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会触发机关,四人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屏气缓慢前行,这也直接导致了他们的前进速度。

    走了差不多有二十米左右就用了十几分钟时间,这时候,他们也能清楚的看清了前方的那些柱子上刻满的纹路。

    等他们再近一些,终于看清了那些纹路雕刻的居然是一些动物。并且每一根柱子上雕刻的都不一样。

    “楚半仙,你看这根柱子上刻满的好像是一只鸡!!”秋雨一眼就认出了直对他们的那根柱子上雕刻的是一只鸡。

    泥鳅那里示弱,见秋雨这么一说,立刻跑到另外一根柱子边上仔细的打量起来,然后大声的喊道:“这根是狗!!”说完,泥鳅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的一蹦三跳的又跑到下一根柱子查看,然后又喊道:“这根是猪!”

    就在泥鳅和秋雨他们查看柱子的时候,楚天禄开始打量这些柱子中间的那个圆形高台。

    这高台是建在一个直径差不多十米的圆形水池中间,有七八米高,呈暗黑色,隐隐的还有一股腥臭的气息从那里传来。

    高台分七层,最下面一层差不多有六七米直径,往上以梯形的形式逐层变小,每一层的平面上都有很深的凹槽,到最顶层的时候,差不多还剩有直径一米五左右。在高台的最顶层上面有一只很怪模样的动物,看着像是一头牛。

    之所以说它怪,是因为它的姿势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它有四只牛角,毛发很长,而且它的嘴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正弯折着已经扭曲的脖子极力的往后看。

    它的四蹄并不是直立的站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正在水里游泳的人一般。而且它的尾巴也不是垂直的放下,而是形成一条直线往后直直的伸展开去。

    这高台给楚天禄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型多层石磨,又像似一些机关单位门口装饰华丽的喷泉一样。

    楚天禄根本看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脑中正回想着之前胡亥所说的祭坛,心想这应该就是祭坛了吧!!

    “小爷,这柱子有十二根,每一根上面都刻着一个生肖。你说奇怪不奇怪!!”泥鳅抢在秋雨回来前,跑到了楚天禄的面前,抢先的汇报刚刚他所查看的经过。那模样就好像生怕被秋雨抢先了一样。

    “是的,在每一根柱子上都还有一尊佛像,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对应着的应该是每一个生肖的守护者。”秋雨并没有因为泥鳅的奇怪行为感到诧异,冷眼看了他一眼后,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自己看到的一切,与自己的猜想。

    “十二生肖守护者?真是夜路走多了,什么鬼都能碰上啊!!冷美人,你开什么玩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你不会是蒙我们这些文化层次不高的粗人吧!!”泥鳅自打在门口被三人捉弄后,就像性情大变了一样,总是想找人杠上一杠才痛快似的。

    之前秋雨基本上对他的行为都是以一个白眼,或是一声轻蔑冷笑带过,但这次她并没有沿袭一贯的做法,带有讽刺性的接话道:“不懂并不代表无知,但是不懂非要装懂的话,就难免让人怀疑这人的本质与他的教育。虽然我一直都不赞成有些人说的那句,没文化,真可怕其中所包含的贬义,但今天我第一次觉得说这话的人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楚天禄其实也是第一次听说十二生肖还有守护者,心中也是挺好奇的,见两人马上又要一番舌战,连忙出声询问,乘机打断两人:“十二生肖守护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过,都有哪些?”

    还别说,楚天禄这招很好使,马上把一脸涨红的泥鳅到嘴边的话给挡了回去,而秋雨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但她不可能找泥鳅道歉,只得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这我也是在去泰国旅游的时候听说的,当时导游也是一带而过,我觉得挺神奇的,回去之后就查了查它们相对应的神。刚刚我发现柱子顶上坐着的石像就是它们所对应的。

    鸡的守护神是不动明王、狗的守护是阿弥陀佛、老鼠的守护神是千手观音,还有牛的守护……只是把它们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楚天禄听完之后,脑中似乎有一丝灵光闪了一下,他与之前胡亥说的一比较,大体应该知道这些东西放在这里的意思了。

    他们应该是想借助十二生肖的力量来催动祭坛,再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加入收益人的生辰八字,从而打乱他在鬼判生死簿上的命谱,这样一来,鬼判根本无法判定他的生时,和死期,从而达到延寿的效果。

    古代人他们对于出生的年月,也就是生辰八字十分的看重,所以不管是哪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一套计算方式。但不管哪个民族,都有一个共通点,他们都会用上古十二神兽作为自己出生的标记。

    上面说的是阳间用生辰八字来计算人的出生时间,那么冥府要计算人的死期,当然也要以生辰八字的方式计算。不然的话就不好判断人的功德,也就不好选择赋以轮回中的那一道。

    胡亥也说过,当时建造这祭坛的时候其实只是单纯的为那人延寿的,只是后来突发事件发生了,才临时征用了这里。

    楚天禄这么一串联,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里有十二生肖了。

    不过一坛两用的祭祀还真没有听说过,或者当时让征用这里的时候,下令者已经放弃了初衷。

    泥鳅等人并不知道楚天禄心中所想,见那石台奇怪,都围着仔细打量了起来。

    “小爷,你说这玩意不就是乡下磨豆浆的玩意撒!!怎么还放这里了?难不成这里的那些玩意躺累了爬起来磨豆浆喝?”说着,泥鳅浑身上下没来由的一哆嗦,两只手臂下意识的在胸前交叉手掌在肩膀处不停的摩擦着。那模样就像突然从温暖的地方一下挪到了特别阴冷的地方,一下还不适应一样。

    说来也奇怪,泥鳅这一动作就像有传染力一般,楚天禄和秋雨紧跟着也做起了相同的动作,只有哑鳖跟没事人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石台上的那只动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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