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如狼似虎,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生物,老祖宗诚不欺她。

    虽然比狼和虎都要小上几号,但这性子也真是如狼似虎。

    云归并没有没有关于这生物的记忆。

    但在她观察它时,它正凶神恶煞的盯着云归。再次扑了过来,想发动二次进攻,攻势比刚刚还要猛烈。

    但好在,云归尚未卸下防备,早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

    左手拔刀,挥起便斩向那奇怪的生物。

    它的速度占了优势,轻而易举便躲开了云归的攻击。随即又从另一个方向袭来,丝毫不留余地。

    云归白日刚与一只狼周旋完,此时已有些熟练,她故意诱敌至墙角,然后迅速挑开,退出了那小兽的攻击范围。

    从它背后一刺,直击要害。但因下手较轻,那小兽并未倒下,而是发起来下一波攻势。

    伤口的溢出的血逐渐散开,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云归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满。

    那小兽也嗅着了伤口的血腥气息,直直地咬向那儿。

    云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它的后颈。她的记忆中,许多动物抓住这儿便会安分许多,不知对它有没有用?

    有些不放心,她又抓住了那小兽的两只前爪。

    她不想轻易放过它,定不能让它跑了。

    -这只生物终于安静了下来,又扑腾了几下,看起来竟有几分可爱,你这时再仔细一看,这竟然还是只幼兽。估计是趁独角兽不注意溜出来的。幼兽不高兴的盯着你,看起来灵智还蛮高。正当你生了口气,远方传出了一声怒号。那小兽还有几分高兴的样子,看来是母的来了,你心头一惊,想了想,把这小家伙叫出去应该就没事吧。看着叔父离去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手中的中药。

    “叔父……也会信这些吗。”

    瞎想着晕眩感传来,少年慌乱后退两步稳住身形,看着叔父的身影消失才安心下来,拎着一袋子的药向炼药房走去

    那里的同门都对自己的到来一点不意外,笑着给自己点火然后告诉自己好好调理身子。

    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有些外门弟子也知道自己甚至还有人称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不知道风言风语是如何传出去的。

    有同门的帮助省去生火这一麻烦的步骤,他按照药方上所写倒入草药,心里思索着时间应该还有一个时辰便入坐。

    再睁开眼睛同门已经帮自己把汤药放在身旁而估计其他人都去用早膳了。

    再怎么说,虽然药没用,也不可能有害处吧。

    这么想着安茗一脸无奈的喝下汤药。

    片刻之后,这种感觉更甚了,这个药难道有问题吗?皱着眉头忍受着那股冷流,盯着药看了良久。“怎么会这么冷?”你心里想着,却没注意到别的变化。

    一丝丝的雷电从你的丹田处不快不慢的蔓延开来,逐渐遍布了你的身体,你更加觉得冷了。终于安静下来的小兽又不安分地扑腾了几下,仔细看,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这大抵是头趁独角兽不注意溜出来的幼兽,这么小就有如此战力,想必成年后一定很厉害吧。

    幼兽不高兴的盯着云归,看起来灵智还挺高的。那小表情一板一眼,活像个小孩儿。

    正当云归舒了口气,远方又传出了一声怒号。那小兽还有几分高兴的样子,看来是母的来了。

    云归一惊,随即便有些不愿地放下了小兽。

    那独角兽定不好惹,若是弄生气了,可能整个燕家都不保了,还是不要冲动为好。虽然云归很想折腾一下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但还是屈服于力量。她年纪轻轻的,这么早就去世也太遗憾了吧!而且燕家这么多人的性命她可不能漠视……虽然她关心的只有那么几位而已。

    -

    放下小兽,云归有些不甘若是就这样放跑了它,自己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她悄咪咪地跟在小兽后面,以最快的速度跟着那小兽,毕竟它速度太快了,她可不想跟丢。

    燕家已经起了些许躁动,连那候鸟都四处纷飞。今夜,不知能否平安度过……:独角兽的怒号再一次响起,你跟着小兽足足跑了十几分钟才到。你惊呆了,那独角兽的样子你从未见过,也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它。巍峨…强大…遥不可及。小兽一蹦一跳的靠近独角兽,独角兽这才停止了嚎叫,埋下头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将目光投向你,你被发现了。那独角兽的怒号又一次次地响起,声如洪钟,响彻云霄。

    云归随着那小兽跑了足足一刻多钟,才到达独角兽坐在之地。

    她有些吃惊,那独角兽的样子云归从未见过,古籍,画册,亦或是传说中,都没有它的身影。但眼前的巨兽,是那么巍峨……那么强大……那么遥不可及……仿佛来自那穹顶之上,无尽云海之间。

    小兽一蹦一跳地靠近了它,独角兽这才停止了号叫,埋下头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兽,然后将目光投向云归坐在的地方。

    云归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

    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自掩护用的大石头后走了出来。

    云归内心是一片混乱,惴惴不安。她立于独角兽前,一言不发。

    晚风吹过她的鬓角,几缕发丝随风飘起。透着寒意的风与独角兽的注视使她的内心战栗不已,但她仍直挺地站着,丝毫没有屈服之意。

    -独角兽看了看你,好似看一只蝼蚁,并没有什么反应,转身就准备走,小兽却不乐意了,拉扯着独角兽不让它走。它们之间好像交流着什么,独角兽最后似乎很无奈,嘴中吐出一个亮晶晶的球体,看起来很漂亮。独角兽这次不由分说的拉着小兽走了,小兽往你那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委屈和不舍,但也只能跟着走了。这一日坐在南坡上,林念溪看见的是泼天的云海,被将落的日色烧了起来,白日里似乎从来没有这样亮过。

