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18）哦哟，不错哟
楚月想到过因为愤怒，因为兴奋，因为感动，而使得祸灵梦失控，但是还从来没有想到过因为失落！
这样的祸灵梦，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了，但是也更不能让人放心了啊……
怎么办……现在让她来学习吗？
还是不要了……感觉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喂，祸。”楚月忽然对着走下楼梯的祸灵梦说道。
祸灵梦没说话，停下来回过头看着楚月。
“我们出去走走。”楚月说。
……
街道上，楚月和祸灵梦牵着手，并排走着。
“你的情况变好了很多哦。”楚月对祸灵梦说，“虽然我仍然拉着你的手，但是却没感觉到你的情感有要爆发出来。”
“哦……”祸灵梦点点头。
“如果以后也能这样的话，那我也就高兴了啊。”楚月笑了笑。
“……”祸灵梦不说话。
“祸。”楚月停了下来。
“嗯？”祸灵梦看向楚月。
“去买新衣服吧？”楚月指着停在的门口：服装商城。
祸灵梦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走吧。”楚月笑了笑，拉着祸灵梦走进服装商城。
仍然是直接去了女装区，还遇到了上一次的导购小姐。看到楚月和祸灵梦又一起来了，这位导购小姐很热情的接待了楚月和祸灵梦。
“这次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楚月说，“祸你不如自己在这里逛一逛？”
祸灵梦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于是，楚月停了下来，祸灵梦去看哪些各式各样的衣服了。
导购正要去给祸灵梦介绍，却被楚月叫住了。
“什么事，先生？”导购问。
“她心情不太好。”楚月看向祸灵梦说，“我对衣服也不是很了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导购微笑着点点头，“我明白，先生。一会儿以后，一定会让您的女朋友笑出来的。”
说完，导购就回去给祸灵梦介绍去了。
笑出来？楚月苦笑着摇了摇头，祸灵梦笑出来，那肯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导购和祸灵梦聊了起来，但是其实是导购单方面的说话而已……
然后楚月就看到，祸灵梦拿着导购拿来的衣服，开始不停的朝着试衣间走进走出……
但是，被换下来的衣服，竟然被直接放进了袋子里！
这导购不会是直接在说祸灵梦穿上什么都好看，然后就让祸灵梦把穿在身上合适的衣服都买下来吧？
很有可能啊……
楚月挠了挠头，要不要去阻止？这导购明显是在坑自己啊。祸灵梦那懂什么，钱虽然完全不愁，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花冤枉钱啊！
但是看向祸灵梦的表情……
好像好了很多嘛……那就不去阻止了。
而且，能欣赏到祸灵梦的各种各样的衣服呢，楚月笑了笑，做出了决定。
再次换了一件衣服，祸灵梦接过导购递来的下一件衣服，却没有去试衣间换，而是转头看向楚月。
“您的男朋友一直在那边呢，你们感情真好。”导购笑着说。
“不是男朋友。”祸灵梦摇了摇头说。
“啊，啊？”导购愣了。
祸灵梦没再和导购多说，拿着衣服走到楚月身边，“你看什么呢？”
“看你啊。”楚月说，“嗯，能欣赏到祸美人换各种衣服，我也算幸福的人啊。”
“幸福！”祸灵梦表情一变，“我不换了！”
“喂喂！这是嫉妒吗？”楚月说，“嫉妒我感到幸福，不想让我继续幸福下去？”
祸灵梦没有回答楚月，回去把衣服还给了导购，又走回楚月身边，对楚月说，“回去吧。”
导购也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说，“请问，是要结账了吗？”
“结账？”楚月一副惊讶的表情，“我买了什么吗？”
“您的妹妹买了这些衣服。”导购拿出装着衣服的袋子。
不是女朋友，导购就直接想到了妹妹了啊……
“妹妹？”楚月也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她不是我妹妹。”
“那个……”导购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纠结了一下，说，“这衣服……”
“哦，这些衣服啊。”楚月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刚发现我忘了带卡了。现金也只有一点，所以这些衣服麻烦你放回去吧。”
