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一晃而过,半个月过去了,冷千谷的刑罚结束了,刚刚被徐金贵从大牢里面接出来,这会子又高调的在醉仙楼吃酒席,身旁跟章问远、刘振天,正大放厥词的咒骂着马佳府的人,时不时吆五喝六地诅咒着马佳府与富察府的生意破败,生怕没有人认出他是府尹冷凌峰的儿子。

    真可谓冤家路窄,身体康复返回书院的马佳博言与南宫羽墨几位书友也来吃东西,刚刚步入大门就听到二楼传来冷千谷几个人的声音,不想因着这几个人饶了极为书友的雅兴。准备寻道换一家酒楼,恰巧醉仙楼的杜老板见着立马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着:“博言公子有阵子没来了,瞧你这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样子身体着实恢复了,赶快里面请吧。为了不打扰你的雅兴,特意准备了间上好的雅致包房,保证你们聊的畅快。”

    “多谢杜老板的美意,先前的事情给酒楼带来那么大的麻烦,还望杜老板见谅。因着这里有我不太想见的人,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来吧,免得又影响您的生意。”马佳博言一早就听说冷千谷出狱了,没想到这家伙如此之快的又高调亮相,念着上次之事惹出来的麻烦,不想无事生非,推辞着杜老板的美意。

    “好的,我就不勉强公子了,多谢你为醉仙楼着想。”杜老板听着马佳博言说的话,见着他眼神瞅着二楼,心里面明的跟镜子一般,便也没有再纠缠。

    正在这时,楼上传来冷千谷说话的声音:“问远、振天,我就说怎么听到门口有只疯狗在乱喊乱叫,没想到竟然还真是条不长眼的狗,难道不知道我们在醉仙楼吃饭,这还上杆子硬是往一块凑,这不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呀。”

    “千谷,你说的不错,有些狗还真是不知好歹,看来上次的血流的太少了,欠收拾。”章问远瞅了瞅楼下的几个人,顺溜着说着话,眼睛一撇一撇的,样子极为可恶。

    马佳博言听着冷千谷、章问远说的话,压根不想搭理,对着一旁几个人说着话:“哥几个,我们还是换一家吧,醉仙楼最近的风气风气有些不好。不远处也有家不错的酒楼,不如去那里面尝尝鲜,前些日子我不小心被一只疯狗伤着了,听说那里的狗肉做的非常好吃,正想去好好补一补。各位,意下如何呢?”

    “感觉是个好主意,我们还是换一家吧。”南宫羽墨几个人随机迎合着说话。随后几个人朝着醉仙楼的大门外走去。

    刚刚走到街道上,忽然从二楼飘来一个人,没错就是冷千谷,他挡在了马佳博言几个人的面前,傲气地说着话:“马佳博言,把话讲清楚,你说谁是疯狗呀?”

    “哎呀,我当是哪位大侠,原来是府尹的公子,千谷兄,失敬失敬。听说你刚刚从大牢里面出来,瞧瞧这身体明显消瘦了很多,这是要去醉仙楼大补吗?”马佳博言见状,他嬉皮笑脸地回应,“我又没说你是疯狗,上次不小心在醉仙楼碰到了一个疯狗,硬生生咬的我躺在床行半个多月,你不知道流了好多血呀。既然千谷兄,你要去醉仙楼好好大补,我们就此别过。”

    “马佳博言,你别太过分了。再口出狂言,说些不干不净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冷千谷险些又要发火,随念一想又变得沉稳起来,莫名地笑着:“瞧我这暴脾气,还真是要改一改了。知不知道我最近倒霉运,正愁着办装喜事冲冲喜,要不是顾忌着这些早跟你动手了。富察府的大小姐你应该见过吧,她的身段与美貌早已经在京城传开,我冷千谷素来倾慕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喝到我们两个的喜酒,到时候一定会邀请诸位书友前来喝上一杯。”

    “哈哈哈……富察府的大小姐跟你成婚,要真是这样那我就先恭喜了,只是不知道千谷兄能不能美梦成真,我马佳博言拭目以待了。“听着这话,马佳博言就想笑,假小子跟冷千谷这不是天大的笑话,硬是撑着场面没敢太过狂笑。

    “什么,富察府的大小姐?”一旁的南宫羽墨倒有些坐不住,诧异地问着话,“冷千谷没看看你是什么德性,竟然妄想跟富察府的大小姐有牵连,也不会去照照镜子。”

