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还说国,宋末徽宗,不仅手创瘦金体,在历史书法上独留惊艳一笔,而且擅长词画,但,他干了什么好事,他亡国了哟!

    所以十爷在书画上是草包,但这不重要。

    邬思道的教导还是挺成功的,不会盲目的让小福瓜崇拜他阿玛,而是给他说明白,为什么他阿玛在诗书上是草包,还必须要崇拜他。

    因为敦郡王才是一个胸中有大智慧的人,看看,这皇阿哥中有几个过得跟敦郡王府这么好。

    现在封王的就这么几只。

    直郡王府,子嗣不兴,把个嫡福晋都给搞没了。

    诚隐郡王,整天作死,把自己腿都给打折了,还想跳呢,还没看清形势呢,这是还想断腿的节奏。

    小福瓜就想着,阿玛不能做诗,宝宝能啊,宝宝做诗棒棒哒,宝宝以后要保护阿玛,不能被人笑话咱们府上没人啊!

    他五岁,本身智力不低,又有着邬思道的全力培养,所以字还不会写,但确实不能算文盲了,背起诗来6的飞起,这货还是有天赋技能的,加在打油诗,三句半上,那绝对是让人耳目一新的。

    三爷这会子也是喝了不少。

    他跟直郡王的仇恨那就是缘自他们的生母,加上现在有夺位之恨,所以一见面就怼上是正常现象。

    直郡王在诗词上虽然没有多深的天赋,但他在这方面也绝对算是学霸类的,起码做起诗来还是有些自己的霸气,最重要的就是三爷自己也不可能即兴做出李白杜甫的水准,这比诗,没有个直观数据评价,他想力压直郡王,可以说是完全办不到。

    小福瓜去了,人太多,他声音小水平面低,根本插不上,只能抓紧老十的手,站在一边好奇的听大人说话。

    可突然的,有人上前跟直郡王说了几句什么,直郡王起身,送客,当然那送客极有技巧的,只送些档次不够的,放了小船让人走。

    这事就做得不够地道了。

    一般来说就是档次差点,你请到船上了也不能就这么赶人家走啊。

    这铁定是有出了什么事。

    然后本来观台上的四周的帐子拉下来,这船头整个空间就象一个大帐篷,不过四周是蚊帐做的,半透明,透气透风。

    老十跟老九低声的议论,这是咋了。

    搞得这局面,莫非是……

    两兄弟坐下来勾头低声说:“感觉这气氛有点不一样啊。”

    小福瓜也凑过去,鬼鬼祟祟地道:“宝宝知道宝宝知道……”

    老九不知道多喜欢小福瓜,笑问:“你知道啥啊?小人精精的。”

    小福瓜拱拱小胖手:“回九伯的话,宝宝知道,刚才跟大伯说话的人是梁公公的人,上回给我跟弘晖哥哥磕松子儿的,那肯定是皇玛法的事。”

    老九都惊讶呆了,看着老十,再看看小福瓜,满眼不可描述的震惊,突然感觉兄弟俩个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啊。

    居然不顶这孩子管用。

    “老十,你家这小福瓜是咋养的,这么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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