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到危险解除了,连忙又跑了回来小丫头对白狮的喜爱之情更是溢于言表,那神态恨不得扑上去抱住白狮亲上一口。

    “别过去

    庄睿一把拉住了孟秋千。刚才白狮是集其不意,才将这人制服的。万一放开他话,恐怕想要再制服他。那白狮就要伤人了。

    “额的娘哦,谁家的狗啊?快点拉开啊,要出人命了。”

    这会二毛和范错也气喘嘘嘘的跑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老娘们,是中午送饭的其中一个。人,见到地上那趴着的一人一狗,不禁大声喊了起来。

    庄睿没有搭理那老娘们,而是对二毛问道:“二毛,这人是你们庄子里的吗?怎么上来就要拿刀砍人?”

    “不是我们庄里的,这是余老三。我们庄子里一户人家的亲戚,庄大哥,你来,我给你吧…”

    二毛看了地上那人一眼,把庄睿拉出去十几米小声的将这人的来历告诉的了庄睿。原来这余老:是一年前来的刘家庄的,是本庄余家老大的河南亲戚。冉于长的比较寒碜人,在外面呆不下去了,就跟着余老大来这里混口饭吃。

    庄稼人都比较质朴,虽然这余老三长相比较吓人,不过也没人笑话他。谁知道这余老三的酒品不好。喝多了喜欢找人打架不说。还经常调戏庄里的小媳妇和大姑娘。

    刘家庄是个以武传家的所在。庄里的武把式很多,在把余老三教了几次之后,余老大就借口这亲戚太爱惹事,给发配到这山窝里来看果园了。

    二毛也怕出人命小声的对庄睿说道:“庄大哥,放开他吧,我们在这里,他不敢惹事的

    “白狮,过来,”

    庄睿招呼了一声,白狮伸出血红的舌头,在余老三脸上舔了一下,才松开爪子,跑回到庄睿的身边。

    “杀人啦。咬死人了啊!”

    这一舔可是把余老三吓得不轻。扯着嗓子又干嚎了起来。叫了几声之后,发现那条大狗已经不在了。连忙爬起来,身体都没站直,就连滚带爬的翻过那道栏杆,那遮羞的短裤掉到膝盖都不知道,心有余悸的看着庄睿身边的白狮。

    “流叭…”

    丫头啐了一口,把脸扭转过去。

    “你让我们进去,我们只是取些地下的土样,不会破坏你的果园

    庄睿听到这果园的确是刘家庄里的人承包的,也不想和他们闹的太僵。毕竟自己还是老三的客人呢。

    “你说不会破坏就不破坏啦?你们手上那洛阳铲,要是铲坏了树根怎么办?这果县是我大哥承包的。没大哥的吩咐,谁都别想进来。

    余老三这时也回过神来,虽然不敢再出去找碴,但口气还是很蛮横,说什么都不让庄睿等人进去。

    “洛阳铲?”

    庄睿从余老三口中听到这个名词,不由愣住了,自己虽然早就听过洛阳铲的大名,不过要不是亲眼所见。也认不出来这东西就是洛阳铲。为何这余老三一口就能叫出来呢?

    或许是陕西这边盗墓的太多。他们都见过吧,庄睿想起二毛曾经给自己说过的话,找了个解释的理由。不过心里还是存了一丝疑问。

    “是啊,这是我们庄子余家兄弟承包的果园,你们进去乱挖,这损失算谁的呀?”

    和二毛一起过来的那个中年妇女,也是向着余老三说话,不过庄睿有些奇怪的是,来送饭的有三四个老娘们,怎么就她来打抱不平了?

