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清晨。
陆鸣赶到制卡协会。
只是。
让他没想到的是，竟在这里又看到了老熟人——李昊然。
咦？
这家伙不是重阳分会的么，跑这边干啥？
“是你？”
李昊然自然也看到了陆鸣。
“你居然还在二星？”
李昊然有些失望的说道。
他很失望。
真的。
当初交流赛的事情，也是激励他成功的一部分！能够走到这一步，少不了陆鸣那一句句气人的话，他心中暗恨，这才成功突破！
现如今——
他已经是一名四星制卡师！
一步登天！
而陆鸣呢？
居然还是二星。
太弱了！
这……
就是自己的对手？
想想就未免可笑，自己竟然还被他气的不行？
“哎。”
李昊然一声叹息。
真的是……
现在想想，自己气量真的太小了。
人类不会为了路边的蚂蚁而生气，自己作为四星强者不为陆鸣这种蝼蚁置气，才是自己应该有的心态。
“好自为之吧。”
李昊然神情傲然，“你已不配作为我对手。”
只是。
他这边刚恢复平静的心态，还没走两步就崩了，因为这个时候，他背后传来无比熟悉的语言结构。
“可是我赢了你爸爸。”
“……”
李昊然骤然感觉一股血气上涌。
这该死的家伙！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昊然语气森冷。
“可是我赢了你爸爸。”
陆鸣冷笑。
“我四星了！”
李昊然咬牙切齿。
“可是我赢了你爸爸。”
陆鸣撇撇嘴。
呵呵。
沙雕！
他只是过来测试卡牌的稳定性，结果走到门口就碰到这么个玩意，碰到也就算了，陆鸣根本懒得理他。
结果这货看了看自己，又是失望又是嘲讽的……
你咋那么多戏呢？！
中二病？
四星？
四星跟他有什么关系？
老子一个月轮杀能杀一排四星难道也要告诉你？
“你……”
李昊然差点气的一口血吐出来。
太过分了！
你是复读机吗？！
一直重复一句话有什么意思？！
他觉得自己性格已经很好了，真的，作为年纪轻轻就已经四星的绝对天才，面对陆鸣一个小小的二星制卡师的挑衅，他选择了不计较。
多和善？
多仁慈？
这么好的天才根本没有好么！
结果呢？
陆鸣回头就是一句话我赢了你爸爸，忒气人！
也对。
学校的学生，对社会阶层没什么概念。
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吗？刚刚二星、三星的时候，就非常狂傲，到了如今四星，反而心态平和。
“我原谅你的无理。”
李昊然深吸一口气，“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等你毕业，等你十余年都卡在二星或者三星的时候……”
“你会知道。”
“四星是怎样的存在。”
“你也会知道，得罪我会有多么可怕。”
“你应该庆幸我不是那些混迹社会的四星修炼者，我不会跟你计较，希望下次你不会如此愚蠢。”
李昊然摇头离去。
哎？
陆鸣一脸莫名其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所以……
这货刚才又自己加戏了对吧？
……
“来了老弟。”
销售经理远远走过来。
“什么情况？”
陆鸣指指李昊然的背影。
“还能什么情况？”
销售经理撇撇嘴，“来炫耀的呗！上次重阳分会不是被压的很惨么，据说连会长都差点被停职。没想到这李昊然受刺激之后居然突破四星，成为少有的天才，重阳分会哪肯放过这个机会？”
“这不，全来了。”
“你也别招惹他。”
销售经理微微摇头，“容易出事。”
“哎？”
陆鸣莫名其妙，容易出什么事？
“就是……”
销售经理摇摇头，“算了，不提也罢。”
陆鸣：“……”
干梨娘！
能不能不要说话说一半？
他平生最烦的就是这种人，而且看销售经理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其实是等着自己问他了吧？
呵呵。
老子就不问，憋死你！
“我去测试区了。”
陆鸣挥挥手离开。
测试经理一脸懵逼，已经到嘴边的话，愣是憋回去了。
他不就卖个关子么……
草。
好难受！
……
测试区。
陆鸣熟练的走到三星区。
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也算是有了特权，测试区直接放行了。
