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道歉
“小虎，怎么总是傻兮兮的站着，不知道给娘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小虎娘把莲儿迎进了院子，见到自家儿子还是那副傻笑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噢，对，对，我忘记了。”小虎摸了摸脑袋，憨厚一笑，脸上带着一丝红润，“娘，这位是莲儿姑娘，是我的朋友。”
“人如其名，好名字。”小虎娘轻笑，“小虎，你跟莲儿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娘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娘，莲儿是……是……”面对着自己娘亲的问题，小虎愣了愣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莲儿是穆凡买回去的”这句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一来，是怕自己娘亲知道真相后会轻看了莲儿，二来，他打心底里不想承认莲儿是穆凡的人。
“婶子，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见小虎犹豫着不肯开口，莲儿盈盈一笑，大方的瞧着小虎娘，“当日我在甜蜜岛门外卖身葬父，是小虎哥哥好心把我买下，所以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主人。”
“还有这回事？”小虎娘惊讶的瞧着自己儿子，“小虎，莲儿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啊？是……是真的……吗？”惊讶的不只小虎娘一人，就连小虎本人都满是意外的瞧着莲儿。
之前她可是一直把穆凡当做救命恩人的，怎么两个月不见，她突然变了说法，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虎哥哥，我知道你一定很惊讶。”莲儿瞧着一脸疑惑的小虎，温柔的笑了，“之前我一直都把穆公子当做救命恩人，可在前几天我才终于知道，那个出银子的人是你。”
“今天我是特意来向你道歉的。”莲儿面露愧疚，朝小虎行了一礼，“小虎哥哥，实在是对不起，莲儿一时糊涂认错了人。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毫不在意，可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难受极了。莲儿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求你能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没事，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跟我道歉。”小虎看着莲儿消瘦的脸庞，满是心疼，“不管银子是谁出的，只要能帮到你就行，我不在意这些。倒是你这些日子一定过的不太好吧，穆凡可不是好伺候的，瞧你都累瘦了。”
“穆公子他待我很好，并没有苛责我什么。”莲儿摇了摇头，“我知道了真相后满心愧疚，却没有脸再见你，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如果不是穆公子鼓励了我，我想此刻我是绝对没有勇气出现在你的面前。”
“小虎哥哥，我能留下来照顾你吗？”莲儿满是期待的看着小虎，“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干活，把之前亏欠你的都给补回来。”
“这……”小虎一时拿不定主意，犹豫的瞧了自己娘亲一眼。
“小虎哥哥，你是不想让我留下来吗？”小虎犹豫的样子一丝不落的被莲儿瞧在眼中，她轻叹一声，“这个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也是，之前我那么对你，一定让你伤透了心，你不想把我留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莲儿，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小虎急的语无伦次，他不是不想把莲儿留下，纯粹是舍不得让她留在家里当一个下人。
莲儿是那么美，那么温柔，那么可怜，看起来是那么高贵，应该过着被丫鬟嬷嬷伺候着的好日子，怎么能去伺候人呢。
他一心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说不成整句，只能结巴巴的说着，把有急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见到小虎那着急的模样，莲儿坦然的笑了笑，道：“这是我自食恶果，全都是我应得的报应，小虎哥哥你不用在意，也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既然你不想让我留下，那我离开就好。”
“你要去哪里？”鬼使神差的，小虎问了这么一句，“还回穆凡那里吗？”
“四处漂泊。”莲儿嘴唇轻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天下之大，相信总能让我找到一个容身的地方。穆公子那里我是不打算回去了，看到他我便会想起自己那些愚蠢的行为，越是回忆，对你的愧疚便会增加一分。我怕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对你的愧疚离开这个世间。”
这是要自尽的意思？
听到莲儿有轻生的想法，虎当即慌了神，根本就顾不上再心疼她干不干活，赶忙答应道：“我同意你留下，你想在我家待多久就待多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拦你。”
