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睡在一起,我这个要求有些过分,本以为陈慧不答应,没想到她居然害羞的点头了,这让我颇感惊恐,躺在俩人中间翻转难以入睡。

    期间张寡妇也伸手过来摸过我,陈慧虽然背对着我,可那屁股却一直往我身上蹭,弄得我左右为难,索性爬起来,睡到床的另一头,即便是这样,也是睁眼到了下半夜才睡着。

    我的生理上轮番受到陈慧和张寡妇毫无人性撩拨,但我谁也不能碰,这直接导致心理上颇受煎熬,张寡妇的撩拨可以说来自内心,但陈慧却是故意要我难看,五更还未到,我再次被蹭醒,想着如此难受,索性就不睡了。

    匆匆起床,洗漱以后就骑上摩托车去县城监狱接矮叔,可能是我起得太早,路上没什么行人和车辆,但浓郁的白雾让我的速度慢了不少,等赶到监狱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县城监狱的位置非常偏僻,人烟罕至,我没有直接在监狱门口等候,而是躲在小树林里,准备出其不意,给矮叔一个惊喜,对于他来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十多年没见,我有些激动和焦躁,矮叔虽然跟我非亲非故,但我能活到今天全靠他,正寻思着他洋洋洒洒走出监狱的模样,路上斜刺里冲来一辆小车,上头刷刷的下来了五六个凶神恶煞的青年。

    这些人穿着黑色的背心,脑子上罩着丝袜,只露出两只凶恶的眼睛,手里提着寒光闪闪的大砍刀。

    不知道他们是谁,更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从这个阵势来看,只怕是没有好事,瞅了几眼停在路边的小车之后,我脑子里顿时就嗡了一下,这小车我认得,是光头的。

    “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对付矮叔?”

    我吃了一惊,背后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左右瞅了瞅,想找些可以自卫的东西,可惜得很,身边只有几根腐朽的柴棍子和小石头。

    抓起一颗拳头大的石头,横了一眼那些分散躲在林子里的五六个蒙脸的恶人,我寻思着只要他们敢对付矮叔,今天就豁出去了,拉着一个,非得将他的脑袋砸成烂西瓜不可。

    光头的手段十分毒辣,但我实在想不到他对付矮叔的理由,除非当初的人命案是受到了他老子的指示,怕事情败露来杀人灭口。

    事实上,我猜想是对的,因为当矮叔站在监狱大门口的时候,当中就有个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来了来了,妈的个巴子,走过来,咱们围上去,一人捅几刀,记住了,一定要往心脏里捅,这人不死,老大饶不了咱们!”

    “怎么办,怎么办……”

    我非常焦急,对方五六个,手持利刃,而我只有一块石头,弄不好我俩都会死在这儿。

    瞅着手里的石头想了想,心一横,瞪了一眼对面树林的几个恶人,我举起石头,狠狠的抛了过去,那石头画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正好砸在了一人的脑壳上,咚的一声后,便听到痛骂声。

    “妈的个巴子,是谁,谁丢的石头,给老子出来!”

    他这一叫,尚未靠近的矮叔也听到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之后,他撒开腿就往回跑,举起手将监狱的大门敲得砰砰的乱响。

    很可惜,监狱的大门除了释放和接纳犯人,一般是不会打开的,我不敢抬头去看,但是听到了守卫的呵斥声。

    “滚蛋,你他娘的活腻歪了不是,才放出去又想进来了?别他妈的找不在,快滚!”

    大门不开,求救失败,但是矮叔在监狱大门口,对面的几个恶人也不敢上去,我瞅了一眼藏在树林里的摩托车,车上挂着蓝色的头盔,顿时心一横,蹭在地上就摸了过去。

    拾起头盔,迅速跨上摩托车,插入钥匙,心里想着千万要发动,脚猛的往下一踩,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我猛拉油门,车子就向监狱大门冲了过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相信那几个恶人恐怕还未反应过来。

    将方向一摆,车子咯吱一声横在了监狱大门口,伸手将头盔上的镜片往上一抹,冲着矮叔就喊道。

    “叔,快上车,绣花鞋”

    矮叔先是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着急脱困,连名字也不敢报,生怕让那些恶人听到,也没有时间去瞧矮叔,他可能是老了,尝试了三次才跨上摩托车。

    这时候,那五六个恶人刷刷的就冲了出来,挡在了路中间,还有一个可能是为了防止我逃走,钻进车子,咔擦一声,将小车启动了。

    伸手一抹,将头盔的面罩弄下来,带着离合器猛的拉了几下油门,摩托车发出呜呜的震天声响,扭头看了一眼矮叔说道。

    “矮叔,坐稳了,这些人要咱俩命”

    说完,深吸了几口气,将离合器一松,摩托车就像一只羚羊般纵跃而起,呜的一声,我急忙换挡,将油门猛的拉到底,前胸的衣服顿时就被疾风吹得贴在了身上。

    我不知道速度有多快,但是表针已经爬到了最右端,滋的一声就冲向拦路的几个恶人,本以为会顺利的冲过去,可惜那小车竟然也滋溜冒出一阵白烟横在了路中间。

    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时候,我急忙稳住,松开油门踩了刹车,咯吱一声停了下来,三个人举起砍刀瞬间就冲了过来。

    危及时刻,我决定赌一把,再次将油门拉到底,呜的一声之后,离合器一松,摩托车纵跃而起,咔擦一声爬上了小车,如此同时,刀光闪过,我右肩膀上的衣服连带着皮肉被削了一片下来。

    被利器所伤,前几秒是感觉不到痛的,我当时只觉得手膀子上麻得很,全神贯注的制方向,摩托车从小车顶上碾压过去,刺溜几声便跑出了上百米,这时候手臂上才传来钻心的痛,鲜红的血已经顺着手臂流到了摩托车的龙头把子上。

    最为要命的是,我的右手居然使不上力气,油门顿时松懈,摩托车哽咽几声后熄火了,而身后也传来了几个恶人的跑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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