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篇章之贬谪:祭祀道长之职为帝不喜,帝遂贬,吾等哀泣数日,帝怒,斥曰,卑道言忌,私胜少功,出。帝斥吾等出,吾等相携如犬鼠,天寒地冻,悲悲凄凄,圣苍啊!吾径何方?……。

    “尼玛”,胡山雕悲喜交加,喜的是终于找到祭祀道长的相关字眼,但“为帝不喜”说明这官职曾经是太上老君的低职,后来却是被当时大帝所贬谪也就是取消,然后?特么的,看不懂了,赶紧取出“三朝五千年字典”,一字一字的查,略懂。

    大意就是,夏启王朝时期,一群尚未达到“太上老君”巅峰官位的道长们,因为以职谋私而被大帝所贬。由从此处可知,祭祀道长是个油水很足的官位,大帝认为这个官位容易出蛀虫,就把它给“取消”了。

    卑道言忌就是指由于地位下降而使得话语权削弱,私胜少功就是谋私利而忘官之本职,太上老君的先驱们以为还在“帝心”就想哀求,大帝就更怒了,出就相当于“滚”。于是,先驱们如同狗般悲伤的离开,因为迷茫而进行祭祀问“老天”,他们要去哪里。

    之所以不问“圣人”,是因为当时那年代,圣人虽不能说多如狗,却因为太接地气而不被尊奉。圣苍则是“圣人显迹”时代“天道”的别称,那时候的“天道”非常牛逼,不象之前在银雾里被“圣人之手”打得连脸都肿了,只是天道有脸吗?

    也不晓得是“圣苍”真的回应,还是当时天寒地冻的环境形成的“自然景象”,反正,这群太上老君玄径的先驱们看到了“光”,他们就懂了,欢天喜地的去抓猴子。没错,这群作死的货居然抓猴子去了,抓猴子不是为了上街表演,而是酿酒。

    太上老君第七梯不是“祭祀道长”,而是“祭酒道长”。

    “麻的,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居然脑补出要酿酒?还酿的是猴儿酒”,胡山雕破口大骂。骂归骂,胡山雕也要进行脑补,他脑补不出天寒地冻环境下究竟出现了什么,只能脑补“大帝”喜欢喝酒,而猴儿酒在当时估计有什么奇效,所以,道长们就去酿酒。

    酿酒肯定重获“大帝”宠爱,否则,也不存在最高官职的“太上老君”,更不可能演化为三千“玄径”之一。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转换“职业”,别外,支珢山还要不要回?但这需要转职成功,获得临职进度要求后才能知道。胡山雕估计自己还是要回的,猴子肯定不是野兽也不是凶兽,那必然是战兽或者直接就是与“猴”相关的玄修。

    杀玄修太费事,战兽在渭城区域只有支珢山与碧宫峰才有。

    太上老君不是“圣人”假名,也不存在“道圣”更没有道教,道长是对精通“祭祀”的一类人称呼,还有庙祝、巫士、僧侣等等都是这类人的称呼。

    天庭圣人是如何成圣的无人知晓,但现今列国九州只要是身穿“云雾宫殿”青袍的就一定是“道长”,天庭圣人也因此有“道长之圣”的别称。而太上老君第九梯的“道童”在最早就是“道长”,缘何演变如何今的道童,胡山雕也不知道。

    胡山雕上线后直奔渭城西“归鸟街”一一六一号,遇困难,找老板,这是胡山雕的第一反应。转职的事情,胡山雕毫无头绪,只能找自家老板,让他松一口气的是,时隔十七天后,老板终于在这处据点留下了“信纸”。

    “胡山雕,快来救老娘”。

    老板只有在气急败坏的时候才会自称“老娘”,而她平时是属于“话少人狠”的性格,胡山雕看了看信纸的时间,一天前留下的。要救人自然需要知道来龙去脉及地点,信纸上都有简略的信息,老板明羽嫣然被“岳东楼”囚禁了。

    岳东楼是谁?在巡境司呆过几天又是鹰爪司走狗的胡山雕恰巧知道,岳东楼是谁其实不重要,重要是他爹“岳山”。渭城有两支大军,陆军楚渭,水军东楚,而岳山是楚渭军“四军府”之一。

    楚国是“柱国开府”制,一柱四府,一府2500人,一柱合计10000人;别看2500人好象很少,把支珢山打成狗的就只有一个府营五百人。军府即是“柱府将军”,顶头上司是“柱国将军”,往上则是柱国上将军,柱国大将军,柱府将军的级别很高了。

    优伶街。

    胡山雕一直不知道明羽嫣然的“玄径”名称,但站在这条街后,范围就有所缩小了。也不知官方是不是对“舞女”有什么误解,就跟很多玄径第九梯都是道童一样,大多女性玄径的九梯都是“舞伶”。

    当然,也有一些玄径并没有性别,物种的限制。

    明羽嫣然受困之地就是胡山雕所站的“幽舞楼”,楼内布局与之前的“舞鱼楼”相似,但面积与装饰却是强过后者。舞鱼楼显然是三山会明面产业之一,幽舞楼明面上属于一个叫“千氏曾记”的商号,相比隆昌记的财力要逊色不少,主营范围是“饮食”。

    照胡山雕推测,明羽嫣然的职业若是“舞伶”的话,那剧情就该是她长得太漂亮,岳东楼一眼看中了她,就想跟她共赴巫山。明羽嫣然自然不同意,岳东楼受系统影响而无法强上,只能采取软磨硬泡的方式,所以,明羽嫣然被“软禁”。

    按明羽嫣然的脾气,若非临职进度到了关键时候,她是不会甘心被软禁的。推测到这里,胡山雕就不解了,明羽嫣然明显不想以“武力”方式脱困,要救的话就必然是即能保住明羽嫣然在“幽舞楼”的工作,又没有岳东楼纠缠的隐患,那怎么救?

    “杀了岳东楼?”胡山雕随宾婢上“索厢”时琢磨着,待坐入舞厢后,他问宾婢“羽伶可否?”宾婢显然还不知道羽伶受困,轻笑的应是,然后离厢,舞楼也不会让客人干坐着等优伶,自有舞婢率队在舞厢内起舞进行热场。

    让胡山雕没有想到的是,明羽嫣然居然还能出来“接客”,受以前习惯影响,胡山雕“突”的站起来准备迎接老板,回过神来后干笑两声,用10元晶就把舞婢们打发走,舞厢内就留下他跟老板。

    明羽嫣然仍然蒙着脸,这就让胡山雕不是很明白岳东楼怎么会看上老板,莫非岳公子喜欢“面罩”式愉悦?胡山雕正要说话时,看到明羽嫣然做出的隐蔽暗号,他赶紧进入演戏模式,说着这种场面应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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