“真的吗？”莲儿双眼一亮，喜不自禁，却又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再次确认一遍，“小虎哥哥，你同意我留下了？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我答应你了。”小虎笃定的点了点头。
“小虎哥哥，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莲儿朝小虎甜甜一笑，她的脸上因为激动泛起了两圈红晕，那娇俏的模样让小虎不由得看痴了。
清新可爱的少女面对着英姿勃发的少年，一方粉颈低垂，隐隐含羞，一方目不转睛，满目柔情，周围的一切都好像不复存在，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这二人。
“咳咳。”美好的瞬间突然被一道声音打破，“小虎，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跟爹娘商量就轻易的答应了？”
“娘，我相信你和爹一定会同意的。”听到自己娘亲的声音，小虎终于回过神来，讨好的瞧着她，“娘，你说是不是。”
小虎娘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后便把目光挪到了莲儿身上，问道：“姑娘，婶子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我有话要问你。”
“婶子，您问吧。”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是打算留在我家里当丫鬟？”小虎娘天生就是那种直爽的性子，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见莲儿同意，便不客气的问了。
“婶子，您说的没错，之前是我对不住小虎哥哥，所以我想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补偿他。”莲儿目光坚定的瞧着小虎娘，“我是一个孤女，无父无母，没有亲戚，更没有银两，既不会舞文弄墨，也不会行商挣钱，但干一些家务，做一些农活还是可以的，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报答小虎哥哥。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干活，就算是以前不会的我也会努力学会，您以后只管享福就行。”
“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虎娘轻笑，“我忙活了大半辈子，早就变成了那种闲不住的性子，一时半会儿的来一个丫鬟，我还真不习惯。”
“现在虽然不习惯，可时间久了您一定会觉得还是有人伺候着舒坦。”
“你说的没错，有人伺候着当然舒坦。”小虎娘拢了拢头发，“可这人呐，一但闲了下来，身子可是会出毛病的，我怕我没有这个福气。所以，我家里并不需要什么丫鬟。”
“小虎哥哥……”莲儿双唇紧抿，朝小虎行了一礼，“既然婶子不愿意我留下，那莲儿……莲儿便不多叨扰，告辞了……小虎哥哥。”
说完，莲儿便朝着大门走去。
“娘，你怎么能这样！”小虎快步上前将莲儿拽住，难以置信的瞧着自己娘亲，“莲儿她已无家可归，你不让她留下，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外面流浪？娘，她可是一个小姑娘，没有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在外面肯定会被人欺负，你真的忍心吗？”
“小虎，你……”小虎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儿子因为一个外人与自己争执，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一声。
都说闺女是赔钱货，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只有儿子才是自己的，可现在看来生一个儿子还不如养一个闺女。
人家平儿嫁了出去，不仅没有忘记娘家，反而带着大牛一直替娘家人干活，在大牛的努力下，平儿家的日子是越过越好，这不入赘也跟入赘差不多了。
可自己的儿子倒好，竟然帮着一个外人跟自己顶嘴。
要是因为媳妇也行，那至少说明自己儿子是一个疼媳妇的，她心里虽会不好受，但也会感到欣慰，可这姑娘只是想留在家里当一个丫鬟，并没有嫁给他的意思。
自己儿子竟然为了一个下人跟自己生气，怎能不让她失望。
她也知道儿子喜欢这姑娘，如果可以，她肯定会为自己儿子求亲。
但不管她怎么看，那姑娘瞧自己儿子的眼神都不带有一丝喜欢。
说是报恩，如果真对自己儿子有情，那以身相许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她自始至终却没有提过一次，也没有一点这种表示。
正常的丫鬟可都是签有卖身契的，可这姑娘怕是没有这种打算吧。
她原本以为这叫莲儿的姑娘来是有其他目的，却没想到她是来打算伺候人的。
可收下一个自由身的丫鬟，着实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毕竟这姑娘来路不明，谁也不知道她那副柔弱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样一副心肠。
“小虎哥哥，你别怪婶子了。”莲儿眼中带泪，“我不想你因为我跟婶子吵架，那样我会更加愧疚的，既然婶子不愿意，我离开就好。”
“莲儿，不行，我不同意你走……”
“小虎哥哥……”
就在这时，躲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虎爹也忍不住走了过来，看着自家媳妇，讨好道：“媳妇，这姑娘瞧着怪可怜的，不如就让她留下吧。”