导购的表情瞬间就变了，虽然还是微笑，但那微笑已经变得和吃了苍蝇之后却又面部肌肉抽搐的感觉一样了。
内心中，楚月笑的趴在地上，不停的锤着地板。
“不过，现金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楚月说，“就把她身上这件买下来吧。”
祸灵梦身上穿着的是刚刚换好之后的，没有换回来。
导购却是那一副表情，也没有回话的意思。
“结账是在那边对吧？”导购不说话，楚月就指着另一边说道。
“是，是的……”半天之后，导购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麻烦你了。”楚月内心里，眼泪都笑出来了。
卡楚月是带了，不过这个导购做的太过了，楚月就装作没有带卡，捉弄了一下这个导购。
现金倒是也不少，但是这个服装商城也是高消费的地方，祸灵梦这一身衣服也花掉了楚月带的一大半现金。
“看起来你很高兴？”祸灵梦忽然说。
“嗯。”楚月点点头，“我心情不错。”
“是吗？”祸灵梦说，“真让人嫉妒啊。”
“接下来，我们去女鞋区吧。”楚月说，“你的鞋子也需要多买一些。”
“鞋子吗？”祸灵梦说，“这个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很奇怪为什么有些女人那么爱穿高跟鞋……”
“高跟鞋，会给人很强烈的女性的魅力的感觉。”楚月解释了一下，“而且很多男人喜欢性感的高跟啊。”
“呵呵，也就是说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吗？”祸灵梦说。
“性啊……”楚月说，“你怎么看这种东西？”
祸灵梦终于嘴角一勾，笑了，“很不错的东西呢。”
楚月马上想到了。
七宗罪里不是也有一个是****吗？这也是人类丑恶的一部分啊，祸灵梦对这种东西也是很懂的。
“我忽然想起来……”祸灵梦忽然放开楚月，在楚月前面转了一个圈，转到楚月前面，贴上楚月的胸口，“你也是男的呢，说不定这个东西会对你意外的好使？”
说着，祸灵梦还对楚月抛了一个媚眼。
而楚月却猛然搂上了祸灵梦的腰，“没错呢，这个对我确实好使。但是……”
楚月另一只手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顶帽子，扣在祸灵梦的头上。
“以我的身份和实力，想对你做什么的话，需要等到现在吗？”
说完，楚月就放开了祸灵梦，自顾自的朝前走去。
“哼。”祸灵梦咬了咬牙，把帽子整理了一下，跟上了楚月。
在女鞋区，除了女鞋，还有就是……袜子。
黑丝白丝红丝粉丝肉丝，还有连裤袜和长筒中筒短筒，还有网袜吊带袜什么的……
各种各样让男人喷鼻血的袜子，在女鞋区同样被展示了出来。
“哦哟，不错哟。”楚月竖起大拇指。
“看来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嘛。”祸灵梦走过来说。
“作为一个男人，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的话，性取向绝对有问题了。”楚月说。
“是吗？”祸灵梦走到一个模特前面，摆出和模特一样的姿势，“怎么样？”
楚月自动把模特身上的丝袜和高跟鞋脑补到祸灵梦身上……
再次竖起大拇指，“嗯！”
“呵呵。”祸灵梦有些阴险的笑了起来，“我要买这些！”
“买吧！”楚月大拇指一伸，说道。
祸灵梦几乎都不带试的，这个区域的袜子，每一种样式都被祸灵梦买了下来……
而且，这次祸灵梦没有去让楚月付款，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没必要买这么多吧？”祸灵梦要付款的时候，楚月阻止祸灵梦说。
“怎么了？”祸灵梦问。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要适度消费啊。”楚月说，“而且……这些袜子都华而不实……”
这根本不可能日常穿嘛！
“我只是觉得，你会对这个感兴趣的话，可以用来**你。”祸灵梦说道。
“呃……”楚月汗，这个理由……无法反驳啊……
“虽然现在用来**你无疑是愚蠢的。”祸灵梦又说，“但是我觉得总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呵呵。”楚月笑了。以后会有用到的机会吗？
“好了。”祸灵梦说，“对了，是来买鞋子，不是袜子的吧？”
“你还记得啊……”楚月说，“看看吧，想要那种鞋子。”
祸灵梦丝毫没有犹豫的就指向了和丝袜配套的黑色高跟鞋……
“让你日常穿的啊……”楚月物无力的说道。
“日常穿？”祸灵梦想了想，然后说，“不是战斗？”
