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分卷阅读63

    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分卷阅读63

    它表表挂在东阁吧!

    苏莞烟把墨条放下,环起手,扁扁嘴道:我站这里给您磨了半天墨,您就拿这么个玩意儿折辱我?

    本王把衣服都脱了,你就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下去?韩辛辰放下手里的宣纸,微微抬起下巴,垂眸看着苏莞烟道:晚饭时,满口同意的是你,临阵反悔的也是你。苏公子,你当本王好玩儿是不是?明明是你先动粗,我没有治你的罪,反过来还好心好意的给你又写诗又画画,你倒是还不愿意了?

    这家伙说话一点也不含蓄,苏莞烟脸烧得更红,吞吞吐吐半天才硬撑着一口气道:大敌在前,王爷不该如此。总之,这事先放一放回去再说吧!

    苏公子力气不小,方才床上缠斗半天也不过咸猪手的几下,实在没沾上什么实际性的便宜。好歹没有断然拒绝,韩辛辰一听有戏,嬉皮笑脸凑上去打算讨个亲亲来平复一下波涛起伏的内心,只可惜话还没有出口,大门就被人猛地撞开了。

    陈千里老头子扑进门里一个踉跄,脚下稳住才看见韩辛辰的脸黑得能拧出两桶墨汁,喉咙动动,局促道:王爷,咱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冯锐和秦羽被包围,您率大军赶快退过辛强河吧!

    他怎么会知道咱们的计划?!韩辛辰一整衣襟,荡漾在脸上的湿*笑退得无影无踪,蹙起眉头喃喃道:难不成有细作?

    被他一提,苏莞烟后背生出一层冷汗,小步走到韩辛辰身后,推推他,低声道:王爷,局势有变,过河要紧。

    陈千里急忙向前两步,一拱手大声道:苏公子所言极是,现在的确不是找细作的时候!齐军近十万,我军不过五万兵马,且一半布置在辛强河对岸,此次夜袭不成必将被反扑回来,豫州已经不安全,您还是赶紧过辛强河吧!

    韩辛辰点点头,握住苏莞烟的手腕拉着人往外走,低声吩咐道:本王率众渡河,陈将军三千人拦在辛强河岸,以防齐军趁半渡时发动攻击,后面冯锐的部队来了,你就过来守峡关,留他们驻守辛强河。记得传令下去,要是冯锐这回再失守,便让他提着脑袋来见我!

    将近子夜,发动夜袭的残部终于慌里慌张地退回主营。后面追着的齐军主力,冯锐一见主营已经撤空,顿时松下口气,回身道:王爷过河了,向着辛强河撤退。

    到底是平时严加训练的精锐,就算是大溃败的撤退也尚能保持着良好的阵型。退而不散,齐军主力也没从中得到太大的便宜。冯锐扬起马鞭,又是一路狂奔,等到达辛强河就看见陈千里亲自率部守卫在河畔。

    昔日的挤兑如今掉了个个,陈千里双手撑住马鞍,撇撇嘴,不失时机地撒了把盐:冯将军,你这回来的颇是狼狈啊!

    要不是你拦不住裴诚万,我等至于如此?冯锐为人倨傲,平生最受得不得他人讥讽,听见陈千里这般倒打一钯,不由怒号中烧:老了不中用,还不如回家种田、抱孙子!

    被个后生仔指着鼻子骂,简直就是伸手打他这张的老脸,陈千里瞪着眼睛,冷笑一声:裴诚万的轻骑根本不在河边,他们早就埋伏好了等着揍你!若是你能依照王爷的意思晚上半个时辰,我等便有机会通知你。也不知是谁刚愎自用,打了打败仗,竟然还会反咬一口!

    齐人眼看着就要杀到辛强河,阵前的两个主帅却摆出一副要打架的姿态。陈千里的参将和冯锐的副将见状赶忙拉住二人,纷纷急声劝阻:大敌当前,理当迎敌为先。是是非非还是等齐军退去后再细细商讨。

    说话间齐军的火把已经能够看见,陈千里与冯锐相互嫌弃的对视一眼,暂时搁下争议,各率兵马守住辛强河。

    退入峡关里的韩辛辰脸色阴沉的更甚,苏莞烟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贸然上前劝阻,静立片刻低声道:今日晚了,王爷不如早点休息。

    本王不想把峡关变成第二个通州城,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只点了一支蜡烛,韩辛辰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神色:陈千里、冯锐与秦羽都是干将,少了谁与楚地都是莫大的损失。要遏制颓势,死守辛强河是无奈之举,齐军若当真十万兵马扑过来,定是血流成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减少将士的无谓消减。

    韩辛辰若是一战打怕了以后索性缩在江东老窝不肯出头,那要收拾他就变得愈加困难,要报灭门之仇就更无从谈起。苏莞烟歪着头想了想,一拍手道:古人有草木皆兵,如今王爷也可以效仿一下。莞烟以为,您可以下令将峡关百姓的耕牛集合起来,然后将牛身淋上火油点着,让火牛从峡关冲出去,隔着辛强河又是一片大火,谁分得清是人是牛。

    哎呀呀!如此聪慧,果然是贤内助!韩辛辰一拍手站起来,脸上的阴郁散了大半,执起苏莞烟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接着急慌慌冲出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到周四要完成两万字,感觉压力山大啊!

    ☆、第五十四章 心病

    放言是十万齐军,可真正进攻辛强河也不过一万余人。虽然齐军士气正旺,带头阵的周同作战又素以勇猛著称,但是冯锐、陈千里背水一战已是无路可退,绝地拼杀也是豁出了看家本事。窄窄的辛强河,两方军马混战在一处,惨叫与落水的声音不断传出,兵刃的寒光印着火焰与水色,浑浊的河水被染成鲜红色。

    正在缠斗间,峡关忽然打开大门,如同地府的火舌,一簇火焰从门里烧出来,直扑向辛强河对岸。河岸双方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火牛的冲击将胶着的状态瞬间瓦解。

    不少的战马被燃烧着的火牛惊到,不管主人如何用力拉紧缰绳控制,它们要么焦躁地原地打转,要么混乱地横冲直闯。最狼狈莫过于周同,因为他杀得太靠前,火牛第一个便冲击到他,冒着火光的活物将他战场上相伴数载的伙计吓得够呛。枣红色的战马猛地抬起前蹄一跳,后退一蹬,自己慌里慌张地跑出老远,却将马背上的周同摔进了辛强河。陈千里一看对方主将落马,迅速率兵围过去,幸好部下及时将周同捞起来,否则追击不成反被擒将成为燕史上又一代笑话。

    同样是受到冲击,相比于齐军的混乱,守河的楚军就要镇定许多。毕竟是从后方阵地放出来的,虽然乍一看也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但心理上总有一种被救援的安慰。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半个时辰前还是来势汹汹的齐军竟然逐渐落下阵。陈千里与冯锐合力终于将战局扭转,率众小追一阵便又回缩到辛强河。

    直到天大亮,放眼除了死尸再看不见齐军的影子,守河的人马才算是放下一口气,自以为是的夜袭终于在无限唏嘘中惨淡收场。

    来敌一退,个人的矛盾又浮了出来。奋战一夜的主将等不急换身衣裳,抹了把血水便跑到楚王爷面前论理。陈千里咬住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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