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过了影像大笑起来,“就算你们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又怎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揭穿你是个恶趣味的女装糙汉罢了。”羊舌羽嗤嗤笑了起来。

    “呵。”她又立即扑向卫宁,“小哥哥看在我刚才救你一命的份上快让我吃了你吧!”

    “嘴巴放干净点!谁是你哥了!”卫宁惊恐地爬行,眼见着就要被女子给抓住了羊舌羽的弯刀却刺到了她跟前。

    女子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羊舌羽,“看来今天非得把你们先解决了!”她扑在地上如节肢动物般快速爬行,好在有后方的护盾女子被直接弹开了。

    羊舌羽快步上前救下卫宁把他轻轻将他放在后方身侧,“大叔麻烦你照顾他。”

    说罢羊舌羽拿起弯刀舔舐刀刃,“啊!兴奋地浑身颤抖!”羊舌羽奔跑起来的速度迅如闪电,他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砍掉了女子长出来的几条腿后,撤回到了后方的护盾里。

    “你怎么回事啊?”卫宁睁开一只眼看着他,“你还讲究下场休息换我上啊?”

    “我只是单纯想回来休息罢了。”羊舌羽摸了摸手腕,没想到这人现在不仅长得想节肢动物那多出的手足竟然也像是有硬壳般,方才虽说断了她几只手脚羊舌羽却也觉得自己手臂震得难受。

    “呵!原来威风凌凌的笑面将军竟然会累啊。”

    “想死?”羊舌羽凑到卫宁耳根处低语,卫宁竟也是被吓得浑身发麻。

    女子飘到了护盾前方不论是刀砍、火烧还是用符,这护盾竟是纹丝不动、丝毫未损“胆小鬼唠什么家常,给我滚出来!”

    “你进来打我?”卫宁又开始挑衅其盾外的人,“羊舌羽你行不行啊?”他又转头作死,却见羊舌羽在闭目冥思。

    羊舌羽的脑海中呈现出了女子的行动轨迹,以及估算了自己得从何处下刀才能先封住她的行动力,而且到目前为止都还不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羊舌羽越想心里越烦躁,尤其是在这金光闪闪的屋子里更让人静不下心来。

    “不管了。”羊舌羽起身将女子轰出屋外,夜晚的山风清冷让他有了一丝凉意,羊舌羽仿佛捕捉到了一点什么信息竟是直接就地打坐了!

    “兔崽子你干什么呢?”卫宁朝他骂骂咧咧的。

    女子则见他这般模样高兴不已,伸出手就是要直取他心脏,结果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护盾愣把自己的手给折断了。女子吃痛大喊原本轻声细语的声线果真变成了男人音,她恶狠狠地看着后方不知为何羊舌羽亦有护盾,转念一想认为是后方把护盾转给了羊舌羽而他们此刻什么都没有。

    女子尖叫着朝后方、卫宁飞去,就这短短的时间内羊舌羽领悟了些真谛以更快的速度赶在了女子前面拦截住了她。

    “可恶!可恶!”

    羊舌羽轻轻后退发现后方前面仍旧有护盾,他转过头去会心一笑。后方则是朝羊舌羽拱手,“将军只管杀敌即可。”

    “你们怎么回事啊?”卫宁的手在后方和羊舌羽之间来回比划,后方依旧是笑而不语。

    此刻的羊舌羽相比之前的速度提升了几个等级,他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就往外丢,“天罚!”转瞬间一道天雷包裹在羊舌羽的弯刀周身上,眨眼的功夫他就贴到了女子脸上,弯刀正入脑门天雷也随着裂缝灌入女子全身最终她化作了灰烬。

    见没了危险后方就收起了护盾,卫宁坐起来发现这桃花渊也是过眼云烟主人死后它真是的面貌才显露了出来,不过是个漆黑的山洞罢了照亮四周的都是些笼罩在头骨里的鬼火。

    好在这洞外的专门应对蠪侄的结界没有破,羊舌羽提议现在这洞里休息几日等卫宁的伤好了再出去。

    “哼没想到竟然还真被你们两个杀人犯给救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卫宁还是嘴上不留情。

    “那变态死前问我一句话。”

    “啊?跟我有关系么?”

    “那些人都冲着名誉、财富而来,自然也是明白需要承担丧命的风险。而她正是这魔罗山上的吃人妖魅,来者夺宝妖魅吃人她错了么?”羊舌羽擦拭着弯刀上残留的血渍。

    “然后她穿的那人皮仿佛是离家出走的姑娘,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就误打误撞的进了这个世界的魔罗山。”

    “你想说什么?”卫宁平躺在地上望着洞顶。

    “那变态曾也是凡人,结果最终残害他人自然是有罪。不过”羊舌羽望向卫宁,“有的人可是一点不考虑后果就一意孤行、独自行动,虽然丧命的结果惨痛令人同情,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吧。”

    卫宁听他话里有话究竟是说那离家出走的姑娘还是自己,因此没有接羊舌羽后一句的话,“管他那么多,杀人就是犯法,就应当被绳之以法!”

    “那这魔罗山的凶兽呢?在它们眼里我们就是猪、羊,在它们的世界法则里我们就是食物,你能拿你的那一套来约束它们么?”羊舌羽舔舐着弯刀仿佛从中食出一丝天雷的味道,“山上的人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凭什么他们能顺利夺宝下山就不能承担丧命的风险?”

    “不管,我只知道”

    羊舌羽摁住了卫宁的嘴,“嘘!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呸!”卫宁疯狂晃头继续张嘴骂,“不过是个杀人犯,还来跟我讲道理,那你说张晓兰有穷凶恶极的必须死的地步么?你有权剥夺她的生命么?”

    羊舌羽鼻子里哼哼起来,“我没有要为自己推脱什么,杀人犯法我理应被诛。只是在我看来断罪判刑不过是手段,更重要的是了解那场悲剧是如何发生的,后来者应当懂得前车之鉴。”

    “其实她没有罪大恶极,甚至法律都不能重判他。”羊舌羽笑着,“不过是带着我未婚妻去堕胎,逼得她自杀罢了。只是你不知道她死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被全村的人骂荡妇,被混混羞辱”羊舌羽偏头看着卫宁,没想到见着那七尺男儿竟然落泪了。

    卫宁只是听着羊舌羽的话想起了莫文悲惨的一生,被迫为他人生子还落了个坏名声。

    “我女儿是自杀的,我知道可能走正常的程序谁都怨不得,可真的是谁都怨不得么?难道没直接动手的就不是凶手了么?”后方再谈起自己的女儿还是会情绪激动、老泪纵横,“我的宝贝女儿,我跟妻子一直视如掌上明珠、呵护有加,女儿也乖巧懂事。可是为什么到了那些人嘴里,她就变成了活该去死的人?甚至被他们说成活该被性侵致死的人!那些人不仅发信息、打电话还给侯云发下流的图片,还有人侵入了侯云寝室差点侵犯了她!”

    这些话一直刺激卫宁,在这一刻三个男人抱头痛哭,他们仿佛产生了共情悲伤的情绪、过去的经历涌入了彼此的脑海中。感同身后之后,卫宁终于放下的成见,“那么你们就在陛下这儿赎罪吧,我会一直监督你们两人,哈哈哈哈”

    “卫先生能不计前嫌我倍感荣幸。”后方擦干了眼泪拱手。

    羊舌羽依旧是挂着那副笑容望着洞外的蠪侄,这下他们能三人同心对付外面的大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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