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部分阅读
《渔港春夜》（实体未删节全本）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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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港春夜》（实体未删节全本）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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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宽大的裙子，挺着一个圆润的肚子看起来有些笨拙，但一脸的秀气和娴静，浅浅的微笑带着乡间的淳朴又有着与众不同的知性美。
“玉姐！”
张文走过去朝林巧玉点了点头，眼神虽然客气却又温柔，但还是忍不住在她越来越大的肚子上扫了一圈，顺带地看了看她饱满的和越发有肉感的俏脸。
“小文，有空了？”
林巧玉脸上的羞涩一闪而过，马上落落大方地笑了笑。
她一只手摸着浑圆的肚子，脸上母性的慈爱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林巧玉的笑很矜持又特别地有美感，虽然怀孕后的身材不如少女时那么美，但挺着个大肚子却也一样有风韵，尤其是从青涩转向成熟，更是让人遐想。
这段时间忙碌的关系，张文只去看了林巧玉一次，带了不少的东西给她，可惜实在太忙还真没空吃她豆腐，没想到这位美丽的妈妈会在闲暇时跑来，让张文惊喜之余多少还是有点诧异。
“你好！”
张文温柔地笑了笑后坐了下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中年人有点郁闷。
这家伙从气质上来看应该不是混日子的小头头，怎么会在晚上跑来这破地方？
中年人脸上的拘谨一闪而过，马上站起来递了一根烟给张文，语气不亢不卑，却又极有亲和感地叫了一声：“文叔！”
“啊？”
张文愣了一下，虽然本能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烟，不过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虽说在这地方习惯当长辈了，但来这么一个家伙喊自己叔叔，感觉上还是有点奇怪。
“我叫张定光！”
中年人的脸上有点尴尬，不过马上又恢复习惯性的微笑，谦虚地说：“论起来我确实是晚辈，虽说虚长了几岁，但这礼貌还是得有！”
张少琳在旁边看了看张文，有些掩不住窃笑地说：“祠堂里排下来的辈分是侯文勇定，咱爸是侯字辈，你是文字辈，算起来的话他都小你两辈了，没什么奇怪的！”
“是这样呀！”
张文恍然大悟，只是一个中年人喊自己叔叔，感觉还是有点别扭，马上朝他摆了摆手，说：“算了，咱们别讲究那么多了！”
“这叫讲究？”
林巧玉在一旁似乎有些窃笑，看了看张文后解释：“咱这女孩子是不能跟族谱的，但这些事谁都清楚。他是定字辈，算起来小了你两辈，该叫你老叔才对，这一算的话还占了你便宜！”
“得、得！”
张文见她们有些来劲了，而张定光脸上的尴尬不太好看，赶紧摇了摇头说：“这套讲究等去了祠堂再说，现在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文叔，这些礼节还是要讲究的！”
张定光有些感激地看了张文一眼，毕竟要他那么大年纪叫一个男孩叔叔还真有点别扭，纵使这于情于理，但还真是叫不出口，眼看张文缓解了他的尴尬，尽管是抱着攀亲的目的来的，还是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得了，要讲究也不是现在！”
张文笑呵呵地看了看张定光，觉得他充满了文人气息，但又有权力在握的淡定，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官员，因为他身上并没有那种阿谀惯的感觉，相反的气定神闲，似乎习惯被别人恭维。
“那是、那是！”
张定光赞同地笑了笑，见面礼是两条上好的烟，不过他说话的很随意，只是说自己难得回一趟老家，于是顺便来看一下本家的叔叔而已。
话虽然亲切，但旁边的两女都不约而同地冷笑了一声。这么明显的目的谁看不出来呀？这家伙估计很少回来这破地方了，再者这张姓的亲戚长辈那么多，唯独就来看张文，这样的好事谁会相信？
尽管心里有所猜想，不过张文还是保持了一贯温和的态度，一边和张定光有的没有的聊着天，一边用主人的态度给他泡点茶，表现得不亢不卑，让张定光在轻松之余，眼底也有不一样的亮光，似乎眼前的张文表现出来的气定神闲和他之前所想的出入很多。
什么叫各怀鬼胎？何谓皮笑肉不笑？虽然这些官场中人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从小帮着养父沿街叫卖，尝尽艰辛的张文更是炉火纯青，不仅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当他有点小暗示的时候更是说得圆滑万分，让张定光从一开始的敷衍，变得谨慎，最后已经是有些惊讶眼前这个男孩子简直就是人精了。
张少琳一直在旁边殷勤地准备着水果或茶水，忙碌得俨然像是在享受女主人的滋味，看不出她有半点疲累的现象；林巧玉也是个客人，所以她静静地听着张文和张定光的对话，明显她再怎么知书达礼，城府还是不够深，有些话中带话的狡猾，她还是没有察觉到。
“文叔，我先走了！”
张定光聊了好一会儿，突然回过神，觉得冷汗都流下来了。本来以为这突然冒出来的大神、自己的本家亲戚，应该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但聊了这一会儿后，感受却是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不仅被他看似温和的老实样迷惑，说话的时候更是被他绕得云里雾里的，最可怕的是这分圆滑几乎是滴水不漏，大半天都不会让你有丝毫的察觉，这八面玲珑的功夫哪像是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呀，简直就像头万年的老狐狸。
“晚了，早点休息好！”
张文笑咪咪地站起来，脸上依旧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但这时候张定光已经不敢用原先轻蔑的态度来看待这个原本低估的男孩。
“那我先走了！”
张定光谢绝了张家人敷衍的客套，说了一些客气话，就独自走上阴暗的乡间小道。黑黑的小路有些看不清，让人有点怀疑这家伙还能不能找到他多少年没有回去的老家。
“困死了！”
张少琳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懒懒地打着哈欠，一伸懒腰时性感的曲线让张文都有些喷鼻血了，恨不得马上抱着她冲进房里，来个美妙的活塞运动。
