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完全就是触及到了他们的逆鳞,那些人立马怼我:“呵呵,你个什么都不懂的,还好意思说我们?”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懂?”我讽刺的望着她们,“你们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点?”

    那些人愣住了。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的道:“拉图,是法国的国宝级酒庄,位于波尔多波伊雅克村庄的南部一个地势比较高的碎石河岸上。酒庄拥有葡萄园面积107.5英亩,植株的平均年龄为35年。”

    我说完这段话,众人全都像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他们怎么都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假的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搜罗着脑海当中的印象,继续道:“拉图酒酒色深浓,是在一级酒庄中,颜色最深最浓郁的。”

    说完,我珉了一小口酒,微微眯着眼睛,做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经过长期的窖藏后,它给人一种浓烈强劲的感觉,细细品尝,还有黑加仑果夹杂着雪松木的芳香。”

    我说完后,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尝了一口酒。

    其实很多人,都在喝昂贵的名酒,但是他们却尝不出来里头到底是什么。

    他们只知道这个酒很贵,或者是好喝。

    只有一些对酒很有研究的爱好者,才会去品尝里头到底有什么。

    这是很正常的。

    但是,错就错在了,他们偏偏要将这些全部强加在我的身上。

    我轻笑一声,睁开了眼睛,望着蔡诗音明显铁青下来的脸色,继续道:“年份好的拉图酒可以长期保存,但是,好的拉图酒,最少最少要在二十年以后才适合品尝。可是这酒……味道并不浓郁,还带着点涩的味道,想必是年份未到。依我之见,恐怕这酒……顶多就珍藏了十年而已。这样子的酒,也好意思拿上来供大家品尝?”

    我话音一落,市长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还带着点羞愧之色。

    我笑眯眯的望着市长,轻轻的说:“市长,你这也太抠门了点吧?邀请了我们这么多的人,也不拿出点好酒来,竟然拿这酒……这是看不起我们吗?”

    这下子,市长是说不出话来了,蔡诗音更说不出来了,那些个刚刚拼命想看我笑话的那些女人们,一个个的都没了声。

    我所说的这些,完完全全的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巴掌!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对拉图酒有研究!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我这个贫民丫头,竟然能说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终于,有人小声的吐槽了一句:“假的吧?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我们对酒又不懂什么研究,会不会是你随意说的两句啊?哄骗我们?”

    话音一落,立马有懂酒的人不乐意了,“我可以证明,何小姐所说的确实是正确的!”:

    “是啊,看来何小姐对酒的确有着深切的研究,有机会,我倒是想和何小姐切磋一下。”

    “何小姐,想必平日里头没少存好酒吧?我仿佛已经瞧见您家里头有不少好酒了!哈哈!”

    我浅浅一笑:“过奖了,我也只是随意说两句,省的让有些人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呢。”

    我面上这样说,其实在内心里头却拼命的翻着白眼。

    什么玩意啊!

    我哪里懂酒啊,这完全就是临时抱佛脚啊!

    没想到,这逼装的还挺过瘾啊!

    “何小姐真的是谦虚了啊,看的出来,何小姐还是比较低调的。傅先生,您可真是有福气啊。”

    一直没讲话的傅如桉缓缓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十分得意的表情,他望着我,眼睛里头有着浓浓的宠溺之色。

    要不是他,我今天恐怕还真得丢了洋相!

    看来,以后傅如桉随口一说的话,我也得时常听听,到时候记下,这样也能随时装个逼什么的!

    蔡诗音紧咬着嘴唇,双目之中迸发出浓烈的讽刺视线,她咬牙切齿的说:“一个女孩子,竟然对酒有着这么深刻的研究,平时没少泡吧吧?这样的女人,谁敢要啊?”

    我凉凉的望着蔡诗音,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市长轻咳了一声,低声道:“诗音!别说了!”

    我们之前,倒是和蔡诗音有过不止一次的矛盾,有时候还牵扯到了市长身上。

    市长啊,难免对我们会有不满。

    这次蔡诗音出头,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市长的意思,这我们都是无从得知的事情。

    蔡诗音攥紧了拳头。

    有人不乐意了:“女孩子会品酒就是不正经喽?也不知道谁刚刚装出一副懂酒的样子,看来蔡小姐也是不正经的人?还是说,蔡小姐恼羞成怒了?”

    蔡诗音狠狠的瞪了一眼发声源,没再说话。

    我讽刺的望着蔡诗音,拿着酒杯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还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对着她低声道:“我看你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蔡诗音嘴唇紧咬,恨意浓烈。

    我走到傅如桉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对着他说:“我厉害吧?”

    傅如桉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很棒。”

    我笑了一下。

    蔡越朝着我抛了个媚眼,“不错啊,小初,有进步了。”

    我没有理会他。

    傅如桉搂着我肩膀的手力道有些加重,明显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这场闹剧过后,倒是变得平静下来。

    只是,蔡越一直缠着我们,像是一个跟屁虫似得,怎么甩都甩不开。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道:“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

    蔡越咧唇一笑,“不能,这整个场地都是我们家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我把我脚下这块地买下来?”我问。

    “钱呢?”蔡越还真不客气。

    傅如桉面无表情的把我的脑袋扭了过来,不让我去看蔡越,我分明瞧见他眼底跳动的冷意。

    我缩了缩脖子,没再搭理蔡越,而是四处扫扫看看。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这种场合,卫佑霖怎么没有来?

    按理来说,他也会参加这个地方才对啊!

    我觉得我的想法一向比较灵验,我才在心里头念叨完,就看见卫佑霖和丁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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