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迷糊的浪三,感觉自己的心口上一疼,渐渐的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动,像是有了准备一样的流动去了别的地方。

    一刻钟过了之后,媚娘吸食完了浪三的精血寡白的脸上逐渐充满了红色的气息,终于恢复了不少的法力,这人世间的精血果然是邪修最好的补品。

    被吸食完的浪三在地上逐渐的没了意识;这段时间的浪三还不会马上毙命,只不过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皮包骨一般,人没了自己的精血流动自然会产生不良的反应渐渐的濒临死亡。

    媚娘一个转身化作一阵风飞回来自己的房间,此时的胡大万还在床上睡觉憨厚的呼声打的响极了;这般沉睡的胡大万又怎么可能发现媚娘是有问题的。

    媚娘合上双眼,逐渐沉睡这些日子自己倒也是疲惫了一番;还得找个时间回山洞里看看雨心,想一想自己也要给雨心心头血了,只有自己的心头血才能够挽救的了雨心。

    胡琴房中,胡琴早就入睡了,别歌已经看着胡琴很久了,又看着床纱上面的镇妖符,当真是不知道这是海慧寺那位大师给胡琴的。刚刚媚娘过来的一点一滴别歌心里都是清楚的很,若不是这一道镇妖符还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若是那媚娘执意要取胡琴的心头血,自己岂能坐视不理;一夜辗转反侧别歌注定难眠。

    次日,太阳升起众人又开始干活儿;木工坊白班的人过来接班,正经过小池塘旁边时候便见到了倒在池塘边上的浪三,只不过后者此时看着虚弱极了。

    禹青正好赶着过来,瞧见躺在地上的浪三,禹青摸了一下浪三的脉搏,此时的浪三虚弱至极若不是因为还有些气息,当真跟死人是没有区别的。

    大家好心的把浪三抬回到家中,大概是因为最近的工事繁忙浪三又是想多挣钱所以身体吃不消了,这段时间应该好好休息一番,浪三的母亲见儿子这番模样,顿时心中就来气道:“这逆子怎么就躺下来了,老娘还差点钱去打麻将买胭脂水粉,躺在家里算什么回事。”

    说话的人是浪三的母亲,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四十岁的样子,平常穿的开花眼招展。不时的还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当夜不归;众人都知道浪三家中是什么情况, 这浪三平常也是一个好玩的主儿,还好当年他父亲强行让他去学了木匠,要不然现在养活家里人都难的很。

    这些年要是浪三不乱花钱,估计早就有钱娶媳妇了,还能把家中重新整治一番也不会这么狼狈;到底还是不会过日子,最重要家里面的人也是这样。

    禹青见了好不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他是你的儿子如今因为工作过度才会这样,你当娘的不来一句慰问反倒是关心钱不钱的问题了。”

    这话一说浪三的娘倒是急眼了道:“怎么了,我生的儿就不应该照护我这个母亲吗?我现在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每日吃喝玩乐他挣钱养家吗,他那不成器的爹不也是这般对我的。”

    当年浪三的爹就是因为浪三的母亲长的好看,结婚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让浪三的娘亲做,从小就告诉浪三要照护好娘亲,是自己对不起她没让她过上好日子;刚开始浪三的娘亲还有些拘束,不过日子长了,对于浪三父子所作的一切都觉得习以为常,就应该是这样做的自己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直到那年浪三的父亲因为工伤死去,家里面只有母子二人本来以为浪三的娘亲会好一些,没想到日子久了浪三这一家子人把浪三的娘亲宠出毛病来了,浪三的父亲死了就连最简单的葬礼都没有,浪三的母亲都不愿花这一分钱。

    而浪三也被母亲逼着出去做事赚钱,不然没了经济来源浪三的母亲还怎么吃喝玩乐。

    “山青,少说两句,人送到这里就行了。”旁边的人拉扯着,都知道浪三的母亲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赶紧走就行了。

    禹青见了心中好生气,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又能怎么办,只好不同这不守妇道的人一般见识了,众人话别后便准备走。

    “别忘了把浪三的工钱送过来。”大家快出去的时候,浪三的娘亲追上来冲着众人说了一句。

    禹青双拳屏紧,却被朱大力拉着走了;朱大力早就看出来禹青心中不满火气,大家纷纷上工的时候朱大力就跟禹青两个人在一起。

    “朱大哥,刚才你为什么拉着我,那个浪三的母亲也太不是人了。”禹青有些埋怨道。

    朱大力听了也是一阵苦笑道:“兄弟啊,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的事情,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对不。再说了你看看除了你旁边还有人去管这件事情吗?”