“在这个世界里不会有战斗。”楚月说，“不，也不是完全没有……但是，不会有太激烈的战斗了。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有战斗，也是普通人类的级别。”
“既然不是战斗，那穿什么鞋子也无所谓了。”祸灵梦说，“反正可以用飞的。”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楚月说，“但是这个世界不允许飞！”
“为什么？”祸灵梦不服气的说道。
飞行……在祸灵梦老家幻想乡里，是几乎每个生物都能掌握的能力。
《东方求闻史纪》中记载的灵梦的能力是：在天空中飞翔的能力。东方的黑历史中灵梦还不会飞，还是坐着坐骑玄爷。
灵梦与飞行有着这样隐秘的联系，祸灵梦应该也是受影响的……
而且就战斗来说，飞行战斗和地面战斗完全是两种战斗。
对祸灵梦来说，飞行就和呼吸一样简单了吧。
“不许飞行。”楚月说，“看来关于在这个世界中的禁止事项，也得和你详细说一说啊。”
“只让走路吗……”祸灵梦低头想了想，终于开始仔细看这商城里的女鞋了。
最后，祸灵梦还是选择了……洛莉塔风格的黑色圆头小皮鞋……
果然和是这个啊……楚月内心说道。
ZUN在设定幻想乡里的人物的时候，绝大多数的鞋子都是这种鞋子，祸灵梦会选择这种鞋子，倒是没有太出乎楚月的意料。
“只选了这一双吗？”楚月问。
“我觉得日常穿的话，这一双足够了。”祸灵梦说。
“嗯。”楚月点点头，“说起来，其实如果是上学的话，学校会发制服呢。”
“嗯。”祸灵梦说，“到时候我们也要穿吗？”
“怎么了？不想穿吗？”楚月问。
“不是……”祸灵梦说，“怎么说呢……这个感觉是……嗯，稍微有些期待吧。”
“期待……吗……”楚月自言自语着。
期待这个情绪，没有积极消极之分，不能说明什么啊。
“我去试试这个鞋子。”祸灵梦说着，拿着选好的黑色圆头小皮鞋，坐在另一边换了。
换好之后，当然是走路试试了。
“很可爱的鞋子。”楚月说。
“日常穿应该没问题。”祸灵梦说。
“嗯。”楚月点点头。
“那我就去结账了。”祸灵梦说。
“等等，再买一些吧。”楚月说，“你打算买一些替换的吗？还有，光有这个可不够啊。”
“不够吗？”祸灵梦问。
“至少，有双运动鞋吧。”楚月说，“而且……嗯，高跟鞋也可以买几双。”
“哈？你刚刚不是还说……”
“我刚刚说什么了吗？”楚月笑着看着祸灵梦。
祸灵梦愣了一下，刚刚楚月还确实没说过不让祸灵梦买高跟鞋之类的话！
“你这家伙！”祸灵梦又捏住了楚月的衣领，“竟然玩我！”
“嘛，嘛，不要这么激动。”楚月捏住祸灵梦的手，轻轻的拿了下来，“你现在一双可以换的鞋子都没有呢，所以我觉得一次性把你可能需要的鞋子都买下来。”
“哼！”祸灵梦扭过头。
“运动鞋多买几双。”楚月却又说道，“可能容易坏……但是，运动鞋很方便的。”
祸灵梦没去理会楚月，直接去挑鞋子了。
楚月跟在祸灵梦身后，和祸灵梦一起挑选。
最后，鞋子又选了一大堆，不仅仅是高跟鞋和运动鞋，什么布鞋，靴子，皮鞋，拖鞋，也都一起买了一堆。
所以又是一堆包。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楚月只能先拿着这些包离开服装商城，然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扔进神间。
“这下你满意了吧？”扔完之后，楚月对祸灵梦说。
今天出门的目的楚月可还没有忘记呢。
“满意？”祸灵梦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满意了吗？”
“哈哈，你满意就好。”楚月笑了笑，“回去吧。”
“……”祸灵梦又不说话了。
看向祸灵梦的表情，楚月又头疼了。
祸灵梦还是没有完全想开啊，刚刚的购物只是暂时的让她忘记了一会儿吗？
这个时候，楚月和祸灵梦所在的地方，忽然来了几个人。
除了服装商城之后，楚月拿着许多包，找的没有人的地方，当然就是一些小的巷子里。
和祸灵梦走进一个还带拐弯的小巷子里之后，楚月就把手里的包都一起扔进了神间，和祸灵梦说起了话。
这个时候忽然走进来的几个人，马上引起了楚月和祸灵梦的注意。
这是几个年轻的男子，几乎都染着头发，打着奇怪的耳环，穿着也很挂怪异，理所当然就是那传说中的“社会上的人”了。
“哦哟？”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人看到楚月和祸灵梦，然后回头对其他人说，“你们看看，我们遇到了谁？”
“哦呀！竟然有两位小客人啊！”另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人说，“嘿嘿，莫非是来请我们吃饭的？”
