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最是机警,在听得不远处的马蹄声越发靠近时,便觉得不妙,还未来得及与那几个乞丐再多说些什么,便已经快步的离开了这破庙。

    一见海棠逃跑,那三个乞丐亦是慌了神,可在他们想要离去的那一刻,顾靖风与宋至带来的人马早已经把这个破庙围得水涉不通,余下的几个乞丐又不敢对沈轻舞做些什么。

    尤其一见沈轻舞满身是血面目狰狞的模样,与死了的那个同伴,亦不敢拿了沈轻舞如何,只等到禁卫军进来的那一刻,个个只能抱头蹲在地上,不敢乱动。

    就在顾靖风提着剑来到沈轻舞身边的那一刻,沈轻舞紧绷着的神色彻底瘫软了下来,而顾靖风却已经发现沈轻舞脸上的巴掌痕迹,以及衣衫被丝裂的痕迹,就算此刻,沈轻舞的脖颈之间满身的鲜血,他还是能够清晰的看到沈轻舞皮肤上被啃咬过的迹象,怒火中烧。

    在跌进了顾靖风的怀抱后,沈轻舞的心彻底的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直接跌倒在了顾靖风的怀中,眼泪麻木的流着,眼神那样的空洞。

    顾靖风一个打横着把沈轻舞抱起,只对着宋至道“把这几个人给我阉了,扔到江里面去喂鱼!”怒红了眼的顾靖风目光如炬呲牙裂目着与之厉声道,那几个乞丐闻言,吓得飞快的扑倒在了顾靖风的脚边,拉着顾靖风的衣摆,声音颤抖道“大人,我们什么都没做啊大人,真的,求求你饶了我们一条小命,大人……”

    “对呀,大人,我们什么都没干,这夫人还把我们的同伴给咬死了,我们无辜的。”

    “是啊,是啊,大人你饶了我们吧!”

    那呜咽的哭喊让顾靖风的心上越发烦躁,顾靖风只怒火冲天着一觉踢开了趴在他脚边的人,下了狠厉的一脚,只踢得那人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跌在地上的那一刻,便一动不动着,像是死了一般,余下的两个乞丐,彻底吓得不敢再动,只瑟瑟发抖着跪在地上。

    “我带你回家。”紧搂着怀里的沈轻舞,顾靖风只在她的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满是心疼着说道。

    看着这里满是鲜血狼藉的模样,顾靖风都能够想象刚才的沈轻舞做出着怎么样的抵抗。“对不起……对不起……”

    顾靖风满是心疼,只不住与沈轻舞道歉着,素手环着顾靖风的脖颈,沈轻舞只不言不语着,倒在顾靖风的怀中,无声哭泣着,因定了心,她身体里的药性却在此刻开始发挥起具大的效用,虽强忍着,可已经满身是汗,便是连神志也开始不停的涣散,双颊之上虽满是污泥,却也能够清晰的看到映红了的痕迹。

    抱着沈轻舞上了马车的顾靖风亦发现了沈轻舞的不对劲,手轻拍着沈轻舞的那一瞬间,他惊声道“轻舞……轻舞……”

    “找……大夫……”用着剩下最后一分的理智,沈轻舞只对着顾靖风道,紧咬着牙根,满是痛苦。

    顾靖风闻言,只策马扬鞭驾着马车用着最快的速度朝着将军府而去,而破庙之中,宋至只对着手下人让把还没死的两个人阉了扔到江中去,那两个在听到宋至的话后,只吓得昏死了过去……

    将军府内此刻人声鼎沸,就在顾靖风环抱着此刻狼狈不堪的沈轻舞进门时,引来一众侧目,而就在沈轻舞回来的那一刻,将军府中前来贺寿之人,已经由着王安开始送客,温夙亦被顾靖风用最快的速度给找了回来,太夫人与沈夫人一场惊吓在见到沈轻舞活着回来后,总算长舒了一口气。

    满身脏污的沈轻舞由着顾靖风搀扶着坐在屋内的圈椅之上,温夙匆匆赶来为着沈轻舞把了脉,只皱着眉,那模样瞧着尴尬又说不出的为难,让太夫人与沈夫人急声着。

    “温大夫,轻舞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这是?”沈夫人瞧着沈轻舞此刻的模样,心里头满是担心,只对着身边的温夙急声的问这话。

    “先让人打了水来给郡主把身子洗了,这东西是大漠最好的魅药,这样的东西,在座的都是过来人,该怎么做,我也不必说,你们只自己看着办吧。”