只是。
他这边还没开始，就收到消息——张扬请他过去。
张扬？
陆鸣顿了顿。
协会会长找他有什么事情？
他离开测试区上楼，到了办公室，惊讶的发现，张扬会长居然坐在轮椅上，身上还裹着一层层纱布。
一副重伤初愈的模样。
“您受伤了？”
陆鸣惊了。
只是，张扬并未开口，他笨拙的推着轮椅转过身，然后目光幽幽的看着陆鸣，看的陆鸣心里有些毛毛的。
这小眼神……
不知道还以为他把张扬怎么了呢！
“您还好吧？”
陆鸣小心翼翼问道。
“你觉得呢？”
张扬看看身上的纱布。
“咳咳。”
“那个。”
陆鸣咳嗽一声，“谁敢打您？”
“你说呢？”
张扬目光幽幽，“有个人告诉我，他又不是四星刺客……不用怕……”
哎？
难道是……
陆鸣眼睛猛然睁大。
李昊然？！
卧槽，他居然敢打张扬？
找死呢？
“他打的过您？”
陆鸣惊叹。
先不说敢不敢打问题，李昊然那么年轻的制卡师，怎么可能打得过张扬这种老油条？这根本不科学啊。
“他当然打不过。”
张扬狠狠说道，“可是他突破四星之后，给一个四星刺客制卡，没有要报酬，你猜猜为什么？”
陆鸣：“……”
还他么可以这样？
他真没想到，李昊然还有这操作！
所以，这货就让那个四星刺客打了张扬一顿？
社会社会。
“这风气不好。”
陆鸣叹口气，“您就没找人打回去？”
“找了。”
张扬闷哼一声，“一般四星刺客不愿意出手，他们觉得李昊然太年轻，要么就别得罪，要么直接弄死。”
说到这里，他深深叹口气。
真的。
举报吧？
又没什么证据！
打回去吧？
一般刺客也不愿意接这种单子，除非你真的愿意灭口……可是好好的争斗上升到灭口层面就出大事了！
一旦死人，协会上面一定会插手！
所有人都得凉！
所以……
他们只能暗中斗！
所以……
这件事只能以私人恩怨解决！
谁也不想扯到协会层面，他这顿打，无论怎么看都白挨了。
唉。
你说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相信了陆鸣说的话呢？人家不是四星刺客，总能找到四星刺客吧？
张扬唏嘘不已。
“……”
陆鸣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儿。
“别误会。”
“我叫你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张扬摇摇头，“我知道你姐姐很厉害，所以你不怕其他人，可是，他们并不知道陆颜的存在……”
“所以。”
“你还是要自己注意些，不要得罪李昊然。”
张扬提醒道。
他终究是怕陆鸣出事。
上次陆鸣可是帮助他们出手，他挨顿打没什么，但陆鸣终究实力太弱，那些人下手也没个轻重……
如果陆鸣因此出事，那就麻烦了。
“呃。”
陆鸣想了想刚才的见面，“怕是刚才已经得罪了。”
“不算太狠吧？”
张扬皱皱眉头。
“我觉得还好，就是重复了几句台词。”
陆鸣想了想。
“呵呵呵呵。”
张扬干笑几声，如果那几句台词是喊爸爸的那几句，那估计是得罪死了。
“你在协会躲几天吧。”
张扬头疼，他估摸着陆鸣少不了一顿打，“李昊然刚突破四星，有些膨胀是正常的，你刚才又那样跟他说话……”
“没事。”
陆鸣无所谓。
四星刺客么？
呵呵。
他现在虽然实力一般，但是月轮杀还是可以勉强用一次的……
咚！
咚！
房门敲响。
“会长。”
“重阳分会那边说准备好了。”
助理说道。
“好。”
张扬微微点头，“我马上过去。”
“他们都来了？”
陆鸣眼睛一眯，难道又是什么交流赛？
“是学习会议。”
张扬微微点头，“李昊然这不是突破四星了么？作为附近十座城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四星制卡师，重阳分会特意申请，让李昊然作为代表，为其他分会，讲一讲如何更快突破到四星。”
？？？
陆鸣一脸懵逼，还有这种操作？
这不就是公开炫耀么？！
有什么意义？
话说。
刚突破四星，不是应该稳固境界吗？
李昊然居然同意了？
陆鸣有点懵。
真的。
重阳分会需要振作，大肆炫耀，增加人气搞这些很正常，可是带着李昊然四处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这么清闲的吗？
