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恍惚
“这也不需要你来管吧？”
李心慕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知道些什么的话，不论什么事情都会方便起来啊，也能好好解决啊不是吗？”
“你这么说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李心慕依旧在托着腮。
“不论是你还是司空雨也好，不论是当事者还是局外人也好，不论是亲近还是疏远也好，也都没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的理由吧？”
诶，原来我算是亲近的那种么？
不对不对，现在怎么能想这个啊。
“可是······”
“不想说的话就别再强求了比较好吧，还是好好吃吧。”
司空雨打断了我的话，诚恳且谦卑。
“是的呢~”
结果就是李心慕的直接拒绝么，所以说今天只能算是吃个饭么？
啊，不过这个茄子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啊！
“我再去点一些吧。”
想到这些都是我出钱突然有了莫名其妙的亏空感啊，所以说我其实什么也没得到咯？
“啊，谢谢，另外我还想吃茄子。”
李心慕追加了订单，不过这样仔细一看的话？
“原来你是有缎带的么？”
“诶！只是随便系上了而已啊。”
单马尾加上缎带的话，是不是这根带子有点细所以有些奇怪么？
“果然如我所想一样啊，还有别的颜色么？”
“没有没有！”
又炸毛了啊。
☆
第二天李心慕和我一起到的学校，我的到校时间依旧准时不迟到，所以说就是李心慕的早起并没有坚持很久。
“哟~”
事实上我的到校时间已经算是很早了，所以我在那个时候觉得李心慕的到校比我还早还真是有些奇怪。
但是现在就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了不是么，只不过有的时候一些想要去做的事情还是尽可能多坚持一会吧。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李心慕突然起早了，也不能确定是她想要坚持下去还只是没打算那么多。
“嗯早啊~”
今天的李心慕看起来很不错啊，是有什么比较开心的事情了么？
“今天，意外的很开心啊你？”
“没什么啦，没什么啦~”
喂喂，这不是超开心的么？
“诶，缎带又换颜色了呢。”
“嗯，这是我之前的一捆，现在拿出来用的话差不多可以一直换呢。”
喂，一直换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个花纹的话我还是觉得纯色更好看一些。
“没有像昨天一样的纯色么，还有花纹的话我还是觉得简单一些比较可爱哦。”
“是这样的么？”
“不要问我啦，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我啊。”
“我觉得可爱的东西陆余却不觉得，那么大家也都不觉得，这种东西什么的还是要给你们看的，所以还是稍微听一下你的建议比较好吧？”
那换言之也是为我准备的嘛？诶嘿嘿。
“也不用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啊，这种东西本来就无所谓的，而且李心慕原本就很可爱所以不用担心这些啦。”
“唔诶，对了，你今天活动结束之后等我一下好嘛？”
“诶，有什么事情么，我也没什么别的事情所以这些都可以的。”
“嗯，放学我送你一个东西，要好好期待着哟。”
诶，送我东西么？我的第一反应是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然而事实上今天什么节日也不是也并没有各种莫名其妙的奇怪纪念日，所以说是什么呢？
原来还会送我东西的么，有些被临幸的感觉？
“是什么啊，等等还是算了，既然让我好好期待的话，那还是问一下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吧。”
如果是李心慕的日历的话，节日的数量或许会意外的多吧？
话说回来现在的节日还真是莫名其妙的频繁啊，总是今天这个节，明天那个节的。有的是节日，有的是纪念日，有的还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日子也拿出来，即使是随便定的。
所以说是什么呢啊？
“关于昨天吃饭的回礼啦。”
这种东西也会回礼么，但是不管怎么说，收到礼物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不是么？