    “小庄,你们先在这外围打些探洞。看看土质,不要和老乡争执嘛。”

    孟教授也得到了消息,挂着个登山杖走了过来。

    “爷爷,是这人不讲理,还耍流氓。小丫头告起状来,她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丑陋的东西。到现在心里还在“咚咚”直跳呢。

    孟教授没有搭理自己孙女,向庄睿几人吩咐道:“行了,今天太热了。你们提取一下这周围的土质。然后咱们就回去吧。

    庄睿等人答应了一声,各自找地方用洛阳铲向下探去,那余老三看到几人没有再要求进果园,骂骂咧咧的转身回去了。

    这用洛阳铲取土样,也是个力气活。并且在开始的时候,全凭手上使劲将铲子往下砸,洛阳铲钻入到土中之后,再提上来,呈半圆形的铲子中间,就会带上来一筒圆形的土壤。

    庄睿网开始往下打洞的时候,还是感觉比较吃力的,不过在打出一个直径约有二三十公分,深度到了两米左右的小坑时,就找了窍门,原来这越是往下,就越轻松,等洞深了之后,用洛阳铲本身向下所产生的惯性,就可以深入到泥土之中,自己只需要把铲子提上来就可以了。

    孟教授也跟在庄睿旁边,教他如何使力与发劲,这里面也是有巧劲的。可以借助洛阳铲的重量,使自己用很小的力气,就将洛阳铲打下去。

    经过孟教授的一番教导,庄睿在摸到窍门之后,动作就变得娴熟了起来,再加上他可以用灵气消除手臂的酸麻和无力。基本上就像个机械人似地,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动作,把旁边的小丫头都看傻了。

    当小范和英宁还在和第一个探洞较劲的时候,庄睿已经开始打第三

    探洞”系两个都是打下去十四五米阳铲带出的十壤里,略甘”丫头的鉴别,并没有出现熟土。

    庄睿同时也在学习分辨熟土和生土的区别,这可是发现地下是否有墓葬的重要依据。

    熟土也可以称之为五花土,因为在挖墓坑时,会将坑中各层颜色不同的熟土和生土挖出来,下葬后。再将这些混合土回填坑中,就形成了所谓的五花土,在一般的情况下。如果洛阳铲带出来的土壤是五花土,下面十有**就有墓葬的存在了。

    而且从五花土中,还可以分辨出墓葬的墓坑地形分布情况,如果五花土比较少薄散乱可能会是墓道。如果厚重集中较多,可能就是墓室,这样经过看土后就可以进行定位找墓室了。

    至于熟土和生土两者之间如何区别。就需要一定的经验了,简单来说。五花土有些会包含杂草、建筑垃圾、人类遗留物等等文化遗留,而原生土则没有。

    当然,有些五花土也比较纯净,那就需要仔细观察土质了,一般来说。土壤里面都包含有毛细孔,五花土里面的毛细孔是杂乱无章的,而原生土里的毛细孔则是基本垂直的。

    这些东西,口述笔说是很难有直观的印象的,庄睿在小丫头的指导下。对洛阳铲带出来的土壤一一鉴别之后,对生土到是搞明白了,但是连打了四个十几米深的探洞,都没有见到五花土。

    虽然每选择一个地方打下去洛阳铲之前,庄睿都会用灵气先甄别一下地下的情况,不过这些土壤给他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偶尔会有些石头块烂树根之类的东西,但是并没有墓葬的存在。

    “咚!”

    随着洛阳铲接触到地下土壤所发出的沉闷声音,庄睿双手交替快速的拉动绳索,将洛阳铲提了上来,在地上磕了几下,让铲子所带出的泥土散落在地上。

    这已经是他打的第五个探洞了。旁边那几位早就看得目瞪口呆了。看外表庄睿斯斯文文的,谁都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和持久的耐力,怪不得刚才敢和那阴阳脸壮汉较劲呢。

    “咳咳小庄,休息一下吧。这罗马可不是一天建成的,等会回到那边发掘的地方,我指五花土给你看”

    孟教授对于庄睿的干劲也有些吃不消了,就是他年轻的时候,连打两个探洞也要休息个半天,没想到这小伙子不仅学识渊博,居然还是个猛张飞。

    “没事,不累,孟教授,我把这个探洞打完了再休息。”

    随口和孟教授说着话,庄睿把洛阳铲又提了上来,现在打的这个探洞,已经很靠近那片果林了,从放下去绳索的长度可以判断出,现在探洞已经有十四五米深了。

    “咦,这土颜色有点不对啊?”