陆鸣在传承中遇到的赵云山、高天狼，哪怕是吴鸿飞，哪一个不是在拼命！就这还嫌弃自己天赋不够时间不够呢……
李昊然居然还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开会去炫耀？
这得耽误多久？
优秀！
“他爹答应的。”
张扬也是神色古怪，“听说这样让他爹在本地很有牌面，李昊然天天窝在重阳市，又没有压力，也觉得耽误一些时间无妨，所以就这样了。”
啧啧。
陆鸣惊奇。
李爱国同志是真的耿直啊！
至于李昊然……
“他不上网的吗？”
陆鸣惊奇。
网上，总有关于其他制卡师天才的消息吧。
“谁像他这么秀？”
张扬撇撇嘴，“真正的天才制卡师都在安静的制卡吧？再说，李昊然抛开天才身份，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学生。”
“你觉得……”
“他能接触到那个层面？”
也是。
陆鸣感慨万千。
好好的一个天才，就这么毁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爹的缘故，李昊然本身被局限在重阳那个小城市，当着永远的第一，怕是永远没有动力吧！
他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用‘附近十城第一’？
嗯……
因为再远一些，就被别的天才超过了。
“您不气？”
陆鸣好笑。
这可是被人家走上门来打脸！
“没事。”
张扬神色淡然，“虽然肯定大部分都是吹嘘，但只要有一点点东西有用，能够让一些三星巅峰有所感悟，也算好事。”
至于挨打……
无所谓。
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被打了，怂什么。
“那我也去看看。”
陆鸣若有所思。
如果效果不错的话，他还真想去看看。
突破关键……
那就是原卡凝现吗？
他如今能量品质已经到了三星巅峰，或许真可以试试，正好可以看看我们的李昊然同学如何讲课的。
于是。
陆鸣还真跟着张扬过去了。
然而。
事实证明，他们真的想多了。
三层。
会议厅。
张扬和陆鸣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坐满了人。
陆鸣推着张扬的轮椅过去之后，李昊然同学就开始了自己已经讲的很熟练的学术会议演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陆鸣往后瞅了瞅，睡倒了大片。
因为这货讲的内容，没有任何技术干货，几乎全是用来描述自己家里多困难，父亲如何艰辛，自己如何努力云云，经过不为人知的努力、艰辛，最终才走到这一步，并感谢重阳分会支持。
除此之外，就没了。
还真是纯正的吹嘘和炫耀啊！
“说到突破，我就想到父亲的辛苦……”
“说到修炼，我就想到这一路走来……”
……
呵呵。
陆鸣撇撇嘴。
这种话他也会说，说到会说话，他记得还是沙僧最会说话，说到沙僧，明年年初，中美合拍的的西……
你看。
这转折多流畅？
有个求用啊！
这是学习会议啊！你说点有技术含量的行不行？
算了。
陆鸣摇摇头。
“我先走了。”
他低声跟张扬打过招呼就打算离开。
他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只是，他这边刚准备走，那边李昊然瞅了他一眼，顿时话锋一转。
“大家都想知道突破关键是什么？”
“对吧！”
“我来告诉大家，那就是稳定性！”
“只有原卡稳定性足够强，才能够具现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三星巅峰才可以尝试的原因！”
“但是……”
“稳定性是什么？”
“我想很多制卡师根本不知道吧？”
“当然，修炼这种事情，我说了大家不一定明白，尤其是这种虚的，所以，最好两个人原卡交锋，这样更直观。”
“我来找个人……”
“对。”
“就你。”
“主动站起来的这位。”
李昊然对准备走人的陆鸣说道，“难道看到我们清明市的人这么积极配合，来，我们俩给大家演示一下。”
“我？”
陆鸣一脸懵。
兄弟……