林巧玉这时候也有几分困意，张少琳一看马上殷切地说：“老师，要不你晚上就住在这得了？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你挺着个肚子还是别走夜路比较好！”
“还是算了吧。”
林巧玉在一旁都没怎么说话，几乎都是在看着两个男人看似轻松地谈笑风生，原本温柔的眼里渐渐地有点迷离，看着张文轻松自如的样子更是评然心动，这会儿一听张少琳说话，竟然有一点刚回过神的慌张：“我那边现在住着还不错，走段路没关系。”
“住这吧，有什么好客气的！”
张少琳一边羡慕地看着林巧玉圆圆的肚子，一边热情地挽留：“再说了，你这身子走夜路也不方便，住一晚有什么关系？”
“不、不！”
林巧玉回过神来，赶紧礼貌地摇着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
“明天我还有课要上，住得远了可能会耽误到孩子们上学，我还是回学校比较好！”
“这样呀。”
张少琳知道这小学就林巧玉一个老师，思索了一会儿后朝张文说：“小文，要不你载林老师回去吧！这夜路太黑了，她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
“嗯！”
张文看了看林巧玉眼里若有似无的闪烁，点了点头，有些担心地说：
“骑摩托车太颠簸了，对孩子不好，我看还是走路回去吧，我直接送她回学校得了。”
“这样呀。”
张少琳一听觉得有道理，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林巧玉说：“老师，让小文陪你回去吧，夜路不太好走，有他照应我也放心。”
“这样呀……”
林巧玉矜持地犹豫了一下，马上用不好意思的口吻说：“那麻烦你们了！”
“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张文看似大剌剌地拍了拍胸膛，但一想起那天喝林巧玉奶水时的香艳，脑子里早就有点不安分了。
“一会儿给你留门！”
张少琳点了点头，眼含浓情地看了看张文，尽是关切地说：“你也得小心点，虽说咱这已经没啥贼了，但你走夜路还是看着点！”
“知道了！”
张文感动地点了点头，这时候再啰嗦也没什么意思了。看林巧玉那副娴静动人的样子，心里都有点痒了，难得出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浪费，回屋子里拿了点东西后，就带着林巧玉走上那漆黑但又带着浪漫气息的乡间小路。
第六章 孕妇的第一次
夜间的乡村小路寂静得很，只有偶尔的虫叫或者鸟叫声才会打破这沉静的氛围，不过树叶摇晃的哗哗声也极是动人。
天气难得地晴朗，皎洁的月儿在天上高高挂着，明亮的月光成了大地上唯一的照明，黑暗的小路如果不是有月光的柔和照射根本就看不清，再怎么美丽还是有着看不见的缺陷，这贫穷的地方基本设施的缺少确实很严重。
两人二￡一后地在小路间穿行。
林巧玉或许是想起上次的暧昧，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一路上默默无语，加上因为路看不清的关系她也不敢分心，一手扶着圆滚滚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走着路。
张文拿着东西跟在林巧玉身后，本来想说点什么逗逗她，可一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和一脸母爱的谨慎，感到很动容，再看她大着肚子走路不便的样子更是心生怜爱，马上走上前一步，语带关爱地说：“我扶你吧！”
“嗯……”
林巧玉转头看了看张文，柔媚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轻微的欣喜，马上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文立刻小心翼翼地挽住林巧玉的手臂，肌肤接触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颤了一下，而且手穿过肋下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有些发热的体温和因为出汗而有点湿意的衣裳。
张文察觉到衣服下根本没有内衣的束缚，手一伸不小心碰到的边缘，这个直接的接触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僵硬了一下。
林巧玉那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让张文心里顿时有点发痒，手臂又不经意地蹭了两下，也没见林巧玉有排斥的反应，立刻就有点蠢蠢欲动，但看了看林巧玉的大肚子和小心翼翼的步伐，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这个占便宜的好机会，很正经地搀扶着林巧玉往前走。
林巧玉也不说话，似乎是装作不知道，但从刚才身体一刹那的僵硬还是可以感觉到她有点慌张，虽然年纪还小，但她到底还是个寡妇，哪会不懂男女有别的道理，更是明白这动作很暧昧。
“最近怎么样？”
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文忍不住先开了口，语气看似平淡但却带着一种浓浓的关怀。
林巧玉一边小心翼翼地绕开路上的小石子，一边看似随意地回答道：“还不错，现在白天教书，晚上就出来走走，感觉挺好的。”
张文和林巧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谁也没有提及那天张文占便宜的事，似乎都不好意思再提起那次亲密的接触。看似朋友一样地聊着天，但感觉彼此都各有心思，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
林巧玉的步伐很轻柔，张文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两人的背影靠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年轻的丈夫在疼爱怀有身孕的小妻子，恩爱的两人迎着月色在惬意地漫步。
温馨的氛围让林巧玉有了几分的迷醉，偶尔看向张文的眼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似乎她还没体会过这种体贴的关怀，脸上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看得出她的心里很感动。
别说是林巧玉了，就连张文都有点动容。
这种相处方式看似很平淡，但却让人感觉到特别温暖，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种错觉，仿佛林巧玉真是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柔弱而又动人，让人很自然地想好好保护着她、呵护着她。
