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沈溪桥,沈家的危机算是过去了。但家里跑了的神秘人物在众人心上砸下了一颗钉子。

    李鸣蝉整天躺在床上无聊得要死,但背上又疼,根据医嘱,她暂时还不能多运动。最重要的是,小二丫每天都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沈溪桥在家人的狂轰滥炸下将被劫持后发生的事情交代得几乎一干二净,独独隐瞒了李鸣蝉用“小鸣蝉”解救自己以及炸了十块救出章含之的事情。

    他只说自己和李鸣蝉以及章含之,三人合力弄出了大石块。

    李鸣蝉年纪小,再加上吃得好睡得好,所以伤养起来好得很快。

    这天她能起床了,便在二丫的帮助下好好地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披散着头发和二丫在家里做家务。

    由于家里地太少,所以里正允许李存富去夹火山边上开荒。李存富一大早就下地开荒了,王氏则是是去料理田地。李景明跟沈溪川进行秘密活动去了。

    李鸣蝉一边坐在小凳子上梳头发,一边看着二丫将沈溪桥家送的东西小心翼翼收了起来。

    二丫小小一个人儿,搬着大大的盒子东边走西边逛的,就像一只储存粮食的小老鼠。李鸣蝉一边看她一边乐得不行。搬运粮食的小萝莉,实在是太可爱了。

    二丫终于收拾好了,她小老太太一样捶着腰走向李鸣蝉:“哎呀,累死我了!”

    李鸣蝉给她乐得不行,肚子都笑得发酸。

    二丫年纪还小,也喜欢玩。她把家里收拾好了以后便在地上画了房子,然后捡了瓦块跳房子。

    李鸣蝉看得心痒痒的,她也想蹦一蹦。但是二丫严肃地板着脸教训她:“你不准跳啊!你伤还没好呢!”

    李鸣蝉:……

    天呐,现在就被这小萝莉管制起来了。

    李鸣蝉扭头就在院子里坐了一上午,然后等来了李文厚。

    李文厚是李鸣蝉回家后第一个上门的李家人,二丫看他上门十分开心。毕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堂哥屋里坐啊!”二丫欢天喜地地招呼他。

    李文厚挺喜欢二丫的,也不跟她客气:“不用了,不用了。不过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吧。”

    “堂哥你先坐啊!”二丫高高兴兴地把凳子让给了李文厚,然后进屋倒水去了。

    李文厚坐在椅子上看着淡定瞧着他的李鸣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李鸣蝉是在很有礼貌地笑眯眯的,还想和他好好打招呼,关心关心他。一看他破功了,顿时一头黑线。

    李文厚笑了会儿后赶在二丫出来前着急忙慌问了句:“听说你失踪了几天,干嘛去了?”

    李鸣蝉看他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就知道他想看热闹。便冲他翻了个白眼,也不和他说话。

