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73）小少司命
“嗯……”小少司命点点头，“听师傅说，御叶成刃是每届少司命都必须掌握的最主要的武功。”
“每一届的少司命都必须掌握的吗……”楚月说，“那……少少你就这样在我面前演示没关系吗？”
“没关系。”小少司命说，“御叶成刃需要经过特定的修炼方法才可以掌握……而且……”
“而且？”
“我觉得，楚月你不会说出去的。”小少司命说。
“哈？”楚月笑了笑说，“要是我听了之后就故意说出去呢？”
“……”
“呵呵，开玩笑的啦。”楚月说，“不过，少少我天天看你练习这个，就算不得这个法术之‘神’，也模仿得了这个法术的‘形’了。”
“模仿？”小少司命一愣，“御叶成刃……你模仿的了吗？”
“不知道啊。”楚月走到小少司命旁边，“不过，每天看你释放法术，感觉好像我也有了一点这种法术的感觉了。”
楚月说完，伸出手，闭上眼睛做出和小少司命一样的动作……
“！！”惊讶的看着楚月，小少司命一下呆住了。
楚月的手臂上，虽然很小很小，但是，一股极其细小的，近乎透明的绿色气流在楚月的手上旋转流动着……
“这……怎么可能……”小少司命不敢相信的说。
“呃……”楚月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上的气流，“竟然……真的成功了啊……而且还是一次成功。”楚月说完，顺手把手上的气流朝着旁边的树干上丢去。
可惜，和小少司命的直接把一棵树砍断的结果相比……楚月的气流只是把树摇了摇而已……
“呃……威力相差……这么多啊……”楚月有些无奈的说。
“不……不对……”小少司命看到楚月的攻击之后马上又说，“楚月你这个法术和御叶成刃不一样的。”
“不一样吗？”楚月说，“看起来倒是挺像的。”
“嗯，看起来，好像就是御叶成刃一样，”小少司命说，“但是，御叶成刃的精髓在于‘成刃’，就算是最最基础的，最最弱小的御叶成刃，造成的伤害也是应该是和‘刃’伤。”
楚月直接转过头看向自己刚刚用气流打到的那棵树——树上没有丝毫的隔痕。
小少司命走到树边，摸了摸树干上楚月刚刚打到的地方，“但是，楚月你的攻击好像是钝器造成的击打的伤害一样，和刃造成的伤害完全不一样。”
“……”楚月也走到小少司命身边，摸了摸树干，“确实……因为看到少少你的法术是在凝聚气，而且看起来只是气流，感觉不是‘刃’，所以纯粹模仿少少你的‘行’造出来的法术没有刃……”
“而且……”小少司命忽然又说，“感觉……还有一个地方不一样……但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嗯？”楚月也奇怪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应该是因为，法术的性质的不一样吧？”
“性质？”小少司命对这个词很奇怪。
“嗯。”楚月点点头，“我用的那些法术，其实原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等，等等，这个世界的法术……呵，呵呵，原来是这样……”
看到楚月的表情变了好几下，小少司命有些无语的看着楚月。
“呵呵，”看到小少司命看自己，楚月又笑了笑，“我明白了。”
小少司命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嗯。”楚月明白小少司命的意思，说，“还记得我之前告诉你的吗，少少？我原本是神，可以去各个世界。但是后来神力因为一些事情需要重新修炼，而实际上我的很多能力都是靠神力去实现的，失去神力之后的我，只能用我之前掌握的法术。而我之前掌握的法术，又不是这一个世界的法术。”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世界，除了这个世界本来所有的法术的类型，还有我所使用的其他的世界的法术的类型。”楚月说完，看着小少司命，“少少你懂了吗？”
“……”
“好吧，简单点说，就是我用的其他世界的法术，在这个世界是无法修炼的。当然除了我自己。而这个世界的法术，也就是你们的法术，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任何人都可以修炼。”
“那……楚月你刚刚的法术……”
“我刚刚的法术，好像是因为受到这个世界影响，主要由这个世界的法术组成，但是也有我自己的法术的搀和，好像，是一种新的法术类型。”
“融合的……法术吗？”
“嗯。”楚月点点头，“这样的话，之前去见东皇太一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神力的奇怪之处也就显示出来了。”楚月说。