    就这样,不再去计较利益得失,亦不再翻弄账册,等到月上梢头,花便入了夜色。明月来照,夜晚也似乎从来没有这样亮过。

    很自然的躺了下去,极软的草甸子包裹周身,偶有几只萤火小仙悠悠飞过,在指尖停一停,便有匿于山木草色间。拈起手边玉壶,呷一口清酒,袖口染上了些许竹叶青。

    这该是近一月来最惬意的时候了吧,不舍得合眼睡去,就目不转睛的看向星河漫漫,山川大地做景,仿若是醉了。正当你沉醉于山川大地之时,不远处传来了兵器相碰撞的声音。有人在打斗,你一下就反应过来,弹跳而起,考虑着要不要去看看,似乎离这不远的样子。你眯了眯眼睛。“多谢大师。”

    “施主客气了。”

    寺庙门口,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子与方丈道谢别过。

    母亲卧病在床,身为女儿为她求符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临走之时,自己推辞了母亲要求自己与婢女同行,这会不会太任性了些?

    阳月的轻轻叹了口气,乌黑的眼眸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之色。

    算了,任性就任性吧,就算不甘为花瓶,又有什么办法呢?

    出了寺庙,便是繁华的大街,阳月微微低头,娇小的身躯在人群中穿行。

    ——难得出门一趟,要去什么地方看看吗?你在街上毫无目的的游荡着,逛了也不知道多久,反正一脸惆怅很是无聊,再加上一个女孩独自走在街上,吸引了不少目光。你无视这些目光,又拐了一个角,正好看见了一个摆地摊的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独角兽看了看云归,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它转身,准备带小兽离开,但这时小兽却不乐意了,拉扯着独角兽,不让它走。

    母子俩好像在交流着什么,不一会儿,独角兽无奈地嘴中吐出一个亮晶晶的球体,看起来很漂亮,很耀眼。

    这次独角兽不由分说地拉着小兽走了,小兽向云归那儿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委屈和不舍,但也只能跟着走了。

    -

    云归看着小兽不舍的模样,心中不知为何也有些不舍,仿佛忘记了刚刚它对自己做出的事。

    “他日有缘再见。”

    望着小兽离开的方向,云归轻语道。

    也不知那小兽能否感应到她的心情呢?怕是不能吧……

    虽然云归觉得,那小兽极有可能把自己当餐点或是玩物了,但小兽的模样的确讨喜,的确可爱。

    -

    待它们走远后,云归凑上前去,捡起那独角兽吐出的绚丽夺目的球体。

    环顾四周,此时已是后半夜,且周围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随意找了些东西将那小球包起来,云归便顺原路返回了。

    走前又回头看了看小兽离开的方向,手中是先前所得的两枚异色的眼瞳。

    -

    回到房间,云归先找来几个空瓷瓶,将那球体上的口水装了起来。既有龙涎一说,不知方才那巨兽的涎水是否有药用价值呢?云归不知,但若是有,她便赚到了,可不能浪费呢。

    仔细端详着已经清理干净的球状物,云归思索着这是个什么东西。

    想了又想,什么都想不到,干脆就不想了。

    云归转身上榻,结束了这不宁的一天。

    -

    第二天,云归找到族里她认识的最好的炼器师,将那双狼目托付于他,让其制成挂饰。

    云归想,下次若是再遇见那小兽,便将挂饰赠予它。

    随后,她又带着那个球状物去了藏书室,想一探究竟。

    置于那几瓶涎水,她直接叫交给了炼丹房的那群人,自己留了一瓶,给了那炼制挂饰的炼器师一瓶,不知有没有用呢,对她而言,这是个纪念。

    -醒来已是傍晚,傍微凉细风迎面,夕阳还未完全隐退。昏黄光芒为面前之景镀上沉暗的金色,梦境与现实的交错让自己感觉有些不真实,有些迷茫看着四周,仿佛还为从刚刚的梦境中清醒一般,是多久没有之前的事。历练?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像是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物一样,思索无果,翻身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本喉咙有些干涩,喝下清茶后有些缓解,悠闲的看着窗外,半眯眼眸还在回想方才的梦。不经意间看见有什么身影。微微皱眉感觉不太对劲,想这里是剑神谷。若是门中弟子定不会这般畏手畏脚,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决定跟上影子去看看,指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打量一下,拿起一旁的鸣鸿刀追了上去。你过去一看,刚刚的身影已经消失,但是却留下了一连串清晰的脚印。这么故意?你想着,这也太反常了吧,谁会留这么明显的脚印。或者说这是个陷阱?那手法也太低微了吧?你思考着要不要过去。可能是因为家世容貌,阳月已习惯了被多人注视的感觉,也并未察觉到自己的显眼之处。

    ——好像……有点眼熟。

    不知逛了多久,阳月望见一个角落里,有一个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的小贩。

    直接过去问“你是谁”不太好吧……先试探一下好了。

    如此想着,阳月走过去,在摊子前蹲下来,随意拾了个壶问道:“老板,请问这个怎么卖?”“这是玄阶中品灵器。”那个男人声音低沉平稳,“帮我做一件事,我免费送你。”他就好像料定你会做一样,语气之间充满着自信。“帮我找一株名为玄草的灵植。”这厢仍还有的醉色,叫突兀的响动一下子吹去七八,她未有迟疑,遁身于侧,不过眨眼的工夫,便提气上前,不急不缓的步子,留下一道极浅的靴印。

    其实并未离那初太近,便飞身踏树,匿于树叶之内,吐息极浅,探看而去。你向那个方向看去,的确是有几个人在打斗,几个黑衣人对付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那少年已经负了伤,此刻渐落下风,但从一招一式当中还是可以看出他的实力之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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