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狱长感觉浑身充满了超能量,粉红色的翅膀突然在肩膀两侧慢慢冒了出来,呈桃花状。

    “啊..嗯...啊”他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虽然极力控制,但翅膀的冒出就像春天里的黄豆在阳光和泥土的滋养下,突破壳子发芽的那般艰辛,疼痛。

    为了转移力量,目光慢慢地往下转移,手臂的筋络越来越清晰,而且发着粉红色的光,有点像一根根铁链,似乎随要发射能量,把人框倒。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就像一个干瘪气球慢慢地被粉红色灵丹的打气筒不断提供能源,然后向外扩张。温度也随着能量的上升慢慢提高,就像一锅水在大火的烘托下,逐渐地沸腾。

    突然,在某一瞬间他的身体有着被触电的感觉,大脑还被震了一下,意识在一分钟里进入了纯粉色的区域。

    一个女孩慢慢地出现在脑海里,她长得很漂亮,喜欢穿粉色的衣服,手里总拿着一盒粉色的糖哼着一首粉红之吻的歌曲。

    慢慢地,另一个影子离女孩越来越近,肖像也越来越清秀。他长的很清秀,棱角分明的脸庞散发着一种名门望族的高贵。

    透过薄薄的衣服可以明显的八块腹肌,奇怪的是每一块腹肌的中心都印着桃花的标志。

    就在那一瞬间,班狱长记忆区似乎被钻子不断地撬开,但是外界又有一股力量不断压制。

    疼痛和挣扎中,他嗅到了一股熟悉感,粉色的桃花翅膀突然猛烈地扇动,一朵朵桃花出现在了半空,并且下起了桃花雨。

    在场的围观灵魂吃惊得张大了嘴巴,而且表情有一瞬间是定格的,因为桃花散发的香气迷惑了他们的心智,是他们定格在了时间里。

    此时的班狱长脑海里的肖像却慢慢消失了,身体里却出现了源源不断的电流因子,原本有些松软的身子也跟着硬了起来。

    于是他睁开了双眼,身体以最快的时候速度自动转向那个年轻人,拳头以最快的速度卷起,一股强大的力量促使他往前一推,年轻人所有的魂魄都在一瞬间被拍散,魂魄的灯芯也处于濒临奄奄一息的危机感。

    此时,魂魄飘散在空中的精气被班狱长的身体自动吸收,眼睛里也慢慢散发着粉色的光芒,然后随着能量的汇聚,形成两个粉色的火球。

    现场的其余人看到这一幕,不再是吃进去,更多的是害怕,灵魂开开始慢慢地抖动。

    特别是欺骗他的那个老人,身子一直在悄悄地往外挪,企图离开现场,但是身子已经被紧张的压力感重压,挪动一步的可能性堪比孙悟空企图逃脱五指山。

    伴随着忽上忽下的气息,他回过头去看同僚那散落的魂魄——

    发现其虽然在以极慢的速度重新组合,但是已经虚弱不堪。任何一个来到地下的新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伤害他。

    典狱长觉得这一切有点神奇,但他对体内的超能力持有怀疑,但同时也有些害怕其只是一次性使用,于是把目光投在那个欺骗的老人。

    “不如拿他做一下实验品”

    他的头头慢慢开始转动,脸上浮冷漠的表情就像万丈深渊里的冰冷野兽,散发着饥渴和仇恨的气息。

    一头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似乎收到了战斗的信号,突然慢慢地接二连三地蹦了起来,甚至驾起了粉红色的虚幻小弓箭。

    他低下头深呼吸一口气,双手顺着粉红色的气流往前一推,一支支粉红色的桃心小箭全都射向老人。

    “啊,啊,啊”老人的魂魄先是撕裂,紧接着像一块块被切好的肉,放在桃心箭头喷发着的粉色火焰烘烤,一朵朵粉色的桃花也在空中慢慢绽放。

    班狱长看着老人扭曲成一团的魂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双眼定定地盯着他那痛到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似乎想用眼神掰开那条缝隙,塞下自己所有的痛苦,委屈。

    突然,也不知道为什么,班狱长的身体往前倾斜,手没经过他的控制就像无意间受到重压的弹簧,直接伸向老人的脖子,轻轻一捏,老人就再也没有修炼的希望。

    在地下虽然没有死亡的说破,但如果魂魄的灯芯完全熄灭,不能复原,魂魄就会化成烟雾或者液体,存在于地狱里的冶气池中,与尸气和毒气混为一体。

    地下每制造一次大型武器,需要利用尸气和毒气,被捏破灯芯的魂魄的一部分就要混合其中被制造。

    不完整的魂魄会经历生不如死,如同炼狱般的痛苦,如同在重症室里患了一些高危疾病的病人,在在临终前无法坐,躺,和进食,甚至终日不能合眼。

    然后要过一个月,冶气池存在的大门才会重新打开,释放新的元气,帮助其修补魂魄。

    魂魄修补的过程也十分痛苦,就像孕妇分娩时产生的撕裂疼痛,而且要持续半个月。

    最可怕每一次的修补还伴随着失败的可能,一旦失败就会产生一个个虚幻的小肿瘤,然后被毒气和尸气侵占时,就会在某一瞬间一个接着一个像过年放鞭炮时接二连三地破裂。

    恶性后果不断地循环反复,让每一个受次待遇的魂魄都过着绝望痛苦,但没有时间伤心的生活...

    所以老人很害怕,尽管身体很痛,但还是努力地将一只手慢慢地腾起,虽然已经很尽力,但是离地面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好像一块千斤大石头压着大石头。

    “典...”用了很大的力气,老人才说了一个字,而且气息已经很微弱,狰狞面孔上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话溜进了典狱长是的耳朵里,此时的意识也慢慢得以恢复了一些,手的力度慢慢减弱。

    “是典狱长吗?”在那一刻,班狱长一副审讯烦人的威严样,严肃冰冷的气质有种王者荣耀不可侵犯的样子。

    他感觉自己在某个瞬间突然长大成熟,脑子里的回路也变得清晰明了,那个稚嫩的男孩模样慢慢地消失在脑海。

    不是班狱长故意主动性忘记,而是身体的机能结构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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