“你们这是在逼我？”看着儿子和丈夫都为莲儿求情，小虎娘冷笑一声，“那好，我同意她留下。”
说着，小虎娘看向莲儿，笑道：“姑娘，我家确实不需要什么丫鬟，儿媳妇倒是缺了一个，你可愿意？”
“噢，对，对，我忘记了。”小虎摸了摸脑袋，憨厚一笑，脸上带着一丝红润，“娘，这位是莲儿姑娘，是我的朋友。”
“人如其名，好名字。”小虎娘轻笑，“小虎，你跟莲儿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娘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娘，莲儿是……是……”面对着自己娘亲的问题，小虎愣了愣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莲儿是穆凡买回去的”这句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一来，是怕自己娘亲知道真相后会轻看了莲儿，二来，他打心底里不想承认莲儿是穆凡的人。
“婶子，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见小虎犹豫着不肯开口，莲儿盈盈一笑，大方的瞧着小虎娘，“当日我在甜蜜岛门外卖身葬父，是小虎哥哥好心把我买下，所以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主人。”
“还有这回事？”小虎娘惊讶的瞧着自己儿子，“小虎，莲儿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啊？是……是真的……吗？”惊讶的不只小虎娘一人，就连小虎本人都满是意外的瞧着莲儿。
之前她可是一直把穆凡当做救命恩人的，怎么两个月不见，她突然变了说法，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虎哥哥，我知道你一定很惊讶。”莲儿瞧着一脸疑惑的小虎，温柔的笑了，“之前我一直都把穆公子当做救命恩人，可在前几天我才终于知道，那个出银子的人是你。”
“今天我是特意来向你道歉的。”莲儿面露愧疚，朝小虎行了一礼，“小虎哥哥，实在是对不起，莲儿一时糊涂认错了人。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毫不在意，可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难受极了。莲儿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求你能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没事，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跟我道歉。”小虎看着莲儿消瘦的脸庞，满是心疼，“不管银子是谁出的，只要能帮到你就行，我不在意这些。倒是你这些日子一定过的不太好吧，穆凡可不是好伺候的，瞧你都累瘦了。”
“穆公子他待我很好，并没有苛责我什么。”莲儿摇了摇头，“我知道了真相后满心愧疚，却没有脸再见你，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如果不是穆公子鼓励了我，我想此刻我是绝对没有勇气出现在你的面前。”
“小虎哥哥，我能留下来照顾你吗？”莲儿满是期待的看着小虎，“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干活，把之前亏欠你的都给补回来。”
“这……”小虎一时拿不定主意，犹豫的瞧了自己娘亲一眼。
“小虎哥哥，你是不想让我留下来吗？”小虎犹豫的样子一丝不落的被莲儿瞧在眼中，她轻叹一声，“这个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也是，之前我那么对你，一定让你伤透了心，你不想把我留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莲儿，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小虎急的语无伦次，他不是不想把莲儿留下，纯粹是舍不得让她留在家里当一个下人。
莲儿是那么美，那么温柔，那么可怜，看起来是那么高贵，应该过着被丫鬟嬷嬷伺候着的好日子，怎么能去伺候人呢。
他一心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说不成整句，只能结巴巴的说着，把有急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见到小虎那着急的模样，莲儿坦然的笑了笑，道：“这是我自食恶果，全都是我应得的报应，小虎哥哥你不用在意，也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既然你不想让我留下，那我离开就好。”
“你要去哪里？”鬼使神差的，小虎问了这么一句，“还回穆凡那里吗？”
“四处漂泊。”莲儿嘴唇轻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天下之大，相信总能让我找到一个容身的地方。穆公子那里我是不打算回去了，看到他我便会想起自己那些愚蠢的行为，越是回忆，对你的愧疚便会增加一分。我怕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对你的愧疚离开这个世间。”
这是要自尽的意思？
听到莲儿有轻生的想法，虎当即慌了神，根本就顾不上再心疼她干不干活，赶忙答应道：“我同意你留下，你想在我家待多久就待多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拦你。”
“真的吗？”莲儿双眼一亮，喜不自禁，却又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再次确认一遍，“小虎哥哥，你同意我留下了？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我答应你了。”小虎笃定的点了点头。
