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谢礼
另一处酒店，姜黎被按在沙发上，刚刚接通的手机被沈翰尧啪的一声按掉，随后打落在地上。
“你干什么？是佳人打过来的！”从车上到进酒店房间，姜黎被他整的七荤八素，原本抱着讨好老板假装狗腿的想法彻底覆灭，火了起来。
她本来就是个大姐大脾气，沈翰尧是知道的，然而此时爆发，他还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跟我在一起，不准接别人电话，你忘了吗？”沈翰尧缚住她双手，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姜黎撇了撇嘴：“那是一年前，我们之间的合约早就解除了，现在你当你的大总裁我当我的小明星，凭什么要求我还跟以前一样听你的吩咐。”
沈翰尧被沙发上的女人反驳，居然也不生气，他还是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只不过另一只手抬起来，慢慢将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取下来。
姜黎看见他这动作，默默吞了吞口水，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点点帅啊……
意识到自己没出息之后姜黎赶紧摇摇头，她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在沈翰尧身边呆了一年多，陪伴他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太知道沈翰尧此时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了。
每当他摘掉眼镜时，就是要发怒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姜黎通常没什么好果子吃。
果然，沈翰尧将眼镜放到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回身的一瞬间，大掌将她肩上的衣服撕开。意识模糊的最后，姜黎听见沈翰尧没有情绪的声音在耳边冰冷说道：“就算合约解除，你也还是我的人！”
就像是对着死神发誓，他声音里带着无边的冰冷和笃定，有那么一瞬间，姜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陷落到地狱深处，无法爬上来。
可是，明明就是他说解除合约的，明明就是他……
——
景佳人打给姜黎的电话被挂掉之后，她一边提着从商场买回来的东西，一边给霍廷霄发消息。
“姜黎和沈翰尧在一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很快，霍廷霄回过来消息：“即便有问题，也不是你能解决的，至少比待在外面被记者围好很多。”
嗯，有道理。
景佳人原本还十分担心姜黎，听了霍廷霄的话也觉得自己做不了什么，横竖看样子姜黎是和沈翰尧认识的，沈翰尧又是霍廷霄的朋友，确实比在外面到处躲狗仔强很多。
想着，景佳人收起手机，让小宋开车带自己回去。
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在开放式厨房把鱼处理了下，放到天然气上炖上，又把钱夹拆了包装重新包好，新买的钢笔也被她拆开放进自己的包里，做好这一切时间已经不早了。
景佳人看霍廷霄还在客厅忙着处理文件，便没有打扰他，自己洗漱完去休息了。而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切动作都被霍廷霄收进眼底。
原本霍总裁被小宋剧透那么多，应该完全没有好奇心才对，可他看着小女人忙来忙去的，又觉得很有意思，很想立马看到小女人把礼物送到自己面前的样子。
可霍廷霄等了好久，那鱼汤都炖好了，小女人也没出来喊他去喝，而是盛起来放进了冰箱里。
难道是想明天再给惊喜？
霍廷霄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挺对不起景佳人的，小女人忙前忙后准备了这么久就为给自己一个惊喜，他居然还提前知道了。
算了，明天配合她一下，演个惊喜好了。
这样想着，霍廷霄也没了工作的心思，把文件都关上，也去洗漱进景佳人卧室休息了。
他躺在景佳人身边时，熟睡的小女人感受到有人过来，很自然地往他怀里钻。霍廷霄一边身体紧绷，一边却又不知死活地将人揽进怀里。
这样煎熬的日子霍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头。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早上，霍廷霄早上起来时，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没了踪影。他心情十分不好，面色不善地把小宋叫进来问话。
“夫人清早就去剧组了，她说昨天耽误了一天的拍摄，今天得赶紧补上。”小宋毕恭毕敬地站在床边，视线不敢随意乱瞟，毕竟此时的总裁很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霍廷霄起床气浓重，他嗯了一声，继续问：“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有。”小宋说。
霍廷霄思忖了一会儿，吩咐小宋：“你中午的时候去剧组把夫人接回来。”
鱼汤还是尽早喝完比较好，放久了就不新鲜了。霍廷霄心想。
而另一边，景佳人一大早就赶到了剧组，手里拎着沉沉的鱼汤，走的气喘吁吁，一到片场她就赶紧找冰箱把鱼汤冷藏了起来。她也不想这么麻烦，但她和师兄约好了今天见面，她昨天就剩那么时间，能把谢礼准备出来就很不错了。
