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她心中憋屈,若是能过这发泄一番,也好。

    很快,在玉面郎君的挑拨之下,宁阳长公主便忍不住了。

    这一日,玉面郎君很快就让宁阳长公主臣服。

    这是宁阳长公主在男女之事的特殊癖好,萧玉郎早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他听了不但不以为意,一种将长公主束缚在自己手中的成就感汹涌而来,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只把宁阳长公主连连求饶……

    二人一番折腾,直到天亮方歇。

    云雨过后,萧玉郎搂着一脸餍足的长公主,上下其手,情话绵绵:“长公主,玉郎真想时时刻刻的和您在一起……”

    宁阳长公主闷哼一声,随即只觉身子发软,:“本宫又何尝不想呢?恨只恨本宫如今被关在这里……”

    “公主,”萧玉郎突然凑到她的耳边,呼了一口热气,“您别担心,想来陛下很快就会放您出去的。”

    宁阳长公主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许落寞。

    哪有这么容易?现在每件事情都不如她的愿,想要出头,何其难?

    如今,母后和皇兄因为之前的事情,只怕是再也不愿意见到她了。

    萧玉郎又劝慰道:“公主,您不必如此悲观……恕小人说句大胆的话,等陛下百年之后,太子登基之时,您就是新帝的亲姑姑,到时候,新帝也一定会放您这个姑姑出去的……”

    太子?呵……

    宁阳长公主冷哼一声。

    那可真是她的好侄儿啊!

    她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不就是全拜太子的心上人----云微那个小贱人所赐吗?

    一旦皇兄百年之后,太子登基,那个小贱人便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她那位好侄儿受了那小贱人的耳边风,又怎么肯再放她出去?

    萧玉郎看着她眼底的恨意,心知有门,与恩爱之中,又“无意之中”透露出了周雨嫣即将在年后嫁去漠北和亲一事。还说什么皇帝极为重视这门亲事,为显郑重,还特意遣了太子周翊霆亲自去送嫁云云。

    宁阳长公主听了,果然若有所思,眼前一亮。

    若是如今的这个太子登基之后,那她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所以,她想要出去,就只能寄希望与……换个太子了!

    或许……老二齐王就不错?

    “玉郎,你想不想做驸马?”宁阳长公主一把攫住他的,柔声问道,“想吗?”

    萧玉郎浑身一停,一个翻身就将宁阳长公主压在了身下……

    宁阳被他粗鲁的这一压,也不以为意,娇声痴笑了起来。“玉郎……”

    “公主……”萧玉郎俯身,含糊道:“玉郎不求名分,只求能日日陪在公主的身边……”

    宁阳长公主笑得愈发妩媚了,心底却是延误异常,要不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她堂堂一国公主,会委身于这样的人?

    “是吗?”她双手抱住萧玉郎的头,声音里带着极致的诱惑:“那玉郎可否帮我做一件事?”

    “愿意。”萧玉郎见鱼儿上钩了,一边炫耀他高超的技巧,一边还不忘表忠心的深情告白:“别说是一件事情了,便是千件万件,上刀山下火海,为了公主您,玉郎也是愿意的……”

    宁阳长公主娇笑起来,在躬身的同时,又扯下自己的耳坠子塞到了男人的手里:“那好,玉郎一会儿离开此地后,就拿着这东西去一趟城西的春风十里,找刘掌柜的,告诉他……”

    直到日上三竿时分,折腾了一夜疲惫至极的宁阳长公主才心满意足的送走了两眼发青腿脚虚浮的萧玉郎。

    萧玉郎在有心人的“关照”下,果然顺利的避过了众位的守卫,在天明之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静安堂。

    回到京城后,萧玉郎却并没有去城西的春风十里客栈,反而是去了柳尚书府。

    还一待就是大半日,直到傍晚时分,才去了城西的方向。

    魅影一路上都跟着他,亲眼看到他进入了城西的春风十里客栈,这才笑了笑,命人回东宫报信。

    再说静安堂这边,萧玉郎离开后,宁阳长公主浑身酸痛,累得直不起腰来,故而连那半桶热水都没去领,便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却不想,这一睡,就是三天。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人关了起来,莫名就成了阶下之囚!

