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康王那受得了这样撩拨,双手一用劲。把凤飞扬娇小的身体抱起来,低头用嘴巴立刻将她的小嘴堵上。细细品尝那香甜柔软的唇舌,没有什么比香唇更美味的了。要不然那些热恋中男女乐此不彼呢!

    两人忘情地热吻着。凤飞温软湿糯的香舌宛如小鱼一般游入了康王的嘴中,康王用力拥吻着她柔软的粉唇。睡梦中的凤飞扬面如挑花,脸上荡漾出春色一片。

    “啥?你肚子里有了康王的孩子?”凤飞扬尖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梦醒时,汗如雨下。心,不受控的‘砰砰’直跳。

    凤飞扬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翻身下床。心里回味着方才的梦境,这梦,几乎是真的一样,一样令人心情激荡的销魂之吻!可突然出现那黑衣女子是谁?

    如若真如梦境一般,她凤飞扬也不懈于这样的男人。宁缺勿滥!

    今生,所求不多。无非是:一生一双人,一世一承诺而已。

    “叩叩叩”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凤飞扬心中大惊,莫非又出事了。若不是有事发生,炉香她们几个知道自己的习惯,绝不会打搅自己睡到自然醒的。

    “何事?”凤飞扬边挽发髻边问道,声音多了几分急切。

    “小姐,隔壁老村长寻你。说村里发生大事了,要请小姐去看看。”炉香小圆脸绷得紧紧的,少了往日的嬉闹,多了几分凝重。

    看来,事儿不简单呀?凤飞扬在心底暗暗叼念,但愿不要发生大等才好!二人匆匆赶住大厅。

    远远瞅见老管家正在劝解在大厅里、搓着手踱来踱去的老村长。

    凤飞扬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出事了,出大事了!不然,泰山蹦于前而色不改的老村长绝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哎呀!小神医,你可来了!快,俺们村里出大事了!”老村长一见凤飞扬,扒开身侧的老管家就冲出大厅!一把拽住凤飞扬的手就急急位外走。

    “老村长、老村长稍安勿躁。我家小姐来了,你有话不防慢慢道来。”老管家也飞奔出来,把急迫的老村长拉开,苦口婆心劝道。

    “等不及了,边走过说吧!俺们村二狗一家大小今早又吐拉,脸上还长出大片红色小疙瘩。三春家也一样,更严重的是四喜的小闺女,怕是不行了。”老村长急死了。再稍安勿躁,村里人就遭大殃了!

    啥!凤飞扬大吃一惊,心里没由来的直打鼓。看来,此事绝非偶然。昨天的泼狗血、制造瘟疫散播谣言,直至今日邻村出现疫情症状。看来,暗中之人铁定是冲自己来的。尼玛,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呀!

    凤飞扬当机立断,有条不紊地吩咐老管家和炉香。

    “炉香去提药箱,管家大叔找人去买一车生石灰,小北去请端木大夫准备治痢疾的药材,在让松生查看昨夜到今早的记录。”说完话凤飞扬和老村长急急忙忙小跑而去。也不知此时村中乱成啥样了。

    此时景色如画的小村庄已是乌烟瘴气。二狗一家是轮流跑厕所,才一个多时辰。一大家大小脸上小红疙瘩越来越严重,有的已经沿展到颈部,而且是奇痒无比。二狗的老爹没办法只能搬凳子坐在厕所门口,可谓是凄凄惨惨。

    另外两家也是同样的遭遇。远远的,一群男女老幼朝着随园方翘首以盼。当看见飞奔而致的凤飞扬时,齐齐大喊。

    “小姐小姐,吴四喜家小丫不成了。二狗他爹也是危在旦夕,都快在毛厕里出不来了。”

    “小姐,是否是咱家村传染了瘟疫呀?”

    “是呀是呀,这太可怕了!”

    “你们别瞎说,待小姐看后在作定论。”二十来个村民议论纷纷,一脸着急。昨日他们还听城里哪些渣渣抵毁小姐呢!小姐好好一个人,怎会是妖?这话谁信呢。

    凤飞扬对一个老妇人道。

    “齐大娘,咱们村决不可能感染瘟疫,因为不俱备感染够件。”不急不缓的语气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这时,耳畔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的哭喊声传来。

    “小丫小丫,老天爷耶!你咋不连俺也收走。小丫她还那么小……”

    凤飞扬脸色大变。一提气跃过小溪,直接纵身跳进四喜家院子。

    不大的四合院中此时已是嗅味飘散。只见两大两小弯腰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大哭。一身花布裙子的大嫂,抱住一个扎羊角小辫的小姑娘,哭天呛地涕泪纵横。

    “让开,我来看看。”飞快穿上白大褂和带上口罩手套的凤飞扬喊了一嗓子,严厉的声音中带着急切。扒开吴四喜蹲下身,毫不嫌弃的替小丫诊脉。脉相若有若无、沉沉浮浮,虚弱无力。看似生命全无,实则阳关闭合,心脉无异。

    “小姐。”吴四喜眼眶红红,一家大小咬唇流泪。小姐在替小丫诊脉,可不能打扰了。

    “有救。”凤飞扬抬头轻语。快速拿出随身携带的毫针,消毒后分别刺入小丫足阳穴、明胃穴、经腧穴,各处大穴。

    当听到  有救  二字时,吴四喜一家四口飞快的跑走三口,向着厕所冲去。只有吴四喜的飞媳妇跪坐在小丫身边,望着动作飞快的小姐。心中的感激无语言表,只想着待小丫痊愈后要好好谢小姐。

    正当凤飞扬写开药方发愁时,院外突然飘进一行人。

    “哎玛,这啥味啊!这么刺鼻?”脚刚地的云二长老大声嚷嚷,连忙捂住口鼻。他身后紧跟着一袭宽大白袍的云慕白、端木静轩和炉香,最后是跑得气喘吁吁的老村长和一群村民。

    “端木,我念你记。”凤飞扬头也不抬,从瓶中倒出一粒小药丸强行塞进小丫嘴巴里。

    端木静轩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了!那可是千金不换的解毒丹呐!