“东皇阁下吗……”小少司命说，“那么遥远的人，竟然和楚月你是同样的存在。”
“呵呵。”楚月笑了笑，“上次，我一直奇怪东皇太一他表现出来的神力到底有哪些奇怪的，现在我知道了。因为那根本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神力，而是‘这个世界的神力’。”
“！！”惊讶的看着楚月，这些东西……好像通话一样的东西，楚月怎么会知道？
“人毕竟是人，要修炼成神，是极其困难的。”楚月说，“而我所处的神的阶位，实际上比现在这个时间的神还要高出两个阶位，这就是我觉得东皇太一的神力的奇怪的地方。”
“但是……楚月你如果是比这个世界的神还要高出两个阶位的神的话，为什么还会来的这个世界呢？”小少司命忽然说，“明明……楚月你可以在你所属于的世界修炼就可以啊。”
“呃……”楚月头上拉下几条黑线，“这件事情很复杂……”
“……”小少司命沉默了一下，走到楚月身边。
“怎么了？少少？”
“是意外吗？”小少司命问。
“嗯？什么？”
“你到了这个世界。”小少司命说，“原本，楚月你不会来这个世界吗？”
“……”楚月沉默。
这个问题……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问自己。
想了想，楚月点点头，“是啊……我原本不会来这个世界。”楚月说，“但是啊……”
森林中，几缕风吹了起来，树叶和树叶之间摩擦着发出“飒飒”的声音……楚月歪过头，看着小少司命，神情认真而温馨……
一瞬间……楚月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懂得关心女孩子的那个男主角一样……
“我从来没有后悔来这个世界哦。因为，能在这个世界遇到少少你。”
“……”小少司命一愣。
风，继续吹动。小少司命的紫色的头发有些散乱的在空中飞舞。
“咦？少少你好像脸红了？”
“……我……没有……”
“胡说啊，就是有啊。”楚月把手放在小少司命的脸上，“还有些烫呢……”
“……”小少司命的脸更红了……
“我，我先回去了。”小少司命扭过头不让楚月继续再看她的脸，转身朝着回来的路跑去。
看着跑走的小少司命，楚月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怀的笑了笑。
“嘛……少少……我可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
燕国，王宫。
“恒子先生。”姬合看到楚月，行李说。
“嘛，姬合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见了我行礼啦，感觉很拘谨的。”楚月有些无奈的说。
“以恒子先生的身份，能够和月儿玩耍，已经让我和太子受宠若惊了。”姬合说，“若是连这点礼节都不让我尽心一下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果感谢您了。”
“都说了不用感谢啦。”楚月说，“是我自己来找小月儿来玩的，又不是被你们请求帮忙的。”
姬合笑了笑，却没说话。
“小月儿没在啊……”楚月看了看周围。如果是平时，小月儿肯定是和姬合在一起的。
“太子说，想带月儿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带月儿出去了。”
“这样啊……”楚月点点头，走到了姬合身边坐了下来。看到桌子上有茶壶，便拿起茶壶喝了起来……
“……”看到楚月直接拿起茶壶喝，姬合汗，但是碍于楚月的身份，也没说什么。
“姬合啊……”楚月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男的的话，我说我将来要娶小月儿为妻，你愿意吗？”
“啊？”姬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说，如果我是男的。”楚月直接说，“好吧……我就是男的，我说要娶小月儿为妻，你愿意吗？”
“呃……啊？”这下把姬合弄的有些天然了……
“嘛，算了。”看到姬合一副天然的表情，楚月觉得自己白问了。
姬合想了想，似乎是在品味楚月的话，片刻之后，问，“恒子先生是说，您是男的吗？”而问的时候，还看向楚月的胸部……
“……”楚月汗。
“啊，恒子先生是在开玩笑的啊……”姬合好像一下明白了什么的样子。因为之前楚月也开过一次玩笑但是姬合没有听懂……
“……唉……”楚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记得我说过的我没有了神力的事情吗？”
“当然啊，”姬合说，“所以恒子先生才能和我们相遇。”
