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康也陪着令狐前辈感叹了几句,又在山上的所有人中扫了一眼,目光停留在一女子身上,见那女子丹红华衣裹身,外披淡白纱衣,映着纤细柳腰。裙褶于地拖曳,足有三尺,尽显倾城姿态。肌色冰清玉洁,略无瑕疵,婉如静水沉碧,真可谓“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另看一丝青丝垂胸间,柳眉莹眼,红扉脸颊若花苞般娇嫩欲滴。俗话曰:人无完人。怎奈不见此娇娥。黄康阅女无数,眼界甚广,此时却也唏嘘感叹,自言自语道“:手如柔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如今也是见识到了。”当下竟起了歹心,于是走到那姑娘之前,笑道:“在下空负一身功夫,却没有一个合适的传人。我看姑娘与我甚是有缘,不知是否有意入我门下,黄某必将生平所学倾囊相授。”

    只见黄康走到那姑娘之前,笑道:“在下空负一身功夫,却没有一个合适的传人。我看姑娘与我甚是有缘,不知是否有意入我门下,黄某必将生平所学倾囊相授。”

    此时姑娘的父亲就在旁边,听得黄康这么说,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黄康武功盖世,若是能拜他为师,假以时日,必成武学大师。忧的是黄康淫名远扬,自己女儿长得又这么漂亮,他未免要起轻薄之心。心下着急,却已听得女儿已经笑道:“奴家只怕配不上,高兴还来不及呢,怎有拒绝之理?”原来她不认得东淫是哪位,但见黄康与霍松过招,看黄康武功高强,只道他是一位武林高人。

    只听得薛仁喊道:“程老头,小心他祸害了你闺女”黄康心道:“糟老头子又要坏我好事。”忙说道:“程世兄,在下看令爱面相不凡,根基也不差,若是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是可惜却无名师指导。黄某年过四旬,却无子无嗣,一身功夫却苦于无人继承。若是程世兄不嫌弃,还请成了这桩好事。”

    那黄康口中的程世兄名为程佑,武功也就稀松平常,哪敢与黄康这等人物作对,又见女儿满脸喜色,只好说道:“那便麻烦黄仁公了。”心里却暗暗希望黄康千万不要祸害他女儿。黄康笑道:“好说好说!”

    程佑在心中悲叹一声,嘴上却还是说道:“还不拜见师傅?”

    那女子连忙称是,俯身就要磕头。黄康连忙将其扶起,说道:“不急不急,还没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羞道:“小女子单名一芸字。”黄康道:“我是你师傅,就叫你芸儿好了。”程芸道是。

    黄康怪笑道:“我黄康到了今天终于也有后人了。芸儿,你日后要在我的孤岛上待些阵子,你且先和你父亲道个别吧。”

    两人道别之时,黄康就待在两人身旁偷偷窃听,确保无异后才放心。领着程芸下山而去。

    令狐前辈望了望黄康,说道:“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让他给败坏了。轩儿,咱们瞧瞧去,要是黄康又发淫性咱们就去救人。”轩儿姓陈,是令狐前辈新收的弟子,这时也就三十冒头。这陈轩天赋迥异又得名师指导,年纪轻轻就练得一身好武功。

    黄康领着程芸下了山,不敢多做停留,立即买了匹好马,径直向东奔去,他怕程芸看出破绽,一路上都不敢轻薄,只唠些家常,晚上也不停歇,行了两日,已到秦疆边界。两人找了当地一家小店,黄康与程芸分房而寝,程芸还暗暗敬他是正人君子,岂知黄康只是有了些许耐心罢了。两人休息一晚,次日换马疾行,以为这样马不停蹄的赶路该是无人追来了,怎料陈轩师徒却一直紧紧跟在身后?

    黄康两人又走了半日,天已将黑,两人找了一家旅店招呼店小二店上了些酒菜。黄康见店小二长得眉清目秀,也不像是本地人士。于是问他姓名,又问他为何在流落至此。只听他答道:“小的名叫姜毅,本是山东人士,因为家境贫困外出求生。”

    黄康“哦”了一声,拉了店小二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些话,又偷偷给了他一些银子。姜毅兴高采烈的点了点头。程芸虽然很好奇他们说些什么,却也不便多问。

    黄康吃过饭,便要投宿,于是叫姜毅过来要两间上房。但听姜毅说道:“客官对不住,小店就剩一间房啦!”程芸说道:“我睡马厩便可。”黄康说道:“芸儿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可以睡马厩呢?还是我来吧!”程芸笑道:“哪有徒弟让师傅睡马厩的道理?”黄康道:“芸儿先睡着,我再到别处找家店。”程芸拗不过他,只得说好。

    程芸走入房内,见屋内摆设整齐,幽香环绕,果是一间上房。于是在榻上坐了一会,终于困了,便脱衣要睡。突然听得开窗之声,此时天已大黑,朦胧的月光下却依稀见得屋内多了一人。

    程芸定眼看去,正是黄康,不禁惊道:“师傅!”

    只见黄康一脸轻薄,欺身上前,将折扇挥了几下,立即封住程芸的几个大穴。只叫程芸动弹不得。黄康抱住程芸,在她腰上轻轻抚摸,将她半放在床上慢慢解去程芸贴身衣衫,解到一半,又去亲程芸脸颊。程芸羞怒至极,却被他点了哑穴,叫不出声来。

    这时突然听得一人大叫:“黄前辈住手。”黄康心道:“又是谁来坏我好事?”回头一看,竟是令狐前辈得意弟子陈轩,当下慌了神,心道:“难道是中神通来了?”当下试探道:“令狐前辈来了么?叫他出来说话。”陈轩道:“家师一会便到。”

    黄康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此时他已经淫性大发,饥渴难耐,顾不得这么多了。抱了床上的程芸就要越窗逃跑,却看见窗外突然出现一人,长发白须,弓眉剑唇,虽然年过古稀,眉宇间却仍透着一股秀气与不羁,正是令狐前辈。黄康骇道:“我和徒弟闹着玩呢!”说罢便放下程芸就要夺门而逃,此时陈轩已经挡在门前,但陈轩哪里拦得住黄康,拆了几招便被黄康摔在地上,黄康跑到旅店外面,却看见那令狐前辈已经在外面背手而立,似是等候多时。黄康心中大骇,慌不择路,绕过令狐前辈,逃到一处荒野。却见令狐前辈却又已在此处等他,后面陈轩也已经爬起断了他的去路。黄康心道:“唉,中神通轻功果然了得,看来这事是赖不掉了,以后不免要成为武林人士的笑柄。”当下双手一揖,道:“我真该死,日后定会痛改前非,再不行这荒淫之事,还望前辈能给黄某些许面子。”令狐前辈厉声喝道:“你悔过的次数还少了?还不是照样到处败坏人家姑娘?”黄康无言以对。

    令狐前辈“哼”了一声,说道:“你且快去和那姑娘道歉。”黄康连忙道是。

    令狐前辈和黄康一同回到旅店房内,都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床上竟空无一人。令狐前辈怒道:“这是怎么回事?”黄康忙道:“前辈息怒,黄某也不知这程姑娘怎的就消失。”陈轩道:“难道是程姑娘自行离去了?”黄康道:“不可能,我用秘法连点了她几个大穴,若无我亲自解穴,别人是如何也解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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