放好东西洪导他们也来了，景佳人整了整衣服，面色持重地迎上去。
昨天的事也算是闹的半个娱乐圈都知道了，开拍一个星期女主和女配撕上热搜，霸了一整天的热搜榜，这事落到哪个导演身上都是不小的麻烦。昨天洪导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丝毫没有过问这件事的处理流程，景佳人才能不顾及剧组的问题自由发挥。如若当时剧组再出来搅一趟浑水，那才叫不好收场。
但给剧组整出这么大的新闻，景佳人还是挺愧疚的。
她恭谨地走到洪导面前，刚要张口道歉，洪导乐呵呵地止住了她的动作。
“什么都不用说，我是相信你们两个的为人。”洪导说，“合作这么多次了，这点儿信任再没有那我老洪也不用在圈里混了，这事现在不出以后也会出，还不如出在现在，还能给咱们戏加加热度。”
“咱们戏上的人都是导演组们选出来的，缺了谁都不行，只要咱的戏能过去，其他的都还说，演员随意都行。”
洪导一脸轻松地说出这些话，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但同时也说明了自己不会去干涉什么，只要演员对戏没问题，那他就能用。景佳人笑着谢过，便去门口等姜黎了。
不过洪导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比如昨天夜里，京都那我最负盛名的商业巨鳄霍廷霄忽然给他来了电话，叫他不要借题发挥白天的纷争，洪导一脸懵逼地应了下来。而一个小时后，他又接到了这部剧的最大投资方沈翰尧的电话，意思和霍廷霄的一样，叫他不要追究。
洪导勤勤恳恳了半辈子，用最专业的态度和最大的赤诚拍每一部作品，也算见过不少圈内的投资人，但这两位他却是头一次接触，而且一来就是两位。
可偏偏，他猜不到是为了谁。
他们组，到底谁有这么大能耐能请的动这两尊神？
洪导看着景佳人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这个被圈内奉为金牌编剧的祸心，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
景佳人在片场门口坐着，依旧是一直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一身灰黑的套装，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片场没人跟她说话，她就独自坐着等姜黎来。
谁知道都快开工了，姜黎大小姐才姗姗来迟。
昨天的余韵未消，今天片场还是有不少狗仔在驻守着，姜黎偷着猫进来的时候景佳人差点没认出来。
“怎么了，昨天还好吧？”景佳人赶紧打字问她。
“还好还好。”姜黎敷衍着说。
从来都是一脸正义随时可以收拾收拾出去惩恶扬善的姜大小姐今天破例地心事重重，跟景佳人说笑时也是心不在焉。
景佳人皱眉：“你跟沈翰尧发生什么了？他欺负你了？”
姜黎看见她打出来的字，额头快皱成了川字。
他确实欺负她了，可是这种欺负她又不能说什么。
姜黎头疼地摇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景佳人开口把这来龙去脉说清楚。
“拍戏了拍戏了，走！”
姜黎索性挠了挠头进去拍戏，景佳人跟在她后面十分担忧。
两人走进摄影棚时发现，原本应该忙碌着的工作人员此时都停下手里事情看着她们，两人往里一看，原来是唐长默已经画好了妆等在镜头前。
她们怎么忘了，今天是姜黎和唐长默的对手戏。
怪不得工作人员都停了下来，原来是等着看修罗场呢！
“姜老师早！”唐长默一脸温婉地冲她打招呼，姜黎真是恶心的不得了。
明明昨天还在网上撕逼，今天还能对着仇人笑，心理素质够强大的。
姜黎就不行了，她讽刺地哼了一声，连理都没理唐长默，径直走到导演面前沟通今天的戏份。
景佳人也顺势坐到一边，打开笔记本一边看拍摄一边构思后面的剧情。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两位女演员到了布景房开始了拍摄。
今天的戏是两个闺中密友之间第一次出了嫌隙的戏，按照剧本来说，应该有个唐长默饰演的黄舒打了姜黎饰演的华朝云的镜头，不过景佳人考虑到两人之间刚出了这样的事，不好再安排这样的戏份，于是早上来的时候就跟导演说换掉了，新的剧本台词也已经发到各位演员的手上。
只是没想到，等正式开拍的时候，黄舒还是在华朝云的闺房里打了一巴掌。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唐长默竟然真的会打姜黎，她打的并不是很重，摄影棚里只轻轻响了一声，但大家在那瞬间都惊呆了，不知道姜黎会如何反应。
姜黎皮归皮，专业素质没的说，她虽挨了一巴掌，但当时在戏里情绪到位，摄影机也没停下来，只愣了一秒就迅速接戏上去，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黄舒。
可是她这边戏接住了，那边唐长默却掉了链子，打都打完了，该说台词了，她却忽然转过身来给姜黎道歉。
“对不起啊姜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新剧本还没记熟，是我的错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姜黎看着她人畜无害的白莲花脸，深吸一口气忍了下去。
然而拍第二遍的时候，原本说好按新剧本拍的唐长默忽然又扇了姜黎一巴掌，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不等姜黎说什么，白莲花又开始诚惶诚恐地道歉，逼的姜黎只好忍下去。
第三遍开拍，唐长默再三保证不会记错台词，然而到了争执点的时候
“你干什么？是佳人打过来的！”从车上到进酒店房间，姜黎被他整的七荤八素，原本抱着讨好老板假装狗腿的想法彻底覆灭，火了起来。