你认真的？
清晨。
陆鸣赶到制卡协会。
只是。
让他没想到的是，竟在这里又看到了老熟人——李昊然。
咦？
这家伙不是重阳分会的么，跑这边干啥？
“是你？”
李昊然自然也看到了陆鸣。
“你居然还在二星？”
李昊然有些失望的说道。
他很失望。
真的。
当初交流赛的事情，也是激励他成功的一部分！能够走到这一步，少不了陆鸣那一句句气人的话，他心中暗恨，这才成功突破！
现如今——
他已经是一名四星制卡师！
一步登天！
而陆鸣呢？
居然还是二星。
太弱了！
这……
就是自己的对手？
想想就未免可笑，自己竟然还被他气的不行？
“哎。”
李昊然一声叹息。
真的是……
现在想想，自己气量真的太小了。
人类不会为了路边的蚂蚁而生气，自己作为四星强者不为陆鸣这种蝼蚁置气，才是自己应该有的心态。
“好自为之吧。”
李昊然神情傲然，“你已不配作为我对手。”
只是。
他这边刚恢复平静的心态，还没走两步就崩了，因为这个时候，他背后传来无比熟悉的语言结构。
“可是我赢了你爸爸。”
“……”
李昊然骤然感觉一股血气上涌。
这该死的家伙！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昊然语气森冷。
“可是我赢了你爸爸。”
陆鸣冷笑。
“我四星了！”
李昊然咬牙切齿。
“可是我赢了你爸爸。”
陆鸣撇撇嘴。
呵呵。
沙雕！
他只是过来测试卡牌的稳定性，结果走到门口就碰到这么个玩意，碰到也就算了，陆鸣根本懒得理他。
结果这货看了看自己，又是失望又是嘲讽的……
你咋那么多戏呢？！
中二病？
四星？
四星跟他有什么关系？
老子一个月轮杀能杀一排四星难道也要告诉你？
“你……”
李昊然差点气的一口血吐出来。
太过分了！
你是复读机吗？！
一直重复一句话有什么意思？！
他觉得自己性格已经很好了，真的，作为年纪轻轻就已经四星的绝对天才，面对陆鸣一个小小的二星制卡师的挑衅，他选择了不计较。
多和善？
多仁慈？
这么好的天才根本没有好么！
结果呢？
陆鸣回头就是一句话我赢了你爸爸，忒气人！
也对。
学校的学生，对社会阶层没什么概念。
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吗？刚刚二星、三星的时候，就非常狂傲，到了如今四星，反而心态平和。
“我原谅你的无理。”
李昊然深吸一口气，“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等你毕业，等你十余年都卡在二星或者三星的时候……”
“你会知道。”
“四星是怎样的存在。”
“你也会知道，得罪我会有多么可怕。”
“你应该庆幸我不是那些混迹社会的四星修炼者，我不会跟你计较，希望下次你不会如此愚蠢。”
李昊然摇头离去。
哎？
陆鸣一脸莫名其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所以……
这货刚才又自己加戏了对吧？
……
“来了老弟。”
销售经理远远走过来。
“什么情况？”
陆鸣指指李昊然的背影。
“还能什么情况？”
销售经理撇撇嘴，“来炫耀的呗！上次重阳分会不是被压的很惨么，据说连会长都差点被停职。没想到这李昊然受刺激之后居然突破四星，成为少有的天才，重阳分会哪肯放过这个机会？”
“这不，全来了。”
“你也别招惹他。”
销售经理微微摇头，“容易出事。”
“哎？”
陆鸣莫名其妙，容易出什么事？
“就是……”
销售经理摇摇头，“算了，不提也罢。”
陆鸣：“……”
干梨娘！
能不能不要说话说一半？
他平生最烦的就是这种人，而且看销售经理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其实是等着自己问他了吧？
呵呵。
老子就不问，憋死你！
“我去测试区了。”
陆鸣挥挥手离开。
测试经理一脸懵逼，已经到嘴边的话，愣是憋回去了。
他不就卖个关子么……
草。
好难受！
……
测试区。
陆鸣熟练的走到三星区。
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也算是有了特权，测试区直接放行了。
只是。
他这边还没开始，就收到消息——张扬请他过去。