    昏暗的屋子里,宁阳长公主坐在铺着一层干草的地上,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后背,身上的那身灰色的僧袍也染上了尘土,看上去狼狈万分。

    她面色阴沉的看着头顶上方狭小的窗户,隐隐约约能看到点点星光。

    又到了晚上了吗?

    她已经被人抓来关了好几天了。

    这几天下来,她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若不是有人按时会送来一碗水一个硬邦邦的馒头的话,她甚至都在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给遗忘了?

    宁阳长公主仰头看着那点点星光,脑子开始转动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能把自己从守卫森严的静安堂里,掠了出来?对方又为何要这样做?

    还没等宁阳长公主想出个所以然来,身后就有脚步声传来。

    她回头看去,看清来人后,先是一愣,随即嘲讽的笑道:“果然是你。”除了他,还有谁能够无声无息的把他从守卫森严的皇家庵堂,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掠来?

    她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

    “姑姑突然失踪,春风十里那边乱做一团,连齐王一党也纷纷坐立难安,唯恐此事牵扯到了他们……”来人站在牢门外,面无表情的看着宁阳长公主,“这出好戏,姑姑觉得是否足够精彩?”

    “周翊霆,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宁阳长公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叶,“当初,我甚至打算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全力辅佐你登基……如今,你为了一个小贱人,就要这样对待你的亲姑姑吗!”

    “没想到,你周翊霆也是这样一个为美色所惑,色令智昏的蠢货!”宁阳长公主一脸讥讽的冷笑道。

    周翊霆并没有因为宁阳长公主脸上的嘲讽而动怒,他走到旁边摆好的桌椅上坐下,好整以暇道:“姑姑这是在称赞本宫未来的娘子美貌吗?本宫听了,甚是喜欢呢。”

    宁阳长公主:“……”

    她这是在称赞云微那个小贱人貌美吗?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如此厚脸皮之人!果然和那个小贱人是一路人!

    周翊霆又笑了笑,“姑姑,你可知道本宫为何要接你出静安堂啊?”他问得很随意,似乎就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很不错一般。

    宁阳长公主听了,却是脸色大变。

    在静安堂里,她至少还能活下去,只要母后还在,她就还有重新出头的机会。可若是落到了周翊霆的手里……他眼下一心想要讨好云微那个小贱人,又哪里还会放过自己这个嫡亲的姑姑!

    周翊霆又笑了笑,“宁阳姑姑,这些年来,你可还睡得安稳?午夜梦回时,又有没有梦到我的母后?”

    先皇后!

    宁阳长公主猛地后退了一步,她有些失控的看向牢房外的人,“周翊霆,你在胡说什么!皇嫂的死,和我无关!”

    “无关吗?”周翊霆还在笑,眼底却布满了如冰雪一般的寒意,“若是无关,姑姑又何必如此心虚呢?本宫还以为,姑姑这般的声色内荏,是在做贼心虚呢!”

    “我心虚什么!”宁阳长公主嘴上还在逞强,脚下却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了。

    周翊霆依旧那样看着她,“姑姑,您觉得,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本宫会亲自请您到这儿吗?”

    “当年,给我母后下毒的,就是你吧?”他说的很慢,脸上也没有一丝怒意,却无端的令四周的人打了个寒颤。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可那又如何!

    宁阳长公主被周翊霆这个侄儿盯得有些发毛,猛然站了起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

    “是又如何!那都是蒋氏咎由自取的!”宁阳长公主说起往事,满脸狰狞的抓着牢门柱子,双目赤红的看着来人,“当初,她明知道我有多喜欢薛绍,不成全我也就罢了,还故意在母后和皇兄的面前挑拨是非,说我不知廉耻勾引男人,有损皇家的颜面……”

    “可恨的是,她一面挑唆起母后和皇兄对我的不满,偏偏还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事事为我打算的好皇嫂的模样来!”她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就像是被惹怒的狮子,失去的理智,“若不是因为她,我又怎么会被迫嫁给陈虚那个窝囊废,还落得如此下场!”

    “周翊霆,你说,似蒋氏这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假仁假义口腹蜜剑的贱人,难道不该死吗!”她疯狂的大笑道:“就连你也是如此,什么对云氏女情深意重,执意跪求非她不娶?呵,难道不是因为她天凰女的命格神医仙子的名头,娶了她就可以收买天下人的人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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