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你究竟是什么人?”师婠婠收起冻气后问道。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不会伤害你的人。”贾铭答道。

    师婠婠听他这么一说,就想起了在审讯室里他奋不顾身保护自己的场景,她不认为贾铭那是在演戏,于是也就相信了他的话。

    “你如果是怕我说出你的秘密,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你的事。”师婠婠保证道。

    “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也不会对你展现我的能力了。”贾铭言不由衷地说道。

    “贾明你的能力如此之强,要不要加入我们组织啊。”师婠婠邀请道。

    “以我的能力,你认为我为什么没有加入任何组织?”贾铭反问道。

    “真可惜。”师婠婠失望地说道。

    “我虽然不能加入你们的组织,但以后你有什么麻烦的话,我可以帮你。”贾铭许诺道,要想师婠婠更加能守住自己的秘密,他觉得可以适当地给一些好处。

    “真的吗,我最近就有几个麻烦。”师婠婠开心地说道。

    “不是吧,你这么快就有麻烦了,还不止一个。”贾铭郁闷道。

    “先说第一个吧,我最近在找一个叫莫妮卡的女人,不,准确地说是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相信他也是个能力者,你帮我回忆下,有没有一个精通伪装的男人在最近杀了通缉犯郑宇。”师婠婠说到那人时,露出一副吃人的表情。

    不用回忆了,那个人就是区区在下我,贾铭心想道。

    “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并不没有这样一个人,你为什么要找他啊?”贾铭极力地保持着镇定,用一种稀疏平常的语气说道。

    “这个男人欺骗了我不说,还,还,总之要是让我再碰到他,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到时候你就帮我将他擒住就行了。”师婠婠咬牙切齿道。

    我说小姐,明明是你将我当女人的,我从头到尾也没承认过我是个女人啊,再说是你自己要跳脱衣舞的,我又没逼你,贾铭心中大叫冤枉。

    “这当然没问题。”贾铭拍着胸膛保证道,我自己擒住自己多简单啊,左手抱右手的事。

    “这第二件嘛,最近组织里有个人在纠缠我,我很不喜欢那个人,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教训教训他。”师婠婠说道。

    “这,我怎么去教训他啊,我可不能胡乱暴露我的能力。”贾铭为难道。

    “放心,你不去找他,他就会来找你的。”师婠婠神秘地笑道。

    “我这才失忆能惹上......该不会是?”贾铭忽然想到一个人,难以置信地说道。

    “没错,就是那个空手道社的社长——谭天。”师婠婠甜甜笑地道。

    我这是撞上哪门子的邪了啊,先是被人从两千多万人里揪了出来,然后随便招惹上一个人那人就是万中无一的超能力者,还好死不死地与师婠婠有关,我看哪天天上掉下个大美女都会被我遇上,贾铭欲哭无泪地想道。

    “他有什么样的能力,要是他的能力不是很明显,那我不是就的吃亏了。”贾铭问道,谭天都找自己切磋了,那围观的人就一定不会少,自己的能力太扎眼,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下使用。

    “他的能力其实不算很强,他拥有动物系中犀牛的能力,主要特点是皮糙肉厚以及力量惊人,可是,他却将这种能力与空手道结合起来。你知道‘神之手’大山倍达吗,我不知道‘神之手’的那些传说是真是假,不过谭天就是以他为偶像,大山能办到的事,他基本上也能办到。他还有一个能力就是心灵感应,这不是读心术,而是能感知敌人的动作,先发制人,所以他的‘一击必杀’非常厉害。他平时对战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实力,不过这次我想他可能会用上一些能力。”师婠婠面色凝重地说道。

    “大山倍达能做到的事他基本上也能做到,也就是说他能徒手宰牛、用手指扭弯硬币、连劈十四瓶威士忌!还擅长一击必杀!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个表面很普通的人使用能力?“贾铭头大道。

    “因为以前你追求过我,现在你又打了他的人,他这人出了名的护短、睚眦必报。”师婠婠说起这话来不禁有点脸红。

    我什么时候追求过你啊,追你的是贾明不是我贾铭啊!这都哪跟哪啊,贾明我他妈的不就用了下你的名字吗,你他妈的怎么死都要拉上我啊!

