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市。
剑卡师协会。
陆鸣脸色漆黑的关闭通讯仪。
“真不考虑？”
小小剑嘀咕，“我听说医院挺有钱的……很多搜索里面打开都是医院的广告……”
“闭嘴！”
陆鸣大怒。
他是那种爱钱的人吗？
赚钱！
要有底线！
剑卡师协会好不容易发展到现在，他可不想毁了。
你想想。
以后你走在大街上，满地的广告牌。
——剑卡师协会定制联名卡牌《死神的凝视》，一发入魂，让你摆脱不孕不育，走上人生巅峰！
又或者。
走到公交站台的时候。
——你想知道陆鸣十七岁就拥有两个孩子的秘密吗？欢迎来到强生不孕不育医院。
甚至是。
各种赛事的大屏幕上。
——你知道陆鸣为何如此年轻就成为剑卡师协会会长吗？强生不孕不育医院，让你和陆鸣一样，一路高歌，创造人生奇迹！
……
诸如此类。
陆鸣光想想就惊悚好么？！
这种业务真的不能接，而且因为业务性质特殊，记忆点非常深刻，可能看一眼就无法忘怀的那种……
比如。
我们前世的唐老师，先是代言挖掘机，又去代言不孕不育，陆鸣当时第一反应是，挖掘机还能治疗不孕不育？
所以。
这种业务，拒绝的要干脆。
于是。
陆鸣沉吟片刻，拒绝、拉黑，一气呵成。
哼哼！
想坑他，不存在的！
不过。
就在这时。
小小狐那边忽然传来消息，“会长，您最近的身体阳气控制还好吗？”
“当然没问题！”
陆鸣莫名其妙。
这话题你是哪里抛出来了！
都过期很久了好么！
他现在虽然略微有些阳气过剩，但是有小幽笙在，一点问题都没有！
“哦……”
小小狐顿了顿，“那您也没有做过八百一晚的那种交易对吧……”
陆鸣：？？？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鸣脸一黑。
“咳。”
小小狐咳嗽一声，“如果都没有的话……那么……有人潜入了您办公室……还是个姑娘……”
顿了顿。
它又加了一句，“衣服很少……”
“……”
陆鸣沉默。
这剧情……
上次是田姑娘来解决水的问题。
嗯……
这次也有可能。
毕竟。
上次是融化。
这次是结冰。
于是。
他默默的打开通讯仪。
“田姑娘。”
“你在哪儿？”
陆鸣问道。
“我房间呀。”
田姑娘很耿直的回答，“这两天寒流降临，外面太冷了，身体有点结冰，我都不敢出门了。”
“你身体还好吧？”
陆鸣关切。
“嗯！”
田姑娘回道，“前两天买了一根给水壶加热的电热棒，现在舒服多了呢。”
“？？？”
陆鸣恍恍惚惚。
电热棒？
那?不就是热得快？
等等。
你不是身体体质特殊才结冰么？！
热得快的话……
你怎么加热？！
咳咳。
算了。
这不是重点。
弟子们的私生活他就不过问了。
陆鸣揉揉脑袋，心思回归到自己的办公室，既然不是田姑娘的话……潜入他房间的会是谁？！
“能看到吗？”
陆鸣问小小狐。
“不行。”
小小狐摇摇头。
因为是会长的房间，所有灵体都被赶走了。
毕竟。
偶尔会长兴致来了叫周韵姑娘过去汇报工作也是常有的事情，它们作为属下，要懂得分寸有木有……
咳。
总之。
会长的隐私……
不容侵犯。
所以会长办公室附近是没有任何监控的。
“哦。”
陆鸣点点头。
看来。
只有亲自去看看了。
“小小剑。”
“明白。”
刷！
光影流传。
陆鸣悄无声息的回到办公室。
那里。
他看到一个姑娘，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姑娘面容精致、身材火辣，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
卧底的感觉。
没错。
这种看上去几乎完美的姑娘，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跟田雪晶一样。
各方面优秀，精挑细选，出任卧底再合适不过了。
毕竟……
这世界上舔狗还是很多的。
此刻。
这位姑娘正坐在门口。
