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疮药止血效果是真好,一上到伤口上,拓跋瑶的伤口就不再出血了。

    见伤口没再流血,孟竹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拿白布条给拓跋瑶包扎。

    一包扎好,孟竹青才朝拓跋瑶告罪道:“末将冒犯了郡主,望郡主恕罪。”

    郡主哪是人随便碰的,方才他可是拉着人家的手处理了伤口,是真的冒犯了。

    拓跋瑶双眼朦胧的看着孟竹青,也不知道听到孟竹青的话没有,她只是道:“酒。”

    只一个字,孟竹青却瞬间明白其中意思。

    “郡主,你受伤了,还是不要再饮酒比较好。”他这话说的是真的。

    不是在推脱,是真的为她好。

    可拓跋瑶这个醉鬼却犟上这事了,一副你方才答应好的怎么能反悔。

    她也不说什么,抬起手就准备将他刚给她处理好的伤口又扒开。

    孟竹青完全没想到拓跋瑶的反应会如此之大,被吓的赶紧阻止:“末将这就去将酒菜端进来,你莫要再伤害自己了。”

    拓跋瑶这才放下手,不再折腾她的伤口了。

    孟竹青无奈了,没办法了,只能走出去,将在凉亭里的酒菜都端进屋里来。

    但菜已经都凉了,孟竹青不想拓跋瑶吃冷食,就先跟拓跋瑶说了一声,然后他就去厨房拿了铜炉和木炭来。

    而等他将东西从厨房拿来,还没有点着热菜,拓跋瑶就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见拓跋瑶睡着了,孟竹青却一点都不恼,还十分的安心。

    睡觉可比喝酒好太多了。

    孟竹青张嘴,想叫拓跋瑶到床上去睡,但话还没出口,他就觉得可能会吵醒拓跋瑶,不想拓跋瑶醒了又折腾,他就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轻手轻脚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他才走过去,先是解下拓跋瑶披风,然后,他才再次打横抱起拓跋瑶,将拓跋瑶放到床上。

    没有帮拓跋瑶脱她的衣服,他只是帮她脱了鞋,然后,他就拉被子给她盖好。

    站在床边,凝视她绝美的容颜好一会儿,他才心满意足并有些难受的转身,去轻手轻脚收拾桌上的酒菜,以及方才他哪来的铜炉和木炭。

    等他收拾好一切,正打算走人的时候,却见床上的人难受的抱着肚子、蜷缩着身体、嘴里直哼唧。

    他赶紧走过去,心急地问:“郡主,你怎么了?”

    拓跋瑶没有回答他,只是仍双目紧闭,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直哼唧,摆明了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看拓跋瑶这个样子,孟竹青更急了:“郡主?郡主?你怎么了郡主?”

    他甚至还推着她,想将她给推醒。她这个样子,摆明了不是做噩梦,而是身体在难受。

    终于,拓跋瑶醒了,醉意朦胧的眼隐隐含着点点泪光,看都没看孟竹青一眼,她只是难受的嘴里直哼唧着:“疼疼”

    看拓跋瑶抱着肚子,孟竹青就问:“是肚子疼吗?”

    拓跋瑶却没回答了,而是难受的直哼唧,嘴里也只是不停的哼着一个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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