    贾铭心中无数的草泥马在奔腾着,他现在愈发地觉得贾季明给自己这个任务是没安好心,只恨自己太傻太天真,居然没看出他的险恶用心,之前还对他心怀感激之情。

    “看来这次,我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贾铭长叹一口气,无力地说道。

    “贾明,要不我去跟他说清楚,就说你满身是伤不宜作战,他那个人很高傲,他绝对不会对有伤在身的人出手的。”师婠婠建议道。

    “你去跟他说什么,你要真跟他怎么说了,等我伤好了不被他当场打死。”贾铭怪叫道。

    “那怎么办,你在不动用能力的情况下有几成把握能打败他,我说的是他不以致人伤残的情况下。”师婠婠问道。

    “如果只是那种情况的话,胜负在五五之数,可现在你看我这伤残架势,我说个三七都有点高看自己了。”贾铭郁闷道。

    “那你干脆用上能力,你的能力最克这种靠肉体战斗的人。”师婠婠咬牙道,她听贾铭说五五之数的时候,都觉得贾铭在吹牛,谭天的身手她可是很清楚的,贾铭虽然厉害,但以他表现出的实力来看还远远及不上谭天。

    “大小姐,你认为其他人都是瞎子吗,这么耀眼的光芒都看不见?”贾铭无语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要不你干脆认输吧,谭天从不跟认输的人动手。”师婠婠无奈说道。

    “认输,我的字典里就没认输两个字,”贾铭沉声道,“虽然我打不过他,但这并不表示我会输给他。”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师婠婠双眼一亮,兴奋地问道。

    “我的确有个主意,嘿嘿,不过还需要你的配合。”贾铭干笑几声,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问题,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提。”师婠婠应承道。

    “那啥,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贾铭摸摸鼻子,低声说道。

    “做你的女朋友啊,没问题......什么,做你的女朋友。”师婠婠本能地答应下来,旋即反应过来贾铭的话,瞪大眼睛大叫道。

    “没错,就是做我的女朋友。”贾铭为她确认道。

    “你,你,你,你是在趁机对我表白吗,我,我,我对你还没那方面的感觉。”师婠婠因太过惊讶,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

    “不是,只是看上去像恋人,我要乱他心神,习武之人最忌心神大乱,一旦心神大乱必定大失方寸,实力自然就会大打折扣。”贾铭解释道。

    贾铭觉得自己也是够绝的,与林晚晴被人误会是恋人,与丁香对外宣称是恋人,与叶蔓被迫假装是恋人,现在与师婠婠也得看上去是恋人。自己一个假人招来这么多假恋人,莫非真如林峥嵘所说,自己交上了桃花运?可自己怎么觉得是撞上了桃花劫啊。

    “让我想想,我现在心里还是一团乱麻。”师婠婠扶头说道。

    “那行,我也不强迫你,不过想归想,我们饭还是得吃吧,我刚刚好像听到了谁的肚子在叫了。”贾铭说道。

    原来x经过这连番的折腾,时间早就过了饭点了。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贾铭自己不吃倒无所谓,可师婠婠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可不能遭这罪。

    于是,两人离开了咖啡厅,到附近寻找着饭店,走着走着没多久,贾铭就察觉到自己被吊上了,他拉起师婠婠的手就往人堆里钻去。

    “贾明,你怎么了,快放开我。”师婠婠见贾铭莫名其妙地拉起来自己的手,顿时羞愤交加,连声问道。

    “有人在跟踪我们。”贾铭解释道。

    果然,师婠婠马上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喝骂声,她回头一看,却见几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人正手里拿着钢管追了上来,而且还越追越近。