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慢慢地变得温情浓郁，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完乡间小路，走到大门紧闭的学校。
宽大的沙石地操场半点灯光都没有，在这人烟比较稀少的半山中央显得有点荒凉。
目前学校也就只有林巧玉一个老师在，晚上的时候确实会让人担心安全的问题，因为这里到了晚上就人烟稀少。
林巧玉这才从感动中回过神来，熟练地打开锁后看张文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偶尔皱眉露出担忧的神情，明显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心里隐隐一暖，犹豫了一会儿，尽管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声地说：“走了那么久，进来喝点水吧！”
“嗯……”
张文觉得有点难为情，虽说关系暧昧，但晚上时来她这里似乎不妥，自己倒没什么可在意的，可寡妇门前是非多呀，村里人什么都好，就是这说闲话的习惯让人受不了，说不定林巧玉会在意这些。
“没事，进来吧！”
林巧玉似乎看出张文的犹豫和担心，开心地一笑后解释：“反正我这就一个人住，附近也没有人家，没人会知道你晚上来过的！”
看似正常的对话，可这时却显得有点挑逗的意思，甚至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林巧玉说完后似乎也察觉到说的话过于暧昧了，脸上一红后转身先朝里面走去。
张文一看林巧玉走进去，赶紧也把门一关跟了进去，心里有些发痒。心想：她说这话到底是不是在暗示自己，难道她很期待和自己春风一度，把上次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
林巧玉觉得刚才的话实在太过于轻佻了，这会儿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走路的步伐都有些快。
张文看着林巧玉挺个大肚子还那么踉跄地小跑，顿时着急了，赶紧追上去再次将她的手搀住，语气关爱又有点责怪地说：“小心点，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不能跑步吗？”
林巧玉忽然被张文半搀半抱住，立刻不再小跑，张文的手这时环住了她的腰，男人的怀抱让她微微地愣了神，但又惊讶于这看似斯文的男孩竟然力气那么大，竟然能一下子就将她抱住了，要知道她虽然不高，但怀孕后的体重也不算轻盈。
张文还没意识到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过头了，皱着眉头继续絮叨着：“走了一晚上都那么小心，这会儿你着什么急呀？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不小心摔着的话，到时候怎么办？”
“嗯！”
林巧玉的慌张立刻被这关怀的话淹没了，原本还有点拘谨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感动，心里一暖就没去排斥这亲密的动作，很自然地靠到张文的怀里。
张文微微地一愣神，不过也没多想什么。马上搀着林巧玉走到新的宿舍前，说是宿舍，不过是一间新建的平房而已，外边只铺了一层磁砖，虽说看起来有点简陋，但比起之前摇摇欲坠的小土房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才像是人住的地方。
林巧玉将门打开后，张文顿时感觉到一阵发闷的热气扑面而来，虽然没什么难闻的杂味，但还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似乎房子已经尘封了很久，走进去的时候感觉更是明显，和外面夏夜的清凉不同，这间小屋子极端闷热，似乎是因为白天阳光照射太久又没隔热的关系，积累的热量久久都没散去，反正感觉上就是特别难受。
林巧玉按了墙上的电灯开关，明亮得过了头的灯光让人觉得眼睛有点不太舒服，但比起原本那昏暗的烛光可就好多了。
1虽说是新粉刷的房子，面积不大，也有个二十平方公尺，但单调的正方形格局包括厕所和厨房，略显拥挤完全没有半点家的感觉。
房里的摆设还是一样简单，里边一张大炕上摆着被褥和枕头，简单的衣服就堆在炕角，一切整理得很干净，看得出即使怀孕了，林巧玉还是个很勤快的女人。
一张半新的书桌上摆满孩子们的作业，还有一些讲课的笔记，椅子虽然掉了漆，但比起原本用来垫脚的石头的破烂已经好了一万倍了，除此之外也就脸盆之类的东西，唯一还算显眼的就是炕边上很多的书，摆放得有点凌乱，应该是林巧玉喜欢在睡觉前先看一会儿书，从这简单的习惯可以看得出她还是很喜欢学习。
但屋子里实在太闷了，两扇窗户全都关得严严实实，空气一点都不流通，难怪会觉得那么难受。
张文有些纳闷门窗干嘛关那么紧？闷得身上都开始不停地出汗了，刚想去打开的时候，林巧玉一看赶紧出声制止了：“别开呀！”
■张文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有些疑惑地说：“都那么热了还不开呀？
再不让空气流通，你受得了吗？““我知道！”
林巧玉一边点着蚊香，一边无奈而又不好意思地说：“可窗上没装一层网，一开的话，那些虫子和蚊子都会跑进来，到时候哪还能睡！”
“是这样啊！”
张文立刻恍然大悟。这里晚上的蚊子确实不是一般地多，这一带的树木又挺繁茂，一旦门窗关不紧的话，真的有可能被数量繁多的蚊子给烦死，明亮的灯光更是不知道会招来多少的虫子。
“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林巧玉一边说，一边打开老式的吊扇，似乎她热得很难受，这会儿明显看得出她脸有点发红，汗水也从额头上不停地冒出。
张文也觉得身上热得很，汗腺都在剧烈地兴奋着，让人难受的汗水一直不停流出，没一会儿就可以感觉到衣服很湿了。
张文回头一看，林巧玉这时正在倒茶水，而她的衣服也全贴到身上，衣服下隐隐若现的肌肤顿时让人心痒难耐。
“没办法，这夏天就是热！”
林巧玉把茶水递给张文后，走到吊扇下缓解炎热所带来的难受，丝毫没发觉衣服已经紧紧地贴在身上，圆圆的肚子、美丽的轮廓都清晰可见，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上那两颗不安分的樱桃，鲜艳的红色隐隐若现更能勾起人的遐想。
张文禁不住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尽管面对这诱惑早已经是色性大起，但还是克制住想摸一下的冲动，点了点头后有些自责地说：“也是，都怪我太粗心了，建房子的时候就该把这事交代好，我明天就让虎子过来把网门和网窗全装上，再买个好点的风扇，不然这夏天你会闷坏的。”
“谢了！”
林巧玉开心地一笑，但却感到很奇怪自己怎么连客套的必要都没有，见张文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盯着自己，明显是那种男人对女人产生的火热，脸顿时不自在地发红，赶紧装作没看见，小手一边拓着风，一边装作郁闷地说：“这天实在太热了，我先去擦洗一下，你自己坐一会儿吧！”