张扬？
陆鸣顿了顿。
协会会长找他有什么事情？
他离开测试区上楼，到了办公室，惊讶的发现，张扬会长居然坐在轮椅上，身上还裹着一层层纱布。
一副重伤初愈的模样。
“您受伤了？”
陆鸣惊了。
只是，张扬并未开口，他笨拙的推着轮椅转过身，然后目光幽幽的看着陆鸣，看的陆鸣心里有些毛毛的。
这小眼神……
不知道还以为他把张扬怎么了呢！
“您还好吧？”
陆鸣小心翼翼问道。
“你觉得呢？”
张扬看看身上的纱布。
“咳咳。”
“那个。”
陆鸣咳嗽一声，“谁敢打您？”
“你说呢？”
张扬目光幽幽，“有个人告诉我，他又不是四星刺客……不用怕……”
哎？
难道是……
陆鸣眼睛猛然睁大。
李昊然？！
卧槽，他居然敢打张扬？
找死呢？
“他打的过您？”
陆鸣惊叹。
先不说敢不敢打问题，李昊然那么年轻的制卡师，怎么可能打得过张扬这种老油条？这根本不科学啊。
“他当然打不过。”
张扬狠狠说道，“可是他突破四星之后，给一个四星刺客制卡，没有要报酬，你猜猜为什么？”
陆鸣：“……”
还他么可以这样？
他真没想到，李昊然还有这操作！
所以，这货就让那个四星刺客打了张扬一顿？
社会社会。
“这风气不好。”
陆鸣叹口气，“您就没找人打回去？”
“找了。”
张扬闷哼一声，“一般四星刺客不愿意出手，他们觉得李昊然太年轻，要么就别得罪，要么直接弄死。”
说到这里，他深深叹口气。
真的。
举报吧？
又没什么证据！
打回去吧？
一般刺客也不愿意接这种单子，除非你真的愿意灭口……可是好好的争斗上升到灭口层面就出大事了！
一旦死人，协会上面一定会插手！
所有人都得凉！
所以……
他们只能暗中斗！
所以……
这件事只能以私人恩怨解决！
谁也不想扯到协会层面，他这顿打，无论怎么看都白挨了。
唉。
你说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相信了陆鸣说的话呢？人家不是四星刺客，总能找到四星刺客吧？
张扬唏嘘不已。
“……”
陆鸣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儿。
“别误会。”
“我叫你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张扬摇摇头，“我知道你姐姐很厉害，所以你不怕其他人，可是，他们并不知道陆颜的存在……”
“所以。”
“你还是要自己注意些，不要得罪李昊然。”
张扬提醒道。
他终究是怕陆鸣出事。
上次陆鸣可是帮助他们出手，他挨顿打没什么，但陆鸣终究实力太弱，那些人下手也没个轻重……
如果陆鸣因此出事，那就麻烦了。
“呃。”
陆鸣想了想刚才的见面，“怕是刚才已经得罪了。”
“不算太狠吧？”
张扬皱皱眉头。
“我觉得还好，就是重复了几句台词。”
陆鸣想了想。
“呵呵呵呵。”
张扬干笑几声，如果那几句台词是喊爸爸的那几句，那估计是得罪死了。
“你在协会躲几天吧。”
张扬头疼，他估摸着陆鸣少不了一顿打，“李昊然刚突破四星，有些膨胀是正常的，你刚才又那样跟他说话……”
“没事。”
陆鸣无所谓。
四星刺客么？
呵呵。
他现在虽然实力一般，但是月轮杀还是可以勉强用一次的……
咚！
咚！
房门敲响。
“会长。”
“重阳分会那边说准备好了。”
助理说道。
“好。”
张扬微微点头，“我马上过去。”
“他们都来了？”
陆鸣眼睛一眯，难道又是什么交流赛？
“是学习会议。”
张扬微微点头，“李昊然这不是突破四星了么？作为附近十座城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四星制卡师，重阳分会特意申请，让李昊然作为代表，为其他分会，讲一讲如何更快突破到四星。”
？？？
陆鸣一脸懵逼，还有这种操作？
这不就是公开炫耀么？！
有什么意义？
话说。
刚突破四星，不是应该稳固境界吗？
李昊然居然同意了？
陆鸣有点懵。
真的。
重阳分会需要振作，大肆炫耀，增加人气搞这些很正常，可是带着李昊然四处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这么清闲的吗？
陆鸣在传承中遇到的赵云山、高天狼，哪怕是吴鸿飞，哪一个不是在拼命！就这还嫌弃自己天赋不够时间不够呢……
