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1-11-17

    好多1哦,可惜没碰到11年11月11日,好吧,柒柒又抽风了,听着断情殇码字的人你伤不起啊,6号传文8号写结局的人你也伤不起啊,伤不起的柒柒跳跃式的码字方法你伤不起啊,小侯爷与公子的乐时光在后台呼之欲出,有木有……诶,蔫了,看文吧。

    弦伊看着放在桌上的面具,继而去看坐在边翻阅卷宗的公子,忍了又忍,终道:“公子为何将缠绵公子给你的面具拿出来?这面具你不是一直收藏着吗。”

    瑕指尖一顿,口中淡淡道:“没什么,现在出入的场合会较从前多很多,接触的人也会多,只是不想别人盯着这脸看。”

    弦伊抬眸见公子仍然在细细看那卷宗,已经看不到刚才伤心欲绝之态,不敢追问究竟出了何事,只好道:“弦伊去熬药。”

    瑕这才抬头望她,道:“先给太子熬了送去吧,我的先搁着。”

    弦伊应着出了门去,见她身影淡出视线,瑕回过头,盯着那卷宗,却怔了眼神。

    太子妃带着苔兰去了太子的房,在门口却见到一个绯衣少女入了院子,手中端着一小碗,四处探首,似乎在寻人。

    “去,问问是谁。”

    苔兰手持托盘到了弦伊跟前,道:“哪来的丫头,在这里东张西望什么呢?”

    弦伊见面前这侍女说话语气不善,本不愿搭理,却又想公子叮嘱过在太子府不许由着性子来,当下将头一点,道:“这位姐姐,我在找太子,他们说太子在房,是这里吗?”

    “找太子?”穆紫妍顿时觉得奇怪,走下台阶到了弦伊面前细细看她。弦伊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见她衣着华贵,装束打扮都非常人,料想定是太子妃,身子微微一屈,道:“弦伊是瑕公子的丫头,公子说太子昨晚上受了寒,让弦伊熬了药来给太子。”

    穆紫妍心头一堵,脸上顿时含霜。苔兰一见主子变了脸色,忙口中呵斥道:“既然是丫头,就该懂得规矩,见了太子妃,既不行礼,还敢口中自称,你们家公子没教给你做奴婢的规矩吗?”

    弦伊性子本就难驯,虽然自小服侍公子,但瑕未曾将她当过下人,平时从不称婢,跟着公子自在惯了,现在入了这太子府,本就不适应,被苔兰训斥,心头一恼,当下将头扬起,道:“我家公子从不将我当成下人,你要称奴称婢随你,我可不是你们府上的丫头,不必给你们太子妃行大礼。”

    “放肆!”穆紫妍怒喝着扬起了手,眼见那手便要扇向弦伊,太子房的门哗――的一声打开了,郑澈轩跨出门来,一见那架势,忙喝道:“住手――”

    疾步下了台阶,将穆紫妍的手一拉,郑澈轩道:“你在做什么?瑕公子是咱们太子府的贵客,他身边的丫头可不是咱们府上的奴婢,你怎能动手。”

    弦伊忍了一肚子火,对着郑澈轩扬眉道:“这可好了,公子说太子昨晚上染了寒,特地让弦伊熬了药来给太子喝,看样子现在不用了,弦伊告退,得药没送到,自己倒挨了一巴掌。”

    郑澈轩忙拿过那药碗道:“瑕让你给熬的?”那神情竟欣喜万分。弦伊看了冷哼一声,道:“公子自己的药还没熬呢,倒给你先熬上了,送来了还让人一顿骂。”那话一完却见太子一仰头便将药喝了下去,接过药碗,弦伊道:“弦伊告退了,公子说,一会要出门去看冷二叔冷三叔。”

    “我随你们一起去吧。”

    弦伊却一转身阻了郑澈轩的脚步:“公子说自己去,太子你歇着,弦伊知道路。”说完转身便走,郑澈轩只好住了脚步,回头看穆紫妍万分委屈的站在身后,又见苔兰手端托盘,问道:“盘里放的什么?”

    穆紫妍一赌气,道:“太子都已经喝了公子的药了,还问臣妾这个做什么。”

    郑澈轩走到跟前见那碗内也是汤药,叹气道:“我喝!”端起碗,却被穆紫妍一把拦住,道:“才喝了一碗,也不知道有没有相冲的,何必再喝。”

    “我不喝,你能放过我么。”

    “臣妾只是……”

    “瑕是我请来的贵客,我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到他,你是太子妃,要识大体,你这般对待他身旁的丫头,让我如何自处,那西院,就算是你,以后也不能进去,瑕身子不好,你没事少去招惹他。”说完将那药碗端起仰头喝下,然后将碗往那盘上一丢,返身入了门去。

    穆紫妍听了太子那话,脸色一白,身子轻晃,苔兰忙伸手将她扶住。

    “身子不好,少去招惹他……好,果然有手段,我穆紫妍,定与那不知羞耻的小倌势不两立。”

    瑕踏出马车,冷二与冷三已经在门外等候,见到他,急急迎了上来。

    “公子!”冷二深深一揖,抬头竟然满脸泪痕。

    “冷二叔。”瑕心头一酸,看冷二两鬓斑白,尽显苍老之貌,想着他一个人在郑独立支撑大局,觉心中愧疚,向着冷二深深回了一揖,道:“瑕让您心了。”