“嗯。”
张文看了看房角那间不到一平方公尺大小的厕所，点了点头后，这才想起手上还拿着东西，赶紧递过去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了，这是去省城的时候帮你买的，你先看看合不合适！”
“买给我的？”
林巧玉疑惑地接过来，有些期待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上次少琳已经拿了不少东西给我呀，这次又是什么东西？”
“你自己看吧！”
张文也不好意思说，点上根烟后跑到书桌前去看孩子们稚气十足的作业，好色的老脸上难得的有点难为情，这样子确实让人有点惊讨。
林巧玉好奇地拿出来一看，脸上微微地发红后又是一阵感动。袋子里装的全是孕妇装和一些内衣，光从摸上去那绵滑柔顺的手感就能猜到价格肯定不菲，更何况丝绸的质料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凉意又特别通风，在这炎热的天气穿上这种衣服肯定会很舒服，不管是尺寸还是大小几乎合适得不能再挑剔，这种体贴入微的关怀，试问谁能不动容呀？
“谢谢！”
林巧玉低着头，只是轻轻地道了声谢后就拿着衣服走进厕所。不过转身的时候眼角有点发红，虽然说有点唐突，但被人这样地关怀着却是一件幸福得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事。
门一关上没多久，就可以听见放水声和若有若无的脱衣服声。
张文回头的时候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非亲非故，贸然买这些东西给她确实奇怪。也不知道林巧玉会怎么想？但张文敢发誓初衷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这个单身妈妈的同情。
传统的思维有时候值得鼓励，但林巧玉的遭遇却很让人同情。婆家的人迷信？
夫之类的传闻也就算了，连娘家的人都因此和她疏远，这种落后的愚昧让人无比痛恨。好在林巧玉还算坚强，在痛苦中默默地守护着自己做母亲的权利，简单而又艰苦的生活让张文在同情之余也是倍加佩服。
水声哗哗作响，像是不安分的蚂蚁在挑逗着张文的神经，脑子里不停地幻想着美丽的小孕妇沐浴时的模样。而房内异样的沉默更是让人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虽然有点暧昧，但还是觉得这个氛围有点诡异，诡异得让人不知道到底该干什么。
张文闷着头抽了两根烟，感觉浑身越来越热，很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了太多海鲜的关系，总觉得很烦躁，猛地喝了几口凉水都没什么用，身上不停流出的汗水早把衣服弄湿一大片，想想反正在乡下，男人光膀子很正常，索性就把上衣脱了丢到炕上，这才令身体稍微地一凉觉得好受了一点。
就在这时，林巧玉刚好洗完走了出来，看见张文脱了上衣也习以为常，但在这孤男寡女的环境中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偷偷地看着眼前这个结实的大男孩，顿时心跳有点加快，不过她也没说什么，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看着张文放在桌上的另一个袋子，饶有兴趣地问：“大老板，这次还带了什么东西来慰问呀？”
林巧玉怕着凉所以没有沐浴，但擦洗过后给人的感觉很清爽，穿上舒适的孕妇装，浅蓝的色调和她娴静的模样很相配。雪白的肌肤透着一种清爽的味道，有些凌乱的头发虽然只是简单地扎了个马尾，但也显得很耐看。
林巧玉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万分的美女，但秀气温柔的样子却很有女人味。
此时的林巧玉充满了动人的魅力，一眼就能看出她没有穿内衣，的轮廓和小小的都隐隐可见，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更加地强烈。
张文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滚烫的血液已经开始往海绵体集合了。
林巧玉被张文眼里那刹那燃烧起来的吓了一跳，慌忙地别过头，跑到书桌旁，拿起袋子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是！些吃的东西吗？”
“不是！”
张文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喉咙都有些嘶哑了。眼看林巧玉这时挺着大肚子的身影，显露出母爱又充满女性的魅力，便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肆虐一番，看看小孕妇和普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风韵。
林巧玉把东西拿出来一看，脸上的红晕顿时更加浓郁了，一脸羞涩的模样更是让人怦然心动。袋子里装了一些私密的物品，有孕妇专用的爽身粉、沐浴露之类，甚至还有专门清洗下阴的洗液，更有几本关于孕期如何养胎的书籍。明显两人间的关系还没亲密到这地步，这种性的问题张文不该关心，但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她既感动又有点不好意思。
“怀孕了，要注意身体的卫生丨？”
张文最后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将手轻轻地按在林巧玉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发i？地说：“刚才你走太久了，先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嗯……”
林巧玉身体一颤后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随着张文坐到炕上。这下可以感觉到她的肚子更明显了，圆鼓鼓的看起来很可爱，又让人有种想抚摸的，除了之外，更是对肚子里的小生命有着一种难言的期待。
张文见林巧玉那么听话，看向自己时温顺得连半点排斥都没有，反而令他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林巧玉明显喜欢他，可这会儿坐在一起，张文反而有些迷糊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文犹豫了一下后，一只手慢慢地搂上林巧玉她的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
“现在，还觉得胀疼吗？”
张文一凑近林巧玉，一股女人的体温带着淡淡的香味袭卷而来，令张文顿时就有点心痒难耐，尤其是看她娇俏的小脸强装自然却掩饰不住羞涩，更是有一种我见犹怜的诱惑。
“有、有点……”