她本来就是个大姐大脾气，沈翰尧是知道的，然而此时爆发，他还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跟我在一起，不准接别人电话，你忘了吗？”沈翰尧缚住她双手，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姜黎撇了撇嘴：“那是一年前，我们之间的合约早就解除了，现在你当你的大总裁我当我的小明星，凭什么要求我还跟以前一样听你的吩咐。”
沈翰尧被沙发上的女人反驳，居然也不生气，他还是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只不过另一只手抬起来，慢慢将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取下来。
姜黎看见他这动作，默默吞了吞口水，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点点帅啊……
意识到自己没出息之后姜黎赶紧摇摇头，她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在沈翰尧身边呆了一年多，陪伴他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太知道沈翰尧此时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了。
每当他摘掉眼镜时，就是要发怒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姜黎通常没什么好果子吃。
果然，沈翰尧将眼镜放到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回身的一瞬间，大掌将她肩上的衣服撕开。意识模糊的最后，姜黎听见沈翰尧没有情绪的声音在耳边冰冷说道：“就算合约解除，你也还是我的人！”
就像是对着死神发誓，他声音里带着无边的冰冷和笃定，有那么一瞬间，姜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陷落到地狱深处，无法爬上来。
可是，明明就是他说解除合约的，明明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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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佳人打给姜黎的电话被挂掉之后，她一边提着从商场买回来的东西，一边给霍廷霄发消息。
“姜黎和沈翰尧在一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很快，霍廷霄回过来消息：“即便有问题，也不是你能解决的，至少比待在外面被记者围好很多。”
嗯，有道理。
景佳人原本还十分担心姜黎，听了霍廷霄的话也觉得自己做不了什么，横竖看样子姜黎是和沈翰尧认识的，沈翰尧又是霍廷霄的朋友，确实比在外面到处躲狗仔强很多。
想着，景佳人收起手机，让小宋开车带自己回去。
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在开放式厨房把鱼处理了下，放到天然气上炖上，又把钱夹拆了包装重新包好，新买的钢笔也被她拆开放进自己的包里，做好这一切时间已经不早了。
景佳人看霍廷霄还在客厅忙着处理文件，便没有打扰他，自己洗漱完去休息了。而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切动作都被霍廷霄收进眼底。
原本霍总裁被小宋剧透那么多，应该完全没有好奇心才对，可他看着小女人忙来忙去的，又觉得很有意思，很想立马看到小女人把礼物送到自己面前的样子。
可霍廷霄等了好久，那鱼汤都炖好了，小女人也没出来喊他去喝，而是盛起来放进了冰箱里。
难道是想明天再给惊喜？
霍廷霄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挺对不起景佳人的，小女人忙前忙后准备了这么久就为给自己一个惊喜，他居然还提前知道了。
算了，明天配合她一下，演个惊喜好了。
这样想着，霍廷霄也没了工作的心思，把文件都关上，也去洗漱进景佳人卧室休息了。
他躺在景佳人身边时，熟睡的小女人感受到有人过来，很自然地往他怀里钻。霍廷霄一边身体紧绷，一边却又不知死活地将人揽进怀里。
这样煎熬的日子霍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头。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早上，霍廷霄早上起来时，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没了踪影。他心情十分不好，面色不善地把小宋叫进来问话。
“夫人清早就去剧组了，她说昨天耽误了一天的拍摄，今天得赶紧补上。”小宋毕恭毕敬地站在床边，视线不敢随意乱瞟，毕竟此时的总裁很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霍廷霄起床气浓重，他嗯了一声，继续问：“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有。”小宋说。
霍廷霄思忖了一会儿，吩咐小宋：“你中午的时候去剧组把夫人接回来。”
鱼汤还是尽早喝完比较好，放久了就不新鲜了。霍廷霄心想。
而另一边，景佳人一大早就赶到了剧组，手里拎着沉沉的鱼汤，走的气喘吁吁，一到片场她就赶紧找冰箱把鱼汤冷藏了起来。她也不想这么麻烦，但她和师兄约好了今天见面，她昨天就剩那么时间，能把谢礼准备出来就很不错了。
