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玩儿吗?”林母指着操场上的孩子们道。
    “嗯!”小丹丹重重地点点头。
    “走!我拉着你去。”林母起身拉着小丹丹起身道,“这里面有几个孩子我认识。”拉着她进了操场。
    林母拉着小丹丹走到了二丫身前,“二丫还记得我吗?”
    二丫闻声看着林母眨眨眼道,“林奶奶,您怎么来了,您是来照顾花阿姨和小宝宝的吗?”
    “是啊!”林母微微弯腰看着他们说道,“这些日子不见,你们都长高了。”
    “这是丹丹吧!”三丫蹲下来看着小丹丹说道,抬眼看着林母道,“小丹丹好可爱。”
    “来来来,让奶奶给丹丹小姐姐们。”林母给二丫他介绍了他们。
    二丫他们带着小丹丹一起在操场玩儿,玩儿的满头大汗的,直到周光明来叫他们回家吃饭。
    小丹丹才挥着手与他们再见,跟周光明与林母回了家。
    “儿媳妇吃了吗?”林母坐在饭桌前道。
    “吃着呢!”林希言看着她说道,“我熬的小米粥,熬好了先给丹丹妈妈盛了一碗。”
    “爸爸!”小丹丹闻言看向他道。
    “干什么?”林希言不解地看着她说道,“丹丹叫我干什么?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夹。”
    “您叫我?”小丹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说道。
    “呵呵……”林母闻言笑着解释道,“你说:丹丹妈妈。所以她以为你在叫她呢!”
    “哦!”林希言闻言明了的笑了笑道,“我主要想让她尽快的接受妈妈。”说着给小家伙夹了个软软的鸡蛋塞在她的嘴里。
    “你别塞太大了,万一噎着丹丹了。”林母看着他紧张地说道。
    “阿娘,是鸡蛋。”林希言抬眼看着她小声地说道。
    “丹丹平时晚上就喝些白粥,不让他吃那么多东西。”林母看着他说道,拿着小勺子喂丹丹喝粥。
    “晚上只喝粥能饱吗?”林希言立马说道。
    “晚上吃得太多积食,喝点儿粥,出出汗,跑跑卫生间,睡着了一晚上不起来。”林母一勺子接一勺子的喂着小丹丹,“而且儿媳妇也说了不让丹丹吃的太咸了。”
    “那鸡蛋可以少吃点儿吧!”林希言看着她说道。
    “可以。”林母点点头道,看着他催促道,“赶紧夹啊!”
    林希言赶紧夹了点儿鸡蛋塞进了宝贝女儿的嘴里,然后拿着筷子赶紧吃饭。
    “这时候不嫌弃是丹丹用过了。”林母看着他打趣道,瞥了他一眼道,“不讲究了。”
    “自己的女儿怕什么!”林希言闻言一愣随即笑道。
    “真是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林母看着他笑着说道。
    林希言看着她笑而不语,赶紧吃饭,吃完了饭,可好接替阿娘。
    林母看着他吃饭的架势头,出声道,“你慢点儿,吃那么快干什么?你得二十五分钟呢?”
    “我这不是着急的想替替您。”林希言看着她嘿嘿一笑道。
    “不着急,慢慢吃。”林母看着他点点桌上的饭菜道,边说边喂丹丹道,“我看你是想喂丹丹对吧!”
    “嗯嗯!”林希言忙不迭地点头道,“看丹丹吃的香,让喂她的人好有成就感。”
    “等你和丹丹熟了,一定叫你喂。”林母好笑地看着有些孩子气的他道。
    “阿娘,咱可说好了,都别跟我抢。”林希言立马兴致高昂地说道。
    “不跟你抢。”林母微微摇头,看着幼稚的家伙。
    周光明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朝着小丹丹拍拍手,看着林母说道,“奶奶,我来喂。”
    趁林母与林希言说话之际,周光明已经将晚饭吃完了。
    “你这小子也太奸诈了吧!”林希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
    “奶奶,剩下不多了,我来喂可以吗?”周光明看着林母说道。
    “好给你。”林母将剩下的小半碗递给了周光明道。
    林母看着周光明喂饭的架势,放下心来,会喂!
    吃完了饭,周光明将丹丹交给了林母,开始收拾碗筷。
    林希言他们三人则去花半枝的卧室看看花半枝和小宝宝。
    “丹丹,你不是要看看弟弟。”林母拉着小丹丹看着躺在床上的林云霄道。
    此时小家伙醒着,躺在床上个,驴踢马跳的,精神的很。
    “奶下来吧!”林母看着花半枝问道。
    “下来了。”花半枝看着她点头道。
    “那我们云霄就饿不着了。”林母伸手抓着小家伙的手道,“这手指又白又修长,弹琴很好耶!”
    “阿娘,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他才是个刚出生三天的婴儿。”林希言哭笑不得地说道,“再说了弹琴,什么琴,跟西方有关的咱可面谈。”
    “那就弹东方的,琵琶、阮、古筝……”林母闻言想了想道。
    “那个太高雅也不好。”林希言立马又道。
    花半枝看着热情谈论的两人,刚才谁说孩子刚出生,这会儿兴致比谁都高。
    “你说的也对,得是群众喜闻乐见的。”林母双眸轻轻晃了晃道,她顿时明白儿子啥意思了。
    “那就吹唢呐好了,这个绝对不会有人挑出毛病,绝对的接地气。”花半枝闻言看着他们随口说道。
    “太那啥了吧!”林希言闻言脸色不自觉的抽搐道,想想儿子吹唢呐,满身的恶寒。
    “想不到你也有偏见的时候。”花半枝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唢呐可是以一当百,它一出来,不管什么乐器都成了陪衬,这种霸气,真是舍我其谁。”花半枝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乐器届的流氓可不是嘴上说说,一提起唢呐,很多人对它的好感度比较一般,觉得这个喇叭看上去不大,可声音刺耳,很吵,还有一点“土”。
    《德彪西第一号阿拉伯风华丽曲》也好,《野蜂飞舞》也好,唢呐一出场,斗琴就基本结束了,西洋乐器压不住也跟不上。响起来八个单簧管都压不住。
    林母看着他们想起来道,“我记得明朝的《咏喇叭》,说的就是唢呐。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见得吹翻了这家,吹伤了那家,只吹得水尽鹅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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