    “哎呀,南宫羽墨,你为何这么气愤呀,难不成你也……”冷千谷没想到本想要刺激马佳博言,却没料到南宫羽墨反应如此激烈,也算是有所发现。

    “胡说……冷千谷,富察府的大小姐不是你这种人可以碰的,如果你还算老实的话就好好去吃你的饭,否则顾忌你又想背着欺负良家妇女的罪吃牢饭了。”南宫羽墨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索性慢慢地稳了下来。不过,一提到富察湘宁,他就莫名地有些不爽。

    冷千谷正要说些什么,被从身后赶来的徐金贵给喊住了,他悄悄凑到冷千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瞬间那嚣张的气焰没有了,一溜烟的上了马车离开了。恍惚之间阻止了未可预料后果,少顷,马佳博言几人前往下一个酒楼。

    “爹,你喊我回来做什么,只是在醉仙楼吃个酒席又怎么了?”一回到府尹府,冷千谷满腔怨气地跟冷凌峰说着话。

    “喊你回来作什么,要是不喊你回来,是不是又要闯什么祸呀。你要是安安宁宁地在醉仙楼吃个饭倒挺好的,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跟马佳博言那小子硬碰硬呢。不是告诉过你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刚刚从大牢出来要知道收敛,不要再无辜招惹事端。暂时先让那马佳府的人得瑟些时日,只要时机一到,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是你的,你怎么就不知道爹的良苦用心。千谷,你是我冷凌峰的儿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就是在用刀刺我的心,这口气迟早事要出的,不过在成功之前,一定要学会忍知不知道呀。”冷凌峰看着自己的儿子,也知道这孩子心高气傲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偶尔说说大话也是可以理解的,遂即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说着话。

    听着冷凌峰说的话,冷千谷知道父亲是为了自己好,都快他太冲动了,遂即上前说着软化:“爹,千谷知道错了,以后凡事我都会忍者。爹,曾经跟我说过,忍字头上一把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孩儿知道错了。以后行事会顾全大局,绝对不会再跟马佳博言正面起冲突让爹为难了。只是先前爹说过要为我张罗婚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富察明博能答应吗?”

    “富察明博答应不答应不要紧,爹也从来没想要你真正地去那富察小姐,要紧的是让他那老家伙心里面难受,多少要让他受点教训,谁让他不把我放在眼里。当初要是他肯出面,你也不至于在大牢呆那么久,受那么些罪。”冷凌峰见着自己儿子已经知错了,索性也不忍心责备,耐心地解释着。

    “为何?听说那富察府的小姐貌若天香,你不也亲眼见过,为何又不让我娶她呢?”冷千谷多少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爹倒底在打些什么主意,诧异地问着。

    “以后你就明白了,好女儿家多得是,爹会为你安排最好的女孩。记住,以后行事小心些。行了,你也刚从大牢出来,暂时别高调地在外面晃荡,好好在家歇着。身体缓过神来了,就回书院去。”冷凌峰叮嘱着说话。

    “知道了,爹,那您先忙,我回房间去了。”听着冷凌峰说的话,冷千谷没在多说什么,悄悄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老爷,看来千谷公子经过这次教训成熟了不少,对老爷也是恭恭敬敬的。”冷千谷刚刚离开,徐金贵从外面匆匆赶了进来,一见面就拍着马屁。

    “你这张嘴就是会说话,行了,赶紧说正事。”冷凌峰看着徐金贵,心里面听开心的,但念着还有正事要处理,急忙催促着,

    “是的,金贵知道了。回禀老爷,金稻米行的老板派人来过一趟,这些东西是他送的,里面有一封信。”徐金贵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手里的盒子给冷凌峰看。

    看着盒子里面的金银珠宝,冷凌峰自当十分欢喜,打开信看着,不由地点着头,笑着说:“还是胡老板会办事,这种人我很是喜欢。金贵,你即刻去趟金稻米行,见见米行的伙计巩伯,说说我们就按信中的时间见面。记住,小心行事,被让人逮住马脚了。”

    “胡老板素来就是个明事理的人,金贵知道了。老爷,我这就去办事,您放心,一定处理的干干净净,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徐金贵瞬间就明白冷凌峰说话的意思,说一不二顺着他的心坎回应。说完话,徐金贵悄悄地离开了冷府。

    徐金贵离开了,冷凌峰小心翼翼地拿着盒子里面的珠宝玉石在绕来绕去,一眼就知道是好东西,欢喜的不得了。不一会,就收拾好自己的宝贝,乐呵呵地喝着茶,看着书桌上的文案,着实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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