    说到这里禹青一想还当真如此,不太明白事由的禹青愿意听闻原因。

    朱大力靠着木桩挪了挪道:“兄弟,今天是浪三没有醒过来,若是浪三醒过来了他必然是跟他娘亲一样的性格,就连说的话都是那般,可能比他娘亲说的更加让人生气,若是你帮浪三说话他反而会觉得你是多管闲事的人。”

    “你想想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有谁愿意去做,大家把浪三送回家便可以了,若是再去多管闲事被那浪三的母亲讹上了又该怎么办,胡员外她不敢招惹但是我们这些人她敢招惹啊,在这里的人那个人不是没有家庭的,都等着这份工钱养活他们,所以大家也不敢出头。”

    话说道这里禹青心里面倒是清楚了一些,此时再看这些事情禹青心里面也说不准了,你对别人的好他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觉得你会害他,当真是可笑至极,更可笑的是自己还站出头了帮着他。

    朱大力拍了拍禹青的肩膀,然后便回到木工坊了。留下禹青一个人,禹青站了许久,想到浪三不对劲是表现还是要跟别歌去说一番,要不然那黑狐作祟起来大家岂不是没完了。

    想到这里禹青加快了脚步。

    别歌见禹青独自一人站在河边的柳树下,瞧瞧的走过来捂住禹青的双眼,后者感觉到了一丝冰凉旋即握住别歌的双手道:“你这是身体不舒服了,怎么会这般的冰凉。”

    别歌轻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事只不过是一晚上没有睡觉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不必担心。”

    这话说的禹青心疼的要死,道:“都一晚上没睡觉了还不用担心。”

    看着禹青着急的模样别歌静静的不说话,其实自己晚上没有睡觉你还不是一样的 ,自己岂能不知道昨天晚上禹青做的是夜工肯定是一个通宵也没睡觉。

    禹青此时不过是强撑着,没有见到别歌他心里面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好了,没事了,说吧有什么新的发现。”别歌撒开手道。

    禹青见了也是好气,不过还是正经的事情要紧于是道:“昨天晚上跟我一起的同事,半夜上了个厕所就不见了然后今天早上见到他的时候整个人毫无气色,心口上还有一丝丝的血迹。”

    这般症状一定是被人取了心头血, 看来昨天晚上的那媚娘定然是安耐不住了出去找了认吸**血了;被镇妖符一击肯定是伤的不轻。

    别歌道:“看来我们要小心一点行事了,我已经确定了那媚娘便是黑狐。”

    “媚娘就是黑狐?”禹青回想起见过一面媚娘,那女子生的妖艳的很看着给人就想要去保护她一样,果然是这样越是较弱的女子越是恐怖。

    “正是。”对此别歌点点头道,确定无疑。

    不过知道了媚娘就是黑狐下一步该怎么做倒是一个难题了,现在这黑狐仗着胡员外的宠爱已经是说什么胡员外都会冲着她去做什么的了。要是这个时候说媚娘就是一个妖怪,说是一个黑妖谁会去信呢。要是说了指不定胡员外会说别歌跟禹青是在妖言惑众,他们两个才是妖怪。

    这时别歌想起来,后山肯定还有什么秘密这几日黑狐一定会去哪后山一趟,到时候自己跟着一起去便能知道到底黑狐是因为什么事情这般作孽了。

    想到这里别歌便说:“你且在这里小心呆着看看情况,当中跟五凤她们联系一下也有些时间了,要不然她们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会出事情,等待时机。”

    禹青听了点点头,不过想了一下奇怪的眼神看着别歌道:“那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自然已经有了盘算你不用担心,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别歌轻浮一笑。

    这时别歌袖子里便有一条蛇信吐露出来,正是那小黑双眼犀利的盯着禹青;后者被盯的发毛只能苦笑道:“倒是还忘记了有这个小家伙了。”

    听到叫自己是小家伙,小黑超凶的冲禹青吐着蛇信。要知道小黑发起怒来一尾巴能够把禹青打倒不知在哪里去,既然敢瞧不起本兽的实力。

    别歌拍了两下小黑,后者马上就焉了下去冲着别歌委屈的吐着蛇信;这两人的区别完全是一个天上地下的。禹青见了好不生气,不过也没有办法。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小心一点。”别歌教训完小黑后,对禹青道。

    禹青点了点头,便离去。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便写了一封信,冲着门外吹了一阵口哨的声,便有一只小鸟飞来,这鸟全身漆黑唯独双眼是红色的,身体娇小。不过速度灵敏而且找方向极为准确,这都是禹青多年来的心血,此鸟名为夜红鸟,是禹青专属的信件交通的工具。

    写完了书信之后,绑在夜红鸟的腿上抛了出去;另外一边早就是急的炸毛的五凤,还有小倩云成这些人,已经好多天都没有禹青跟别歌的信息了,大家都着急了。这个时候见到小黑鸟飞过来,稳妥的落在了五凤的手上。

    后者看到信中所写便明白了,殿下跟别歌小姐没什么事情,就在附近的镇子上,在调查一件事情,等需要大家的时候会通知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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