    庄睿发现洛阳铲带上来的这一筒土,磕到地上之后并没有散开,而是呈圆柱状竖了起来,并且土壤的颜色呈褐色,与刚才取出来的土样完全不同。

    庄睿蹲下身体,用手将这块土壤拨开,看到那褐色是呈一条线状,用手指搓弄了一下,马上就变成了粉末。有点不像是土。

    孟教授的脸色有些凝重,向四周看了一下,说道:“这褐色不是土。”

    “不是土?”庄睿楞了一下。

    “嗯,这是木头在土里腐烂之后,留下的痕迹,你看这边沿很整齐。纹路呈直线,不是自然死亡腐烂下告的木头,而是经过加工的。”

    孟教授边说边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的那片果园,近乎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是在那地方啊,不知道还能留下多少东西。”

    “您说什么?”庄睿没有听清楚孟教授的话。

    “没什么,去喊他们一声,今天收工了

    孟教授没有回答庄睿的话,用脚将地下那土块踩散掉,转身就走,留下一头雾水的庄睿傻傻的站在那里。

    第二百四十七章杀父弑母“这,不是出了说五花土,下面就有墓葬吗?怎么就走了?”

    庄睿被孟教授的举动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不就是来挖皇陵的吗。看孟教授这摸样,似乎对这陵墓的位置,并不怎么在意啊,看着走远了的孟教授,庄睿无奈,也只能跟了上去。

    回到那个发掘现场,孟教授招呼了众人一声,收拾好家伙什就往回返了,那些村民们都很高兴,反正出一天工就五十块钱。少干点活谁不乐意啊,三五人一伙的向庄子走去。

    判。范,我刚才的探洞里出熟土了。孟教授怎么反而叫回去了呢?”

    庄睿心里一直憋着这个问题。对走在自己身边的范错问道。

    “老师可能有别的想法吧?庄哥,听老师的没错。”

    都说研究生就是导师的打工仔,范错和英宁两个学生只管着跟老师做课题,别的是不需要他们过问的,反正孟教授对他们也不错,吃住都在自己家里,每个月还有几百块钱的生活补贴,比起那些被导师压榨而又一分钱没有的同学来,要强多了。

    庄睿只能将疑问再放回到肚子里。一个多小时后,众人回到了村子。那些县城的工作人员都有摩托车,直接从村子里就赶回县城了,而孟教授几人,也回到了租住的农家,庄睿发现,他们住的地方离老三家并不远,也就是隔

    庄睿问了一下,那边还有空房。干脆就找到老三,把这事情一说,搬到孟教授他们那里去住了。总归不能一直占着老三的新房吧。

    “汪,,汪泣

    “别叫,是大册妓啊,你这是送饭回来啦?”

    余老大听到院子里的狗吠声,连忙走出来,将两条狼狗给栓上了。

    “余家兄弟啊,我这可是一路小跑回来告诉你的,那帮子考古队的人,要去你那果园子里面挖,被我给制止住了,你可是要快点想办法啊。再过两个月,这果子就要成熟了。”

    余老大打开院子门,刚才那个给考古队送饭的老娘们,就眉飞色舞的对余老大比戈小开了,口中的吐沫星子都飞溅到余老大的脸上去了。

    “呵呵,大脚嫂,人家是政府的,咱们能拦着吗?今儿这事可是要多谢谢你了,对了,前年大侄子结婚。你看,我正好去河南走亲戚了,这钱你拿着,就当是我随礼的钱。”

    余老大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不过随之就掩饰了过去,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来。做出了一脸心疼的模样,将钱递给了大脚嫂。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啊,随个三五丰块钱的份子就行了,一百太多了

    大脚嫂嘴里喊着不好意思,手上已经是把钱接了过去,用两根手指捏住甩了甩,听到脆响之后,才满意的将钱放到口袋里,嘴里还念叨着:“我说余家兄弟,你去找找书记,这事可不能让那些人乱来啊,种了几年的果树,要是全被砍了的话。那损失多大呀。”

    “哎,大脚嫂,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人老实,嘴又笨,政府真要这么做,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书记和咱又不熟,你看”