几个青年中，最高最壮的青年走了出来，他穿着黑色的背心，浑身上下全是肌肉，走到楚月和祸灵梦面前之后，低头看着楚月和祸灵梦。
这个大个子几乎是楚月和祸灵梦的身高的两倍……
“前治！喂喂喂，”后面的青年中有人起哄说，“别欺负小孩儿啊！人家腰都没你胳膊粗呢！”
“对啊，把人打死了我们可也不好交代啊。”又有人说道。
而楚月和祸灵梦，则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
在祸灵梦看来，这些人类就像是小丑一样。她现在很想直接杀掉这些人，但是她的手被楚月拉着，而且楚月还说过不能在这个世界表现超出正常的人类的能力范围之后的事情。
虽然无奈，但是祸灵梦倒是有些想看看楚月怎么处理。
祸灵梦可不觉得楚月是会把这件事情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的人。
确实，楚月表情仍然微笑，但是微笑中已经参杂着一丝警告了。
“喂。”大个子低头对楚月和祸灵梦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完全没有注意到楚月眼里的警告啊……
“我们只是来走走。”楚月说，“没事的话，我们就先离开了。”
说完，楚月就拉着祸灵梦朝着小巷的出口走去。
“嘿嘿，小朋友，来了就想走吗？”那个黄毛说道。
除了那个大个子，其他人都过来把楚月和祸灵梦围住了。
楚月和祸灵梦的身体都只是初中生高中生的年龄，所以在这些人看来就是小朋友啊。
“来都已经来了，何必着急走呢？”一个扫把头的人说。
“说起来，我们好久没有去野味烤鸡店了啊。”那个红毛说道，“你们请我们去怎么样啊？”
大个子也走了过来，仍然是低头看着楚月和祸灵梦，“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既然来了，那就不能轻易离开了。”
“地盘？”楚月说，“你们是周围的帮派？”
“哦？你知道？”红毛说。
“不知道。”楚月说，“不过既然是帮派，那我多少可以不用内疚了。”
“哈？”黄毛手插在口袋里，弯下腰，歪着头盯着楚月，“你什么意思？啊？！”
“离我远点。”楚月把手放在黄毛的脸上，然后一推……
黄毛瞬间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墙壁瞬间变成了蜘蛛网。
几个青年直接瞪大了眼睛，看着黄毛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而那些黄毛撞在墙上撞出的烟尘告诉着他们，刚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麻烦。”楚月说着，放开了祸灵梦，“祸，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什么游戏？”祸灵梦好像猜到了什么似得，舔了舔嘴唇。
“只是用普通人的力量，普通人的技巧，普通人的方式，解决掉这些人。”楚月说，“不能把他们打死，但是要让他们至少在医院躺一个月，怎么样？”
“虽然不能打死他们感觉挺不爽的，但是这个游戏感觉不错。”祸灵梦笑了笑，微微弯下腰，看起来好像打算冲刺一样。
但是祸灵梦马上就又恢复了过来，回头问楚月，“至少在医院躺一个月，是多重的伤啊？”
“……”楚月扶额，“唉，感觉瞬间出戏啊……”
“因为我不了解。”祸灵梦说。
“你自己感觉吧。”楚月说，“以你幻想乡的医疗水平来算，让他们躺下至少一个月吧。”
“好。”祸灵梦点点头，然后消失了。
“一，二，三，四……”楚月开始数了起来。
“十。”最后，楚月数到了十，这个时候，祸灵梦的身影再次出现了。
“十秒钟。”楚月说，“解决了……一，二，三，四，五，六个人。”
地上，包括那个大个子在内，六个人都已经昏死了过去。
“如果不是你限制条件，一秒钟都不用。”祸灵梦说。
“嘛，不限制条件可不行。”楚月笑了笑，“而且，就算我限制了条件，你还是太过了。”
“什么太过了？”祸灵梦问。
“速度太快了。”楚月说，“正常人的行动速度会超出视觉的捕捉吗？”
没错，刚刚祸灵梦消失并不是因为使用什么能力，而是速度太快了。
“这只是体术而已。”祸灵梦说，人类也可以做到。
“在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类，是做不到的啊。”楚月说，“嘛，算了，第一次就先这样吧，以后再给你慢慢补充这个世界的正常的人类的体术水平。”
“第一次？”祸灵梦眼睛一亮，“也就是说，还有第二次吗？”
“这个说不准。”楚月说，“不过既然是帮派，其他人知道了应该不会放过我们吧。”
“呵呵。”祸灵梦笑了。
楚月马上发现，祸灵梦的这个笑，很单纯……