陆鸣观察了一会，也没看见姑娘动一下。
于是。
他推开房间走了进去。
“呀。”
姑娘顿时满脸羞红，“您、您回来了……”
她匆忙起身。
嗯……
裙摆飞扬。
半透明的薄纱群让人蠢蠢欲动。
很是诱人。
“我……”
“我不知道您不在，就在这里等着了。”
姑娘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是新入门的弟子，听说您喜欢……喜欢翻牌，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
陆鸣：？？？
等等。
翻牌？！
姑娘，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其实……”
陆鸣咳嗽一声，准备解释。
“这……”
“这个给您。”
姑娘给陆鸣手中塞了一张小纸片，顿时满脸羞红的跑掉了。
嗯……
陆鸣低头瞅了一眼——今夜四点……我会留门。
“……”
陆鸣叹口气。
原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
前世。
作为一个程序狗，陆鸣是没资格接触这个的。
毕竟，项目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每天都忙着加班，就算升职到项目经理，也没工夫潜规则谁……
而现在。
潜规则送上门来了。
还是传闻中的肤白貌美大长腿。
“上！”
小小剑兴奋起来。
“……”
陆鸣白了它一眼，“我不信你没看到什么。”
“→_→”
小小剑顿了顿，“我们过来的时候，感觉有神识扫过，很微弱，很特殊，但是我依然感觉到了。”
“果然……”
陆鸣冷笑。
从他刚过来的时候，就被这姑娘发现了！
所以……
才有了后面这一幕。
刷！
刷！
小小剑目光在办公室内扫过。
超强的计算能力，让它很快捕捉到一些东西动过的痕迹，办公室内的东西，应该已经被这姑娘翻过了。
虽然……
现场清理的很干净。
“有趣。”
陆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以他如今的实力，协会能够发现他踪迹的人并不多，这姑娘却在他刚刚靠近的瞬间就察觉了！
要么是宗师！
要么……
“调出她的资料。”
陆鸣看了看协会面板。
果然……
神箭手！
这姑娘是六星神箭手。
只有神箭手，才拥有如此强悍的观察力。
神箭手……
……
许久。
陆鸣将李昊然叫了过来。
“这姑娘也是我们协会呢？”
陆鸣说道。
“嗯。”
李昊然点头，“这姑娘是个六星神箭手，主要负责神箭手的附魔箭支制作，算是半个生活职业修炼者。”
“这次比赛，发现我们剑卡师协会，因此就过来转职了。”
“我们查过了。”
“这姑娘身份清白，很是优秀。”
李昊然沉声道。
“嗯。”
陆鸣微微点头。
身份清白……
是没有过任何污点。
也没有跟其他组织有过瓜葛，但是，陆鸣相信，很多组织，都会培养一批这样的修炼者，等待着关键时刻启用……
他们当然没有关系。
因为……
他们用的是特殊方式来维系的。
比如——
收养。
类似田雪晶那种。
协会最近进来的弟子非常多。
——
简历淘汰一批有问题的。
——
天赋淘汰一批实力差的。
——
身份核实淘汰一批有问题的。
——
最终。
留下来的。
要么是绝对清白的，要么是隐藏非常深的。
比如——
这姑娘。
“有趣。”
陆鸣来了精神。
神箭手，他们可是刚刚完成合作。
结果……
这边就让弟子悄无声息的过来摸底了，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姑娘还能自己圆回来，但是……
越是这样，陆鸣就越感觉有问题。
“她转职了吗？”
“没有，还在观察期。”
“唔……”
陆鸣沉吟片刻，“先给她安排了。”
“明白。”
李昊然听命。
只是。
出去以后，他还是有些迷惑。
奇怪……
师父怎么插手弟子观察期的事情了？按照往期的习惯，师父不是一只咸鱼……啊，不是，一直不过问的吗？
