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足先登,
    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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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子!三娘子!快醒醒!”
    一阵急促的呼唤声将柳诗妍推醒。她睁眼一看,小月站在床边满脸紧张,彷徨不知所措。
    她有些疑惑不解:“小月?何事如此惊慌?”
    “三娘子,适才奴家做了个梦不知如何是好……”
    柳诗妍不由哑然失笑:“即便是恶梦那又如何?”
    “可是这梦……”
    “来,莫怕,一起睡。顺便跟姐姐说说妹妹的那个噩梦。”她一边笑着,一边将小月拉进了自己的被褥。
    小月嗫嚅着嘴唇,犹豫着说道:“三娘子,奴家不敢说,怕三娘子责怪。”
    “但说无妨。纵然是可怕的噩梦,那也只是一个梦,仅此而已。”
    “奴家梦见三娘子成亲了,还怀有六个月的身孕。然而此时,有个恶人用卑鄙的手段封住了我俩的穴道,使我俩的武功无用武之地,并且,他还出手打伤了三娘子。”
    小月一边说着,一边惊恐的望着窗外,仿佛那个恶人就在窗外虎视眈眈一般。
    柳诗妍笑了笑,道:“果然胡说八道的噩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再说,我哪里会什么武功啊?”
    小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现在不是梦,是真的!三娘子,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吗?”
    柳诗妍摇摇头。
    “那三娘子是否记得官人的名字?”
    柳诗妍笑着轻轻打了一下她:“尽胡说,人家还未成亲呢,如何有了官人?”
    “有个人叫‘方羽’,三娘子是否记得?”
    听到小月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柳诗妍明显的浑身一震。这个名字,在这一刻从心底最深处轻轻涌起。
    “还有个人叫呼延祝庆,三娘子是否也记得?”
    好熟悉的名字!只是……
    小月忍不住惊呼起来:“看来三娘子记得!原来三娘子也做这样的梦!”
    “我不曾做这样的梦。只是听妹妹说起这两个人的名字,觉得似曾相识。你说他俩谁是我的官人?方羽,还是呼延祝庆?”
    小月紧皱眉头,绞尽脑汁的回忆,忽而叹了口气,满脸愁容的说道:“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柳诗妍苦笑道:“或许这只是一个梦,仅此而已罢!”
    “似乎三娘子的官人对三娘子很是体贴入微哦!”
    “休要胡言乱语。”
    正嬉笑说话间,突然门外有婢女在回应,原来是柳大富正在宴请客人,让三娘子前去弹奏一曲,一来可以助酒兴,二来也是为她相亲。
    “三娘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说不定还就是他们两个人哦。”
    “休要胡说。”
    柳诗妍冲着窗外应了一声,小月跳下床便拉着她就要出门。
    “小月,羞不羞?就这般着装如何出门?”
    小月定睛一看,只见柳诗妍穿着对襟窄袖的褙子,衣襟自然敞开,没有绳带系连,内着一件白色抹胸,胸口中间更是被挤压出一道紧密的缝隙,下着柔软的裤子,贴身的布料包裹着浑圆上翘的臀部,几步摇曳间,媚态万方,窈窕的身姿玲珑毕现。
    小月嘻嘻笑道:“就这样出去又如何?”
    “羞于见人,如何出去!”柳诗妍她身着只在内宅中使用的家居常服,脸蛋微红,似羞似嗔。
    花院中的柳大富一筹莫展,蒙古军在襄阳、樊城二城四周游弋,封锁汉水,不仅商路受阻,粮商更是趁机囤积居奇,城中粮价日涨,民心慌乱。
    商路如何恢复畅通?又该怎样再说服这帮只认银钱的商人放粮呢?摆在眼前的这两道难题直让柳大富叹息连连。
    呼延祝庆摆摆手,道:“不必烦恼,我呼延家与汴京安抚史世代交好,我去打个招呼,由他出面游说粮商,我再邀请各路江湖好手进行施压,粮价必能下降。”
    柳大富眼前一亮:“当真?”
    “果然!”
    柳大富道:“此事若成,你便是汴京的功臣!老朽感恩不尽!”
    “感恩之言倒是不必多说。”顿了顿,呼延祝庆道,“听闻三娘子绝色倾城,素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谁能娶到三娘子,是其三生之福啊!”
    柳大富自然听得懂言下之意,笑道:“此事若办成,你是汴京的英雄。自古英雄配美女!”
    呼延祝庆听闻此言当即起身表态:“此事便交于在下,在下必当竭尽所能,办得妥妥当当!”
    说话间,柳诗妍已然出现在呼延祝庆面前,她已换上曲裾深衣,把身子遮的严严密密,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满的的曲线,加上腰臀处形成的微妙弧线,让人觉得处处是诱惑。
    “她便是小女柳诗妍。这位是呼延祝庆。”柳大富笑着起身介绍。
    呼延祝庆?!