这样想着的我稍微保持了一下微笑，但是随即便想到这礼物还没有送到我手上才对啊。现在就这么开心的话算不算太早了，呼呼，有点危险啊，要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表现出开心的话绝对很奇怪啊。
但是李心慕的话，或许不会这么想吧，如果能理解的话。
“没关系啊，不用笑出来也是可以的哦。”
原来的我笑容还在挂着么，还真是没用啊我，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
“想着这里应该高兴起来才对，所以就笑出来了，不过果然很奇怪吧，现在的话应该是期待的表情不是么？”
“不会的哦，陆余你能这样开心的话我也很开心哦。”
啊，果然是李心慕啊。不对，这话好像是李心慕会被什么外星人抓走或是什么组织顶包代替了一样啊喂。
“当然会开心了，而且是你送的，但是现在还没有拿到啊，好期待啊~”
是啊，好期待啊。
“不要这么期待啊，还有也不要继续这么恶心的笑容了好么？”
喂，那还真是抱歉了啊。
我一整天都在想象这回事个什么玩意。
嗯是的，我在纠结着这个礼物是什么，要是一般来说的话就是类似于简单回礼的小物件或是吃的什么的吧？蛋糕或是些什么的，但是李心慕的话或许不会送这些。
啊啊，是什么呢？
最好的答案应该就是把自己送给我吧，不对啊，我怎么会在想这些呢？
在社团活动结束之后我在活动室等着李心慕的回来，刚刚说是去拿礼物的她一脸神秘。
“我先走了啊，陆余你要记得锁门啊~”
宇文老师一如既往的早退啊，但是突然有一阵子没有到活动室了啊，现在这么一想还真是有些陌生了呢。
“好~不过也没有什么好丢的东西吧？”
简简单单的一个心理咨询室而已啊，虽然我这么说但是依旧也是有一些东西是不能丢掉的啊，这么一想我摸了摸裤兜里的钥匙，有一些滑有一些冷，它的锯齿样式很古典，抑或说是很落后，啊，这么一想的话这个锁岂不是不太安全啊？
能不能找个时间去申请一下更换呢，话说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啊。
“啊啊，快，快救我~”
李心慕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但是我并没有看见她，只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窗外东倒西歪，就像一株扎根过浅的玉米一样在风中摇摆不定。
而我则化身了一位对此看不下去的农民试图去摆正它。
“是，是谁！”
尽管我早就知道了是谁，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有些想玩一下的啊。
“熊熊国白白desu~”
哇，李心慕好可爱啊，话说这只熊，好眼熟。
这只熊是等身的，甚至要比李心慕还要更高一些，李心慕从后面抱住这只白色的可爱大熊然后用可爱的嗓音一边说话一边轻轻摇了摇这只熊。
唔啊，可是这只熊我还是似乎在哪里见过啊？
等等，这只熊？
“喂，李心慕，这只熊是不是上次我帮你拿的那只？”
“啊，对啊。”
一下子把熊塞到我的怀里，李心慕在一旁喘着气，看来确实是有些累啊，抱着这只大白熊什么的。
“这次再让我拿不就好了？”
“不行，说了要给你惊喜的。”
在这个地方坚持的李心慕意外的可爱啊，只不过，送别人旧的东西的话还是不让对方知道比较好吧，更何况我是本来就知道的啊。
虽然说这样或许会对礼物的效果打折扣，但是我啊，收到李心慕的礼物就很开心了啊。
“喂，你难道就不惊喜么。”
“啊，好开心呐——”
“这奇怪的棒读是什么啊，话陆余你现在这么做的表情开始不太对劲了起来啊，明明原来的话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最近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做莫名其妙的表情啊。”
“啊啊，我也注意到了啊，但是如果不做出表情的话会很过分的不是么，就像收到礼物的话不好好开心就不配拿着什么的。还真是麻烦啊，以前都不需要在意这些的，现在想的越来越多了但是表情也依旧只会那么几种什么的。”
还真是好笑啊，关于什么表情的，都是我努力做出来什么的这种事实还真是不太想被别人说啊。
“但是心里也会感到开心的不是么？”
“嗯，但是做不出表情也不是我想要的啊，这个世界知名就这么麻烦啊。”
“没事不要说这个世界的坏话！而且，只要在心里开心也就足够了啊，有些事情如果连在心里都没有感受的话那还真是可怜啊。”
“不对的哦，表情是非常重要东西啊，如果没有表情，人类的沟通效率会下降很大一截的哦~”
“那也不要勉强我们的陆余不是么?”