林巧玉自然知道张文在问什么，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尽管已经不胀疼，但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那天的场景和那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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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宽大的裙子，挺着一个圆润的肚子看起来有些笨拙，但一脸的秀气和娴静，浅浅的微笑带着乡间的淳朴又有着与众不同的知性美。
“玉姐！”
张文走过去朝林巧玉点了点头，眼神虽然客气却又温柔，但还是忍不住在她越来越大的肚子上扫了一圈，顺带地看了看她饱满的和越发有肉感的俏脸。
“小文，有空了？”
林巧玉脸上的羞涩一闪而过，马上落落大方地笑了笑。
她一只手摸着浑圆的肚子，脸上母性的慈爱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林巧玉的笑很矜持又特别地有美感，虽然怀孕后的身材不如少女时那么美，但挺着个大肚子却也一样有风韵，尤其是从青涩转向成熟，更是让人遐想。
这段时间忙碌的关系，张文只去看了林巧玉一次，带了不少的东西给她，可惜实在太忙还真没空吃她豆腐，没想到这位美丽的妈妈会在闲暇时跑来，让张文惊喜之余多少还是有点诧异。
“你好！”
张文温柔地笑了笑后坐了下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中年人有点郁闷。
这家伙从气质上来看应该不是混日子的小头头，怎么会在晚上跑来这破地方？
中年人脸上的拘谨一闪而过，马上站起来递了一根烟给张文，语气不亢不卑，却又极有亲和感地叫了一声：“文叔！”
“啊？”
张文愣了一下，虽然本能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烟，不过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虽说在这地方习惯当长辈了，但来这么一个家伙喊自己叔叔，感觉上还是有点奇怪。
“我叫张定光！”
中年人的脸上有点尴尬，不过马上又恢复习惯性的微笑，谦虚地说：“论起来我确实是晚辈，虽说虚长了几岁，但这礼貌还是得有！”
张少琳在旁边看了看张文，有些掩不住窃笑地说：“祠堂里排下来的辈分是侯文勇定，咱爸是侯字辈，你是文字辈，算起来的话他都小你两辈了，没什么奇怪的！”
“是这样呀！”
张文恍然大悟，只是一个中年人喊自己叔叔，感觉还是有点别扭，马上朝他摆了摆手，说：“算了，咱们别讲究那么多了！”
“这叫讲究？”
林巧玉在一旁似乎有些窃笑，看了看张文后解释：“咱这女孩子是不能跟族谱的，但这些事谁都清楚。他是定字辈，算起来小了你两辈，该叫你老叔才对，这一算的话还占了你便宜！”
“得、得！”
张文见她们有些来劲了，而张定光脸上的尴尬不太好看，赶紧摇了摇头说：“这套讲究等去了祠堂再说，现在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文叔，这些礼节还是要讲究的！”
张定光有些感激地看了张文一眼，毕竟要他那么大年纪叫一个男孩叔叔还真有点别扭，纵使这于情于理，但还真是叫不出口，眼看张文缓解了他的尴尬，尽管是抱着攀亲的目的来的，还是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得了，要讲究也不是现在！”
张文笑呵呵地看了看张定光，觉得他充满了文人气息，但又有权力在握的淡定，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官员，因为他身上并没有那种阿谀惯的感觉，相反的气定神闲，似乎习惯被别人恭维。
“那是、那是！”
张定光赞同地笑了笑，见面礼是两条上好的烟，不过他说话的很随意，只是说自己难得回一趟老家，于是顺便来看一下本家的叔叔而已。
话虽然亲切，但旁边的两女都不约而同地冷笑了一声。这么明显的目的谁看不出来呀？这家伙估计很少回来这破地方了，再者这张姓的亲戚长辈那么多，唯独就来看张文，这样的好事谁会相信？
尽管心里有所猜想，不过张文还是保持了一贯温和的态度，一边和张定光有的没有的聊着天，一边用主人的态度给他泡点茶，表现得不亢不卑，让张定光在轻松之余，眼底也有不一样的亮光，似乎眼前的张文表现出来的气定神闲和他之前所想的出入很多。
什么叫各怀鬼胎？何谓皮笑肉不笑？虽然这些官场中人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从小帮着养父沿街叫卖，尝尽艰辛的张文更是炉火纯青，不仅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当他有点小暗示的时候更是说得圆滑万分，让张定光从一开始的敷衍，变得谨慎，最后已经是有些惊讶眼前这个男孩子简直就是人精了。
张少琳一直在旁边殷勤地准备着水果或茶水，忙碌得俨然像是在享受女主人的滋味，看不出她有半点疲累的现象；林巧玉也是个客人，所以她静静地听着张文和张定光的对话，明显她再怎么知书达礼，城府还是不够深，有些话中带话的狡猾，她还是没有察觉到。
“文叔，我先走了！”
张定光聊了好一会儿，突然回过神，觉得冷汗都流下来了。本来以为这突然冒出来的大神、自己的本家亲戚，应该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但聊了这一会儿后，感受却是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不仅被他看似温和的老实样迷惑，说话的时候更是被他绕得云里雾里的，最可怕的是这分圆滑几乎是滴水不漏，大半天都不会让你有丝毫的察觉，这八面玲珑的功夫哪像是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呀，简直就像头万年的老狐狸。
“晚了，早点休息好！”
张文笑咪咪地站起来，脸上依旧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但这时候张定光已经不敢用原先轻蔑的态度来看待这个原本低估的男孩。
“那我先走了！”
张定光谢绝了张家人敷衍的客套，说了一些客气话，就独自走上阴暗的乡间小道。黑黑的小路有些看不清，让人有点怀疑这家伙还能不能找到他多少年没有回去的老家。
“困死了！”
张少琳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懒懒地打着哈欠，一伸懒腰时性感的曲线让张文都有些喷鼻血了，恨不得马上抱着她冲进房里，来个美妙的活塞运动。
林巧玉这时候也有几分困意，张少琳一看马上殷切地说：“老师，要不你晚上就住在这得了？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你挺着个肚子还是别走夜路比较好！”
“还是算了吧。”
