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响,颜春一头撞在床的边角,睁开眼睛一看,醒了过来。见金凤系着个围裙:“你大清早的忙活什么?再睡一会儿吧?”
    “睡过了,这都是中午了,我在那边叶开哪还有碗没有洗完,那像你这么得闲,马上就要吃酒,你去陪人家上亲喝几杯,还睡,哥哥不喝酒的。”春林嫂毫不客气地数落他两句,并催他快点,别磨蹭了。
    颜春揉了几下额头,感情大白天的自己做了个美梦。
    按农村的风俗,女方在结婚当天必须得由长辈同辈和晚辈三代人来男家,老土的意思也就是女方的家里还有的是人,你可别把人给欺负了,这一个动作也就是做给亲家公亲家母看的。再说是叶开的老婆,谁那么蛋痛去找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叶开都在外地当官了,而沈翠浓也是一公司的大老板,要钱有的是钱。农村里也就几个乡里乡亲的土鳖,谁犯得着去得罪这么尊财神爷,要巴结都来不及。但人家气势力就是不一样,也就是外省的嫁过来,他们在家里也就是他们结婚的时候上路,都走了两三天。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一溜儿七八辆豪华轿车最少也有二十多万一辆。别说同村的,还刚到邻村的时候,沈翠浓就同叶开还有一长辈跟着到迎接。自己家的几个年轻人,也就意思车子开缓一点,沿途烟花炮竹的响了近三里路。这真还成了本县最轰动的一场接上亲仪式。
    农村的上亲无论如何也要留娘家人在这过一夜。而叶开沈翠浓把楼上几间房都给腾出来,换成一式的新被子,叶开还要带着这些上亲挨家挨户的去喝一些酒,就是没有时间也要稍坐一会,这就好比男方的亲朋也是尊敬女方的亲朋;而女方的亲朋也就是登门道谢一下,自家女儿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各位叔伯长辈原谅其少不更事,多多教诲之类的让人听着无奈,但又蛋痛b痒的话。
    要是近的话还有一个满月的酒席,那也就是女方那些亲朋都是一个女人来的,提着一些什么东西,无非也就是给自家女儿送个喜事什么的,盼盼人家早生贵子,早结珠胎;因为外地的原故,这也不省了,反正大家都看出来了,叶开那货没有买票也就上了车,何必在多此一举呢。
    颜春家也是属于近亲,而颜春这货也就不管这事,他哥嫂却是得人尊敬的,这些琐事自有他哥嫂去理会。他哥哥还有老朱还有几个也就是专门做陪的,而他嫂子也就回家去准备酒菜,也就是多少炒几个盘了备些酒喝两杯意思一下。
    拐子同颜春他们能喝酒,但这两个家伙,却不兴这套礼节,又不是没有人陪,有人陪他们也就乐得省事。春林嫂也就怕颜春喝多了给弄出什么事来。
    叶开走到颜春身边:“哥,你不去陪酒,等会儿同人帮着把那些桌凳送还一下人家。”“放心吧!这事你哥我就包下来了,不是哥不去陪,我哥在陪我也就不好去,不好意思两兄弟全上是不?”
    颜春那不要脸的,也就把他们自家合伙的人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叫来,让他们去帮尽心尽力去送桌子凳子,而自己也就看了一下那户那家的指派他们去。
    还许下海口:“叔要是打牌赢了等会都有红包。”这话也就起了轰动效应。这时颜春看到侄女小娟走了过来,问她有什么事。小娟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要找的人。就对颜春说:“婶呢?我妈叫婶快点回去帮忙,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在里面,你自己去找。”颜春同志这不正在摸牌吗?要是被人看掉了那就亏大发了。
    正好春林嫂从里面出来倒洗碗水。听了小娟的话:“你先去,我等一会儿来,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
    旁边一女人也就问了一句:“金凤同春仔什么时候办事,今年过年的时候会不会把事办了?”
    “想是想今年过年之前办一下算了,这事反正要办的。”似是想起了什么对颜春说:“孢牙你明天没有事的话就去弄些大干柴来烹肉,我们现在连烹肉的几根柴也没有。”
    “我嫂子那里有一柴屋,你能用多少。”孢牙春想都不想也就扔出一句。
    “也就你说得出口,要用走上去从嫂子哪里搬下来烧,你好意思。”又接上口:“家里老人也就时常去山上拣两根,人家过冬也要一堆柴火,这柴火上身。”
    “你就不知道,那柴屋的柴大都是我砍进去的,反正那时都那么大一根,想要卖,结果没有卖出去。要做正事那不正好。嫂嫂的跟我们的还有什么两样。”孢牙春一直都是跟哥嫂过的,心里没有这一层障碍。
    “要搬你去搬,我都不好意思,几根烧烹肉的柴都要从嫂子的柴屋里搬,山上有的是。”
    “金凤说得有理呢?这个你应该去山上弄的,有的是。”
    狗儿三在一边也就接上了话:“那我们明天一起去,反正,我家的烧酒也还没有烧去弄几天柴烧酒。”
    “那我们明天就去打虎山上了,那里面的山坳里有好多的柴,特别是靠近水坝的那一片山。”
    外号叫地主的一个叔辈接了一句:“孢牙,明天不要去那里的,那里以前有好多老虎豺狼出没,有好几个人就在那里被老虎豺狼给吃了。”手却不停去摸牌,口里笑着说。
    到时拐子在旁边给接上了话:“现在什么年代,这种山那还有这些野兽,附近村子里放的逢年节放的炮竹早就把这些东西给吓跑路了。小林同小平天天在山上护林巡山,还有那个山谷没有摸到。”
    颜春对狗儿三说:“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明天就去山上,我没有钢丝车,你有就把你的钢丝板车拉一下,要不要带饭去吃。”
    春林嫂边擦手边说:“肯定要,中午谁还会回来吃饭。”
    做完事之后,孢牙春也就同几个烧热了一些剩菜喝了些酒。
    也还是春林嫂来,他才起身回家的。现在两个人没有做酒席,为避免闲话,春林嫂还是把他送回了哥嫂那边。颜春同志喝了酒的原因,一倒在床上,也就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未完)
    这个故事看的蛋痛,写的也蛋痛;你看的蛋痛还可以不看,我写的蛋痛却不能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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