唔啊，什么，什么······什么我们的陆余什么的。
唔啊啊。
但是事实上我能感受到我的=面部没有任何变化，嗯，如果说面瘫这种属性很萌的话，那还真是抱歉了。如果一直面瘫的话那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不论是高兴还是不爽都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除了说出来。
但是说出来的话总是不太恰合时宜，所以说面瘫什么的，就是会抹杀自己情感的恶魔啊。当你对什么感情都没有办法做出表情，别人也得不到反馈什么的。
对着镜子练习着各种表情的痛苦啊，看苦情剧的时候遇到哭戏，我还要分出来两个心，一个负责理解剧情同时也负责被剧情催泪，另一个却是毫无感情的识别着人家的表情，这些对于其他的什么喜剧或是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啊。
但是这样会很麻烦也很累，所以我也只是偶尔会去学习一下别人的表情而已。
而事实是我根本不是什么演员的料，所以我试图表现出和正常人一样而勉强出来的表情有的时候一直被诟病。
而我也尽可能避免不得不做出表情情况，在初中的时候，高冷的形象还是就如此在我身边流传着的，但是总会有一天暴露的话，在我做错了几个关键的表情之后便得到了莫名其妙的疏远与关注。
疏远与关注并不矛盾哦，有的时候关注也是一种疏远呢。同学们都是很温柔很善良的人，都想着要尽可能在我面前表现的不那么在意我一点，都想着不要伤害到我什么的。
这些我都知道也都很感动，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是像被关在笼子里给大家看的猴子一样。
就像，看着可怜的流浪狗一样的眼神。
不对的啊，不对啊。
明明没有什么的不是么，没有什么区别不是么，我既没有多了些什么也没有少了些什么，而且就算遇到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疏远才对啊。
这种距离感，不是被欺负也不是被瞧不起。
而是，简简单单的可怜。
不对的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像以前一样不就好了么，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一起会去一些不应该去的地方玩，一起做一些这个时候才会做的傻事。
为什么突然，就抛下我了？
为什么？
“你，没事吧？”
“啊，啊！”
“嗯？”
“刚刚，有发生什么了么？”
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突然把头埋在白白上面不说话了，我也不敢做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叫一下你比较好什么的。”
“啊，没事，刚刚想了一些比较可笑的事情啊。”
“有什么事情就要说哦，我可是被你拜托了的，关于什么心理咨询师什么的，完啦，这样的话岂不是要一直陪你到你病好嘛。”
“喂，不要说的像是卖身契一样啊。”
这只熊对于李心慕来说或许是“很吃力”的程度，但是对我来说却只是“稍微麻烦”而已啦。
“谢谢你啦，不过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给我呢？”
把这只被李心慕叫做“白白”的熊放在自行车上还真是一件比较吃力的事情啊。
“啊，你问这个啊，我买了新的所以这只就放不下了，但是带回去又很麻烦而且也不太想这么做，想来想去就决定送人啦！”
喂喂，是这样的么，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啊。但是如果是想到送人的话，第一目标是我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呐。
“是这样的么？”
“喂，你的表情很微妙所以还是算了啊。”
“诶诶，好吧~”
李心慕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知道些什么的话，不论什么事情都会方便起来啊，也能好好解决啊不是吗？”
“你这么说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李心慕依旧在托着腮。
“不论是你还是司空雨也好，不论是当事者还是局外人也好，不论是亲近还是疏远也好，也都没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的理由吧？”
诶，原来我算是亲近的那种么？
不对不对，现在怎么能想这个啊。
“可是······”
“不想说的话就别再强求了比较好吧，还是好好吃吧。”
司空雨打断了我的话，诚恳且谦卑。
“是的呢~”
结果就是李心慕的直接拒绝么，所以说今天只能算是吃个饭么？
啊，不过这个茄子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啊！
“我再去点一些吧。”
想到这些都是我出钱突然有了莫名其妙的亏空感啊，所以说我其实什么也没得到咯？
“啊，谢谢，另外我还想吃茄子。”
李心慕追加了订单，不过这样仔细一看的话？
“原来你是有缎带的么？”
“诶！只是随便系上了而已啊。”
单马尾加上缎带的话，是不是这根带子有点细所以有些奇怪么？
“果然如我所想一样啊，还有别的颜色么？”
“没有没有！”
又炸毛了啊。
☆
第二天李心慕和我一起到的学校，我的到校时间依旧准时不迟到，所以说就是李心慕的早起并没有坚持很久。
“哟~”
事实上我的到校时间已经算是很早了，所以我在那个时候觉得李心慕的到校比我还早还真是有些奇怪。