李昊然居然还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开会去炫耀？
这得耽误多久？
优秀！
“他爹答应的。”
张扬也是神色古怪，“听说这样让他爹在本地很有牌面，李昊然天天窝在重阳市，又没有压力，也觉得耽误一些时间无妨，所以就这样了。”
啧啧。
陆鸣惊奇。
李爱国同志是真的耿直啊！
至于李昊然……
“他不上网的吗？”
陆鸣惊奇。
网上，总有关于其他制卡师天才的消息吧。
“谁像他这么秀？”
张扬撇撇嘴，“真正的天才制卡师都在安静的制卡吧？再说，李昊然抛开天才身份，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学生。”
“你觉得……”
“他能接触到那个层面？”
也是。
陆鸣感慨万千。
好好的一个天才，就这么毁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爹的缘故，李昊然本身被局限在重阳那个小城市，当着永远的第一，怕是永远没有动力吧！
他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用‘附近十城第一’？
嗯……
因为再远一些，就被别的天才超过了。
“您不气？”
陆鸣好笑。
这可是被人家走上门来打脸！
“没事。”
张扬神色淡然，“虽然肯定大部分都是吹嘘，但只要有一点点东西有用，能够让一些三星巅峰有所感悟，也算好事。”
至于挨打……
无所谓。
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被打了，怂什么。
“那我也去看看。”
陆鸣若有所思。
如果效果不错的话，他还真想去看看。
突破关键……
那就是原卡凝现吗？
他如今能量品质已经到了三星巅峰，或许真可以试试，正好可以看看我们的李昊然同学如何讲课的。
于是。
陆鸣还真跟着张扬过去了。
然而。
事实证明，他们真的想多了。
三层。
会议厅。
张扬和陆鸣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坐满了人。
陆鸣推着张扬的轮椅过去之后，李昊然同学就开始了自己已经讲的很熟练的学术会议演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陆鸣往后瞅了瞅，睡倒了大片。
因为这货讲的内容，没有任何技术干货，几乎全是用来描述自己家里多困难，父亲如何艰辛，自己如何努力云云，经过不为人知的努力、艰辛，最终才走到这一步，并感谢重阳分会支持。
除此之外，就没了。
还真是纯正的吹嘘和炫耀啊！
“说到突破，我就想到父亲的辛苦……”
“说到修炼，我就想到这一路走来……”
……
呵呵。
陆鸣撇撇嘴。
这种话他也会说，说到会说话，他记得还是沙僧最会说话，说到沙僧，明年年初，中美合拍的的西……
你看。
这转折多流畅？
有个求用啊！
这是学习会议啊！你说点有技术含量的行不行？
算了。
陆鸣摇摇头。
“我先走了。”
他低声跟张扬打过招呼就打算离开。
他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只是，他这边刚准备走，那边李昊然瞅了他一眼，顿时话锋一转。
“大家都想知道突破关键是什么？”
“对吧！”
“我来告诉大家，那就是稳定性！”
“只有原卡稳定性足够强，才能够具现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三星巅峰才可以尝试的原因！”
“但是……”
“稳定性是什么？”
“我想很多制卡师根本不知道吧？”
“当然，修炼这种事情，我说了大家不一定明白，尤其是这种虚的，所以，最好两个人原卡交锋，这样更直观。”
“我来找个人……”
“对。”
“就你。”
“主动站起来的这位。”
李昊然对准备走人的陆鸣说道，“难道看到我们清明市的人这么积极配合，来，我们俩给大家演示一下。”
“我？”
陆鸣一脸懵。
兄弟……
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