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谎,我何必说谎,你知道的,我缺点之一就是很健忘…爱一个人没爱到又能怎么样?

    ——申矢,源自《说谎》。

    在今天从家里出来,开车的一路上,申矢不断的重复地播放着《说谎》这首歌。

    今早醒来,看着陆伊一浑身的伤痕,他说实话,脑海中回荡的,是不知所措。

    她不爱他,而他伤了她,这不应该的,他怎么能伤了她,他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他丧心病狂了吗?他怎么可以变成第二个申政言?

    他承认,不管昨晚做了什么,他都后悔了。

    所以,如果他理智一些,他一定一定不要伤她,所以,若是她真的爱着别人,他也许…也许也可以成全,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也可以伪装他不在意,也可以说谎他不爱她,让她去找她的爱情,完成那该死的最心痛的离别。

    他不是说谎已经说了十一年了吗?也不差多几个月,或者几天。

    他可以说,不是他说谎说“不爱她”,因为是爱情的先说谎,它带陆伊一来,跟他说渴望的有可能有希望,跟他说,他渴望的——有个人可以救赎他,有个人在温暖着他,有个人在家里等候着他,并跟他说“你回来了”,都实现了…

    这会儿,申矢换了一批子弹,疯了似的又接连把弹夹里的子弹射空了。

    梁玉瑱见状,向一旁侯着的服务员要了一杯纯正的波本酒,用酒换取了申矢手里的射击练习短枪:“得了得了,你放过那靶子吧,再这样圆心都要被你射穿了。讲点正事,不说你家野猫了。”

    看着明晃晃的烈酒,申矢却将酒杯放了下来,他真特么的该戒酒了。

    不过梁玉瑱的话到底将他从复杂的思绪中拖了出来,只听梁玉瑱道:“从我接管安西港后,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亏得我家老头子如此刚正不阿的人,也有看漏的情况,如此多条非法交易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他竟全然没瞧见。”

    “这也怪不得他,你家老头子为人太正,手下的人自然对他抱怨颇多,难免生出异心被白丙成所用…”说着,申矢突然一停,似乎懒得跟他扯淡,转而道,“你直接讲你发现了些什么?”

    瞧着申矢并没有转变多少冷硬的态度,梁玉瑱却仍旧笑脸迎人,他这样子被申矢常说是皮笑肉不笑,大约自两人七八年前认识就这样了,笑意盈盈,说话却是言中带刺,毫不客气:

    “哎,我说你态度能不能好点,我好歹是为了你在白丙成手下做卧底,跟你汇报情况,你就这表情?”

    “你是为了你自己。”申矢面色沉了沉,道。

    梁玉瑱无奈继续耸肩:“行,我承认,我是为了我梁家能从白丙成的肮脏交易中脱身,利用我的“美色”去干卧底的勾当,可我倆不是一条船上的吗?不论友情,论交情,你都许久没来与我‘私会’了,爷,就不能赏个笑脸?”

    申矢闻之,又是一沉吟,曰:“不想笑。”《总裁娇妻:申先生,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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