林巧玉在一旁都没怎么说话，几乎都是在看着两个男人看似轻松地谈笑风生，原本温柔的眼里渐渐地有点迷离，看着张文轻松自如的样子更是评然心动，这会儿一听张少琳说话，竟然有一点刚回过神的慌张：“我那边现在住着还不错，走段路没关系。”
“住这吧，有什么好客气的！”
张少琳一边羡慕地看着林巧玉圆圆的肚子，一边热情地挽留：“再说了，你这身子走夜路也不方便，住一晚有什么关系？”
“不、不！”
林巧玉回过神来，赶紧礼貌地摇着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
“明天我还有课要上，住得远了可能会耽误到孩子们上学，我还是回学校比较好！”
“这样呀。”
张少琳知道这小学就林巧玉一个老师，思索了一会儿后朝张文说：“小文，要不你载林老师回去吧！这夜路太黑了，她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
“嗯！”
张文看了看林巧玉眼里若有似无的闪烁，点了点头，有些担心地说：
“骑摩托车太颠簸了，对孩子不好，我看还是走路回去吧，我直接送她回学校得了。”
“这样呀。”
张少琳一听觉得有道理，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林巧玉说：“老师，让小文陪你回去吧，夜路不太好走，有他照应我也放心。”
“这样呀……”
林巧玉矜持地犹豫了一下，马上用不好意思的口吻说：“那麻烦你们了！”
“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张文看似大剌剌地拍了拍胸膛，但一想起那天喝林巧玉奶水时的香艳，脑子里早就有点不安分了。
“一会儿给你留门！”
张少琳点了点头，眼含浓情地看了看张文，尽是关切地说：“你也得小心点，虽说咱这已经没啥贼了，但你走夜路还是看着点！”
“知道了！”
张文感动地点了点头，这时候再啰嗦也没什么意思了。看林巧玉那副娴静动人的样子，心里都有点痒了，难得出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浪费，回屋子里拿了点东西后，就带着林巧玉走上那漆黑但又带着浪漫气息的乡间小路。
第六章 孕妇的第一次
夜间的乡村小路寂静得很，只有偶尔的虫叫或者鸟叫声才会打破这沉静的氛围，不过树叶摇晃的哗哗声也极是动人。
天气难得地晴朗，皎洁的月儿在天上高高挂着，明亮的月光成了大地上唯一的照明，黑暗的小路如果不是有月光的柔和照射根本就看不清，再怎么美丽还是有着看不见的缺陷，这贫穷的地方基本设施的缺少确实很严重。
两人二￡一后地在小路间穿行。
林巧玉或许是想起上次的暧昧，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一路上默默无语，加上因为路看不清的关系她也不敢分心，一手扶着圆滚滚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走着路。
张文拿着东西跟在林巧玉身后，本来想说点什么逗逗她，可一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和一脸母爱的谨慎，感到很动容，再看她大着肚子走路不便的样子更是心生怜爱，马上走上前一步，语带关爱地说：“我扶你吧！”
“嗯……”
林巧玉转头看了看张文，柔媚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轻微的欣喜，马上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文立刻小心翼翼地挽住林巧玉的手臂，肌肤接触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颤了一下，而且手穿过肋下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有些发热的体温和因为出汗而有点湿意的衣裳。
张文察觉到衣服下根本没有内衣的束缚，手一伸不小心碰到的边缘，这个直接的接触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僵硬了一下。
林巧玉那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让张文心里顿时有点发痒，手臂又不经意地蹭了两下，也没见林巧玉有排斥的反应，立刻就有点蠢蠢欲动，但看了看林巧玉的大肚子和小心翼翼的步伐，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这个占便宜的好机会，很正经地搀扶着林巧玉往前走。
林巧玉也不说话，似乎是装作不知道，但从刚才身体一刹那的僵硬还是可以感觉到她有点慌张，虽然年纪还小，但她到底还是个寡妇，哪会不懂男女有别的道理，更是明白这动作很暧昧。
“最近怎么样？”
沉默了好一会儿，张文忍不住先开了口，语气看似平淡但却带着一种浓浓的关怀。
林巧玉一边小心翼翼地绕开路上的小石子，一边看似随意地回答道：“还不错，现在白天教书，晚上就出来走走，感觉挺好的。”
张文和林巧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谁也没有提及那天张文占便宜的事，似乎都不好意思再提起那次亲密的接触。看似朋友一样地聊着天，但感觉彼此都各有心思，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
林巧玉的步伐很轻柔，张文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两人的背影靠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年轻的丈夫在疼爱怀有身孕的小妻子，恩爱的两人迎着月色在惬意地漫步。
温馨的氛围让林巧玉有了几分的迷醉，偶尔看向张文的眼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似乎她还没体会过这种体贴的关怀，脸上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看得出她的心里很感动。
别说是林巧玉了，就连张文都有点动容。
这种相处方式看似很平淡，但却让人感觉到特别温暖，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种错觉，仿佛林巧玉真是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柔弱而又动人，让人很自然地想好好保护着她、呵护着她。
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慢慢地变得温情浓郁，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完乡间小路，走到大门紧闭的学校。
宽大的沙石地操场半点灯光都没有，在这人烟比较稀少的半山中央显得有点荒凉。
目前学校也就只有林巧玉一个老师在，晚上的时候确实会让人担心安全的问题，因为这里到了晚上就人烟稀少。