于是。
他顺手拦住刚刚路过的叶良飞一问，这才知道，刚才那位姑娘就是从师父办公室离开的……
嘶——
李昊然顿时倒吸一口能量。
刚离开……
“对啊。”
叶良飞很肯定，“那姑娘那么优秀，肯定吸引了无数目光，你问问路过的弟子们，应该都知道。”
是么？
李昊然随意调查了一下。
然后……
惊奇的发现，那姑娘穿的很开放，娇羞的从师父办公室出来……
嗯……
等等。
“会长进去几分钟她离开的？”
“三四分钟吧。”
“有点短啊。”
李昊然嘀咕。
这可不像是师父的战斗力啊。
每次周韵进去汇报工作，少说也有半个小时啊！
嗯……
或许。
这才能说明这姑娘厉害！
对。
肯定是这姑娘技术非常，师父才会如此关照。
李昊然恍然。
难怪师父会特意交代让自己关注……
嘿。
李昊然心中了然。
师父……
不愧是师父啊！
于是。
他很快安排妥当。
……
而此刻。
我们的陆鸣则是迅速的安排小小狐监督，并观察，他必须弄清楚，神箭手在搞什么幺蛾子。
当然。
这需要时间。
中午。
陆鸣和小白如往常一样吃饭。
饭后。
当他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惊了。
那里……
他的办公室。
又出现了一个人。
这次……
居然?是个男的！
“会长。”
那人扭扭捏捏，“人家……人家其实也可以潜规则的……能不能，帮人家也提前安排一下？”
陆鸣：？？？
甘梨娘！
谁?放进来的！
“滚！”
陆鸣大脚丫子直接踹飞。
撒不撒！
那姑娘是卧底，你也是卧底么？！
然而。
很不幸的是，这仅仅只是开始。
因为这件事的影响，陆鸣在去食堂、去实验室、去大厅等各种地方的时候，都能看到各种妖娆的新弟子……
有男的。
有女的。
有老的。
有小的。
每个人都摆出妖娆的姿势看着陆鸣，希望陆鸣能够帮助他们提前加入协会。
毕竟……
有个姑娘都成功了有木有！
再说。
以会长的颜值，委身一下似乎也没什么。
(*^▽^*)
当然。
我们的会长同志脸色就不太好了。
？？？
你们脑子都瓦特了吗？！
好在。
当天。
小小狐的调查，已经有了结果，“她在寻找死神凝视卡牌的秘密……”
“死神凝视？”
陆鸣迷惑。
这张卡不是已经交给他们了吗？
“咳。”
小小狐咳嗽一声，“根据他们的沟通，他们发现，这些纹路是从某张卡上面弄下来的阉割功能。”
“他们怎么发现的？”
陆鸣眼睛一眯。
“制卡宗师。”
小小狐回答道。
果然……
陆鸣冷笑。
制卡宗师……
所以。
神箭手协会表面上跟他们合作，暗中又去跟制卡师协会合作去了，甚至将死神凝视的纹路给他们看了。
“看来我们协会的威望还是不够啊……”
陆鸣自嘲。
生活职业力压制卡师协会！
职业核心吊打制卡师协会！
还跟你们合作了增强卡牌！
就这……
人家也不愿意跟你们合作。
你瞅瞅。
是不是贱得慌。
“你又没有证据。”
小小剑撇撇嘴，“只要制卡师协会不去制作死神凝视，谁又能知道呢？人家就是找几个老熟人鉴定下。”
“也是。”
陆鸣耸耸肩。
那么。
事情清楚了。
他们研发了死神凝视，认为这张卡是阉割卡牌，必然还有完整版本的死神凝视，因此就摸索过来了。
甚至……
不惜启用卧底。
“你知道吗？”
“我其实是真心跟他们合作的。”
陆鸣叹口气，“我原本就是想做一些神箭手卡牌，从他们这里挣点钱，大家互惠互利，多好的事情。”
“真的。”
“毕竟……”
“上次制卡师协会的事情，天都市各家对我们意见很大，我想着，这样也不是长久之道……”
“合作，才是王道！”
“但是……”
“他们不给我机会啊。”
陆鸣叹口气。
或许……
可以执行那个计划了。
“那姑娘怎么办？”
小小剑心心念念。
“先监督着吧。”
陆鸣淡淡的说道。
或许。
会有些作用也说不定。
“不严刑拷打一下？”
小小剑兴奋，“交给我怎么样？我肯定能让她都交代了。最近我看了一个关于字母党的新电影，叫九十度灰……”
“滚！”
陆鸣抬腿就是一脚。
你?怎么不学个404回来？！