但是现在就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了不是么，只不过有的时候一些想要去做的事情还是尽可能多坚持一会吧。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李心慕突然起早了，也不能确定是她想要坚持下去还只是没打算那么多。
“嗯早啊~”
今天的李心慕看起来很不错啊，是有什么比较开心的事情了么？
“今天，意外的很开心啊你？”
“没什么啦，没什么啦~”
喂喂，这不是超开心的么？
“诶，缎带又换颜色了呢。”
“嗯，这是我之前的一捆，现在拿出来用的话差不多可以一直换呢。”
喂，一直换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个花纹的话我还是觉得纯色更好看一些。
“没有像昨天一样的纯色么，还有花纹的话我还是觉得简单一些比较可爱哦。”
“是这样的么？”
“不要问我啦，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我啊。”
“我觉得可爱的东西陆余却不觉得，那么大家也都不觉得，这种东西什么的还是要给你们看的，所以还是稍微听一下你的建议比较好吧？”
那换言之也是为我准备的嘛？诶嘿嘿。
“也不用这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啊，这种东西本来就无所谓的，而且李心慕原本就很可爱所以不用担心这些啦。”
“唔诶，对了，你今天活动结束之后等我一下好嘛？”
“诶，有什么事情么，我也没什么别的事情所以这些都可以的。”
“嗯，放学我送你一个东西，要好好期待着哟。”
诶，送我东西么？我的第一反应是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然而事实上今天什么节日也不是也并没有各种莫名其妙的奇怪纪念日，所以说是什么呢？
原来还会送我东西的么，有些被临幸的感觉？
“是什么啊，等等还是算了，既然让我好好期待的话，那还是问一下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吧。”
如果是李心慕的日历的话，节日的数量或许会意外的多吧？
话说回来现在的节日还真是莫名其妙的频繁啊，总是今天这个节，明天那个节的。有的是节日，有的是纪念日，有的还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日子也拿出来，即使是随便定的。
所以说是什么呢啊？
“关于昨天吃饭的回礼啦。”
这种东西也会回礼么，但是不管怎么说，收到礼物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不是么？
这样想着的我稍微保持了一下微笑，但是随即便想到这礼物还没有送到我手上才对啊。现在就这么开心的话算不算太早了，呼呼，有点危险啊，要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表现出开心的话绝对很奇怪啊。
但是李心慕的话，或许不会这么想吧，如果能理解的话。
“没关系啊，不用笑出来也是可以的哦。”
原来的我笑容还在挂着么，还真是没用啊我，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
“想着这里应该高兴起来才对，所以就笑出来了，不过果然很奇怪吧，现在的话应该是期待的表情不是么？”
“不会的哦，陆余你能这样开心的话我也很开心哦。”
啊，果然是李心慕啊。不对，这话好像是李心慕会被什么外星人抓走或是什么组织顶包代替了一样啊喂。
“当然会开心了，而且是你送的，但是现在还没有拿到啊，好期待啊~”
是啊，好期待啊。
“不要这么期待啊，还有也不要继续这么恶心的笑容了好么？”
喂，那还真是抱歉了啊。
我一整天都在想象这回事个什么玩意。
嗯是的，我在纠结着这个礼物是什么，要是一般来说的话就是类似于简单回礼的小物件或是吃的什么的吧？蛋糕或是些什么的，但是李心慕的话或许不会送这些。
啊啊，是什么呢？
最好的答案应该就是把自己送给我吧，不对啊，我怎么会在想这些呢？
在社团活动结束之后我在活动室等着李心慕的回来，刚刚说是去拿礼物的她一脸神秘。
“我先走了啊，陆余你要记得锁门啊~”
宇文老师一如既往的早退啊，但是突然有一阵子没有到活动室了啊，现在这么一想还真是有些陌生了呢。
“好~不过也没有什么好丢的东西吧？”
简简单单的一个心理咨询室而已啊，虽然我这么说但是依旧也是有一些东西是不能丢掉的啊，这么一想我摸了摸裤兜里的钥匙，有一些滑有一些冷，它的锯齿样式很古典，抑或说是很落后，啊，这么一想的话这个锁岂不是不太安全啊？
能不能找个时间去申请一下更换呢，话说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了啊。
“啊啊，快，快救我~”
李心慕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但是我并没有看见她，只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在窗外东倒西歪，就像一株扎根过浅的玉米一样在风中摇摆不定。
而我则化身了一位对此看不下去的农民试图去摆正它。
“是，是谁！”
尽管我早就知道了是谁，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有些想玩一下的啊。
“熊熊国白白desu~”
哇，李心慕好可爱啊，话说这只熊，好眼熟。
这只熊是等身的，甚至要比李心慕还要更高一些，李心慕从后面抱住这只白色的可爱大熊然后用可爱的嗓音一边说话一边轻轻摇了摇这只熊。
唔啊，可是这只熊我还是似乎在哪里见过啊？
等等，这只熊？