    师婠婠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追他们,可也知道不能被追上,她紧紧地跟上贾铭的速度,却脚下一滑,发出一声惊呼,眼看着就要来个平地摔了。这五月的天她穿得有点单薄,要真摔下去了,蹭破皮还算轻的,要一不小心破了相那可就糟了。

    师婠婠本能地闭上眼睛,用手臂护住自己的脸。只听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只感到自己跌入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迎面扑来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可这气息这却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她马上意识到是贾铭护住了自己,马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贾铭对自己腿的伤势最清楚,虽然经过了处理却不可能好那么快,自己带一个师婠婠是绝对跑不过对方的,所以他才会想冲入人群,伺机溜号。那曾想屋漏偏逢连夜雨,在马上就安全的情况下,拉着师婠婠的那只手忽然传过来一股拉力,不想也知道是师婠婠脚下不稳,于是马上止步将师婠婠搂在怀里,受伤的腿哪还经得起这剧烈的运动,他只觉那条腿空荡荡的,再无力气支撑师婠婠的撞击,向后倒去,脑袋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他顿觉眼冒金星、头痛欲裂。

    师婠婠抬头就见贾铭面容扭曲,艰难地呼着气,头上的白纱更是透出淡淡的红色,显是为护自己,不惜以身相替,更是落了个头伤复发的下场。

    她正想开口道谢,却觉贾铭放在自己背上的手猛地一发力,自己就被翻了个面,两人身位互换,然后就瞥见一个提个钢管的男人,猛地将手中凶器砸了下来。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贾铭的脸上浮现出比刚才更大的痛苦,他虽然事先鼓动肌肉将力量都集中在了背上,但钢管砸到背上依然还是让他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他来不及呻吟,抱着师婠婠连续翻滚了几圈,避开了敌人的后续攻击。

    钢管击打到柏油地面,发出连串让人听了牙疼的铛铛声,不敢想象这几下要是打在人身上,那个被打的人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贾铭心知两人只是暂时安全,也不顾身上到底有几处伤口被撕裂,放开怀里的师婠婠,双手撑地强迫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到那条伤腿传来的无力感,他将重心放到另一条腿上,用有点摇摇晃晃但却依然迅猛的速度回过身去,寻找着对自己动手的人。

    其实他根本不用寻找,只因在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五个特别显眼的人,他们个个打扮地流里流气、衣衫不整不说,每人肩上还抗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钢管,看那形状大小应该就是将普通钢管用机器简单切割而成的,连毛边都懒得磨平,贾铭对这简单的武器却不敢起一点轻视之心,他深知简单必粗暴,而粗暴就意味着杀伤力惊人。

    那五个人似乎不急着对贾铭动手,一个个慢悠悠地向他迈去,显然是看他头缠纱带、身体摇摇晃晃的样子就知他此时受伤不轻不说,地上还有个累赘。刚刚他为师婠婠挡了一击的情形让他们意识到贾铭是不可能丢下师婠婠不管不顾,独自逃命的。

    贾铭见这几人得意洋洋,一副猫戏老鼠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暗暗地舒了口气,不乘胜追击反而想玩弄对手的人,要不就是真的高手,要不就是菜鸟,这几人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高手。

    贾铭心中暗忖:“这几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为什么要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莫非又是贾明生前惹的祸,还是说这是陈功找来的人?”

    正当贾铭心中猜测着对方的身份时,一个站在稍稍靠前的人对贾铭一阵冷笑,开口说道:“知道哥几个今天为什么找上你吗?”

    贾铭冷声说道:“我都不认识你们,怎么会知道?正如一个被疯狗咬了的人,他又怎么会知道狗为什么要咬他呢?”

    那五人见贾铭气焰如此嚣张,将自己这帮人比作疯狗,纷纷将手里的钢管紧了紧,叫嚣着要给贾铭点颜色瞧瞧。

    这时,被贾铭护在身后的师婠婠对他说道:“我见过他们其中一个人,你打两个飞贼的时候,他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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