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傲娇攻的整治办法 作者:卡列夫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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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的时候来电切进来,徐百川心想:不让人活,发个图片也要暗示我,一个3也就算了,还是两个3,左看右看都是3。行行行我知道了别再暗示了!

    接起电话就听小王急吼吼地问:“徐哥你发给我这些干什么你是要辞职吗!?”

    看,普通人一眼看得出的事情,唐近却看不出。一旦宋翊羽有什么风吹草动,唐近却是门儿清。喜欢的站得再远也在心里,不喜欢的站在眼前,也像远在天边。人还是挺奇妙的。

    如果一个人能洞悉另一个人的全部想法,不说爱,至少是喜欢的。徐百川不认为自己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索性用嬉笑怒骂来掩盖,免得丢人太过。人人都是自己爹妈的掌中宝(徐百川除外),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没有任何人规定谁一定要对谁好,得不到很正常,得到了是运气。所以一直以来他很珍惜,珍惜别人不经意间对他细微的关心,他会牢牢记在心里,然后不动声色地做出回报。

    徐百川答:“是啊。”

    小王在那边惨叫连连:“不是吧徐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骗我的吧。”

    这话把徐百川逗笑了:“你是我的遗孀啊还是我的遗孤啊?什么叫我走了你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呗,以前我没来的时候你不是干的好好的?哦,闲惯了,受不了了?”

    真要论起来,小王才是唐近亲手挑选的助里。他算哪门子的私助?从他自居私助的那一天起,小王除了工作量骤减之外,薪资职位没有任何变化。与其说是助理的工资,不如说是唐家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无论在家里还是职场,都没有任何人接纳他。

    “徐哥你和唐总说了吗?”

    说什么?徐百川说不上辞掉的是哪一份工作。助理?保姆?还是唐近的父母安排在唐近身边的眼线?

    一方将他看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方视他为阻拦自己与真爱相聚的拦路虎。从前是他甘愿自取其辱,现在呢?

    “会说的。”算了。反正骆驼已经死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再加几根稻草,再加几盆开水都无所谓了。

    小王一直以为徐百川是在和他开玩笑,毕竟从六年前徐助出现在唐总身边,公司里关于他们的故事传了不下十个版本,揣度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度成为公司中茶余饭后的谈资,作为被谈论的正主不可能没有听到风声,饶是如此,也没见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出来否认过。

    这种事不否认无非是默认或者乐见其成两种情况,简直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办公室恋情。

    徐助在公司里相当谦逊,从未摆过什么架子,整日嘴角翘三分,加上长得清秀非常,脾气相当好,与高大英俊的唐总站在一起相得益彰。有这层关系在,徐助怎么可能辞职?难道……感情有变?!

    小王顿时慌了:“徐徐徐徐徐徐哥,我我我,你让我缓缓,我……”

    徐百川心说你有什么好缓的,该缓的是我吧。

    他需要对唐近说什么?分手?他们从没有在一起过。

    也就是公司里的同事私下里给他盖了章,唐近身边亲近的朋友哪一个不知道他是唐近父母的“奸细”,处处防着他?他们表面上对他有说有笑,从不是尊重他,而是尊重他身后的人。几番试探发现他不会打报告之后,在唐近的默许之下各种无聊的手段轮番上演,最开始有不知名号码往他手机上发唐近和别人的亲密照,然后是在有他在的场合特意拉着唐近聊他和宋翊羽的往事,捧哏逗哏俱全,话音儿从来不落地,别提有多热闹了。

    他们恶心起人来不遗余力,徐百川也乐得听现场版的相声,而且相声演员们颇有互动精神,时不时地bsp;生怕他走神听漏了哪个精彩绝伦的包袱。

    最近一次是把宋翊羽在国外某某剧院小提琴独奏时的照片给他看,照片上宋翊羽一身纯白的西装,骨骼分明的细白手指按着琴颈,另一手拿着琴弓,双目紧闭,光线上方落下,将他精致的面容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晕,人间天使也不过如此。

    当时程旭特意靠过来给徐百川看这张照片,一边啧啧有声:“翊羽这气质,一般人真没法儿比,怎么样?”

    唐近的朋友叫他时一般都没有称呼,要么直接叫名字,要么一句“哎”就完事儿,徐百川相当给面子地侧身去看,看完心道:这种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从小在蜜罐中长大养成的自信和从容,他这种泥潭里的泥鳅还真比不上。

    于是深以为然道:“确实。”

    程旭歪头看他,问:“那你有什么拿手绝活没有?”

    徐百川当然知道这是在故意膈应他,忍不住想笑。

    首先是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他肯任程旭奚落,是在给唐近面子。

    再者是他们也太拎不清,不懂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道理。

    在他们眼里徐百川只是条谄媚的狗,狗的主人却是他们动不了的唐近的父母。反正唐近也不喜欢他,他就算翻脸给了程旭难看,也没有什么损失。程旭他们就不一样了,都是自诩富家名门的小少爷,牛得恨不得王朝复辟,受了这种委屈恐怕得视为此生之耻,光是生闷气就能把自己气死。

    他们傻徐百川总不能也跟着傻,周围的所有人不过是唐近的附属品,有事儿找正主,没有必要和附属品针锋相对。

    徐百川靠在沙发上,微笑道:“拉琴不会,拉锯倒还擅长。”

    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却笑得前仰后合,几个大老爷们聒噪得赶上了一群鸭子,徐百川心说为了嘲笑他笑得都给把自己内脏呕出来了,佩服,佩服。

    抬头时不期然和唐近的目光相遇,唐近面色冷淡,眼神却有些探寻之意,徐百川一愣,心中的暗讽顿时烟消云散。

    拉锯?

    这不是说说玩的,他确实擅长拉锯。

    高二那年他被父母关在地下室里一天一夜,他在一堆杂物里找到一把铁尺当做锯条,异想天开地想要将木门锯开。要不是当时唐近为了把小组作业推给他做,找到他家,估计他早就渴死饿了。

    唐近听到他快要喊劈了的声音,在外面砸掉门锁,把他送到医院。他的父母嘛……逍遥了几天之后,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匆匆忙忙回家找他没有找到,在校门口堵到他,才知道他已经住去了同学家里。

    估计唐近以为徐百川想起了以前的伤心事,冷下脸制止了程旭进一步的挑衅。

    唐近这人就是爱心软,不然也不会被他缠了这么多年。

    一直是单方面的纠缠,分手这两字,徐百川是万万没有资格说的。

    甚至,他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作出理直气壮的告别的身份。

    第7章 无处安放

    隔天徐百川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真像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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