“嗯。”楚月点点头，“其实……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是男的。”
“哈？”
“神也是有性别的。”楚月说，“我一直是男的。但是，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阿赖耶弄了个这样的身体。”
“阿赖耶？”
“是另一个神了，重点不是这个……”楚月说，“虽然我看起来是女孩子，但是实际上我是男孩子。嗯，就是这样。”
“呃……可以理解为，恒子先生投胎的时候投错了性别是吗？”
“……”
“可是，完全感觉啊……”姬合看着楚月，“没想到恒子先生竟然是男孩子……”
“……”
“原来是这样啊，恒子先生喜欢小月儿吗？”
“嗯……”
“但是……”姬合犹豫了起来，“月儿现在……还不满十岁……”
“我不是恋童癖……”楚月无奈的说，“我只是有些萝莉控而已……好吧，这样说吧，我不是可以预言未来吗？我看到了未来的月儿，所以，我喜欢月儿。”
“……”听到楚月这样说，姬合的表情忽然变了一下。原本和楚月闲聊的微笑的表情收了起来，好像有些担心什么，又不想让楚月看出来。
沉默了片刻，楚月说，“是担心小月儿的未来吗？”
“……”看了看楚月，姬合沉默了半响，还是点点头。
“……”楚月想了想，说，“六国会被秦国逐一灭亡，这个是无法改变的。小月儿以后的生活，肯定不会是现在衣食无忧的公主的生活了……”
“这个……我知道……”姬合说，“我担心的，也不止是这些……”
“还有阴阳家的事情吗？”楚月问。
“……”
“我在阴阳家的历代弟子簿里找过你，”楚月说，“没有找到你的名字。这样看来，姬合你应该被阴阳家除名了吧？”
“！！”姬合一惊，看着楚月，想到楚月就是恒子，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于是点点头，“确实……因为阴阳家的上层反对我和太子之间的事情，所以……”
“但是，以你的天赋，”楚月说，“姬姓，在阴阳家里的可以说是很有地位的吧？”
“嗯……”在楚月面前，隐瞒什么也没哈用，姬合说，“……如果秦国攻打燕国，我会誓死追随太子。到时候，如果月儿被阴阳家的人抓走……”
“嘛，没事的。”楚月打断姬合说，“小月儿的话，我会保护她的。”
“……”
“而且，不止是保护她。”楚月笑了笑说，“刚刚姬合你说的事情，有些提醒我了呢。”
“提醒？”
“是啊。”楚月说，“既然你不顾阴阳家的其他人的反对，愿意为了燕丹而抛弃所有，那我还害怕什么呢？”
“恒子大人……”
“既然我喜欢小月儿，那我就会去追她。不管你和燕丹是的是什么想法。”楚月笑了笑说，“性别什么的，阻止不了我的！”
……
秦国。
“大王……”盖聂站在嬴政身后。
“盖聂。”嬴政说，“最近……明儿如何？”
“虽然有些调皮……但是太子的琴棋书画都做的很好。”盖聂说，“而且……剑法上，太子也极其有天分。现在的成就，恐怕已经让很多江湖人士羡慕了。”
“嗯。”嬴政点点头，“其实，这次来，是想让你去一下里墙山。”
“里墙山？”盖聂说，“那个强盗山头？”
“嗯。”嬴政点点头，“看来你也听说过。”
“略有耳闻。据说那里的强盗很是嚣张，连军队都不惧怕。”
“嗯。”嬴政说，“里墙山在我大秦偏西的地带，地势易守难攻，而蒙恬将军最近又忙于镇压南部西蜀地区的叛乱。李斯又说，里墙山的强盗据说有都是一些江湖上的恶徒，让军队去，作用也不大。所以……”
“盖聂明白。”盖聂马上低头说。
“嗯。”嬴政摆摆手说，“去吧……别忘了和明儿说一声……”
“是……”
**。
“盖大叔！”看到盖聂过来，小天明马上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天明。”盖聂摸了摸小天明的头。
“这次……楚月姐姐又没来吗？”看到盖聂是一个人，小天明有些失望的问。
“恒子先生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在秦国停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盖聂先生。”这时，丽姬看到盖聂，走了过来。
“丽姬娘娘。”盖聂行礼。
“母后，楚月姐姐又没来……”看到自己母亲过来，小天明又跑到了丽姬身边。
“嗯，天明乖。要听话楚月姐姐才会回来啊。”
“嗯！”天明马上点点头，“只要楚月姐姐不会不回来，我以后肯定听话，我，我再也不调皮了……”
“呵呵……”丽姬笑了笑，看到盖聂，问，“盖聂先生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盖聂说，“大王让我去里墙山剿匪。一段时间我可能会不在。”