祸灵梦这样单纯的笑容……很美丽，但是，也很吓人……
这样的祸灵梦，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了，但是也更不能让人放心了啊……
怎么办……现在让她来学习吗？
还是不要了……感觉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喂，祸。”楚月忽然对着走下楼梯的祸灵梦说道。
祸灵梦没说话，停下来回过头看着楚月。
“我们出去走走。”楚月说。
……
街道上，楚月和祸灵梦牵着手，并排走着。
“你的情况变好了很多哦。”楚月对祸灵梦说，“虽然我仍然拉着你的手，但是却没感觉到你的情感有要爆发出来。”
“哦……”祸灵梦点点头。
“如果以后也能这样的话，那我也就高兴了啊。”楚月笑了笑。
“……”祸灵梦不说话。
“祸。”楚月停了下来。
“嗯？”祸灵梦看向楚月。
“去买新衣服吧？”楚月指着停在的门口：服装商城。
祸灵梦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
“走吧。”楚月笑了笑，拉着祸灵梦走进服装商城。
仍然是直接去了女装区，还遇到了上一次的导购小姐。看到楚月和祸灵梦又一起来了，这位导购小姐很热情的接待了楚月和祸灵梦。
“这次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楚月说，“祸你不如自己在这里逛一逛？”
祸灵梦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于是，楚月停了下来，祸灵梦去看哪些各式各样的衣服了。
导购正要去给祸灵梦介绍，却被楚月叫住了。
“什么事，先生？”导购问。
“她心情不太好。”楚月看向祸灵梦说，“我对衣服也不是很了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导购微笑着点点头，“我明白，先生。一会儿以后，一定会让您的女朋友笑出来的。”
说完，导购就回去给祸灵梦介绍去了。
笑出来？楚月苦笑着摇了摇头，祸灵梦笑出来，那肯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导购和祸灵梦聊了起来，但是其实是导购单方面的说话而已……
然后楚月就看到，祸灵梦拿着导购拿来的衣服，开始不停的朝着试衣间走进走出……
但是，被换下来的衣服，竟然被直接放进了袋子里！
这导购不会是直接在说祸灵梦穿上什么都好看，然后就让祸灵梦把穿在身上合适的衣服都买下来吧？
很有可能啊……
楚月挠了挠头，要不要去阻止？这导购明显是在坑自己啊。祸灵梦那懂什么，钱虽然完全不愁，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花冤枉钱啊！
但是看向祸灵梦的表情……
好像好了很多嘛……那就不去阻止了。
而且，能欣赏到祸灵梦的各种各样的衣服呢，楚月笑了笑，做出了决定。
再次换了一件衣服，祸灵梦接过导购递来的下一件衣服，却没有去试衣间换，而是转头看向楚月。
“您的男朋友一直在那边呢，你们感情真好。”导购笑着说。
“不是男朋友。”祸灵梦摇了摇头说。
“啊，啊？”导购愣了。
祸灵梦没再和导购多说，拿着衣服走到楚月身边，“你看什么呢？”
“看你啊。”楚月说，“嗯，能欣赏到祸美人换各种衣服，我也算幸福的人啊。”
“幸福！”祸灵梦表情一变，“我不换了！”
“喂喂！这是嫉妒吗？”楚月说，“嫉妒我感到幸福，不想让我继续幸福下去？”
祸灵梦没有回答楚月，回去把衣服还给了导购，又走回楚月身边，对楚月说，“回去吧。”
导购也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说，“请问，是要结账了吗？”
“结账？”楚月一副惊讶的表情，“我买了什么吗？”
“您的妹妹买了这些衣服。”导购拿出装着衣服的袋子。
不是女朋友，导购就直接想到了妹妹了啊……
“妹妹？”楚月也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她不是我妹妹。”
“那个……”导购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纠结了一下，说，“这衣服……”
“哦，这些衣服啊。”楚月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刚发现我忘了带卡了。现金也只有一点，所以这些衣服麻烦你放回去吧。”
导购的表情瞬间就变了，虽然还是微笑，但那微笑已经变得和吃了苍蝇之后却又面部肌肉抽搐的感觉一样了。
