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声音响亮,于此同时年迈花甲的渔常客口中轻轻低声吟唱,声音虽小却好似游离天外。

    一扳一槌,逍遥自在。

    一时间仿佛天地动势皆在其掌控之中,听其号令,为其所用!

    没想到此人竟能借用天地之势!

    曹勇大惊失色,但也没有乱了阵脚,百般镇定之后掏出一颗碧蓝色的珠子罩着几人抛去——

    蓝珠于半空炸裂形成一道无形屏障,风雷音声居然被阻隔了下来。

    不过也只是两秒钟,屏障也破碎消弭,而曹勇已经是逃的无影无踪。

    江长安心中虽有遗憾与担忧,但总比先前的局势要好得太多。

    “说吧,这次来该不会是特地来接我回去的吧?”江长安问道。

    无缘无故的,这位江州的大魔王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山头。

    “你说呢?”江琪贞嘴角上扬,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不过在江长安眼里那笑却比魏元极的九寒刀还要恐怖,心底凉了半截。眼睛四处飘动,已经找好了逃走的路线。

    正要行动,渔常客身影一闪,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他的身后,“砰”的闷响,将其击晕又送进了辇车。

    江长安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较为奢华的房间。

    琉璃盏,犀角香,翡翠壶,就连四处墙面上挂的都是大家手笔的字画。

    这是回到家里了?陈设和江州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

    江长安猛地坐起,脑子清醒了一半,这才意识到与江州的住处还是有些差异。

    看了看窗外天色有些摸黑,看来是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江长安没有去想这是什么地方,毕竟若是连江琪贞想害他,那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刚坐起身发现青鸟正趴在花梨条案上,手中拿着一块婴儿拳头越大的紫色石头,玩的不亦乐乎,还不时发出笑声,妩媚妖娆。

    见到江长安醒来,这个狐媚子走到跟前关切问道:“小弟弟,感觉怎么样了?”

    青鸟打量着这个能够引起女帝主意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表面轻浮,实则和寻常纨绔大相径庭,城府极深。

    还有一事让她不明,为什么女帝对他这么感兴趣?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入金棺?可已经证明那不是帝墓,而且尽管也不过是一个大能的法器而已。

    “怎么了?大名鼎鼎的临仙峰圣姬还看大老爷们儿穿衣服?”江长安噙着一抹坏笑问道。

    青鸟得意道:“小弟弟,这话可不能胡说啊,你这不是穿着衣服的吗?”

    “狐姐姐,我浑身都被被子包裹着,你是怎么知道我穿着衣服的呢?”江长安笑得更灿烂。

    “姐姐自然是掀开看了一眼,呵呵……”

    “咳咳。”江长安干咳了两下,按道理来说临仙峰这种没有男人的地方出来的女子都应该是纯洁无瑕才对,怎么会有这么个妖孽一样的女子?

    “这石头怎么会在你手里?”江长安问道。

    青鸟立刻将手背在身后,道:“自然是你姐姐给的,她说了,只要是她给别人的东西,无论你再喜欢也不会抢的。”

    江长安笑道:“那她有没有告诉你,这紫姚石是给他弟妹的?”

    “小弟弟,那又怎样,现在它就在我手里有能耐就让她那个什么弟妹来抢啊!”

    青鸟说罢这才反应过来,任是她狐媚子混不吝的性格,脸色也变了几变,笑盈盈的装着糊涂:“小弟弟,你胡说什么?那既然如此的话,这石头姐姐不要了还不行吗?呵呵。”

    说罢,将紫姚石放于桌上,恋恋不舍地推了过去。

    江长安大笑道:“骗你的,狐姐姐,这东西还是你的。”

    “我就知道,小弟弟,你是不会忍心姐姐失去这么个宝贝的。”

    鉴于紫姚石又捧回了手心,狐媚子红舌有意无意地舔了一下嘴角的美人痣,眼神带有每一刻都在撩拨着对方。

    “乖乖,真是个妖孽!”

