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春(H) 作者:二食号珍

    分卷阅读8

    不成春(H) 作者:二食号珍

    分卷阅读8

    。陆公子有钱,但凭他怎么病,什么神仙药、滋补品吃下去,把魂一吊,三五日又变得红光满面生龙活虎,看起来比在永乐苑中还胖了一些。

    “我以前还为着这事想了很久,到底是用那宣纸还是绫罗来比拟你这一身皮肉。现在明白了,从前是宣纸,弱不禁风的生怕戳破了,如今是绫罗,轻柔细软更是一片温柔乡。”陆柯宗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色调斑斓淫靡,与那被吊起双手,难耐不已扭动着的身段互相映衬。

    怀旻身后被塞了个不知名的药丸,又用玉势顶到最深处,烧得里面水火一片。双手吊在床顶,只能跪坐在铺上,惹得身后难耐的东西被牢牢抵住,只能进不能出。

    一口银牙快咬碎,连骚话也说不出来了。

    昨晚他走前便吊起来,今晨人才回来。肩膀都快扯断,结果塞了药丸和玉势就说要吃早饭,拉上了床帘子就传了早饭到房里来。下人一波一波地进来出去伺候,里间外间只有两丈,那一层帘子后面的怀旻,不着寸缕。

    身后药丸一点点融化,又辣又烫又痒,顺着肠子烧到手指脚尖,怀旻只敢咬着唇闷声发抖。帘子中间有一道小缝,看出去什么都一清二楚。怀旻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哪个下人走快了两步生风,就把帘子带起来。

    连呼吸都不敢加重,什么感觉都压在身子里。天气这样冷,一层单衣本是不够的,此时却将那薄衫汗湿透了,一寸寸贴在身上很是难耐。

    陆柯宗偏挑了面向里间的方位坐,透过那一条细细的缝,视线几乎能砸到自己身上。下人都低着头,没人直视陆柯宗,更没人往里间瞧。

    缝那样窄,外间看过来也什么都看不见,但陆柯宗偏是喝一口粥便看一眼。怀旻多想拼命挣开双手,把帘子拉得紧紧的,然后用衣服与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光。

    玉茎烫烫地直往上翘,小`穴也瘙痒难耐,恨不得拿什么好好捅一捅才疏解。跪坐的双腿由分开,一点点蹭回了闭合的状态。后`穴的物什夹得更紧,腿肉堪堪贴上玉茎。

    小心翼翼地扭动磨蹭。

    玉茎越翘越高,越发难蹭,反倒是吊麻了的手腕,一拉一扯间又感到生疼。后`穴的玉势微微有搅动之感,不过也只是隔靴搔痒,惹人越发难耐。

    怀旻被放在火上两面烤,前后不得安生。

    陆柯宗真不是个男人,此时拿起小姐的架子,一小块糕点竟作四口吃。细嚼慢咽,吃得口舌生津,拿五脏去品。

    至少吃了大半个时辰,滚烫的粥也能喝得冰凉了,还没个动静。怀旻快到极限,难耐地从小缝里再看他,终于放了筷子!

    “撤了吧,一会儿没大事就不要打搅。”陆柯宗跟管事吩咐。

    随即一干仆从几下就收拾好残汤剩水,退了出去。

    陆柯宗打起帘子,挂在银勾上。怀旻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吓着,浑身一颤,竟泄出来,滴滴答答洒了一片。陆柯宗赏花一般就在眼前站着,眼神攒着火,炙肉一般来回扫,不烫熟了不罢休。

    “柯宗……柯宗……后面……”词不达意,句不成段。只晓得再骚媚些,惹他提枪酣战一场,天降甘霖灭了烧山的大火,如此方休。

    怀旻抱住腰将他抬起来,后`穴淌着那药丸的化了的汁,湿滑得夹不稳玉势。陆柯宗两个手指夹住玉势,前后带动轻轻磨蹭一番,滔天的媚音儿立马就喊出来,余音绕梁。

    “啊……好柯宗,好柯宗……你来,你……你进来……”怀旻狐媚子的骚气从四肢百骸散出来,如同佳酿掀了泥封,醉人的酒香就扑面而来。

    往日他搔首弄姿,就算九分不要脸,也还是留着一分面子给自己,如今那药丸起作用,通体的气质便都叫嚣着要行那龌龊事。

    酒坛子砸在地上,溅了一屋子的酒,飘了满园子的酒香。

    陆柯宗眼底的黑色闪着光。书呆子见着了孔圣人,江湖侠客见着了宝刀名剑,顽皮的孩子见着了精巧的糖人,都是这样的神采。

    惊叹,渴望,憧憬。

    再用力来回抽动了几下,让那景色尽收眼底。忽然,他咯咯地笑了出声。抽出玉势,换上自己的东西,进到最深的同时,从背后牢牢地圈住怀旻。后颈到蝴蝶骨,一路落下深深浅浅的吻,“沐穹,你真是怎么都好看。”

    怀旻心里一空,然后又重新跌回欲海。

    烂布偶一般被扯来扯去地玩弄,直到快午时了,怀旻从晕厥中又醒来了一次,陆柯宗这才休止住。耳鬓厮磨,不浪费一分温存。

    10

    又病了,烧得滚烫,脑子昏昏沉沉,时睡时醒,老是做梦。

    梦见体弱多病的母亲在驿站奄奄一息,梦见官兵鱼贯而入时父亲摘下了乌纱帽,梦见第一次见到康岐安,颤颤巍巍张开双腿时,他在醉梦里对自己笑道:“莫怕,交给我。”

    一梦生,一梦死。一梦往事,一梦虚幻。

    梦见二十年后,自己或是富甲一方,或是沿街乞讨。这些梦里没有陆柯宗,没有康岐安,没有鸨公,没有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他坐在金山银山上,不知向谁炫耀。他抱着那一只破碗,亦不知何人会施以援手。

    呼吸本就难,盖了五六床棉被,压得更难喘气。

    “沐穹,沐穹,你说什么?”陆柯宗守在床边,见人病成这幅样子,心里很焦急。怀旻从未时起便呓语不断,咕咕哝哝说了好些,陆柯宗附耳去听,却半个字也听不清。

    怀旻似在梦魇,又似在回他的话,急躁又无奈地低喊着:“重……移走……移走……”

    “好,移走,马上移走。”陆柯宗赶紧打手势,下人又端了五六个火盆过来,把床边围满,这才将被子掀开两床,问他:“好些么?”

    半晌没答话,陆柯宗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手,汗津津的,有些难受。

    忽然怀旻一把握紧他伸进来的手,拼命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焦急却只能慢吞吞地吐字,“……走水了,快逃。”

    “走水了?”陆柯宗皱皱眉。

    下人提醒他:“公子,是火盆太多了罢?”

    “端两个火盆走,全都退下。”一干下人应声而动。

    “……公子,三日未回过府了。”其余人退尽了,管事在陆柯宗身侧轻轻说到。

    陆柯宗瞪他一眼:“我爹那儿怎么回不是教过你了?这儿没你的事,出去。”

    “……是。”

    少了一干闲杂人等,陆柯宗除了外衣也躺进被子里,自己发了热后才把怀旻抱在怀。

    怀旻眯缝着眼,夹着鼻音,蚊子一般说话,问他:“逃了?”

    “逃了。火烧不到咱们,睡吧。”陆柯宗哄孩子一般,拍拍他的背,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窗外满天飞雪,抱在一起的两人却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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