    余老大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又找出一张五十块钱的票子,硬是塞给了大脚姓。

    “这果园是咱们村子决定承包给你的,前几年都是在亏钱,大家都看得到的,余家兄弟,你别担心,我晚上就去书记家,二叔肯定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大脚嫂攥着手心里的钱。拍着胸脯说道,她没想到余老大为人这么大方,不过就是前几天交代她送饭的时候,注意点考古队,别让挖到自己的果园子,这出手就是一百五十块钱,自己也要帮上点忙,不然这钱拿着可是有点儿烧心啊。

    余老大搓着手,看着家里冰凉的灶台,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可真是要谢谢你了,大脚嫂,在这吃过饭再走吧,你看,孩他娘不在家,我去买两个菜去。”

    “不用了,大兄弟,你就等好吧。我回头就去二叔那,保准不让他们动你的果园子。”大脚嫂看着这家贫四壁的样子,暗中撇了撇嘴,身子也向外走去。

    千恩万谢的送走那老娘们之后。余学的脸色变的阴沉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回身关好院门,匆匆走进了屋子。

    余老大家贫四壁一点都不为过。三间平房一个院子,除了正房有张床,还有个柜子和吃饭的桌子之外,其余就没什么家具了,原本也不是这样,只是几年前余老大在承包那片果林的时候,将家里的东西都给卖光了,这事都传到镇子里去了。

    回到房间之后,余学关紧了房门,屋里顿时黑了下来,余老大也不开灯,顺手从桌子上拿了把剪刀。走到床边趴下身子,在床头下面的一块青砖上敲了敲,听到“空空”的回音之后,用剪刀插进转头的缝隙处,将青砖撬了上来。

    这块砖头下面是空的,余营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不大的手包,站起

    来

    打开手包,里面除了一叠百元大钞和一个手机之外,赫然还有一把精致的手枪,只有巴掌大要是有枪迷看到,肯定会一眼就认出来这把被称之为掌中惊雷的勃朗宁手枪,在手枪旁边,还放有一个装满了黄橙橙子弹的弹夹。

    余老大没有动手枪,而是把手机拿了出来,开机之后看有了信号。就拨打了出去。

    “大哥,什么事情需要打电话?”

    手机里传来老八有些低沉的声音。

    “后天晚上八点动手,叫小四后天中午到家里来,把雷管和炸药带来。另外让小七准备好车,晚上在村子三里屯炮楼子那里接应。”

    余营一连串的吩咐了下去,如果拉开灯的话,就会发现,他那张原本显得颇为憨厚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和狰狞。

    “大哥,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等那帮子考古的人走了,咱们再干活吗?”

    老八在电话里不解的问道,今天上午才从余誉那里出来,没想到这下午就改了主意。

    “没时间了,那帮子考古队的人。应该发现了王陵是在果园下面,今天要不是老三拦着,就要被人进去了。我只能拖上个三五天的再晚恐怕就要暴露了,你忘了那下面还埋有什么东西吗?”

    余老大的声音有些阴森森的。吓的电话对面的老八浑身打了个哆嗦,他当然知道那片林子里埋了什么东西,五具尸体埋下去的时候,就是他亲手挖的坑。

    “大哥,不行咱们现在就撤出去吧,这些年赚的钱,也够咱们在国外花一辈子了。”老八想起那变成了果树肥料的家伙,背后不禁凉

    听到老八的话后,余营暴怒了起来,眼中露出一丝杀机,压低了嗓子狠狠的骂道:“放屁,我在这里谋划了七八年,怎么可能放弃,这次要不是老六失手被查到,东西早就取出来了,妈的,幸亏老六死掉了,不然咱们都得去挨枪子,”

    想到那几个被余营亲手掐死的人,老八再也不敢触犯余老大霉头,连忙回答道:“我知道了,大哥。你放下吧,事情我一准安排好

    “嗯,事情要是有变化,不要打这个电话,老规矩,拍电报到村子里,就说河南有急事

    余老大交代了一声之后,才挂掉了手机,将手机电源关掉,换了一张卡之后,把手机放回到包里,从那叠百元钞票下面,拿出一个小本本翻开看了看。

    原来在钱下面,还藏有七八个护照。不单是余学自己的,还有手下几个人的,都放在他这里,预防某一天事发,能逃往国外的,只是这里面有几个人,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大家看到这里,应该也都明白了,余营的父母,其实出身于河南洛阳的一个盗墓世家里,在上个世纪那席卷全国的大变动中,在解放前挖坟掘墓的余家,也受到了冲击,无奈之下。刚刚结婚的余父带着妻子逃到了刘家庄。