“啊？盖大叔你也要走啊？！”听到这，小天明马上喊了出来。
“嗯。”盖聂点点头。
“不要啊！”小天明又跑到盖聂身边拽住盖聂的衣服，“楚月姐姐走了不回来，要是连盖大叔你也走了，以后谁来和我玩啊！我才不要和那些笔墨纸砚什么的一起……”
“天明，”盖聂蹲下来，说，“天明你放心，我不是不回来。”
“天明，”丽姬也走到天明身边，把小天明从盖聂身边拉过来，“听话。”然后对盖聂说，“抱歉，天明给盖先生添麻烦了。”
“哪里。”盖聂说，看了看天明，又说，“天明你放心。恒子先生是自由之人，没有什么能留住她。但是恒子先生也绝对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她既然说会回来看你，就一定会回来的。至于我……我是奉陛下之命行事，自然得回来报告。”
“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天明看着盖聂。
盖聂少见的笑了笑说“大叔什么骗过你？”
“嗯！那说好了！”小天明说，“你过几天就要回来！”
“嗯。”盖聂点点头，“一定会回来的。”
……
里墙山下，一个小酒馆内。
盖聂刚刚走进酒店，酒店的小二便赶紧跑过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吃饭。”盖聂淡淡的说。
“好嘞！”小二说，“客官您里面请。”
盖聂选了一处坐下，看了看酒店内的其他人。小二马上又问，“客官要来点什么啊？”
“随便来一些就好。”盖聂说，“一个人。”
“呃……这……”小二犹豫着看着盖聂，但是看到盖聂闭上了眼睛，又马上说，“好，客官您稍等。”说完便退下去准备去了。
酒店内，一个酒鬼在那里不断喝着酒。而其他人则有的注意着那边的酒鬼，有的注意着这边的盖聂。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干？”除了盖聂和酒鬼，其他的人群中的一个人群中，一个大汉大声对自己的同伴说。
“现在？不用着急吧。先看看情况也不迟。”旁边的一个男子说，“万一棘手的话，可是就麻烦了。”
“怕什么！这里可是里墙山！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里虎，给我安静点。”旁边另一个男子说。
“啊？是，是大哥……”
盖聂一直闭目养神，知道酒店的小二拿着一壶就和几小盘菜上来，才睁开眼睛说，“小二。”
“在！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我听说，里墙山里，强盗横行，连山下也不能幸免。可是，我看你这里，好像很安详的样子。”
小二眼珠转了转，说，“客官你是听说的吧？其实，虽然山上强盗挺多的，但是，这山下其实还好。而且，我们酒店……”说着，小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背后……
盖聂眼神忽然一凛，瞬间朝着左边一偏——
小二手中拿着的匕首直接错过盖聂的身体插进了地板里。
“原来，山下的人已经和强盗狼狈为奸了。”盖聂说，“这样的话……”
而看到自己一击没中，小二马上后跳一步，朝后退去。
“打劫！”刚刚说话的大汉马上拿起旁边的大刀站起来。大汉旁边，除了那个被大汉称为“大哥”的人，其他人也都拿着刀剑站了起来，一群人刚刚想要把盖聂围起来，却忽然发现，盖聂已经不见了？！
大汉瞳孔霎时放大，脸上冷直流，拿着大刀的手在不断的发抖……
“好好的民不做，偏偏要去做盗吗？”盖聂在大汉身后说，“在秦国，这可对大家不好。”
大汉看向自己的胸口——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了进去。
“……”还什么都来不及说，大汉已经倒了下去。
“里虎大哥？！”而旁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大汉倒下，马上想去扶。
“我就说，如果棘手的话，可是和麻烦的。”被大汉称为大哥的人站起来说，“这位兄弟，刚刚事情，一场误会，可否……”
“不可。”盖聂直接说，“我，是来剿匪的。”
“每一届的少司命都必须掌握的吗……”楚月说，“那……少少你就这样在我面前演示没关系吗？”
“没关系。”小少司命说，“御叶成刃需要经过特定的修炼方法才可以掌握……而且……”
“而且？”
“我觉得，楚月你不会说出去的。”小少司命说。
“哈？”楚月笑了笑说，“要是我听了之后就故意说出去呢？”
“……”
“呵呵，开玩笑的啦。”楚月说，“不过，少少我天天看你练习这个，就算不得这个法术之‘神’，也模仿得了这个法术的‘形’了。”
“模仿？”小少司命一愣，“御叶成刃……你模仿的了吗？”