……
剑卡师协会。
陆鸣脸色漆黑的关闭通讯仪。
“真不考虑？”
小小剑嘀咕，“我听说医院挺有钱的……很多搜索里面打开都是医院的广告……”
“闭嘴！”
陆鸣大怒。
他是那种爱钱的人吗？
赚钱！
要有底线！
剑卡师协会好不容易发展到现在，他可不想毁了。
你想想。
以后你走在大街上，满地的广告牌。
——剑卡师协会定制联名卡牌《死神的凝视》，一发入魂，让你摆脱不孕不育，走上人生巅峰！
又或者。
走到公交站台的时候。
——你想知道陆鸣十七岁就拥有两个孩子的秘密吗？欢迎来到强生不孕不育医院。
甚至是。
各种赛事的大屏幕上。
——你知道陆鸣为何如此年轻就成为剑卡师协会会长吗？强生不孕不育医院，让你和陆鸣一样，一路高歌，创造人生奇迹！
……
诸如此类。
陆鸣光想想就惊悚好么？！
这种业务真的不能接，而且因为业务性质特殊，记忆点非常深刻，可能看一眼就无法忘怀的那种……
比如。
我们前世的唐老师，先是代言挖掘机，又去代言不孕不育，陆鸣当时第一反应是，挖掘机还能治疗不孕不育？
所以。
这种业务，拒绝的要干脆。
于是。
陆鸣沉吟片刻，拒绝、拉黑，一气呵成。
哼哼！
想坑他，不存在的！
不过。
就在这时。
小小狐那边忽然传来消息，“会长，您最近的身体阳气控制还好吗？”
“当然没问题！”
陆鸣莫名其妙。
这话题你是哪里抛出来了！
都过期很久了好么！
他现在虽然略微有些阳气过剩，但是有小幽笙在，一点问题都没有！
“哦……”
小小狐顿了顿，“那您也没有做过八百一晚的那种交易对吧……”
陆鸣：？？？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鸣脸一黑。
“咳。”
小小狐咳嗽一声，“如果都没有的话……那么……有人潜入了您办公室……还是个姑娘……”
顿了顿。
它又加了一句，“衣服很少……”
“……”
陆鸣沉默。
这剧情……
上次是田姑娘来解决水的问题。
嗯……
这次也有可能。
毕竟。
上次是融化。
这次是结冰。
于是。
他默默的打开通讯仪。
“田姑娘。”
“你在哪儿？”
陆鸣问道。
“我房间呀。”
田姑娘很耿直的回答，“这两天寒流降临，外面太冷了，身体有点结冰，我都不敢出门了。”
“你身体还好吧？”
陆鸣关切。
“嗯！”
田姑娘回道，“前两天买了一根给水壶加热的电热棒，现在舒服多了呢。”
“？？？”
陆鸣恍恍惚惚。
电热棒？
那?不就是热得快？
等等。
你不是身体体质特殊才结冰么？！
热得快的话……
你怎么加热？！
咳咳。
算了。
这不是重点。
弟子们的私生活他就不过问了。
陆鸣揉揉脑袋，心思回归到自己的办公室，既然不是田姑娘的话……潜入他房间的会是谁？！
“能看到吗？”
陆鸣问小小狐。
“不行。”
小小狐摇摇头。
因为是会长的房间，所有灵体都被赶走了。
毕竟。
偶尔会长兴致来了叫周韵姑娘过去汇报工作也是常有的事情，它们作为属下，要懂得分寸有木有……
咳。
总之。
会长的隐私……
不容侵犯。
所以会长办公室附近是没有任何监控的。
“哦。”
陆鸣点点头。
看来。
只有亲自去看看了。
“小小剑。”
“明白。”
刷！
光影流传。
陆鸣悄无声息的回到办公室。
那里。
他看到一个姑娘，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姑娘面容精致、身材火辣，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
卧底的感觉。
没错。
这种看上去几乎完美的姑娘，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跟田雪晶一样。
各方面优秀，精挑细选，出任卧底再合适不过了。
毕竟……
这世界上舔狗还是很多的。
此刻。
这位姑娘正坐在门口。
陆鸣观察了一会，也没看见姑娘动一下。
于是。
他推开房间走了进去。
“呀。”
姑娘顿时满脸羞红，“您、您回来了……”
