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德这个家伙果然没有让张铁失望,

    只伸手在斯内德的怀里摸索了一下,张铁就现了那个让他惦记了整整一天的那个沉甸甸的钱袋,把钱袋从斯内德的怀里拿出来,使劲儿抖了两下,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清脆声音,张铁全身的每个毛孔都打开了。

    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张铁觉得这简直是自己长这么大所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就连教堂里唱诗班中那美妙的歌声,在这单调的哗啦哗啦前,也都黯然失色,如鸭子叫一样索然无味。

    哗啦哗啦,张铁又把钱袋拿到自己耳朵旁抖动了两下,这一下,不仅全身的毛孔,就连自己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哗啦哗啦,再抖动两下,张铁觉得自己昨天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哗啦哗啦,再抖动两下,张铁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黛娜老实的微笑……

    哗啦哗啦,再抖动两下,整个世界都生动了……

    拿着钱袋的张铁就像是个弱智儿童一样,拿着钱袋在自己耳朵面前抖两下,然后脸上一个傻笑,再抖两下,又是一个傻笑,这样的无聊的游戏,张铁一直玩了五六分钟,才彻底哈哈大笑了起来。

    让我来看看这个钱袋里到底能给我多少的惊喜!

    打开钱袋,蹲在地上的张铁吧钱袋倒过来使劲儿一抖,哗啦一声,里面的钱全部被张铁抖了出来,那一片银色和金色的光芒简直要让张铁兴奋得休克过去,张铁的手颤抖着,从面前的那一小堆钱里拿起一枚金币,仔细看了起来——金币的正面,是一个巨大的冒着烟的火车头,而金币的背面,则是安达曼联盟17星环的联盟标志——这是一枚由安达曼联盟行的,市井之中称之为“火车头”的金币。这一辈子张这么大,张铁还没真正摸过一枚属于自己的金币,把这枚沉甸甸的金币在手上掂了掂,感受了一下金币的分量,张铁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有了这一袋钱的收获,张铁更加干劲十足起来,继续在斯内德身上摸了起来,这次,又从斯内德的腰间摸到了一个皮制的药囊,打开药囊,张铁刚刚凑过头去一看,就闻到了一股有些怪异的药味,药囊的几个插口里插着几个颜色各异的小瓶子,可惜瓶子上都没有名字,所以张铁也无法得知那些瓶子里的是什么药,以张铁的水准,他自然没办法闻一闻就知道那些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想了想,张铁把又把那些瓶子装在皮囊里,放到了斯内德的身上,这些东西都是要销毁的,张铁可没有兴趣去探究怎么用瓶子里的那些东西。

    除了这两样东西以外,斯内德的身上再也没有搜出其他的东西来。不过即使如此,张铁也很满意了。

    搜完斯内德,张铁又去搜了一下哈克,哈克的身上同样有一个钱袋,看着这个同样沉甸甸的钱袋,张铁差diǎn脑充血,把哈克的钱和斯内德的那些钱抖到地上,张铁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又在哈克的身上摸索了起来,这一次,在哈克的腰间,同样现了一个药囊,在哈克的药囊里,张铁现了四瓶金疮药,这些金疮药都是大6丹药师工会生产的产品,从瓶子上的包装到标识,都是统一的制式,唐德的杂货店里就有这玩意儿,张铁打开一瓶金疮药,放在鼻端闻了闻,又用手指沾了一diǎn尝了尝,药效很足,成色很不错,可以判断没有掺过假,现在市面上要找到一瓶没有掺假过的金疮药太难了,特别是在火车站附近的那些商店里,那些掺假的金疮药会把芋头粉加入到里面,一般掺假的分量是药量的百分之五到百分之二十左右,芋头粉对人没有害,一般人也很难察觉,这也是张铁在杂货店学到的奸商们牟取暴利的手段。

    钱袋,药囊,拓荒者的标准随身装备,两个人身上都一样,除此之外,两人身上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搜完了身,张铁又开始翻起两个人的行囊来,斯内德的行囊昨天找衣服的时候粗略的翻过一下,除了几件衣服,别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哈克的行囊还没有翻过,张铁打开哈克的行囊,有些意外的在哈克的行囊中行一个巴掌大的盒子,一看那个盒子,张铁就激动了起来,因为那个盒子正是黑炎城一些精品水晶店里用来包装三品以上水晶的礼盒,张铁打开那个礼盒,两根成色介于三品和四品之间的白色透明的双头金字塔水晶安静的躺在盒子里,张铁激动的拿起那两根金字塔水晶,这两根水晶内已经成型的那两个金字塔的沙影让张铁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两根水晶中的任意一根,成色都比唐德杂货店里收藏着的几根三品金字塔水晶要好很多,几乎已经接近四品的水准,仅仅这两根金字塔水晶的价格,最少就在十个金币左右。