内心中，楚月笑的趴在地上，不停的锤着地板。
“不过，现金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楚月说，“就把她身上这件买下来吧。”
祸灵梦身上穿着的是刚刚换好之后的，没有换回来。
导购却是那一副表情，也没有回话的意思。
“结账是在那边对吧？”导购不说话，楚月就指着另一边说道。
“是，是的……”半天之后，导购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麻烦你了。”楚月内心里，眼泪都笑出来了。
卡楚月是带了，不过这个导购做的太过了，楚月就装作没有带卡，捉弄了一下这个导购。
现金倒是也不少，但是这个服装商城也是高消费的地方，祸灵梦这一身衣服也花掉了楚月带的一大半现金。
“看起来你很高兴？”祸灵梦忽然说。
“嗯。”楚月点点头，“我心情不错。”
“是吗？”祸灵梦说，“真让人嫉妒啊。”
“接下来，我们去女鞋区吧。”楚月说，“你的鞋子也需要多买一些。”
“鞋子吗？”祸灵梦说，“这个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很奇怪为什么有些女人那么爱穿高跟鞋……”
“高跟鞋，会给人很强烈的女性的魅力的感觉。”楚月解释了一下，“而且很多男人喜欢性感的高跟啊。”
“呵呵，也就是说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吗？”祸灵梦说。
“性啊……”楚月说，“你怎么看这种东西？”
祸灵梦终于嘴角一勾，笑了，“很不错的东西呢。”
楚月马上想到了。
七宗罪里不是也有一个是****吗？这也是人类丑恶的一部分啊，祸灵梦对这种东西也是很懂的。
“我忽然想起来……”祸灵梦忽然放开楚月，在楚月前面转了一个圈，转到楚月前面，贴上楚月的胸口，“你也是男的呢，说不定这个东西会对你意外的好使？”
说着，祸灵梦还对楚月抛了一个媚眼。
而楚月却猛然搂上了祸灵梦的腰，“没错呢，这个对我确实好使。但是……”
楚月另一只手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顶帽子，扣在祸灵梦的头上。
“以我的身份和实力，想对你做什么的话，需要等到现在吗？”
说完，楚月就放开了祸灵梦，自顾自的朝前走去。
“哼。”祸灵梦咬了咬牙，把帽子整理了一下，跟上了楚月。
在女鞋区，除了女鞋，还有就是……袜子。
黑丝白丝红丝粉丝肉丝，还有连裤袜和长筒中筒短筒，还有网袜吊带袜什么的……
各种各样让男人喷鼻血的袜子，在女鞋区同样被展示了出来。
“哦哟，不错哟。”楚月竖起大拇指。
“看来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嘛。”祸灵梦走过来说。
“作为一个男人，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的话，性取向绝对有问题了。”楚月说。
“是吗？”祸灵梦走到一个模特前面，摆出和模特一样的姿势，“怎么样？”
楚月自动把模特身上的丝袜和高跟鞋脑补到祸灵梦身上……
再次竖起大拇指，“嗯！”
“呵呵。”祸灵梦有些阴险的笑了起来，“我要买这些！”
“买吧！”楚月大拇指一伸，说道。
祸灵梦几乎都不带试的，这个区域的袜子，每一种样式都被祸灵梦买了下来……
而且，这次祸灵梦没有去让楚月付款，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没必要买这么多吧？”祸灵梦要付款的时候，楚月阻止祸灵梦说。
“怎么了？”祸灵梦问。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要适度消费啊。”楚月说，“而且……这些袜子都华而不实……”
这根本不可能日常穿嘛！
“我只是觉得，你会对这个感兴趣的话，可以用来**你。”祸灵梦说道。
“呃……”楚月汗，这个理由……无法反驳啊……
“虽然现在用来**你无疑是愚蠢的。”祸灵梦又说，“但是我觉得总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呵呵。”楚月笑了。以后会有用到的机会吗？
“好了。”祸灵梦说，“对了，是来买鞋子，不是袜子的吧？”
“你还记得啊……”楚月说，“看看吧，想要那种鞋子。”
祸灵梦丝毫没有犹豫的就指向了和丝袜配套的黑色高跟鞋……
“让你日常穿的啊……”楚月物无力的说道。
“日常穿？”祸灵梦想了想，然后说，“不是战斗？”
“在这个世界里不会有战斗。”楚月说，“不，也不是完全没有……但是，不会有太激烈的战斗了。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有战斗，也是普通人类的级别。”