    冷二拭去泪痕,道:“老三说公子至此要在郑发展势力了,冷二能够时时呆在公子身边,心里开心。”

    弦伊见状将冷二的胳膊一抱,笑道:“冷二叔居然还哭鼻子,羞死人了,你们可是要让公子就这么站在门外不成。”

    冷二顿时醒悟过来,忙将身子一让:“人老了,脑袋不灵光了,公子进去。”

    瑕入了院子,见院内台阶处立着一人,手中抱着一个襁褓,看他进门,那人疾步而来,径直跪在了他的面前。

    “于大哥!”瑕忙伸手去拉于瑞安,于瑞安双眼含泪,向着瑕深深一叩头。

    “于瑞安谢公子救了我的皓儿。”

    “于大哥何出此言,你于家一门为我瑕而亡,瑕何以报此大恩。”

    “公子之恩,于瑞安纵粉身碎骨都难以报答。只愿能跟随公子身旁,将来驰骋沙场,挥军伐晋冲锋在前,光复我大戍万里江河,那样,我于瑞安纵死也怨!”

    瑕将于瑞安拉起,头微微一点,语气淡然却比坚定:“会的,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那削瘦的身子直直站立,如此年轻的面容,却让人对他充满了信仰与尊敬。

    要踏平大晋万里江山,首先,便要助太子夺取这大郑的天下!!

    小侯爷低着头,望着自己的伤口,眉头微微一皱,道:“我的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伤口?”

    奚昊双手一顿,抬眼去望他,见他一脸疑惑,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等待回答,顿时一蹙眉头,不知如何回答。他不会撒谎,是以半晌声,只是手中不停,继续给那人换药。

    房门一声巨响,南宫热河与白泽同时出现,两人身子一同挤入,谁都不肯相让,闹成一团,拉了小侯爷的注意,奚昊松了口气,药一换完转身就想开溜,却被小侯爷一把抓住衣裳:“奚昊,我跟你说话呢,你跑什么。”

    奚昊可怜兮兮的望着南宫热河,南宫热河返身推开白泽的头,奔到了床边,道:“小侯爷问什么,我来告诉你。”

    奚昊见他忙不迭奔过来,竟没问清是什么状况就一口答应,顿时住了身子,等着看好戏。

    南宫热河抬头见奚昊一脸促狭,心头一咯噔,心虚的去看小侯爷,却见小侯爷皱眉去瞧自己满身白纱,然后问道:“我这些伤,怎么来的?”

    “诶……”南宫热河有些词穷,抬起头,却见奚昊立时将头望向一旁不看他,白泽站在一旁面带得色,挑眉做鬼脸,顿时狠狠瞪了白泽一眼,白泽装了半天木头人,终装不下去,心不甘情不愿的到了小侯爷跟前,却没料他说话的同时南宫热河也说了话。

    “狩猎!”

    “遇刺!”

    两人一呆,互瞪了一眼,然后顺着对方的话再次道。

    “遇刺!”

    “狩猎!”

    那话一完,两人恨不得扑过去抽对方一耳光。

    奚昊以手拍额,果然小侯爷双眸一眯,身子靠在软垫上冷冷看着他二人:“居然连串供都没有,就敢来骗我。”

    “其实呢,是在狩猎的时候遇刺。”一声朗笑,莫寒跨入了房内,那二人一听顿时附和道:“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小侯爷翻了个白眼,这话作假太明显了,可是莫寒却一挑眉头,凤眼含笑,到了床头,说道:“小侯爷何必如此执着于这伤口的来历,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从鬼门关捡回了这条命,从此之后,咱们还能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开心了畅饮高歌,足矣。”

    小侯爷深吸一口气,笑道:“莫大哥所言极是,可惜我失去了记忆,不过能够交到莫大哥这般的朋友,想来这记忆定也十分愉,等白炎好了,咱们再痛饮三百杯。”

    “自然!”口中应答,心头却依然酸楚难忍,一个人的记忆总是包含了太多情感,小侯爷的记忆里,有他与瑕甜蜜的过往,辛酸的挣扎,可奈何的分离,至死不渝的爱情,此刻瑕人远去郑国,他却已将这记忆遗忘,如果有一天,瑕当真挥军伐晋,他面对瑕,又该如何自处。这遗忘让人觉得心被掏离,旁人尚且如此,瑕若知道,又该将如何!

    一骑飞骑如风而去,那是冷公子手中负责传递密函信笺的信使,那人正在日夜兼程赶往云城,他的怀中,揣着召唤弓给公子的密信和药丸,本以为,公子看了此信便会就此安心,虽然小侯爷失去了记忆,但是,至少他还活着,却没料到,那信,根本就法到达公子的手中……

    明日预告:爱恨缠绵似钢刀:小侯爷灵柩已经运回成乐!

    当那一行字赫然跃入眼帘,瑕双手一颤,身子骤然间向后倒去,郑澈轩伸手一拉,将他拉住带入怀中。那削瘦的身子在怀中颤抖得止不住,瑕双手紧紧揪住了郑澈轩的胸口,他已经力挣扎,身子里所有的力气已被那一句话打得消失殆尽。

    武凡中!武飞云!大晋!这笔笔血债我都刻在心里了,我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大戍的仇,白炎的仇,你们从我生命中夺去的每一个亲人的仇,我都要你们偿还,我要复仇!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复仇!阻挡我的人,我都要让他消失!

    情感,我抛却了!让人变得比脆弱的情感,我姬瑕,今生再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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