林巧玉这才从感动中回过神来，熟练地打开锁后看张文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偶尔皱眉露出担忧的神情，明显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心里隐隐一暖，犹豫了一会儿，尽管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声地说：“走了那么久，进来喝点水吧！”
“嗯……”
张文觉得有点难为情，虽说关系暧昧，但晚上时来她这里似乎不妥，自己倒没什么可在意的，可寡妇门前是非多呀，村里人什么都好，就是这说闲话的习惯让人受不了，说不定林巧玉会在意这些。
“没事，进来吧！”
林巧玉似乎看出张文的犹豫和担心，开心地一笑后解释：“反正我这就一个人住，附近也没有人家，没人会知道你晚上来过的！”
看似正常的对话，可这时却显得有点挑逗的意思，甚至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林巧玉说完后似乎也察觉到说的话过于暧昧了，脸上一红后转身先朝里面走去。
张文一看林巧玉走进去，赶紧也把门一关跟了进去，心里有些发痒。心想：她说这话到底是不是在暗示自己，难道她很期待和自己春风一度，把上次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
林巧玉觉得刚才的话实在太过于轻佻了，这会儿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走路的步伐都有些快。
张文看着林巧玉挺个大肚子还那么踉跄地小跑，顿时着急了，赶紧追上去再次将她的手搀住，语气关爱又有点责怪地说：“小心点，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不能跑步吗？”
林巧玉忽然被张文半搀半抱住，立刻不再小跑，张文的手这时环住了她的腰，男人的怀抱让她微微地愣了神，但又惊讶于这看似斯文的男孩竟然力气那么大，竟然能一下子就将她抱住了，要知道她虽然不高，但怀孕后的体重也不算轻盈。
张文还没意识到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过头了，皱着眉头继续絮叨着：“走了一晚上都那么小心，这会儿你着什么急呀？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不小心摔着的话，到时候怎么办？”
“嗯！”
林巧玉的慌张立刻被这关怀的话淹没了，原本还有点拘谨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感动，心里一暖就没去排斥这亲密的动作，很自然地靠到张文的怀里。
张文微微地一愣神，不过也没多想什么。马上搀着林巧玉走到新的宿舍前，说是宿舍，不过是一间新建的平房而已，外边只铺了一层磁砖，虽说看起来有点简陋，但比起之前摇摇欲坠的小土房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才像是人住的地方。
林巧玉将门打开后，张文顿时感觉到一阵发闷的热气扑面而来，虽然没什么难闻的杂味，但还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似乎房子已经尘封了很久，走进去的时候感觉更是明显，和外面夏夜的清凉不同，这间小屋子极端闷热，似乎是因为白天阳光照射太久又没隔热的关系，积累的热量久久都没散去，反正感觉上就是特别难受。
林巧玉按了墙上的电灯开关，明亮得过了头的灯光让人觉得眼睛有点不太舒服，但比起原本那昏暗的烛光可就好多了。
1虽说是新粉刷的房子，面积不大，也有个二十平方公尺，但单调的正方形格局包括厕所和厨房，略显拥挤完全没有半点家的感觉。
房里的摆设还是一样简单，里边一张大炕上摆着被褥和枕头，简单的衣服就堆在炕角，一切整理得很干净，看得出即使怀孕了，林巧玉还是个很勤快的女人。
一张半新的书桌上摆满孩子们的作业，还有一些讲课的笔记，椅子虽然掉了漆，但比起原本用来垫脚的石头的破烂已经好了一万倍了，除此之外也就脸盆之类的东西，唯一还算显眼的就是炕边上很多的书，摆放得有点凌乱，应该是林巧玉喜欢在睡觉前先看一会儿书，从这简单的习惯可以看得出她还是很喜欢学习。
但屋子里实在太闷了，两扇窗户全都关得严严实实，空气一点都不流通，难怪会觉得那么难受。
张文有些纳闷门窗干嘛关那么紧？闷得身上都开始不停地出汗了，刚想去打开的时候，林巧玉一看赶紧出声制止了：“别开呀！”
■张文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有些疑惑地说：“都那么热了还不开呀？
再不让空气流通，你受得了吗？““我知道！”
林巧玉一边点着蚊香，一边无奈而又不好意思地说：“可窗上没装一层网，一开的话，那些虫子和蚊子都会跑进来，到时候哪还能睡！”
“是这样啊！”
张文立刻恍然大悟。这里晚上的蚊子确实不是一般地多，这一带的树木又挺繁茂，一旦门窗关不紧的话，真的有可能被数量繁多的蚊子给烦死，明亮的灯光更是不知道会招来多少的虫子。
“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林巧玉一边说，一边打开老式的吊扇，似乎她热得很难受，这会儿明显看得出她脸有点发红，汗水也从额头上不停地冒出。
张文也觉得身上热得很，汗腺都在剧烈地兴奋着，让人难受的汗水一直不停流出，没一会儿就可以感觉到衣服很湿了。
张文回头一看，林巧玉这时正在倒茶水，而她的衣服也全贴到身上，衣服下隐隐若现的肌肤顿时让人心痒难耐。
“没办法，这夏天就是热！”
林巧玉把茶水递给张文后，走到吊扇下缓解炎热所带来的难受，丝毫没发觉衣服已经紧紧地贴在身上，圆圆的肚子、美丽的轮廓都清晰可见，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上那两颗不安分的樱桃，鲜艳的红色隐隐若现更能勾起人的遐想。
张文禁不住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尽管面对这诱惑早已经是色性大起，但还是克制住想摸一下的冲动，点了点头后有些自责地说：“也是，都怪我太粗心了，建房子的时候就该把这事交代好，我明天就让虎子过来把网门和网窗全装上，再买个好点的风扇，不然这夏天你会闷坏的。”
“谢了！”
林巧玉开心地一笑，但却感到很奇怪自己怎么连客套的必要都没有，见张文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盯着自己，明显是那种男人对女人产生的火热，脸顿时不自在地发红，赶紧装作没看见，小手一边拓着风，一边装作郁闷地说：“这天实在太热了，我先去擦洗一下，你自己坐一会儿吧！”
“嗯。”
张文看了看房角那间不到一平方公尺大小的厕所，点了点头后，这才想起手上还拿着东西，赶紧递过去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了，这是去省城的时候帮你买的，你先看看合不合适！”
“买给我的？”