    张铁有仰天大叫一声的冲动。

    张铁哆嗦着手盘diǎn了一下今天的收获,钱财方面,哈克和斯内德一共为张铁贡献了48个金币,79个银币,还有34个铜子儿,这些钱,虽然对有的人来説可能不算什么,对张铁来説,这是一笔真正的巨款了,因为这些钱已经差不多相当于张铁老爸四到五年的工资了。

    除此之外,还收获了成色不错的金疮药三瓶半——其中有一瓶已经用了一半,还有两根dǐng级的三品金字塔水晶,后面这两样东西的价值,也在18个金币左右。

    了,这次真的了,张铁兴奋得脸都要抽筋了。

    虽然两个人随身带着的那两个皮制药囊也值一diǎn钱,但因为两个药囊外表都已经有些磨损和划痕,这些磨损和划痕如果落到与哈克和斯内德熟悉人的眼中,难免会被人认出来,所以这两个药囊张铁也打算丢弃。

    把杂物箱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把金币,金疮药,还有金字塔水晶妥当的收回到自己放置在黑铁之堡内的那个杂物箱之后,张铁重新走了回来,开始拖着哈克的尸体向混沌之池走去,黑铁之堡内的混沌之池,可是湮灭罪证的最好的地方。

    混地之池离张铁所在地大概有两百米远,而斯内德的身体起码一百五十多公斤,死气沉沉的,拖起来破费一翻劲,张铁开始时是拖着哈克的两只脚开始,但走了不到五十步,看着沉重的哈克在松软的地犁出的那一道不深不浅土沟,张铁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觉得这个方法好像更费劲,然后张铁换了一个姿势,把哈克的身体从地上扶着让他的上半身坐了起来,然后张铁蹲在哈克的背后,用两只手从哈克的腋下穿过,把哈克半抱起来,头上脚下的拖着走,这么一来,感觉果然省事了不少。

    人在危险的时候果然能迸出巨大的潜力,这个时候拖着这具1oo多公斤重的身体都让张铁感觉吃力,而昨天自己身体那么虚弱,还硬生生的把这个家伙抬着来到黑铁之堡,张铁自己都开始佩服起自己来。

    用这个姿势半抱半拖着一个人走,张铁的手臂胳膊两侧不可避免的就和哈克的腋下的身体有了一些摩擦,在又拖出5o米后,张铁感到自己的右手手臂内侧和左手手臂内侧的感觉好像完全不同,右手的手臂内侧,与哈克腋下接触的地方,明显要比左边软上一些,哈克的衣服里好像垫了一块什么东西,在拖动的时候,隔着衣服在张铁的手臂下一滑一滑的。

    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被搜出来?张铁放下哈克的身体,然后重新摸索了一下哈克衣服腋下的位置,这一摸,张铁现了,在哈克的衣服的内甲靠近右手腋下的位置,真的有一块什么东西被塞在了那里,那里有一小个不起眼的开口,不仔细的话根本现不了,解开哈克的外衣,张铁把手伸进哈克内甲右侧位于腋下的那个开口中,摸了摸,感觉那里好像有一块手感不错的布料,然后张铁就把那块布料从那个隐秘的小口袋中抽了出来。

    咦,红色的布料,好家伙,还是丝绸的料子,很贵耶,一个大男人身上带块红布是什么意思,辟邪吗?这是张铁看到那块红色布料的第一个感觉。

    然后,张铁把那块红色的丝绸做的布料抖开,现布料很像那些行刑的刽子手们行刑的时候戴在头上的面罩,这块布料做成的一个套子刚好把人的头套起来,而且布料前面的眼睛处还挖了两个洞,在那两个洞的上面额头处,绣着奇怪的花纹,花纹中间有一个黑色而恐怖的骷髅头骨标志。

    妈的,这是什么品味啊,老子长这么大海没见过这么丑的面罩,正当章铁想把这个红色的面罩丢掉的时候,一个信息电光石火的在张铁脑子里面闪过……

    像侩子手一样恐怖的红色的头套……头套上黑色的骷髅……杀人如麻满手血腥……

    张铁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再看看手上的这个象征着死亡与血腥的面罩,一个词突然从张铁脑中冒了出来——红巾盗……

    靠!十五岁的少年被吓得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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