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以仁义折服铁笼山一伙山贼,当回到后方军营时,那秋桐起身相迎,面色忧郁。

    王静烟见得情况,有些疑惑,问道:“秋桐妹妹,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对,莫不是着凉了?现今正值隆冬,你该多穿一些。”

    秋桐摇摇头,欲言欲止。

    到了最后,她还是没有说出心里想要说的话,只是故问道:“静烟姐姐,那山贼之事如何了?他们肯放行么?”

    “山贼之事已经处理好了,他们皆都归顺在了相公帐下。现在我们有了他们相助,此去豫州,必定更加轻松顺畅一些。”王静烟回道。

    “呵呵,王大人果真是能人。一经出马,任他穷凶极恶之山贼也得乖乖拜服。”秋桐赞叹道。

    王莽道:“秋桐,那些山贼并非普通山贼,皆是侠士。现在归顺与我,乃是和我理念相通,志同道合,并非我之才能让他们折服。要是另有外人也以仁义行事,同样能够使得他们折服。”

    “王大人,您却是谦虚了。古往今来,山贼何其多?但也没见几伙山贼,就这么轻易诚心投靠在了官家帐下。”秋桐答道。

    “行了行了,这话说的都要令我飘飘然了。”王莽止住了这个话题,瞧了一眼已经睡下去的秋韩,淡笑道:“静烟,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且先歇息。待我去陈崇那边看看,稍后就来。”

    “这还有什么好看的?明天看还不是一样?相公,你莫要跑来跑去,免得累坏了身子。”王静烟不满道。

    “傻丫头,我没事,你尽管放心便是。”王莽答道。

    “不行,你今晚就得和我在这里好好歇息一宿,要不然我可不依。”王静烟带着一丝怒意道:“你看看你双眼,血丝弥漫,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这全然是累的。百姓虽然重要,但你对我而言,更为重要。”

    秋桐见得这个架势,捂着嘴轻笑起来:“王大人,我看您还是依了静烟姐姐吧。此处铁笼山之事已经解决,想来最近几天内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等离开了这里,才会可能有一些其他事情。毕竟一个山头只有一伙山贼,哪里还有那么多事情发生?

    且铁笼山的山贼都是此处之地头蛇,熟悉各路势力情况。现在我们有他们护在旁边,肯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您就放下这些闲心思吧。”

    “呃....”

    王莽看到王静烟态度坚决,点头道:“行,不去就不去。要是有事,他们也定然会来找我。”

    “这才好呢!”王静烟大喜,端起一旁的细粥,和王莽共同吃了起来。

    秋桐看着两人感情甚好,也不好在此逗留打搅当灯泡。抱起侄子秋韩,转身去了另外一个军营歇息。

    吃喝洗漱一阵,王莽和王静烟两人也无心思观看夜色,熄灭了盏灯,相拥而眠。

    霎时间,大帐之中,漆黑一片。

    王静烟虽然被王莽紧紧搂在怀里,但她的那双小手也不曾停闲下来。轻轻捶着王莽后背,揉捏肩膀。

    一时之间,情意绵绵,软语相交,耳鬓厮磨。

    王莽被她这么一番轻捶揉捏,立马觉得浑身轻盈,甚是舒爽。

    “相公...”王静烟轻轻呼唤一声,主动起来,和王莽亲吻着。

    王莽低笑,鲤鱼翻身......

    不一会儿,两人吻了片刻,正当要进行最为重要的一步之时。

    忽然,王静烟觉得有些难受,停了下来。

    “静烟,你怎么了?”王莽惊道。

    “不知道,我感觉有些难受。”王静烟此刻正值有了许些情趣,想要和王莽共享鱼水之欢。不料身体忽然有些不适,大为不满,暗自恼怒。

    “难受,哪里难受?”王莽不敢大意,伸手摸了摸王静烟额头,探查体温。

    “胃里有些难受,莫不是我吃错了什么东西?”王静烟狐疑起来,有些不解。

    闲说了一两句,她面色一变,爬起身干呕起来。

    呕....呕.....

    一番干呕之下,她倒也舒服许多,只是依旧不似平常那般舒适。

    见到这等情况,王莽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她寻欢作乐?

    急急忙忙重新点着了盏灯,仔细瞧了瞧王静烟脸色。

    当见得她脸色有些发白,顿时急眼了。

    王静烟乃是他的命.根子,疼爱之极,万万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此刻王静烟似乎染上了什么疾病,他立马心慌意乱起来。

    同时,在他的脑海当中,凭空冒出了许许多多的念头。其中有一个念头深深盘踞着,挥之不去。

    这个念头是他前世携带而来的,乃是说书人口中所说的,王静烟那个最终悲惨下场。

    王莽让她平躺下来,盖好了叠被,然后对着帐外大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守在账外不远处的几个护卫听得声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询问道:“王大人,您有何吩咐?”

    “你们速速给我把郎中请来。”王莽急道。

    “是,大人!”

    护卫看到他面色焦急,估摸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于是一路跑着冲了出去,速度当真快到了极点。

    不一会儿,士卒就带着一个郎中走了进来。

    这个郎中乃是颍川人,是这次举家迁移百姓当中的一员,颇有些水平。

    郎中来到跟前,询问道:“王大人,不知您唤草民前来,有何差遣?”

    王莽带着急色道:“先生您来的正好,我爱妻刚刚忽然身体有些不适,干呕起来,脸色发白,您可替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夫人身体有些不适?”

    郎中打开随身布囊药箱,从里面拿了一根细长的红色丝线出来,宛如蝉丝,对着王莽道:“王大人,您可将丝线一端绑在夫人右手腕上,我且先听听脉象如何。”

    “好!”

    王莽也没心思询问太多,接过丝线,替王静烟绑了起来。

    王静烟看到王莽急得满头大汗,轻声道:“相公,我没事,你可不要着急。”

    “静烟,你先不要说话,等先生诊断过后再言也不迟,免得影响到了先生的心神。”王莽回道。

    郎中左手捻着丝线另一端,将丝线绷得笔直,右手伸出两指,搭在丝线上,闭目探听动静。

    王莽和士卒看到这个情况,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惊扰到了郎中诊断。

    郎中听了足足有数分钟,而后他又让王静烟换了一只手,重新探听脉搏,确诊自己的判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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