“既然不是战斗，那穿什么鞋子也无所谓了。”祸灵梦说，“反正可以用飞的。”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楚月说，“但是这个世界不允许飞！”
“为什么？”祸灵梦不服气的说道。
飞行……在祸灵梦老家幻想乡里，是几乎每个生物都能掌握的能力。
《东方求闻史纪》中记载的灵梦的能力是：在天空中飞翔的能力。东方的黑历史中灵梦还不会飞，还是坐着坐骑玄爷。
灵梦与飞行有着这样隐秘的联系，祸灵梦应该也是受影响的……
而且就战斗来说，飞行战斗和地面战斗完全是两种战斗。
对祸灵梦来说，飞行就和呼吸一样简单了吧。
“不许飞行。”楚月说，“看来关于在这个世界中的禁止事项，也得和你详细说一说啊。”
“只让走路吗……”祸灵梦低头想了想，终于开始仔细看这商城里的女鞋了。
最后，祸灵梦还是选择了……洛莉塔风格的黑色圆头小皮鞋……
果然和是这个啊……楚月内心说道。
ZUN在设定幻想乡里的人物的时候，绝大多数的鞋子都是这种鞋子，祸灵梦会选择这种鞋子，倒是没有太出乎楚月的意料。
“只选了这一双吗？”楚月问。
“我觉得日常穿的话，这一双足够了。”祸灵梦说。
“嗯。”楚月点点头，“说起来，其实如果是上学的话，学校会发制服呢。”
“嗯。”祸灵梦说，“到时候我们也要穿吗？”
“怎么了？不想穿吗？”楚月问。
“不是……”祸灵梦说，“怎么说呢……这个感觉是……嗯，稍微有些期待吧。”
“期待……吗……”楚月自言自语着。
期待这个情绪，没有积极消极之分，不能说明什么啊。
“我去试试这个鞋子。”祸灵梦说着，拿着选好的黑色圆头小皮鞋，坐在另一边换了。
换好之后，当然是走路试试了。
“很可爱的鞋子。”楚月说。
“日常穿应该没问题。”祸灵梦说。
“嗯。”楚月点点头。
“那我就去结账了。”祸灵梦说。
“等等，再买一些吧。”楚月说，“你打算买一些替换的吗？还有，光有这个可不够啊。”
“不够吗？”祸灵梦问。
“至少，有双运动鞋吧。”楚月说，“而且……嗯，高跟鞋也可以买几双。”
“哈？你刚刚不是还说……”
“我刚刚说什么了吗？”楚月笑着看着祸灵梦。
祸灵梦愣了一下，刚刚楚月还确实没说过不让祸灵梦买高跟鞋之类的话！
“你这家伙！”祸灵梦又捏住了楚月的衣领，“竟然玩我！”
“嘛，嘛，不要这么激动。”楚月捏住祸灵梦的手，轻轻的拿了下来，“你现在一双可以换的鞋子都没有呢，所以我觉得一次性把你可能需要的鞋子都买下来。”
“哼！”祸灵梦扭过头。
“运动鞋多买几双。”楚月却又说道，“可能容易坏……但是，运动鞋很方便的。”
祸灵梦没去理会楚月，直接去挑鞋子了。
楚月跟在祸灵梦身后，和祸灵梦一起挑选。
最后，鞋子又选了一大堆，不仅仅是高跟鞋和运动鞋，什么布鞋，靴子，皮鞋，拖鞋，也都一起买了一堆。
所以又是一堆包。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楚月只能先拿着这些包离开服装商城，然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扔进神间。
“这下你满意了吧？”扔完之后，楚月对祸灵梦说。
今天出门的目的楚月可还没有忘记呢。
“满意？”祸灵梦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满意了吗？”
“哈哈，你满意就好。”楚月笑了笑，“回去吧。”
“……”祸灵梦又不说话了。
看向祸灵梦的表情，楚月又头疼了。
祸灵梦还是没有完全想开啊，刚刚的购物只是暂时的让她忘记了一会儿吗？
这个时候，楚月和祸灵梦所在的地方，忽然来了几个人。
除了服装商城之后，楚月拿着许多包，找的没有人的地方，当然就是一些小的巷子里。
和祸灵梦走进一个还带拐弯的小巷子里之后，楚月就把手里的包都一起扔进了神间，和祸灵梦说起了话。
这个时候忽然走进来的几个人，马上引起了楚月和祸灵梦的注意。
这是几个年轻的男子，几乎都染着头发，打着奇怪的耳环，穿着也很挂怪异，理所当然就是那传说中的“社会上的人”了。
“哦哟？”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人看到楚月和祸灵梦，然后回头对其他人说，“你们看看，我们遇到了谁？”
“哦呀！竟然有两位小客人啊！”另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人说，“嘿嘿，莫非是来请我们吃饭的？”
几个青年中，最高最壮的青年走了出来，他穿着黑色的背心，浑身上下全是肌肉，走到楚月和祸灵梦面前之后，低头看着楚月和祸灵梦。
这个大个子几乎是楚月和祸灵梦的身高的两倍……