    刘家庄安静的生活,让余父也忘记了自己的出身,一住就是二十多年。不过等到改革开放之后,余父有些想念家里的亲人,就带着大儿子回河南探亲了,这一回去才发现,原本穷得叮叮当当的家里几兄弟,都富裕了起来。

    余父一打听,原来在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大变革中,自己的一位堂弟偷渡去了香港,在前几年也回乡探亲了。并且鼓动家里人又操起了旧业。而那个堂兄专门负责在香港出手。这才发掘了几个古墓,家里人的腰包都鼓了起来。

    余父过了几十年的安静生活。并不想再参与进去,当时就要带着儿子返回刘家庄,只是一向不怎么说话。有些蔫不拉几的余誉,这次居然说什么都不愿意回去,非要在外面闯一闯。

    拧不过自己这个儿子,余父只能只身返回了刘家庄,而余学也像是脱了牢笼的鸟儿,见识到了一片自己从所未闻的新天地。

    跟着自己的一个堂叔,余营表现出了在盗墓这方面,别人所不及的悟性,学东西上手十分快,对那些常人难以理解的风水堪舆方面的知识。他仿佛天生就懂,在跟着堂叔盗掘了几座古墓之后,余誉就能独立寻找墓葬的。

    这样过了有四五年左右,余营凭借着自己在盗墓上得天独厚的天分。以及从小跟着刘家庄那些武把式练得的身手,将自己那位堂叔挤下了当家人的位置,把这个盗墓团伙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余老大掌权之后,又正值国内经济安展势头良好,他们这个盗墓团伙也变得愈加疯狂了起来,在九十年代的初期,足迹遍布陕西、河南、河北、山东、新疆等地,大批珍贵的文物也从他手中流入到国外。

    谁都不会想到,在刘家庄整个就是一老蔫,见了年轻的女人眼睛就发直的余家老大,在外面出入的都是豪华酒店,乘坐的都是高级轿车,香港美国等地也去了好几次,更是包养了几个在校大学生,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的余老大。并没有得意忘形,狡兔三穴,他将刘家庄作为了自己的一个避风塘,每次回刘家庄的时候,都穿的破破烂烂的,一副混的很不如意的模样,居然连自己的父母和弟弟都蒙骗了过去。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余老大回到家里,有一次和父亲喝酒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余父提起这刘家庄的来历,原来居然是唐朝皇陵的守陵军队居住的地方,到了后来就慢慢演变成了现在的刘家庄。

    有守陵军队,那也就是说。这地方是皇陵所在,余老大不禁动了心思,往后的数日,每天就往山坳那边跑。以他这几年的见识,自然认出了那块风水宝地。

    余父也是出身于盗墓世家,在这生活了几十年,早就看出那块皇陵所在,但是他并不想搅乱目前安静的生活。当他发现自己儿子的举动之后。顿时就明白余学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发现了余掌的动机之后,余父很严厉的将儿子斥了一顿,并说他要是敢盗皇陵,就大义灭亲,去公安局举报他。

    其实余父这话。只是想打消余营的念头,却没成想余誉这些年来在外面犯下了诣天大罪,手上的人命都有好几条,只要有一件暴露出来。肯定就是吃枪子的下场。

    像余老大这种心性凉薄的人,是容不得一丝威胁存在的,在接连被父亲警告了两次之后,终于动了杀心,找了一个机会,偷偷的在父母的饭菜里下了药,而后又装作孝子贤孙哭天抹地的将父母安葬了。

    为了山坳里面的皇陵。余老大安心在刘家庄潜伏了下来,并寻找时机,在现在孟教授挖掘的地方打了盗洞,只是那里并非是皇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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