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等着 作者:寒梅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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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脚椅上,贺廉找了半天看见一个手鼓,类似于新疆的手摇鼓,拿在手里,晃了晃,挺清脆的声音。

    “我,我,我,,,”

    贺廉起了三格调,都没找准。

    “喝多了耍宝。”

    周麟好气好笑,接过女歌手的吉他,他也坐到一边的高脚椅上。

    手指一划,就发出一声特别好听的吉他声。

    半年多贺廉练这么一首歌,上班听,下班听,做饭听,哼哼着也听,练了这么久,这才成型。周麟耳濡目染的早就会了。

    “我起头。你跟我唱。”

    有时候会好奇,贺廉为什么执着这首歌,也会被他带着去听,去哼哼,然后就学会了。周麟手指一弹,慢了几拍的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吉他版,男男对唱。

    没有那么快,慢了几拍,音调也降了些,为的就是配合贺廉这个跑调大王。

    周麟弹着吉他,贺廉拍着手鼓,对视一眼,笑了。

    “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周麟唱了第一句,贺廉马上唱起第二句。

    “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

    “我走过,没有回头。”

    “我记得,我快忘了。”

    一人一句,你唱完了我唱,眼神对视着,嘴角带着笑,吉他和手鼓配合得相得益彰,声音一个低沉一个清亮。

    少了轻快,变得缠绵,变得甜蜜,那能看得见的甜蜜,就像是一罐蜜汁,把他们浸泡在里边。

    眼神也好,唇边的笑容也好,默契程度也好,无一不在说着,我爱这个人。

    酒吧内,灯光不是很亮,舞台这边就一盏暖黄色的灯照着。

    他们就这么唱着,看着,笑着,幸福,快乐,安逸。

    一个人唱对唱的歌曲,会很累。两个人分段来唱,那就需要默契。缺少了一个人的唱歌,显得单薄,多了一个人的声音就丰富了许多。只有低沉的声音没有高潮,只有清亮的声音没有厚重,清亮和低沉融合在一起,那就完美了。一个人唱累了,另一个人会接下去,让他休息。等缓过来了来个合唱,会更加好听。

    同唱一首歌,就像是这往后的生活,我们相伴,琴瑟和鸣,互相配合,互相帮衬,互相依靠。

    一个人生活也不错,但多了一个他,那不更好吗?

    笑着,唱着,哼着,能和你这么唱歌,真的很舒服,也很高兴。

    最后一个音符滑落,贺廉站起来走到周麟身边,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宝贝儿你帅呆了。”

    贺廉从没看见过周麟弹吉他,他乖乖的低着头拨弄着琴弦,脖子露出来,牛仔裤,t恤衫,像个十几岁的男生,灯光温暖,照得周麟甜甜的软软的,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的周麟,抱着个吉他,弹着曲调,那时候他应该还很单纯,没有烦恼吧。不,他那时候应该是在烦恼之中,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十多年没弹了,那时候我也是个中二少年,喜欢校园歌曲,曾经幻想过玩乐队,但那不是我要走的路。心烦了就会弹吉他。”

    周麟摸了摸吉他放下,笑着站起来。

    “好在没有生疏。配合你刚好。”

    传来掌声,贺廉高兴的行着绅士礼。谢谢,谢谢,唯一一首拿得出去的歌曲,没有跑调,还能得到掌声,不错!还是哥们捧场啊。

    “换人换人,我唱!”

    潘雷把他们俩推下去,拉着田远坐到高脚椅上。

    “我们两口子合唱一首军中绿花,掌声,快!”

    潘雷开唱,唱得老好听了,老动人了,但是到了田远这,田远一张嘴就跑到姥姥家去了。

    周麟都快笑趴了,田远特深情的唱着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周麟就想起网络上有那么一个沙茶酱的广告歌。

    寒夜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的话就像寒锥刺痛我的心,妈妈真的很受伤。

    对不起田远,不是我故意想起这首超级洗脑的歌曲,而是你真的跑调跑到这上头去了。

    尤其是潘雷皱着眉头往回拽曲调,就觉得潘雷好痛苦,差点被带走,又要拼命往回拉,拉回来了又被带走。

    哈哈,田远啊,你真不适合唱歌啊。

    那也有掌声,潘雷费老鼻子劲唱完了,田远还以为特成功,不过这掌声绝对不是因为唱得好,而是看着太辛苦了,给的安慰掌声。

    田远兴高采烈,自认为终于没跑调。

    潘雷自我安慰,人无完人,他家宝宝就这一个小缺点,没事没事,他又不是娶个歌星,对吧。

    陈泽的鸿雁,那叫绝了,别说他们给掌声,就连喝酒的外国人,还有酒吧的服务员啥的都给啪啪的掌声。大赞!

    夏季还是很想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

    滚!

    把夏季给轰下去了。

    切,不懂得欣赏,这群耳朵塞鸡毛的败家玩意儿,下次去他们餐馆吃饭,绝对收多两成的饭钱!让他们鄙视老板娘。

    张辉安慰着夏季,夏季又抬起下巴,就是,他们不会欣赏而已。

    潘革献唱一首小白杨,黄凯蹭蹭去找服务员,要来一个本子,把所有纸张撕成一块一块的小纸片,潘革一唱一棵呀小白杨,黄凯就站在椅子上给潘革撒纸片。

    抓一把,撒下去,潘革的头发肩膀都是纸片飞舞。

    没有下雪嘛,没有亮片嘛,没有花瓣嘛,没鱼虾也好啊,纸片也代表一切呀。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潘革唱不下去了,感觉和头皮屑往下掉一样,那么恶心呢。

    周麟白了一眼黄凯,二货。

    找打架是吗?来,决斗!

    打个屁的架,喝酒吧啊。

    黄凯和林木一挤眼,要不就说,多年的兄弟就是有默契呢。

    一个偷偷顺走了贺廉的酒杯,倒上威士忌,一个拉着贺廉聊天。说医学问题,说他的课题,说他带博士生的问题。

    对于学术,贺廉很有的聊。林木表示有兴趣,他就说。

    然后黄凯很恰当的把酒杯推给贺廉。

    “喝口酒润润嗓子。”

    贺廉也没在意,端起来就喝,他喝了黄凯就倒酒。

    周麟也没在意,他和潘雷陈泽他们聊天,了解部队的事情呢,等告一段落,回头一看,贺廉脖子都红了,不断的推眼镜。

    “你怎么了?”

    “我,眼镜度数,好像又增加了。”

    贺廉打个酒嗝,眼前坐了一群人,好多,至少有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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