她匆忙起身。
嗯……
裙摆飞扬。
半透明的薄纱群让人蠢蠢欲动。
很是诱人。
“我……”
“我不知道您不在，就在这里等着了。”
姑娘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是新入门的弟子，听说您喜欢……喜欢翻牌，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
陆鸣：？？？
等等。
翻牌？！
姑娘，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其实……”
陆鸣咳嗽一声，准备解释。
“这……”
“这个给您。”
姑娘给陆鸣手中塞了一张小纸片，顿时满脸羞红的跑掉了。
嗯……
陆鸣低头瞅了一眼——今夜四点……我会留门。
“……”
陆鸣叹口气。
原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
前世。
作为一个程序狗，陆鸣是没资格接触这个的。
毕竟，项目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每天都忙着加班，就算升职到项目经理，也没工夫潜规则谁……
而现在。
潜规则送上门来了。
还是传闻中的肤白貌美大长腿。
“上！”
小小剑兴奋起来。
“……”
陆鸣白了它一眼，“我不信你没看到什么。”
“→_→”
小小剑顿了顿，“我们过来的时候，感觉有神识扫过，很微弱，很特殊，但是我依然感觉到了。”
“果然……”
陆鸣冷笑。
从他刚过来的时候，就被这姑娘发现了！
所以……
才有了后面这一幕。
刷！
刷！
小小剑目光在办公室内扫过。
超强的计算能力，让它很快捕捉到一些东西动过的痕迹，办公室内的东西，应该已经被这姑娘翻过了。
虽然……
现场清理的很干净。
“有趣。”
陆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以他如今的实力，协会能够发现他踪迹的人并不多，这姑娘却在他刚刚靠近的瞬间就察觉了！
要么是宗师！
要么……
“调出她的资料。”
陆鸣看了看协会面板。
果然……
神箭手！
这姑娘是六星神箭手。
只有神箭手，才拥有如此强悍的观察力。
神箭手……
……
许久。
陆鸣将李昊然叫了过来。
“这姑娘也是我们协会呢？”
陆鸣说道。
“嗯。”
李昊然点头，“这姑娘是个六星神箭手，主要负责神箭手的附魔箭支制作，算是半个生活职业修炼者。”
“这次比赛，发现我们剑卡师协会，因此就过来转职了。”
“我们查过了。”
“这姑娘身份清白，很是优秀。”
李昊然沉声道。
“嗯。”
陆鸣微微点头。
身份清白……
是没有过任何污点。
也没有跟其他组织有过瓜葛，但是，陆鸣相信，很多组织，都会培养一批这样的修炼者，等待着关键时刻启用……
他们当然没有关系。
因为……
他们用的是特殊方式来维系的。
比如——
收养。
类似田雪晶那种。
协会最近进来的弟子非常多。
——
简历淘汰一批有问题的。
——
天赋淘汰一批实力差的。
——
身份核实淘汰一批有问题的。
——
最终。
留下来的。
要么是绝对清白的，要么是隐藏非常深的。
比如——
这姑娘。
“有趣。”
陆鸣来了精神。
神箭手，他们可是刚刚完成合作。
结果……
这边就让弟子悄无声息的过来摸底了，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姑娘还能自己圆回来，但是……
越是这样，陆鸣就越感觉有问题。
“她转职了吗？”
“没有，还在观察期。”
“唔……”
陆鸣沉吟片刻，“先给她安排了。”
“明白。”
李昊然听命。
只是。
出去以后，他还是有些迷惑。
奇怪……
师父怎么插手弟子观察期的事情了？按照往期的习惯，师父不是一只咸鱼……啊，不是，一直不过问的吗？
于是。
他顺手拦住刚刚路过的叶良飞一问，这才知道，刚才那位姑娘就是从师父办公室离开的……