    江长安连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诀,道:

    “不过说真的,这紫姚石可是北海鲛族供奉给江家的宝石,比你原本的那颗五彩宝石要好出千倍,也幸亏你这次法器被毁时碰上了不才先生,要不然,你也不会毫发无伤。”

    “是是是,姐姐要多谢江四公子大恩大德,早听说江州立于三国两族之外,既然连北海鲛族都进贡宝石,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

    江长安也不再逗她,刚站起身感觉喉咙像是在烧着一团火干裂地要冒出烟来。

    整个房间说不出的燥热。

    “哎,小弟弟,你这房间怎么这么热啊?这不过才是晚春,要是大夏天的还不把人给热死,还是我们临仙峰要好得多,冬暖夏凉,人间仙境。

    青鸟心中狐疑,解开了紧束腰间的金色丝带,又将领口敞开了些,露出颈间霜滑白嫩的肌肤,一张脸更是透红地要滴出水来。

    江长安干咽口唾沫这才发现口干舌燥哪有一丝口水,赶紧伸手取向桌上的水瓶。

    可还没触及,就听青鸟说道:“小弟弟,壶中的水你不用看,已经被姐姐喝光了。”

    “怎么会这么渴?”

    江长安心生疑窦,干燥之下只觉得喉咙里的那团火慢慢的向胸口延伸,而后不停继续向下身走去。

    江长安褪去了外衫,谁知道青鸟看在眼里,神志似是有些混乱,道:“小弟弟!你想干什么?不过真的是太热了。”

    青鸟静坐着,还未说完已经将身上的丝袍卸去,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薄纱。

    透过白纱看见另有一层红衣紧贴肌肤,而在白纱里面除了一件下身衣裤外就只有这件红色的围胸布,一小块布只能堪堪裹住。

    小布下纤细的腰身洁白如玉,白净无暇,平坦衬出身前的起伏,红色的围胸布只是比夏日的衣衫还要薄的布料,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江长安心头一跳,呼吸为之慢了一拍。

    哪知此刻青鸟忽然嘤咛一声,平日里的妖媚更甚:“小弟弟,你在看什么啊?”

    此刻她有种莫名的乖巧温顺,只一句轻斥便纳尽了万千风情。

    而脸上本是如冰似雪的肌肤此刻泛着一层粉红色。

    江长安不由自主走近,青鸟费力地张大双眼,映入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间,似有一个人影正向她走来,一只手就要拉开她的裙带。

    “小弟弟,你,你敢……”

    青鸟挣扎之下满头青丝舞动,如仙子临尘,双眸迷蒙。

    说到最后语气绵软,就连要挥掌而出手都软了下来抚在他的脸上。

    手滚烫,江长安的脸也是滚烫。

    她只觉得如身处烈焰之中,似乎连血液都已沸腾,而又有一种强烈之极的燥热,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袭来。

    “娘的,老子连公主都敢调戏,有什么不敢的!”

    他对青鸟的喝斥充耳不闻,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到案上,又将案上所有的东西砸到一边,将虚弱不堪的身躯按倒在案,不知道是因药物,还是真正动情,附身吻住红唇。

    与上次的冒失中的蜻蜓点水不同,这次是天雷勾地火一般的强烈,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缓解口中干燥。

    突然江长安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猛地跳开,挥手打灭了一边窗台上的犀角香。

    “是药!谁下的药?!”

    江长安又试图打开房门,可正如心中所想房门被下了禁锢,就算两人合力也不可能打得开。

    江长安心中苦笑不已,这样的事除了江琪贞,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一个滚烫的身子靠了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江长安闭目凝神,可那犀角香中所包含的药力实在太浓重,再加上他灵元还未稳定,根本无法压制。

    后背上的触感清晰无比,挑动每一根燥热沸腾的神经。

    美人吐气如兰,勾人心魄。

    “本公子身为男人,今天怎么可能被你玩儿了!”

    江长安汗透了一层,用尽最后一丝灵力打在她的胸口,青鸟受创一头栽倒在案上,晕了过去。

    可悲催的是整个人直接变回了原型,竟是一条白色青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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