“喂，李心慕，这只熊是不是上次我帮你拿的那只？”
“啊，对啊。”
一下子把熊塞到我的怀里，李心慕在一旁喘着气，看来确实是有些累啊，抱着这只大白熊什么的。
“这次再让我拿不就好了？”
“不行，说了要给你惊喜的。”
在这个地方坚持的李心慕意外的可爱啊，只不过，送别人旧的东西的话还是不让对方知道比较好吧，更何况我是本来就知道的啊。
虽然说这样或许会对礼物的效果打折扣，但是我啊，收到李心慕的礼物就很开心了啊。
“喂，你难道就不惊喜么。”
“啊，好开心呐——”
“这奇怪的棒读是什么啊，话陆余你现在这么做的表情开始不太对劲了起来啊，明明原来的话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最近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做莫名其妙的表情啊。”
“啊啊，我也注意到了啊，但是如果不做出表情的话会很过分的不是么，就像收到礼物的话不好好开心就不配拿着什么的。还真是麻烦啊，以前都不需要在意这些的，现在想的越来越多了但是表情也依旧只会那么几种什么的。”
还真是好笑啊，关于什么表情的，都是我努力做出来什么的这种事实还真是不太想被别人说啊。
“但是心里也会感到开心的不是么？”
“嗯，但是做不出表情也不是我想要的啊，这个世界知名就这么麻烦啊。”
“没事不要说这个世界的坏话！而且，只要在心里开心也就足够了啊，有些事情如果连在心里都没有感受的话那还真是可怜啊。”
“不对的哦，表情是非常重要东西啊，如果没有表情，人类的沟通效率会下降很大一截的哦~”
“那也不要勉强我们的陆余不是么?”
唔啊，什么，什么······什么我们的陆余什么的。
唔啊啊。
但是事实上我能感受到我的=面部没有任何变化，嗯，如果说面瘫这种属性很萌的话，那还真是抱歉了。如果一直面瘫的话那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不论是高兴还是不爽都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除了说出来。
但是说出来的话总是不太恰合时宜，所以说面瘫什么的，就是会抹杀自己情感的恶魔啊。当你对什么感情都没有办法做出表情，别人也得不到反馈什么的。
对着镜子练习着各种表情的痛苦啊，看苦情剧的时候遇到哭戏，我还要分出来两个心，一个负责理解剧情同时也负责被剧情催泪，另一个却是毫无感情的识别着人家的表情，这些对于其他的什么喜剧或是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啊。
但是这样会很麻烦也很累，所以我也只是偶尔会去学习一下别人的表情而已。
而事实是我根本不是什么演员的料，所以我试图表现出和正常人一样而勉强出来的表情有的时候一直被诟病。
而我也尽可能避免不得不做出表情情况，在初中的时候，高冷的形象还是就如此在我身边流传着的，但是总会有一天暴露的话，在我做错了几个关键的表情之后便得到了莫名其妙的疏远与关注。
疏远与关注并不矛盾哦，有的时候关注也是一种疏远呢。同学们都是很温柔很善良的人，都想着要尽可能在我面前表现的不那么在意我一点，都想着不要伤害到我什么的。
这些我都知道也都很感动，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是像被关在笼子里给大家看的猴子一样。
就像，看着可怜的流浪狗一样的眼神。
不对的啊，不对啊。
明明没有什么的不是么，没有什么区别不是么，我既没有多了些什么也没有少了些什么，而且就算遇到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疏远才对啊。
这种距离感，不是被欺负也不是被瞧不起。
而是，简简单单的可怜。
不对的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像以前一样不就好了么，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一起会去一些不应该去的地方玩，一起做一些这个时候才会做的傻事。
为什么突然，就抛下我了？
为什么？
“你，没事吧？”
“啊，啊！”
“嗯？”
“刚刚，有发生什么了么？”
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突然把头埋在白白上面不说话了，我也不敢做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叫一下你比较好什么的。”
“啊，没事，刚刚想了一些比较可笑的事情啊。”
“有什么事情就要说哦，我可是被你拜托了的，关于什么心理咨询师什么的，完啦，这样的话岂不是要一直陪你到你病好嘛。”
“喂，不要说的像是卖身契一样啊。”
这只熊对于李心慕来说或许是“很吃力”的程度，但是对我来说却只是“稍微麻烦”而已啦。
“谢谢你啦，不过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给我呢？”
把这只被李心慕叫做“白白”的熊放在自行车上还真是一件比较吃力的事情啊。
“啊，你问这个啊，我买了新的所以这只就放不下了，但是带回去又很麻烦而且也不太想这么做，想来想去就决定送人啦！”
喂喂，是这样的么，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啊。但是如果是想到送人的话，第一目标是我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呐。
“是这样的么？”
“喂，你的表情很微妙所以还是算了啊。”
“诶诶，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