    温夙把完了脉,快人快语,简明的与这内室之中的几人这般开口,这一下,沈夫人包括太夫人脸上都出现了一抹不能言语的尴尬,这种事情,本就不是摆在台上说的事,二人各自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默默的退出了内室。

    灶上用着最快的速度将一桶一桶备至好的温水抬进了内室,沈轻舞此刻早已神智涣散,云里雾里的这痴痴笑着,双颊朝红,眼中水汽氤氲着,入水清洗之后,温热的水将她身上的血迹斑斑洗净,皙白的肌肤之上,留下的那些刺目痕迹让顾靖风瞧着只想丝裂了那些该死的乞丐。

    而泡在浴桶之中的沈轻舞身体之中的药作用越来越明显,若不是浸在水中,此刻腿跟之处早已经泛滥成了一片。

    确如海棠所说的那样,就在顾靖风为她擦拭着肩胛处泼皮的伤口时,沈轻舞便已经控制不住,伸手一把便抓住了他,将他的手直接朝着自己胸口上覆盖了上去,一声长叹出自两个人,沈轻舞身上得到了稍许的纾缓,心间自出了一口气,而顾靖风则是害怕,害怕沈轻舞在现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若自己与她发生了什么,她清醒后,是否会越发的恨自己。

    可就在沈轻舞的将他的手直接的放在那胸口的那一刻,心猿意马的顾靖风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打横着将其抱起之后,只浑身湿漉着便将她一把抱到了屏风后头的紫檀木海棠花拔步广木上,吻一点点的落下,只是情毒已深的沈轻舞只觉得这个根本不够,似隔靴搔痒一样,让她未着一物的身体不住在生下的丝绸锦被之上不住的摩挲着,不知该如何。

    此刻的她神志早已经不清,只依靠着本能,感受着轻覆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主动的环上且紧紧搂住了顾靖风的脖颈,主动的与之亲吻着,将身体之中所种之毒的情毒能够缓解。

    渐渐的,顾靖风的吻亦变得炙热起来,沈轻舞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喘不过气,而顾靖风只深情款款的瞧着面前似绽放着的玫瑰极尽妍态之美的沈轻舞,顾靖风的一双黑眸之中有着百转千肠的柔情。

    志热肆意的吻越发卷狂起来,沈轻舞无法招架,只不住的紧紧搂着顾靖风。

    满身上下似爬满了千百万只蚂蚁的感觉,只让沈轻舞寻求着那一丝的出路,当顾靖风的吻一路往下的那一刻,沈轻舞已然受不住的像是瘫软了一样紧紧靠在顾靖风的肩膀上,浑身棉软的像是一滩水。

    可这些远远不够把沈轻舞身体里的熊熊烈火浇熄,沈轻舞只紧紧的抱着顾靖风希望他赶紧的给自己救赎。

    就在沈轻舞快要放声大哭的那一刻,顾靖风已经托起了她的屁股,一下子,沈轻舞便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救。

    一种救赎让沈轻舞内满满骨头里爬着小虫子的感觉消失,沈轻舞只用力的夹住着顾靖风,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海棠说的不错,这个药真的会让你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所有身为女儿的矜持与羞怯,除了跟随身体的本能,旁的什么都不再记得。

    顾靖风亦是十分的卖力,沈轻舞享受着男人赋予自己的快乐,身体之中的悸动已经不再那样折磨着她,现在的她只有那样浓烈的快乐。

    沈轻舞只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死了一样,就在自己整个人紧绷起来的那一刻,顾靖风已经将她紧紧的抱住,一起达到了情感的快乐之巅。

    可惜的是,身体之中的药性还在,就在顾靖风离开自己的那一刻,沈轻舞体内的悸动又一次开始折磨着她,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的沈轻舞,理智全无,什么女儿家的矜持都已经不顾,只水汽氤氲的恳求着身边的顾靖风,顾靖风知道,她的药力还未散去,却也心中后怕,已这样的要药力,若自己没有在最后的那一刻赶到破庙之中,那么沈轻舞现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就是这样一想,顾靖风都觉得只让那几个乞丐扔进将里面都算是便宜了他们的。

    此刻,顾靖风理智尚存,可备受药物困扰的沈轻舞却已经不能够忍耐,就在顾靖风紧紧抱着沈轻舞的那一刻,沈轻舞早已经直接坐在了顾靖风的身上,沈轻舞只自己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起来。

    眼中水雾朦胧的看着顾靖风,丝毫不顾一切的上下运动着,女人热火如火,顾靖风亦只能奋力的与之拼搏着,努力运动……

    榻上的被褥早已经因为两个人的运动变了形状,凌乱不堪,烧着炭火暖如春日的房间内,此刻除却热火朝天,亦不再剩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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