    “润燥、蛤紒、麦门冬、贝母、百合、天花粉、天门冬各八克,剑肺和五倍子各十克。大火烧开小火煨二柱香。”

    端木静轩不停点头,表示记住了。

    时间紧迫。凤飞扬正想伸手拿出小包中的对讲机,却发现双手还带着手套。'

    炉香一看凤飞扬动作,知道她们家小姐有洁癖。忙四处张望想打盆水,院中无井。到是有半木桶水。几步窜进人家厨房,抬出一木盆,倒了半盆水端到凤飞身边,轻声道。

    “小姐,先净手。”

    清透的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绿雾翻腾,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正要洗手的凤飞扬心中巨浪涛天。强压住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低声向吴四喜媳妇问道。

    “吴大嫂,你们早上有用了木桶中水吗?”

    吴四媳妇忙不迭点头。

    “用了用了。早上俺去担水,还遇见二狗媳妇和三春她娘。小姐,是井水有问题么?”吴四媳妇也不傻,看小姐表情就知道是井水害了她们一家。心里很是不解,这井祖祖辈辈就在用水,今天咋就出事了呢?

    “老村长,快告之大家,暂时不要用井水。”凤飞扬急了,小脸一片煞白。她百分百肯定,有人投毒。

    “我们去叫人先别喝井水”二十几号老男女老幼呼啦啦四处散去。都庆幸自家缸中有水。否则,就出大事了。

    “我去村西,我去南边。”云二长老父子飘然而去。

    “小姐,奴婢也去。”炉香也要跳墙而去。

    老村长一把抓住她衣袖,大声道。

    “炉香姑娘,祠堂门前有口大钟,快去敲响。”老村长话音刚落,炉香像风一样飘走了!

    院中只剩下凤飞扬、端木静轩和吴四媳妇、还有昏迷的小丫。

    这时,松生也一脸愧疚的地飞掠而来。对着忙碌的凤飞扬揖礼道。

    “小姐,是属下疏忽了。”说完头颅低垂,心里难受之极。自从跟随小姐后一个个的松懈了,包括自己。几乎忘了他们曾经生活在黑暗中,是一群没有未来的影卫。而今……

    “好了,别自责了。这事不怪你们,是有人处心积虑要你家小姐的命,故意下毒制造事端。”凤飞扬的声音仿佛寒冬冰霜,冻得人直打颤。

    松生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咔嚓’响。眼中,泛出嗜血的光芒。向凤飞扬一拱手,转身提气飞掠出个院墙。他和兄弟们逍遥得够久了,若不抓住那投毒的混蛋,统统不用苟活于世了。

    “哐…哐…哐”一阵急促的钟声回荡在小村的上空。数息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向祠堂。

    而此时,尚都城里是谣言四起。街头巷尾、客栈酒楼到处在议论小神医是妖精,要不然她咋能把燕大媳妇那个已死之人救活?

    更有百姓装扮的一大群人涌进城中最大的面条批店,二话不说操起手中棒子就砸。

    刚送走大主顾的煞白且能由他们放肆。飞起一脚踢飞一个正在踩踏面条的壮汉,转身一掌拍飞正在推倒面条的干瘦中年人。

    “好大的胆子,谁让尔等来捣乱的?”煞白厉呵一声,快如闪电般一指点翻这群大汉。一脚踩在壮汉胸口上,用力一碾,一股鲜血从他嘴里涌出。看上去触目惊心,好不骇人。

    “说,是谁让尔等来砸店的?”阴测测的语调仿佛来自地狱。再一用力,只听见‘咔咔’两声。壮汉断了四根肋骨。

    一声鬼哭狼嚎的凄厉惨叫,壮汉痛得昏死过去。

    “我说我说。是有人给银子、给银子让小的们来砸的。大爷,饶过小的们这一回吧!”说话间一股尿嗅味传来。

    熏得煞白直皱眉头。冷呵道。

    “是谁让你来砸的,原因何在?快说,否则……”声音如利刃般割人皮骨,听者毛骨悚然、心惊胆颤。

    同时,霍叔所管的‘千味’鲜面总店是热闹非凡,宾客满坐。衣装整洁的小二端着托盘在通道上来回穿梭送面收碗。

    突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砰’一下摔倒在地板上。脸色青灰、七窍流血。他口中含着的面条也迅速变了颜色,转瞬间皮肤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不好啦!‘千味’面毒死人啦!小神医果然是妖孽,把瘟疫带到咱大启来了。”有人高声大吼。顿时,厅中大乱,食客们大叫着跑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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