“前治！喂喂喂，”后面的青年中有人起哄说，“别欺负小孩儿啊！人家腰都没你胳膊粗呢！”
“对啊，把人打死了我们可也不好交代啊。”又有人说道。
而楚月和祸灵梦，则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
在祸灵梦看来，这些人类就像是小丑一样。她现在很想直接杀掉这些人，但是她的手被楚月拉着，而且楚月还说过不能在这个世界表现超出正常的人类的能力范围之后的事情。
虽然无奈，但是祸灵梦倒是有些想看看楚月怎么处理。
祸灵梦可不觉得楚月是会把这件事情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的人。
确实，楚月表情仍然微笑，但是微笑中已经参杂着一丝警告了。
“喂。”大个子低头对楚月和祸灵梦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完全没有注意到楚月眼里的警告啊……
“我们只是来走走。”楚月说，“没事的话，我们就先离开了。”
说完，楚月就拉着祸灵梦朝着小巷的出口走去。
“嘿嘿，小朋友，来了就想走吗？”那个黄毛说道。
除了那个大个子，其他人都过来把楚月和祸灵梦围住了。
楚月和祸灵梦的身体都只是初中生高中生的年龄，所以在这些人看来就是小朋友啊。
“来都已经来了，何必着急走呢？”一个扫把头的人说。
“说起来，我们好久没有去野味烤鸡店了啊。”那个红毛说道，“你们请我们去怎么样啊？”
大个子也走了过来，仍然是低头看着楚月和祸灵梦，“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既然来了，那就不能轻易离开了。”
“地盘？”楚月说，“你们是周围的帮派？”
“哦？你知道？”红毛说。
“不知道。”楚月说，“不过既然是帮派，那我多少可以不用内疚了。”
“哈？”黄毛手插在口袋里，弯下腰，歪着头盯着楚月，“你什么意思？啊？！”
“离我远点。”楚月把手放在黄毛的脸上，然后一推……
黄毛瞬间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墙壁瞬间变成了蜘蛛网。
几个青年直接瞪大了眼睛，看着黄毛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而那些黄毛撞在墙上撞出的烟尘告诉着他们，刚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麻烦。”楚月说着，放开了祸灵梦，“祸，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什么游戏？”祸灵梦好像猜到了什么似得，舔了舔嘴唇。
“只是用普通人的力量，普通人的技巧，普通人的方式，解决掉这些人。”楚月说，“不能把他们打死，但是要让他们至少在医院躺一个月，怎么样？”
“虽然不能打死他们感觉挺不爽的，但是这个游戏感觉不错。”祸灵梦笑了笑，微微弯下腰，看起来好像打算冲刺一样。
但是祸灵梦马上就又恢复了过来，回头问楚月，“至少在医院躺一个月，是多重的伤啊？”
“……”楚月扶额，“唉，感觉瞬间出戏啊……”
“因为我不了解。”祸灵梦说。
“你自己感觉吧。”楚月说，“以你幻想乡的医疗水平来算，让他们躺下至少一个月吧。”
“好。”祸灵梦点点头，然后消失了。
“一，二，三，四……”楚月开始数了起来。
“十。”最后，楚月数到了十，这个时候，祸灵梦的身影再次出现了。
“十秒钟。”楚月说，“解决了……一，二，三，四，五，六个人。”
地上，包括那个大个子在内，六个人都已经昏死了过去。
“如果不是你限制条件，一秒钟都不用。”祸灵梦说。
“嘛，不限制条件可不行。”楚月笑了笑，“而且，就算我限制了条件，你还是太过了。”
“什么太过了？”祸灵梦问。
“速度太快了。”楚月说，“正常人的行动速度会超出视觉的捕捉吗？”
没错，刚刚祸灵梦消失并不是因为使用什么能力，而是速度太快了。
“这只是体术而已。”祸灵梦说，人类也可以做到。
“在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类，是做不到的啊。”楚月说，“嘛，算了，第一次就先这样吧，以后再给你慢慢补充这个世界的正常的人类的体术水平。”
“第一次？”祸灵梦眼睛一亮，“也就是说，还有第二次吗？”
“这个说不准。”楚月说，“不过既然是帮派，其他人知道了应该不会放过我们吧。”
“呵呵。”祸灵梦笑了。
楚月马上发现，祸灵梦的这个笑，很单纯……
祸灵梦这样单纯的笑容……很美丽，但是，也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