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这……嗯……那什么……”

    铠因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直觉告诉他,他应该说些什么,可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组织不出来一套流畅的语言,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到头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

    花木兰也是满脑子的空白,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呼吸一般,茫然的看着铠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稍微有些意识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脸就像着了火一般,烫的吓人,荡漾的是一片醉人的酡红,宛若渗血一般,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

    “你……你还不闭上眼睛。”

    “哦,对……闭,闭眼,我……我马上就闭上眼睛。”

    铠因这才如梦初醒,却不是闭眼,而是下意识的转过了头,面对着屋门。

    砰!

    但也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怎么回事,堂堂铂金级别的小高手,居然在转身的时候一头撞在了门框上。咣当一声,将门框差点儿都撞坏,脑袋被反弹的力道又弹了回来,铠因踉跄几步,最后却是一屁股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然后像是个木偶一样,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你……”

    原本羞愤欲死,也许是铠因“搞笑”的表现让她缓解了几分尴尬,花木兰身体颤抖的幅度轻了些,眼中也闪过几分无奈,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平静一些。花木兰伸了手,将那掉落的亵衣重新拉了起来,遮住那美妙的风景,又将被子拉起来盖好,这才如释重负吐出那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铠因说道。

    “算了,你……你先过来。”

    嗯?

    铠因好像是听见了,所以他转过了头,但双眼却是无神,依旧如木偶一般,只是呆呆的看着花木兰,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说,你先过来一下。”

    怎么像个傻瓜一样,花木兰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不得不再次开口。

    哦!

    铠因这才好像恢复了几分意识,身体轻轻一抖,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却是低了头,慢慢地走了过去。

    “不……不好意思。”

    那一副画面还停留在脑海里,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抹去了,铠因心跳速度快的夸张,脑海里的反应却是异常迟钝,茫然而又紧张的站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毕竟还没变成傻子,最起码他明白,这种情况下,他应该道歉。

    “你……你还说,我……我……”

    原本已经趋近平复的心情,却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变得愈发混乱,花木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脸上一瞬间就又被红色取代,右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这一刻,她哪里还有一点威武将军的模样,全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已。

    “好,我……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

    见她情绪激动,轻颤的身体扯动伤口,眉头都皱了起来,铠因连忙改口,本就是他做的不对,若再让花木兰承受伤痛之苦,那便是他的罪过了。

    “哼!”

    见他还算老实,花木兰咬着嘴唇,轻轻的哼了一声,一直过了有半分多钟,脸上的滚烫才渐渐褪去,她后背倚在床头,目光悄悄的抬了几分,却看到铠因似的做错事的孩童一般,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头也不敢多抬。本想一会儿与他算账,此刻也没了那样的心思,缓缓地松开抓紧床单的手,花木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还算正常,缓缓地说道。

    “我受了伤,行动不便,你帮我取些包扎伤口用的白布可好?”

    “好。”

    铠因有心弥补过错,倒是“听话”,花木兰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没多想,扭头就走了出去,房间里压抑的气氛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此刻出了门,倒是轻松了一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嘿,小子,艳福不浅嘛。”

    天焱幸灾乐祸的说道。

    “说的什么话……”

    铠因苦笑一声,这算什么艳福?他自认非是淫邪之徒,这些事情只会让他尴尬,却哪里来的享受感觉?自然谈不上“福”。

    “得了吧。”

    天焱却是讥笑,“只怕你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这家伙……

    等等……

    “说起来,刚才那一幕,你可是也看见了?”

    天焱如此清楚过程,莫非刚才那些,他也看见了?

    铠因皱了皱眉头,没来由的,心里多了些不舒服的情绪。

    “靠,想什么呢。”

    天焱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老夫是什么人?会占你们那点儿便宜?进屋之前老夫就有所察觉,别忘了,我的神识强度可比你强的多。只是老夫只来得及感应到她衣衫不整,还没来得及得出结论,你便进了门,老夫只来得及屏蔽自己的神识,却是来不及通知你。你尽管放心,老夫才不稀罕看你那些小情人。”

    小情人?

    还那“些”?

    这老家伙……

    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又莫名的不想与他争论,出了门,不过片刻时间,铠因便取来了一些绷带,这些日子长城守卫军战争不断,绷带,草药,甚至简易的担架,拐杖都准备了很多,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倒是不难寻找。

    “把那些白布留下,你……你先出去。”

    已经被他占了一些便宜,再让他触碰,却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原本还打算让他帮忙包扎一下伤口,但此刻……她却是开不了那个口了。

    铠因也没说话,取了一把剪刀,将那长长的绷带一节节剪开,大概准备了七八条,然后一同拿了过去,放在了花木兰的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你……你先出去。”

    花木兰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子重新坐直,右手拿着一根绷带,却是先让铠因离开。

    “你……就这么直接包扎吗?没……没有伤药什么的吗?”

    铠因却是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这可是伤口,怎么,药呢?草药也好,药粉也罢,若是这般直接缠绕,到底是止血还是……

    “大丈夫战死沙场,面对生死尚能毫不畏惧,哪里用得着药?”

    花木兰淡淡的说着,“能止血就行,用药只是防止留疤而已,我用不……等,等等,你,你要做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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