林巧玉疑惑地接过来，有些期待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上次少琳已经拿了不少东西给我呀，这次又是什么东西？”
“你自己看吧！”
张文也不好意思说，点上根烟后跑到书桌前去看孩子们稚气十足的作业，好色的老脸上难得的有点难为情，这样子确实让人有点惊讨。
林巧玉好奇地拿出来一看，脸上微微地发红后又是一阵感动。袋子里装的全是孕妇装和一些内衣，光从摸上去那绵滑柔顺的手感就能猜到价格肯定不菲，更何况丝绸的质料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凉意又特别通风，在这炎热的天气穿上这种衣服肯定会很舒服，不管是尺寸还是大小几乎合适得不能再挑剔，这种体贴入微的关怀，试问谁能不动容呀？
“谢谢！”
林巧玉低着头，只是轻轻地道了声谢后就拿着衣服走进厕所。不过转身的时候眼角有点发红，虽然说有点唐突，但被人这样地关怀着却是一件幸福得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事。
门一关上没多久，就可以听见放水声和若有若无的脱衣服声。
张文回头的时候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非亲非故，贸然买这些东西给她确实奇怪。也不知道林巧玉会怎么想？但张文敢发誓初衷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这个单身妈妈的同情。
传统的思维有时候值得鼓励，但林巧玉的遭遇却很让人同情。婆家的人迷信？
夫之类的传闻也就算了，连娘家的人都因此和她疏远，这种落后的愚昧让人无比痛恨。好在林巧玉还算坚强，在痛苦中默默地守护着自己做母亲的权利，简单而又艰苦的生活让张文在同情之余也是倍加佩服。
水声哗哗作响，像是不安分的蚂蚁在挑逗着张文的神经，脑子里不停地幻想着美丽的小孕妇沐浴时的模样。而房内异样的沉默更是让人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虽然有点暧昧，但还是觉得这个氛围有点诡异，诡异得让人不知道到底该干什么。
张文闷着头抽了两根烟，感觉浑身越来越热，很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了太多海鲜的关系，总觉得很烦躁，猛地喝了几口凉水都没什么用，身上不停流出的汗水早把衣服弄湿一大片，想想反正在乡下，男人光膀子很正常，索性就把上衣脱了丢到炕上，这才令身体稍微地一凉觉得好受了一点。
就在这时，林巧玉刚好洗完走了出来，看见张文脱了上衣也习以为常，但在这孤男寡女的环境中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偷偷地看着眼前这个结实的大男孩，顿时心跳有点加快，不过她也没说什么，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看着张文放在桌上的另一个袋子，饶有兴趣地问：“大老板，这次还带了什么东西来慰问呀？”
林巧玉怕着凉所以没有沐浴，但擦洗过后给人的感觉很清爽，穿上舒适的孕妇装，浅蓝的色调和她娴静的模样很相配。雪白的肌肤透着一种清爽的味道，有些凌乱的头发虽然只是简单地扎了个马尾，但也显得很耐看。
林巧玉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万分的美女，但秀气温柔的样子却很有女人味。
此时的林巧玉充满了动人的魅力，一眼就能看出她没有穿内衣，的轮廓和小小的都隐隐可见，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更加地强烈。
张文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滚烫的血液已经开始往海绵体集合了。
林巧玉被张文眼里那刹那燃烧起来的吓了一跳，慌忙地别过头，跑到书桌旁，拿起袋子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是！些吃的东西吗？”
“不是！”
张文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喉咙都有些嘶哑了。眼看林巧玉这时挺着大肚子的身影，显露出母爱又充满女性的魅力，便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肆虐一番，看看小孕妇和普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风韵。
林巧玉把东西拿出来一看，脸上的红晕顿时更加浓郁了，一脸羞涩的模样更是让人怦然心动。袋子里装了一些私密的物品，有孕妇专用的爽身粉、沐浴露之类，甚至还有专门清洗下阴的洗液，更有几本关于孕期如何养胎的书籍。明显两人间的关系还没亲密到这地步，这种性的问题张文不该关心，但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她既感动又有点不好意思。
“怀孕了，要注意身体的卫生丨？”
张文最后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将手轻轻地按在林巧玉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发i？地说：“刚才你走太久了，先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嗯……”
林巧玉身体一颤后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随着张文坐到炕上。这下可以感觉到她的肚子更明显了，圆鼓鼓的看起来很可爱，又让人有种想抚摸的，除了之外，更是对肚子里的小生命有着一种难言的期待。
张文见林巧玉那么听话，看向自己时温顺得连半点排斥都没有，反而令他有种无从下手的尴尬，林巧玉明显喜欢他，可这会儿坐在一起，张文反而有些迷糊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文犹豫了一下后，一只手慢慢地搂上林巧玉她的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
“现在，还觉得胀疼吗？”
张文一凑近林巧玉，一股女人的体温带着淡淡的香味袭卷而来，令张文顿时就有点心痒难耐，尤其是看她娇俏的小脸强装自然却掩饰不住羞涩，更是有一种我见犹怜的诱惑。
“有、有点……”
林巧玉自然知道张文在问什么，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尽管已经不胀疼，但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那天的场景和那舒服的感觉。
第 10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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