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宋明祈把汤碗推到一边,“我们死活别承认。”

    秦楚轩笑出声来,“他在往这边走。”

    这倒让宋明祈有些意外,她继续维持着吃饭的动作,察觉门帘被掀开时,佯装惊讶的模样,“好巧啊霍总。”

    “好巧啊霍总。”

    秦楚轩接了一句。

    喉咙里哼了声,霍景焕似乎早有预料,淡淡回道:“正好有事要说,我就过来了。”

    “什么事呀?”

    “送请柬。”霍景焕说着,将两枚精致的结婚请帖放在桌上,“当面给显得有诚意,一个是我多年好友的弟弟,一个是小时候对我照顾有加的学姐。”

    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宋明祈不禁弯了眉眼,拿起请帖一看,竟是霍景焕父亲和霍景焕亲生母亲的。

    奇了。

    霍景焕生母生下霍景焕后嫁入魏家,现在这是儿子在霍家混好了,直接把她也带来。

    老大不小的两人,还特意办婚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顺带一提,你母亲,唐婉教授的事……”

    霍景焕罕见说话踌躇。

    宋明祈心中登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柳传玺跟你说什么了?”

    “你查到柳传玺了?”霍景焕稍显错愕,“是我小瞧你了,看来你也不止会用监听器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不算是查。”宋明祈笑着摇头,“是郑秋秋直接去打听的,柳传玺好赌和画家的身份,实在是显眼,你让谭森去了柳传玺家的收获是?”

    “发现了你的大学同学周淳雅的照片。”霍景焕也没藏着掖着,把手机直接递给宋明祈。

    屏幕上似乎是很亲密的合照,细看还是能看出是油画的影子。

    整幅画的三人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女儿的脸虽然稚嫩,但不难看出是周淳雅。妈妈的脸被直接涂黑,爸爸是柳传玺,他留着男士长发,表情却是阴冷可怕。

    “左滑。”

    宋明祈依言,又看到了几张图片,无一例外全都是写实风格的油画,都和周淳雅有关。

    其中一张画的是写着柳春颜名字的奖状。

    虽然不能断定,但有很大的可能性,这个柳春颜就是从前的周淳雅。

    “松岩小学……”

    宋明祈喃喃自语,不断搜寻着脑海中已经过期的记忆,对于这个学校,她并不陌生,以前大学时,周淳雅曾邀请她到这个学校做志愿者。记得那次她还被莫名其妙锁在了柜子里。

    当时本以为是小孩的恶作剧,现在看来,有可能是周淳雅在恶意使坏。

    “已经查过了。”霍景焕自觉把手机拿回来,“在那个学校查不到任何关于柳春颜这个人的任何消息,周淳雅也查不到。”

    “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秦楚轩皱眉,思索片刻后问道:“这只是副画,有没有可能只是柳传玺的臆想?幻想自己有个女儿之类的。”

    霍景焕冷笑,“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头脑简单?”

    “哇不是就不是嘛,做什么这么凶?”秦楚轩撇嘴,“既然查不到的话,不是不存在,就是有人故意让不存在,这人能拦住霍总,看来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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