    柳诗妍心中一动,除了这个名字似曾熟悉之外,她对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也许刚才只是个梦,也许梦中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现在的重逢只是一种纯巧合吧!
    出于礼貌,她朝着他款款而来,身体前倾,行了个万福:“万福,呼延祝庆。”
    呼延祝庆看得心都酥了,早就忘了还礼,直到旁边的小月大声的咳嗽了几声,他这才清醒过来。
    “啊!三娘子有礼了!”
    奉茶后柳大富直奔题道:“呼延祝庆是朝廷特使,他说的话,比朝廷使节还要好用。倘若小女能与他交好,日后必能衣食无忧。”
    “爹爹!”柳诗妍撅着小嘴,嗔道,“女儿尚小,不急着嫁人!”
    “即将年方二八,不小了!再者,蒙古大军倘若攻破汴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爹爹那时如何能保护你?”
    “女儿就是不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不嫁由不得你!”
    “爹爹!”
    “此事已定,不必多言!”
    呼延祝庆眯缝着眼,偷偷的瞄着柳诗妍那高耸的胸脯,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这女子果然娇媚,一颦一笑无不透射出迷人的魅力。
    柳大富举杯道:“呼延公子,喝酒!”
    柳府大庭中设了酒菜,柳诗妍不敢反对爹爹的话,只好起身,或是翩翩起舞,或是声乐飘飘,酒香扑鼻,让人乐而忘返。
    呼延祝庆眯缝着眼紧盯着眼前的美人,这个美女果然是美:肤白欺霜赛雪,眸亮如星似月,一身鹅黄色曲裾深衣把身子包的严密,修长的大腿在纨裤里绷紧,加上鼓胀的胸脯,看上去似乎就能感觉到有惊人弹性。
    呼延祝庆直觉得这美人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忍不住欲上前拦住调戏一番,便见柳诗妍眼神冷冷地一扫,顿时觉得像有一股寒意渗入心头,没来由便胆怯起来。
    歌舞尽兴,柳诗妍正要告辞,突然一个人影忽的闪到她的前方,拱手一拜,谀笑道:“三娘子!”
    柳诗妍怔了一怔,礼貌的露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原来是呼延公子。”
    “三娘子果然美丽端庄,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呼延祝庆捧上一个盒子,笑吟吟道:这是在下前些日子,托人从关外带来的珍珠,研成细粉最是养颜,特来献给三娘子。”
    柳诗妍牵强一笑:“多谢呼延公子。”便把盒子收下。
    呼延祝庆拱着手,脑袋虽然低着,眼睛却盯着柳诗妍的胸脯和腰身。虽然他样子做得恭敬,柳诗妍却明显觉察到他异样的目光,脸上一阵羞红,快步低头离去。
    柳大富笑言:“呼延公子,小女如何,尚满意否?”
    呼延祝庆答道:“惊为天人!”
    “那老夫答应呼延公子的事自然言出必行,不知公子答应老夫的事……”
    呼延祝庆正色道:“此事关系着汴京百姓的生死存亡,在下义不容辞!”
    “呼延公子果然少年英雄!小女若能嫁于你,是她之福啊!”
    “在下办成此事不难,只不过三娘子看来不喜欢在下。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以违抗,但若是她以死相逼那边如何是好?”
    说着,他看着柳大富。果然,柳大富也犯难了。小女的脾气他自然了解,虽然有举案齐眉之德,可认准了一件事就决不回头。倘若她真是以死相逼,这还真是不好办!
    “那依公子之见又当如何?”
    “我呼延家在朝中势力想必柳伯伯已经了如指掌,虽说不能一呼百应,但也能在皇上面前说上一两句话。倘若柳伯伯能够早日成全在下,那在下必然感恩戴德!”
    “此话怎讲?”