嘶——
李昊然顿时倒吸一口能量。
刚离开……
“对啊。”
叶良飞很肯定，“那姑娘那么优秀，肯定吸引了无数目光，你问问路过的弟子们，应该都知道。”
是么？
李昊然随意调查了一下。
然后……
惊奇的发现，那姑娘穿的很开放，娇羞的从师父办公室出来……
嗯……
等等。
“会长进去几分钟她离开的？”
“三四分钟吧。”
“有点短啊。”
李昊然嘀咕。
这可不像是师父的战斗力啊。
每次周韵进去汇报工作，少说也有半个小时啊！
嗯……
或许。
这才能说明这姑娘厉害！
对。
肯定是这姑娘技术非常，师父才会如此关照。
李昊然恍然。
难怪师父会特意交代让自己关注……
嘿。
李昊然心中了然。
师父……
不愧是师父啊！
于是。
他很快安排妥当。
……
而此刻。
我们的陆鸣则是迅速的安排小小狐监督，并观察，他必须弄清楚，神箭手在搞什么幺蛾子。
当然。
这需要时间。
中午。
陆鸣和小白如往常一样吃饭。
饭后。
当他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惊了。
那里……
他的办公室。
又出现了一个人。
这次……
居然?是个男的！
“会长。”
那人扭扭捏捏，“人家……人家其实也可以潜规则的……能不能，帮人家也提前安排一下？”
陆鸣：？？？
甘梨娘！
谁?放进来的！
“滚！”
陆鸣大脚丫子直接踹飞。
撒不撒！
那姑娘是卧底，你也是卧底么？！
然而。
很不幸的是，这仅仅只是开始。
因为这件事的影响，陆鸣在去食堂、去实验室、去大厅等各种地方的时候，都能看到各种妖娆的新弟子……
有男的。
有女的。
有老的。
有小的。
每个人都摆出妖娆的姿势看着陆鸣，希望陆鸣能够帮助他们提前加入协会。
毕竟……
有个姑娘都成功了有木有！
再说。
以会长的颜值，委身一下似乎也没什么。
(*^▽^*)
当然。
我们的会长同志脸色就不太好了。
？？？
你们脑子都瓦特了吗？！
好在。
当天。
小小狐的调查，已经有了结果，“她在寻找死神凝视卡牌的秘密……”
“死神凝视？”
陆鸣迷惑。
这张卡不是已经交给他们了吗？
“咳。”
小小狐咳嗽一声，“根据他们的沟通，他们发现，这些纹路是从某张卡上面弄下来的阉割功能。”
“他们怎么发现的？”
陆鸣眼睛一眯。
“制卡宗师。”
小小狐回答道。
果然……
陆鸣冷笑。
制卡宗师……
所以。
神箭手协会表面上跟他们合作，暗中又去跟制卡师协会合作去了，甚至将死神凝视的纹路给他们看了。
“看来我们协会的威望还是不够啊……”
陆鸣自嘲。
生活职业力压制卡师协会！
职业核心吊打制卡师协会！
还跟你们合作了增强卡牌！
就这……
人家也不愿意跟你们合作。
你瞅瞅。
是不是贱得慌。
“你又没有证据。”
小小剑撇撇嘴，“只要制卡师协会不去制作死神凝视，谁又能知道呢？人家就是找几个老熟人鉴定下。”
“也是。”
陆鸣耸耸肩。
那么。
事情清楚了。
他们研发了死神凝视，认为这张卡是阉割卡牌，必然还有完整版本的死神凝视，因此就摸索过来了。
甚至……
不惜启用卧底。
“你知道吗？”
“我其实是真心跟他们合作的。”
陆鸣叹口气，“我原本就是想做一些神箭手卡牌，从他们这里挣点钱，大家互惠互利，多好的事情。”
“真的。”
“毕竟……”
“上次制卡师协会的事情，天都市各家对我们意见很大，我想着，这样也不是长久之道……”
“合作，才是王道！”
“但是……”
“他们不给我机会啊。”
陆鸣叹口气。
或许……
可以执行那个计划了。
“那姑娘怎么办？”
小小剑心心念念。
“先监督着吧。”
陆鸣淡淡的说道。
或许。
会有些作用也说不定。
“不严刑拷打一下？”
小小剑兴奋，“交给我怎么样？我肯定能让她都交代了。最近我看了一个关于字母党的新电影，叫九十度灰……”
“滚！”
陆鸣抬腿就是一脚。
你?怎么不学个404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