓鹏也傻眼了，本来他认为这是一件简单的事。他认识姚社长啊，一见面看到东西，姚社长肯定明白他们要干什么。问题是现在他连门都进不了，又怎么让姚社长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上班时间，一帮子人堵在门口很是吸引第一排办公室工作人员的眼光，这场景在公社大院还真是少见。小王姐胆子大，她就直接过来了。
“王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小王姐直接询问王大爷。
“他说陆队长和他爷爷让他们找姚社长，可又不说明原因。”王大爷苦笑道。
“你们找姚社长干什么？”小王姐好奇地说。
“姚社长见到就知道了。”段晓鹏干巴巴地说。
还是这话！王大爷有些气苦，你不说明原因我们怎么能让你进去见姚社长？小王姐同情地看看王大爷，现在她算是明白原因了。
“谁让你找姚社长？”小王姐细心地问。
“陆队长，爷爷。”段晓鹏激动地回答。
小王姐也不认识陆队长啊。不过她还是细心地问：“你爷爷还说了什么？”
段晓鹏转个圈，终于想起来了：“爷爷说，姚社长不在，找姚青也可以。”
“姚青？你怎么认识姚青？”小王姐终于放心了，这人肯定认识姚家什么人，不然不会连姚青的名字都能说出来，不过她还是好奇地问了句原因。这人口音是当地的口音，姚青可不是当地人。
“他在我家吃过饭。”段晓鹏自豪地宣称。
“好吧，你是那个队的？叫什么名字？”小王姐微微一笑。
“蛇山小队。段晓鹏。”
小王姐点点头道：“你们在这稍微等等，我帮你们去叫姚社长。”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姚社长不但认识他们，而且热情地在公社办公室接见了他们。
在郑雁兵忙着给客人倒水时，正在办公室写文件的小王姐看到一篓篓新鲜竹笋时，好奇地询问坐在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这些都是今年的竹笋吗？”
小伙子脸色通红，也不知道回话，只是点头。
“这都送那儿啊？”
“卖。”小伙子使劲憋出一个字。
“真的啊，多少钱一斤？便宜的话我也买点。”
小伙子没话了，一个劲地盯着段晓鹏，段晓鹏也傻眼了，他也不知道价格，他是奉爷爷和陆队长的命令前来送货，可没有人告诉他价格，他又没卖过竹笋。
最后还是姚社长了解了一下情况，决定8分钱一斤出售。多川市场竹笋是一角钱一斤，现在这里竹笋这么便宜，王学俊立即到食堂借秤，自己当场就买了2颗竹笋。
王学俊借秤，当然会有人问她借秤的原因了，结果这一路过去，引发许多家庭主妇到办公室买竹笋，连殷社长家王阿姨也过来买了几颗。一时间，办公室变成了菜市场。
据说，殷社长听到此事后，连连摇头，夸奖姚副社长平易近人，关心群众疾苦。有人宣称，姚副社长让蛇山小队的贫穷给逼急了，堂堂社长，居然被逼得在办公室帮蛇山卖菜，一千多斤竹笋能值多少钱？
当然小道消息，是有好有坏的。有人说姚副社长关心群众，有人说姚副社长不懂规矩，竟然在办公室卖菜。
不过，这样的事也就这一次。从这以后，蛇山的山货都是先送到5大队，然后，古若龙安排人员用板车将山货送到车站，装到县城到多川的班车的车顶，送到县城后，县供销公司帮忙接货、销售。
蛇山小队的竹林不少，竹笋很多，光竹笋就接连送了三天。后来倒是很正常，他们同供销公司约好每周一送一次山货，有变动提前一周在送货时通知。这个时代电话不多，蛇山小队没有电话，只好采用这样原始的联系方式。
山货的销售，虽然价格不高，但依然如同强心剂，立即缓解了蛇山小队的资金困难。
他们头几批山货甚至没有收一分钱的现金，都是现场同供销公司换回他们急需的种子、化肥和农药。到了六月以后，才开始收取现金，但也多半在县城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5月中旬，姚华联系的制砖机械在县工业局的协助下买回来了，姚华从公社支援蛇山的500元经费中支付了这笔款项。
蛇山小队的山货虽然挣了一点收入，可是蛇山底子实在太差，能结余的款项实在太少，姚青不得不先垫付了这笔款项。等蛇山以后资金回笼后再偿还这些费用。
姚华原本计划这500元经费主要用于支援蛇山搞大规模板栗和核桃种植计划。如果用在这里，就担心后面的费用不足。当然如果蛇山实在还不了，姚华就只好再想办法了。
5月17日，制砖机械通过班车送到多川，随行的还有县工业局的一名技术人员，这名技术员也就是上次和姚华一起去蛇山考察的那名技术员。
4月26日，姚华去县工业局询问制砖技术，并请求工业局的支持，也就是那天，工业局领导决定派这名技术员来蛇山考察。通过这名技术员上次的考察，姚华才明确知道水库的泥土可以用来制作红砖，数量还相当大，因此，姚华决定启动烧窑制砖的计划。现在的行动只是落实这个计划。不过，这次姚华没有出面，只是通知古若龙安排人员直接接收到5大队队部。
第二天早晨，蛇山小队陆小队长带着20人下山，抬上机械，连着技术人员一起悄悄地前往蛇山。
二十多人一路上走走歇歇，轮流出力，累是累了点，不过大家心情不错。
眼见姚华调研过后，蛇山出现了一系列看得见的变化。蛇山小队社员欢欣鼓舞，热情高涨。
各项工作都是有条不紊地快速进行着，蛇山巨变已经是可以预期。现在的幸苦是为了今后大家的幸福生活，已经穷到极点的蛇山社员谁会在意这么一点幸苦？
到达蛇山后，在技术人员的指导下，蛇山小队的社员们开始分组工作起来。
坚硬的泥土挖起来，经过手工粉碎、过筛，只留下细密的纯土。然后将纯土加水滋润，反复和炼，或使牛力踩踏，使其变成稠泥，然后人力反复翻泥。和好泥后，将泥土翻填进木制的制坯模中，压实。接着用铁线弓刮去多余的泥，从而形成坯形。制坯过后，将脱模后的砖坯放置背阳处阴干。
挖窑是与此同时进行的，在偏离水库的山侧按照技术员的要求挖出窑洞。等待一至二个月后砖坯完全干燥后，便可以入窑烧制。
与此同时进行的，还有蛇山小队新村庄设计图。
饭后工余，到处都有社员们讨论设计图的声音，做这事社员们干劲十足。自己的新家园，谁不关心？经过蛇山小队的社员干部反复讨论，最终画出了几分草图。接着陆队长马不停蹄地将图纸送到姚华处，请姚华审阅。
经过姚华亲自审阅选定草图后，再交由蛇山小队社员大会讨论通过。当然新村庄建设现在还不能进行，因为双抢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大家只是开始做些准备性工作，只等双抢过后，再全面破土动工。
由于姚华的关心，第一批盖的房子肯定包含蛇山小学。
注：眼泪加清水，估计要持续一个星期。这日子，写作真不太舒服，还是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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