“小虎哥哥，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莲儿朝小虎甜甜一笑，她的脸上因为激动泛起了两圈红晕，那娇俏的模样让小虎不由得看痴了。
清新可爱的少女面对着英姿勃发的少年，一方粉颈低垂，隐隐含羞，一方目不转睛，满目柔情，周围的一切都好像不复存在，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这二人。
“咳咳。”美好的瞬间突然被一道声音打破，“小虎，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跟爹娘商量就轻易的答应了？”
“娘，我相信你和爹一定会同意的。”听到自己娘亲的声音，小虎终于回过神来，讨好的瞧着她，“娘，你说是不是。”
小虎娘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后便把目光挪到了莲儿身上，问道：“姑娘，婶子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我有话要问你。”
“婶子，您问吧。”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是打算留在我家里当丫鬟？”小虎娘天生就是那种直爽的性子，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见莲儿同意，便不客气的问了。
“婶子，您说的没错，之前是我对不住小虎哥哥，所以我想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补偿他。”莲儿目光坚定的瞧着小虎娘，“我是一个孤女，无父无母，没有亲戚，更没有银两，既不会舞文弄墨，也不会行商挣钱，但干一些家务，做一些农活还是可以的，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报答小虎哥哥。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干活，就算是以前不会的我也会努力学会，您以后只管享福就行。”
“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虎娘轻笑，“我忙活了大半辈子，早就变成了那种闲不住的性子，一时半会儿的来一个丫鬟，我还真不习惯。”
“现在虽然不习惯，可时间久了您一定会觉得还是有人伺候着舒坦。”
“你说的没错，有人伺候着当然舒坦。”小虎娘拢了拢头发，“可这人呐，一但闲了下来，身子可是会出毛病的，我怕我没有这个福气。所以，我家里并不需要什么丫鬟。”
“小虎哥哥……”莲儿双唇紧抿，朝小虎行了一礼，“既然婶子不愿意我留下，那莲儿……莲儿便不多叨扰，告辞了……小虎哥哥。”
说完，莲儿便朝着大门走去。
“娘，你怎么能这样！”小虎快步上前将莲儿拽住，难以置信的瞧着自己娘亲，“莲儿她已无家可归，你不让她留下，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外面流浪？娘，她可是一个小姑娘，没有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在外面肯定会被人欺负，你真的忍心吗？”
“小虎，你……”小虎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儿子因为一个外人与自己争执，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一声。
都说闺女是赔钱货，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只有儿子才是自己的，可现在看来生一个儿子还不如养一个闺女。
人家平儿嫁了出去，不仅没有忘记娘家，反而带着大牛一直替娘家人干活，在大牛的努力下，平儿家的日子是越过越好，这不入赘也跟入赘差不多了。
可自己的儿子倒好，竟然帮着一个外人跟自己顶嘴。
要是因为媳妇也行，那至少说明自己儿子是一个疼媳妇的，她心里虽会不好受，但也会感到欣慰，可这姑娘只是想留在家里当一个丫鬟，并没有嫁给他的意思。
自己儿子竟然为了一个下人跟自己生气，怎能不让她失望。
她也知道儿子喜欢这姑娘，如果可以，她肯定会为自己儿子求亲。
但不管她怎么看，那姑娘瞧自己儿子的眼神都不带有一丝喜欢。
说是报恩，如果真对自己儿子有情，那以身相许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她自始至终却没有提过一次，也没有一点这种表示。
正常的丫鬟可都是签有卖身契的，可这姑娘怕是没有这种打算吧。
她原本以为这叫莲儿的姑娘来是有其他目的，却没想到她是来打算伺候人的。
可收下一个自由身的丫鬟，着实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毕竟这姑娘来路不明，谁也不知道她那副柔弱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样一副心肠。
“小虎哥哥，你别怪婶子了。”莲儿眼中带泪，“我不想你因为我跟婶子吵架，那样我会更加愧疚的，既然婶子不愿意，我离开就好。”
“莲儿，不行，我不同意你走……”
“小虎哥哥……”
就在这时，躲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虎爹也忍不住走了过来，看着自家媳妇，讨好道：“媳妇，这姑娘瞧着怪可怜的，不如就让她留下吧。”
“你们这是在逼我？”看着儿子和丈夫都为莲儿求情，小虎娘冷笑一声，“那好，我同意她留下。”
说着，小虎娘看向莲儿，笑道：“姑娘，我家确实不需要什么丫鬟，儿媳妇倒是缺了一个，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