    呼延祝庆笑笑,随即附耳道来。听完柳大富眉头紧锁不语,沉思良久,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已是子夜,柳府。
    柳诗妍正欲和衣而睡,忽然看见角落里盛放珍珠粉的盒子,打开了细细查看,发现品质果然极佳,不由暗暗点头,想着明日是不是找个用珠粉驻颜的方子,好物尽其用。
    想着想着便觉困意上头,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过得多时,一道黑影翻过柳府外墙,慢慢的绕过府中护卫,潜行到柳诗妍闺房外,这黑影正是一身夜行装扮的呼延祝庆。
    原来那珠粉中混有*,无色无味,极是难防,中者失言、失行,却又保留了安神奇效,被药的人只会以为是自己自然入睡,受到外间刺激还往往会做出迎合动作,只以为是作了一场春梦,迟钝点的,被玩了个够还懵然无知,而且这药遇风而发,也随之而散,事后当真是了无痕迹,便是有所怀疑,也无从查起,呼延祝庆靠这一手已是毁了许多女子清白。
    呼延祝庆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里头全无动静,想起柳诗妍曲线曼妙的身躯,心头火热,推窗翻身而入,却见柳诗妍静静侧卧在床上,光滑如月的纤背展露在他的眼前,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从窗外透入的月色,洒在柳诗妍的娇躯上,她上身只着一件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这一刻,仿佛磁石一般牢牢吸住他的视线。
    他站在幽香的床边痴痴地看好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呼延祝庆将夜行衣脱下,急吼吼的上了床,手抓住她小腿,往上慢慢舔吻起来。
    只是呼延祝庆也没想到那迷香竟是未能让她昏睡太久,受到刺激,已是慢慢醒转过来。此时呼延祝庆*昏心,也是没能察觉。
    却说柳诗妍迷迷糊糊中感触到有东西在腿上游走,本能的想要将其拨开,却发觉身体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完全使不上力,一丝恐惧漫过心头,头脑渐渐清醒过来,更是清晰感觉到一人正趴在她下身舔吻,正要发怒挺身,便发现浑身酥软无力,心中大骇,想到自己的绝世容颜,今日竟然要被恶贼夺走,差点气晕过去。
    柳诗妍虽然武功未失,可阴差阳错,时光倒转后,她的任督二脉被封住,内力被堵在丹田之中运气不得。只要有人助她打通任督二脉,武功自然恢复如初,只是这一切她浑然不知。
    只见他慢慢往柳诗妍上身挪动,手自腰间滑向背后,三两下便解开了她背后的系带,抹胸顺着身侧往下滑落,白得耀眼的娇躯完完全全的露在呼延祝庆的面前。
    她那胸前高高耸起一双白玉峰峦,嫣红娇小的“葡萄”鲜嫩水灵,腰身细细的一收,中间点缀着肚脐。
    再下去就是正面看曲线略有些外拓的雪臀,幽幽之谷边的绒毛纤毫毕呈,隐约可见其中浑然翕合的唇隙。
    柳诗妍感觉到自己已然一丝不挂,心下又气又急,却是抑不住羞得两腮坨红,白皙的身子也升起片片绯色。
    “美!”
    呼延祝庆也没察觉异样,只盯着嫣红鲜艳的两点,啧啧称奇。在关外,便听闻柳诗妍乃天下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当下再也按捺不住,他的双手肆意妄为起来。
    感受到身上恶贼猖狂的动作,柳诗妍心下越加焦急,苦于无可奈何,只能任其所为。
    猛地,一股强烈的疼痛感从背脊窜向周身,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骤然绷紧,呼延祝庆竟然突然进入了自己小心翼翼守护了多年的禁区。
    “啊!”
    一声带着压抑的颤音喉咙深处迸出,再也顾不得羞耻,柳诗妍猛地睁开眼睛,水汽氤氲,眉目含春,望向胸前,烛光下,只见呼延祝庆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啃咬着自己的白玉峰峦,本能的伸出双手轻轻推挡,可却酸软无力,根本使不出半丝力气,呼延祝庆见她醒来,怕出现意外导致前功尽弃,猛然突入!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也不是一个清白的女子了!从今以后,她柳诗妍是呼延祝庆的女人了!
    “果然尚未破瓜!放心,我会待你好的!”呼延祝庆说着,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乘风破浪起来。
    汴京柳府,柳诗妍的闺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处房间里的无限春光——
    红色帷帐之外,一件白色抹胸正丢在床榻边上挂着,软缎半长绸裤甩在地上。
    大床中间,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不着丝缕的跪伏在床上,秀发散乱,螓首半埋在绸质的被褥当中,承受着身后少年的奋力驰骋,玉体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摇动。
    柳诗妍的俏脸给散乱的发丝遮着,只露出微微张开的朱唇,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肩背因剧烈运动而渗着细密汗珠,不时与顺着呼延祝庆流淌下来的汗水混杂一起,在二人紧密结合处消失不见……
    望着床单上的一抹嫣红,呼延祝庆来了劲,一边奋力驰骋,一边得意的训斥道:“你把清白身子给了我,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女人,而我便是你的官人!你要对我从一而终,一个女人要知晓三从四德,可懂?”
    “奴家知晓了……”
    “真乖!”
    “官人,奴家好疼……”
    “哪里疼?”
    “求求官人,放过奴家……”
    烛光穿透了帏帐的阴影,映出柳诗妍身后呼延祝庆兴奋扭曲的脸,他对柳诗妍的央求恍如未闻,紧紧抓住她后伸的双臂,让她挣脱不得,同时一阵狂风暴雨,在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中,将惊涛骇浪浇灌在柳诗妍的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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