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狗慢慢悠悠的走到白狗身边:“它们走了,那就麻烦你吧,去开了那条门,我饶你不死。”
    “你休想,只要你有本事取我性命,你尽管拿去。”大黄狗早年也就不吃荤一心在家修佛悟道,对身死早已置之度外,自然不会因为怕这疯狗而放弃自己的佛心。今天跟着来,也就是想阻止弟弟不要做缺德事。看到那黑狗反而一下子想通了一个道理:做什么事都不能一成不变。自己杀意已去,来此只不过是不要让疯狗使太多的生灵涂炭。
    鸡公子也就知道那大黄狗斋戒多年,心知要是它没有向佛之心,那里轮得到黑狗去欺负花狗。要是让它选择,它也就是宁愿死也不会来害自己一家,看来这个梁子还得自己接过来了。也幸亏自己的飞天无上心法已经练成,要不真还难以抵挡这疯狗的进攻。
    发出一个信号,几兄弟一起飞落到门前的晒谷场上,放声喝道:“疯狗,你有多大的本事冲我们来,不要为难人家的一片佛心,坏了人家的多年修行。”
    疯狗眼前一亮:“我肚子正饥饿着呢?正好先拿你们几个来垫垫底。”说完也就向首当其冲的鸡公子扑去,不愧是武痴,其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其行动不动则已,动则如闪电。其招式如行云流水,流畅至极。
    大黄狗睁开眼睛,心知:自己当年功力最巅峰也不过如此,自己佛心已成,真还没有谁能阻止它。忽然看了那四个鸡公子的打法眼睛一亮:真还应了一物克一物。真没有想到失传已久的飞天无上心法竟然在它们身上出现。只是功力可能不够。
    此时,那疯狗正同那几只小鸡对得难解难分。它们合练了一套阵法,彼此攻守有据很有默契。为头的鸡大公子攻恶狗的头时,那么其它几个就攻向它的尾背部,令它守尾不能相顾。被四人耍得团团转,但因其功力深厚,又着地用力,久了,自然还是有机会拿下四鸡公子。
    大黄狗疑神看了许久。忽然提醒道:“两攻尾,两攻头,互换着彼此还可以休息,减少体力的消损。攻尾负责攻尾部的尾椎,攻头部的就负责攻其眼睛,只要其双目被刺,那你们也就无需担忧了。”
    鸡大公子本就是天资聪颖,得此一言。冲几兄弟打了一个手势。它们原来这套四象飞天阵本就是为了对付大黄狗而演变的。如今为了对付这恶狗正好用上,得此一翻点化,那省心省力一半,有可能就可以改变这场战斗的结果。要知道今天可是遇上的是疯狗,要是一个不慎,自己全家近二十口就得全部送命于此。
    此时,也无暇分心说什么感谢的话,先把这疯狗赶走才是王道。
    它们也就由功力深厚的鸡大公子和功力较弱的鸡四公子搭配攻眼睛,由鸡二公子同鸡三公子攻他的尾椎,轮流来休息。阵法讲究的是配合默契。而它们四兄弟显然配合的很纯熟。而攻眼睛的也就是佯攻,谁愿意那一双眼睛给弄瞎。所以也就把鸡四公子来攻眼睛,也就为了吸引它的注意力,而趁此机会,后面的俩兄弟也就下死口,尾椎连接着全身的神经系统。攻之可以使整个的身体产生麻痹,严重者可能导致瘫痪。而疯狗是武痴又岂会不知道这几个穴位的妙用。又经在黄狗一提醒,那疯狗不得不防。
    眼睛也就是视物的窗口,要是眼睛瞎了,那也不用万事万物失去了联系。也就是重中之重。就是再无知也不可能让鸡把眼睛给弄瞎。大黄狗提醒也就是主要使那疯狗分心,首尾不能兼顾。这样久而久之,也可把它累得够呛。要是万一有个机会,那鸡大公子这种武学奇材铁定不会放过。
    而白狗的纵跳越高,体力损耗也是最大。
    白狗心里那个恨:你向佛向的是那门子佛,这不是坑我吗?这老家伙,如全身而退定不会饶你。
    这边心念一动,也就感觉到尾椎一麻,心里那个恼,我都还没有开杀戒的。它恼了,也就对着那就近的鸡大公子去,它神智有点不清,要是对鸡四公子还有得口的机会。那鸡大公子那会让你那么得逞。原地拔高两米,也就肛门一收一放,一坨鸡屎准确无误地掉进了疯狗的嘴巴。
    疯狗还没有缓过气来,那鸡屎就顺着喉咙直下小腹,只感觉一刺鼻的气味从喉间上窜。疯狗忙低头呕个不止,冷不防眼睛被最不屑防备的鸡四公子给啄了一下,一下子血水,眼液就往外冒。
    那疯狗受此重伤,那还有余力再战。一急,也就跳出了圈外。冲着那大黄狗破口大骂:“你它妈的!修的是什么佛?这是下流行径。”
    大黄狗默念了几声佛号,看到一人拿着一扁担气冲冲而来。后面跟着那黑狗。心里一喜:此子确实灵活。吾弟同此子相差何此数倍。纵身一跳,放心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疯狗瞎了一只眼,自然没有看到拿着扁担的孢牙春,还想着再去,今天可不能白忙了。
    冷不防,背上一痛,也就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自己原本夹着的尾巴也就夹得更紧了。
    还没有来得及逃命,那脑袋上却是挨了重重的一下。继而,头脑一阵晕眩,整个也就失去了知觉。
    孢牙春正在打牌,也就是那黑狗跑去扯着他的裤角往回走,路上碰到新兰,告诉他有一条白色的疯狗去他们家了。他还真急了,也就把没有打完的一手牌给了向边一直看的春林嫂。自己也就操起扁担问新兰是那家的狗。新兰告诉他是邻村过来的疯狗。他也就不二话了。
    疯狗人人得而诛之。看来还得入死里打,这狗肉也是不能吃的。
    春林嫂担心地提醒他一句:“要注意,不要癫狗咬到了就是。”
    眼见那疯翻着白眼进气多,出气少。孢牙春拍了一下黑狗的头:“今天有奖励。”
    旁边的鸡公子听到,还是轻哼了一声。那黑狗听到这声,一阵头皮发麻:人家都可以打赢疯狗了,自己在人家眼里还真不是一盘菜。
    (未完)
    这个故事写完了,将会是下一个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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