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被人丢到城外?然后遇上我父亲?”寄可倾十分怀疑的问道,她可是十分了解灵公主的性格,那种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在出那皇宫。

    “寄可倾,不得无礼,的确是为父在城外遇见他的。”寄成瞧着她的反应,好像并不是很愿意接受自己引荐的人,甚至生出怀疑,那就是不相信自己,有些气愤的说道:“你这是不相信父亲?”

    寄可倾没有理会自己父亲,只是瞧了他一眼,便又对着燕宁南,“你可知你自己为何会在城外?”

    燕宁南见寄可倾这般的不信任自己,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笑了笑。

    他是大理寺卿,自然懂得寄可倾的怀疑心,所以,对于这些,他都没有太过生气,想了想便准备开口解释。

    而这时,寄成一步垮上,把燕宁南挡在了身后,略微有些大声的对着寄可倾说道:“我说了多少回了,是为父在城外遇见他的,他刚刚说的并无假话,你这是不相信为父?”

    他气愤的又重新问了一遍。

    “父亲。”寄可倾有些无奈,但他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好在跟他挑嘴,只是对着他解释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可想过,他可是在宫内待过,谁知他会不会是灵公主安排来的。”

    寄成完全想不到寄可倾既然有这般心思,这般的不相信自己引荐的人,“你知我见到他时,他身上受了多少刑罚?或者你是觉得,他要真是安排过来的,灵公主又何必这样对他。”

    寄成的语气都有些唑唑逼人了,可他只是在一味的解释着燕宁南和护着他,这更使得寄可倾怀疑了。

    “那屈打成招算不算?”寄可倾对着寄成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简直觉得自己的父亲不理解自己。

    而在他们的隔壁的苏沉与白擎泽隐隐得听到寄可倾在和某个人大声的争执着什么,放下手中的地图,便出了门去寄可倾那边。

    而寄可倾依旧在和他父亲争执着,其父一直担保着燕宁南不是坏人,而寄可倾虽未在说话,但瞧着她的神情便只,对她父亲的话,寄可倾也是不信的。

    苏沉和白擎泽一进来便瞧见里面的这幅场景,寄可倾的父亲铁青着脸站在燕宁南身边,而寄可倾则也是沉着脸打量着燕宁南,而应他们两个人产生争执的燕宁南却左右为难,不知是该劝还是不该劝,就这样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好不尴尬。

    苏沉看见里面这幅模样,立刻的上前拉扯寄成,把他安置在椅子上坐好,还亲自的端了杯茶给他,然后对着白擎泽使了使眼色。

    白擎泽看了一样他,立刻明白,走到寄可倾身边,说道:“还记得前阵子从宫中传出来密信吗?便是他给我们的。”

    寄可倾也忆起了前阵子的确是有人从皇宫中来给我送信,竟没想到却是他,也不知是不是这件事被灵公主知道了,所以他从会被关进大牢。

    寄可倾这般想着,眼里的怀疑也消下去几分,但还是半信半疑的看向苏沉,这里只有苏沉是在宫中待过的

    苏沉见到寄可倾看向自己,然后对着她轻微的点了点头,表示着自己也是肯信任燕宁南的。

    寄可倾瞧着这般,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便把半犹豫半怀疑的眼光看向燕宁南,说道:“那你这次来是有事?”

    燕宁南走到凳椅上坐下,清秀的脸庞埋没在阴影你,似有几分狠厉,“白磬已跟随灵公主了,他长管着白辉留下来的暗卫,我觉得很快灵公主便就回在这京城中到处搜寻你们的踪迹。”

    然后有顿了顿,抬起头来,嘴角拉开一抹笑,“还是早些离开这里的好。”

    苏沉刚刚坐下的身子,立刻又站了起来,惊讶道:“白磬果然还是跟灵公主一起狼狈为奸了。”

    白擎泽也点了点头,“其实他现在这样,也不无道理,白让养出来的儿子,能好到那里去吗?”

    寄可倾没有跟他们讨论白磬,其实他这样,也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而已,商量般的语气问道:“那我们是一起跟去天华山,还是继续呆在这?”

    “呆在这,迟早会被白磬找到,到时候我们走都不好走,此地已经不能呆了。”苏沉立刻否决呆在这农舍的提议,然后又继续辨析道:“而去天华山,那规模岂不是也太大了,到时候被一网打尽,什么也不好说。”

    寄可倾和白擎泽听完他的话,两人都同时沉默了起来,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去旁边州潜伏。”

    “嗯,这提议不错。”苏沉赞叹道,后又说,你们先去刚刚地图,我们要去往何地。

    “好。”

    ……

    “在青州吧。”寄可倾拿着笔在地图上青州的位置画了个圈圈,然后说道:“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是灵公主手下人的州,他们保证想不到我们会潜伏在这里。”寄可倾绕有兴致的说。

    而白擎泽只是摇了摇头,点了点在青州傍边的那一块地方,说道:“还是燕州吧,我们可打不起那种赌,要是被发现了,哼哼,还是忠臣的好。”

    两人,一个胆大,一个心细,可终究还是因为寄可倾的年纪正直上好,什么都干尝试,而白擎泽早已过了那个年龄,就算是没过,但他这些年见过的失败,也实在是太多了,谁失败了最后不是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家破人亡吗?自己打不起这个赌。

    “呵呵,还忠臣,你难道没有听说,灵公主正在朝堂中实行逆我者亡吗?何有忠臣可言,谁不是个贪生怕死的官?”寄可倾嘲讽道,她是真的看不惯那些稍与到挫折,或一些皮肉之苦就向敌军投降的人,而这些人,大都都是朝堂官员,所以,什么人都是一样的。

    两人便就在选择在青州和燕州这两州之间产生了争执,两人你来一句我来一句,争的不易乐乎,最终也没定下个所以然出来。

    两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而在这时,外面有人送了一封信给白擎泽,白擎泽拆开来看,信中所说的李将军已领兵占领璃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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