放好东西洪导他们也来了，景佳人整了整衣服，面色持重地迎上去。
昨天的事也算是闹的半个娱乐圈都知道了，开拍一个星期女主和女配撕上热搜，霸了一整天的热搜榜，这事落到哪个导演身上都是不小的麻烦。昨天洪导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丝毫没有过问这件事的处理流程，景佳人才能不顾及剧组的问题自由发挥。如若当时剧组再出来搅一趟浑水，那才叫不好收场。
但给剧组整出这么大的新闻，景佳人还是挺愧疚的。
她恭谨地走到洪导面前，刚要张口道歉，洪导乐呵呵地止住了她的动作。
“什么都不用说，我是相信你们两个的为人。”洪导说，“合作这么多次了，这点儿信任再没有那我老洪也不用在圈里混了，这事现在不出以后也会出，还不如出在现在，还能给咱们戏加加热度。”
“咱们戏上的人都是导演组们选出来的，缺了谁都不行，只要咱的戏能过去，其他的都还说，演员随意都行。”
洪导一脸轻松地说出这些话，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但同时也说明了自己不会去干涉什么，只要演员对戏没问题，那他就能用。景佳人笑着谢过，便去门口等姜黎了。
不过洪导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比如昨天夜里，京都那我最负盛名的商业巨鳄霍廷霄忽然给他来了电话，叫他不要借题发挥白天的纷争，洪导一脸懵逼地应了下来。而一个小时后，他又接到了这部剧的最大投资方沈翰尧的电话，意思和霍廷霄的一样，叫他不要追究。
洪导勤勤恳恳了半辈子，用最专业的态度和最大的赤诚拍每一部作品，也算见过不少圈内的投资人，但这两位他却是头一次接触，而且一来就是两位。
可偏偏，他猜不到是为了谁。
他们组，到底谁有这么大能耐能请的动这两尊神？
洪导看着景佳人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这个被圈内奉为金牌编剧的祸心，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
景佳人在片场门口坐着，依旧是一直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一身灰黑的套装，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片场没人跟她说话，她就独自坐着等姜黎来。
谁知道都快开工了，姜黎大小姐才姗姗来迟。
昨天的余韵未消，今天片场还是有不少狗仔在驻守着，姜黎偷着猫进来的时候景佳人差点没认出来。
“怎么了，昨天还好吧？”景佳人赶紧打字问她。
“还好还好。”姜黎敷衍着说。
从来都是一脸正义随时可以收拾收拾出去惩恶扬善的姜大小姐今天破例地心事重重，跟景佳人说笑时也是心不在焉。
景佳人皱眉：“你跟沈翰尧发生什么了？他欺负你了？”
姜黎看见她打出来的字，额头快皱成了川字。
他确实欺负她了，可是这种欺负她又不能说什么。
姜黎头疼地摇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景佳人开口把这来龙去脉说清楚。
“拍戏了拍戏了，走！”
姜黎索性挠了挠头进去拍戏，景佳人跟在她后面十分担忧。
两人走进摄影棚时发现，原本应该忙碌着的工作人员此时都停下手里事情看着她们，两人往里一看，原来是唐长默已经画好了妆等在镜头前。
她们怎么忘了，今天是姜黎和唐长默的对手戏。
怪不得工作人员都停了下来，原来是等着看修罗场呢！
“姜老师早！”唐长默一脸温婉地冲她打招呼，姜黎真是恶心的不得了。
明明昨天还在网上撕逼，今天还能对着仇人笑，心理素质够强大的。
姜黎就不行了，她讽刺地哼了一声，连理都没理唐长默，径直走到导演面前沟通今天的戏份。
景佳人也顺势坐到一边，打开笔记本一边看拍摄一边构思后面的剧情。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两位女演员到了布景房开始了拍摄。
今天的戏是两个闺中密友之间第一次出了嫌隙的戏，按照剧本来说，应该有个唐长默饰演的黄舒打了姜黎饰演的华朝云的镜头，不过景佳人考虑到两人之间刚出了这样的事，不好再安排这样的戏份，于是早上来的时候就跟导演说换掉了，新的剧本台词也已经发到各位演员的手上。
只是没想到，等正式开拍的时候，黄舒还是在华朝云的闺房里打了一巴掌。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唐长默竟然真的会打姜黎，她打的并不是很重，摄影棚里只轻轻响了一声，但大家在那瞬间都惊呆了，不知道姜黎会如何反应。
姜黎皮归皮，专业素质没的说，她虽挨了一巴掌，但当时在戏里情绪到位，摄影机也没停下来，只愣了一秒就迅速接戏上去，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黄舒。
可是她这边戏接住了，那边唐长默却掉了链子，打都打完了，该说台词了，她却忽然转过身来给姜黎道歉。
“对不起啊姜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新剧本还没记熟，是我的错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姜黎看着她人畜无害的白莲花脸，深吸一口气忍了下去。
然而拍第二遍的时候，原本说好按新剧本拍的唐长默忽然又扇了姜黎一巴掌，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不等姜黎说什么，白莲花又开始诚惶诚恐地道歉，逼的姜黎只好忍下去。
第三遍开拍，唐长默再三保证不会记错台词，然而到了争执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