    二丫端着水出来了,她将水递给李文厚又去给自己拿了个凳子。

    李文厚见李鸣蝉不搭理他,便将兴趣放在了二丫身上。

    “二丫,三丫这几天是怎么样了啊?我问她她也不说,可别是吓着了吧?”李文厚轻啜一口水,然后笑盈盈问二丫。

    二丫最喜欢李文厚这样斯文的人了,见李文厚问她便十分开心地要给他解释。

    “唉,这说起来也怪我啊!”二丫也不知道去哪里学的怪强调,一张口就开始长吁短叹。

    李鸣蝉看着她那怪样子觉得自己有些想笑,她忍住了再转头看李文厚,发现他也是愣了一下。

    二丫声情并茂地讲述着李鸣蝉的历险经历,讲到动情处,她还伸手啪啪啪拍了几下大腿。

    李鸣蝉持续黑线中。

    李文厚憋着笑看二丫说相声一般把李鸣蝉的历险经历说得天花乱坠。

    二丫那叫一个能吹,把李鸣蝉都说的脸红了。

    李文厚看二丫眉飞色舞口水横飞的样子看得津津有味,直到王氏回家了他才意犹未尽地要告辞。

    王氏放下锄头看到二丫还没做饭,便张罗着让她帮自己做饭,然后就开始挽留李文厚吃饭。

    李文厚推脱还有事,然后便走了。

    李鸣蝉无聊得紧,她看着李文厚的背景眼睛一亮,想到了某个有颜色的东西。嗯,可以去消遣一下。

    午饭很简单,王氏炼了点猪油炒了个青菜,然后又糊了几个饼子。二丫在一边烧水,顺便给李鸣蝉煮了个鸡蛋。

    等李存富回家,四口人吃过饭便各自回屋休息一下。

    二丫可能是累了,本来她还靠在炕头上打络子,但没一会儿就开始脑袋一点一点的。

    李鸣蝉想着大中午的,估计能在外面瞎晃悠的人很少,而她呢,纯粹是睡多了,也酝酿不出睡意了。

    悄悄地走出门,李鸣蝉径直跑到了村头的竹林里。

    果然,里面有不可描述的声音。

    李明蝉贼兮兮地探着脑袋看李文厚和小寡妇给她表演活春宫,乐得不行。

    小寡妇柔韧性不行,李文厚能玩的花样也有限。不过李文厚那些花样也足以让小寡妇折服了。

    小寡妇沉醉地半眯着眼睛,由于她在上面,那汗水都顺着下巴往下流。

    整个画面十分不可描述。

    李鸣蝉觉得站着有些累,索性她就坐在了地上。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两人为爱鼓掌。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偷看。”李鸣蝉耳边炸起了一声低低的埋怨。她登时吓得一哆嗦,白毛汗都吓出来了。

    李鸣蝉僵硬地回头,靠!阴魂不散的沈!溪!桥!

    沈溪桥气急了,李鸣蝉小小年纪就看活春宫这还得了?他生气地一把拉起李鸣蝉就往外拽。

    李鸣蝉背上结了痂不假,但在这蛮力的拉扯下她还真受不住。于是……她痛得甩开了沈溪桥的手。

    由于沈溪桥力气太大,所以李鸣蝉挣脱的时候也用了力气,这就导致,她另一只手“嘭”地一甩,引得低矮的竹丛一阵哗啦啦。

    李文厚从极度的愉悦中省过神来,他将小寡妇往地上一抱,然后用自己的袍子将她盖了起来。

    “谁?!”李文厚凶悍地喊了一句。

    李鸣蝉听了这话给惊得一愣,然后她赶紧从地上蹦起来拉住了沈溪桥:“快跑!”

    李文厚听到人似乎跑了,他便赶紧站起来看看是什么人。

    然后,他看到了……李鸣蝉?

    哦。李文厚放心了,不是别人就好。不过,这小丫头不是才七岁吗?竟然带着一个男人来看他上演动作片?

    不可思议啊!看来她小小的身体里住了一个强大的灵魂啊!

    李文厚和小寡妇理了理衣服便要各自回家。

    小寡妇给那动静吓得脸色惨白,她可怜兮兮地拉住了李文厚的袖子:“李郎,我怕!你说那人会不会将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

    李文厚看小寡妇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生怜爱,他低头吻了吻小寡妇的额头:“乖,别怕,那人与我关系不错。我去和她说说就行了。”

    小寡妇还是有些害怕,李文厚看着她那样子叹了口气,然后将她推到了地上。

    “刚才玩得不尽兴,再来一次!”

    ……

    沈溪桥和李鸣蝉手拉手跑出竹林,都累的气喘吁吁的。李鸣蝉背上因为汗液的刺激开始有些刺刺的痛感。

    沈溪桥抚了两下胸口,然后就开始教育李鸣蝉:“李鸣蝉,你是个小姑娘哎!而且你才七岁!你不能看这种东西的,你知道吗?”

    李鸣蝉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古代来说有些惊世骇俗,现在又被人看到了,她有些害臊加心虚。

    听沈溪桥巴拉巴拉说了很多,李鸣蝉一边心不在焉一边觉得背上可能要发炎。

    她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沈溪桥:“我背上很疼……”

    “你……”沈溪桥还想再说,但一听李鸣蝉背疼便又停下了,“背疼啊?那不行,那得赶紧回家看大夫。”

    沈溪桥撩起了长衫蹲了下去:“来,我背你回去。”

    不背白不背,李鸣蝉趴在了沈溪桥背上,让他背自己回家。

    沈溪桥个子高步子大,他走得很快,李鸣蝉都觉得有风拂过自己的脸了。

    “沈溪桥,你来我们村做什么啊?”李鸣蝉伏在沈溪桥肩上问道。

    沈溪桥气息有些不稳,他微微喘着粗气回答道:“我来看看你伤好了没。顺便来你们村建个宅子。我上次来你们村也是为了这个。”

    “啊?”李鸣蝉十分惊讶,当官的跑农村建宅子,这是要做什么?

    “你跑我们村盖什么宅子呀?”

    沈溪桥气喘吁吁地说:“我娘说,在你们村盖个宅子,等她得空了也来你们这里住一住。”

    李鸣蝉一听,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不靠谱。那沈夫人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跑农村盖房子住?这是为了度假?

    哦。没准真有可能。

    “那盖房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们村子里了?”

    “嗯。”

    沈溪桥背着李鸣蝉一路疾行到了李鸣蝉家。

    半月和二丫站在门口一脸着急的样子,王氏和李存富也陪着站在门口。

    他们都被李明蝉和沈溪桥那出失踪吓破了胆。

    “回来了回来了!”二丫看着两个人开心地原地一蹦。

    半月赶紧走两步迎上去,接着沈溪桥。

    李鸣蝉看一家人都在为她着急,心下有些感动。不过就在她落地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张不和谐的脸。

    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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