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 作者:故里安

    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 作者:故里安

    席长慕专注地望着我,眸子里只有我开合的嘴唇“我虽然答应了与你在一起,难免今后会遇到许多阻力与挫折,若是实在无法躲避跨越,不得不分开,我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于我,好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席长慕没回话,看着我,许久,许久,直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了拂袖离去或者继续采取听不懂政策的时候,他温柔地答了一声好。

    此后的席长慕迅速开启了黏人模式,并将我温柔地圈禁在这儿一亩三分地儿里,本来想向怀远帝以身子不适为由告假,奈何怀远帝英明绝顶,没批,只得在上早朝的时候将我留给玄机,自己一上完早朝就疾驰忙慌地往府里头赶,赶回来了待在我一旁,眉眼温柔地瞅着我,要么就时不时地调戏一两下,不过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儿,我也随他去了。

    如今谈都谈好了,就是他做出更出格的事儿我也没法子。

    夏日换了春花,暖和地一丝凉气也捉不到的时候,我已经被圈禁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发生了许多事,譬如淑妃见计划得以实施去宁月殿那里找茬,与“我”发生口角大打出手,被“我”打的头破血流与“我”两败俱伤,暂时毁了那一副好容颜。

    譬如淑妃去找怀远帝告状,非但没得到安慰,还被避而不见。

    譬如淑妃在宫里与娘家的表兄私通,被小宫女撞见欲杀人灭口,这一幕又被“正好路过”的怀远帝撞见,本该被下入天牢等死,但怀远帝是一个“念旧情”的皇帝,在淑妃哥哥的以命相谏下,虽然到底还是没查出来是有人设计陷害淑妃,终于给了淑妃一些情分,只是一个打入冷宫的下场。

    “她当时的表情真可谓是楚楚可怜,跪趴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脸就流了下来,一双美目深含控诉凄婉,奈何皇上怎能容得下一个私下里与自己娘家哥哥私通的妃子,在她还要再往前时,一脚将她踹开,召开侍卫将她与那俊俏郎君一同捆绑住,她被捆绑住了仍不安分,嘴中凄惨地喊着,皇上,皇上,皇上……”

    用席长慕那种低沉的嗓音来读这种东西纯属是对他嗓音的侮辱,我摆摆手,“下次还是再换一个密探来写罢。”

    自打有一次看一个名为“东来芳记事”的丞相府珍藏话本儿被席长慕看到了,我十分热衷于看话本儿这项事业被一举揭发,就被他以无益于眼为由夺去了我的话本儿观看权,唯一阅读话本儿的途径变成了听他读。

    他读得越来越起劲儿,我听得越来越无聊。

    尤其是当他突发奇想吩咐宫里的密探今后交信息要以话本儿的形式,我快被逼疯了,那些密探们大概也不远了。

    席长慕眯了眯眼,与他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我第一反应就是又要被调戏了,果然,他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左脸点了点,我一叹,轻车熟路地亲上去,他笑开了,转过脸与我纠缠。

    纠缠到几乎要憋死的程度,席长慕才堪堪放过我,替我拍了拍背,“公主就是总不愿多练一练,才这样”

    “你练的多?也没见你与别人”

    “公主,长慕说的是锻炼身子的炼”

    “我说的也是,长慕想到哪里去了?”

    席长慕弯着波光潋滟的凤眼就开始笑,笑得温温和和,端方中带些魅惑,委实诱人。

    “对了,公主,今儿个皇上在朝上下了一个旨意,要将你嫁与长慕,大婚在下月初三举行,婚礼前一天晚上长慕得将你送回去,下月初三,你就是席家妇了。”

    我闻言吃了一惊,“大婚?”

    怎么会突然下这种旨意?!

    席长慕危险笑道:“怎么,公主不愿意?”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不出,父皇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因为皇后“病重”,而给女儿找一个好夫家,是她唯一求皇上的一件事儿。”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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