“不知道啊。”楚月走到小少司命旁边，“不过，每天看你释放法术，感觉好像我也有了一点这种法术的感觉了。”
楚月说完，伸出手，闭上眼睛做出和小少司命一样的动作……
“！！”惊讶的看着楚月，小少司命一下呆住了。
楚月的手臂上，虽然很小很小，但是，一股极其细小的，近乎透明的绿色气流在楚月的手上旋转流动着……
“这……怎么可能……”小少司命不敢相信的说。
“呃……”楚月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手上的气流，“竟然……真的成功了啊……而且还是一次成功。”楚月说完，顺手把手上的气流朝着旁边的树干上丢去。
可惜，和小少司命的直接把一棵树砍断的结果相比……楚月的气流只是把树摇了摇而已……
“呃……威力相差……这么多啊……”楚月有些无奈的说。
“不……不对……”小少司命看到楚月的攻击之后马上又说，“楚月你这个法术和御叶成刃不一样的。”
“不一样吗？”楚月说，“看起来倒是挺像的。”
“嗯，看起来，好像就是御叶成刃一样，”小少司命说，“但是，御叶成刃的精髓在于‘成刃’，就算是最最基础的，最最弱小的御叶成刃，造成的伤害也是应该是和‘刃’伤。”
楚月直接转过头看向自己刚刚用气流打到的那棵树——树上没有丝毫的隔痕。
小少司命走到树边，摸了摸树干上楚月刚刚打到的地方，“但是，楚月你的攻击好像是钝器造成的击打的伤害一样，和刃造成的伤害完全不一样。”
“……”楚月也走到小少司命身边，摸了摸树干，“确实……因为看到少少你的法术是在凝聚气，而且看起来只是气流，感觉不是‘刃’，所以纯粹模仿少少你的‘行’造出来的法术没有刃……”
“而且……”小少司命忽然又说，“感觉……还有一个地方不一样……但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嗯？”楚月也奇怪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应该是因为，法术的性质的不一样吧？”
“性质？”小少司命对这个词很奇怪。
“嗯。”楚月点点头，“我用的那些法术，其实原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等，等等，这个世界的法术……呵，呵呵，原来是这样……”
看到楚月的表情变了好几下，小少司命有些无语的看着楚月。
“呵呵，”看到小少司命看自己，楚月又笑了笑，“我明白了。”
小少司命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嗯。”楚月明白小少司命的意思，说，“还记得我之前告诉你的吗，少少？我原本是神，可以去各个世界。但是后来神力因为一些事情需要重新修炼，而实际上我的很多能力都是靠神力去实现的，失去神力之后的我，只能用我之前掌握的法术。而我之前掌握的法术，又不是这一个世界的法术。”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世界，除了这个世界本来所有的法术的类型，还有我所使用的其他的世界的法术的类型。”楚月说完，看着小少司命，“少少你懂了吗？”
“……”
“好吧，简单点说，就是我用的其他世界的法术，在这个世界是无法修炼的。当然除了我自己。而这个世界的法术，也就是你们的法术，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任何人都可以修炼。”
“那……楚月你刚刚的法术……”
“我刚刚的法术，好像是因为受到这个世界影响，主要由这个世界的法术组成，但是也有我自己的法术的搀和，好像，是一种新的法术类型。”
“融合的……法术吗？”
“嗯。”楚月点点头，“这样的话，之前去见东皇太一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神力的奇怪之处也就显示出来了。”楚月说。
“东皇阁下吗……”小少司命说，“那么遥远的人，竟然和楚月你是同样的存在。”
“呵呵。”楚月笑了笑，“上次，我一直奇怪东皇太一他表现出来的神力到底有哪些奇怪的，现在我知道了。因为那根本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神力，而是‘这个世界的神力’。”
“！！”惊讶的看着楚月，这些东西……好像通话一样的东西，楚月怎么会知道？
“人毕竟是人，要修炼成神，是极其困难的。”楚月说，“而我所处的神的阶位，实际上比现在这个时间的神还要高出两个阶位，这就是我觉得东皇太一的神力的奇怪的地方。”
“但是……楚月你如果是比这个世界的神还要高出两个阶位的神的话，为什么还会来的这个世界呢？”小少司命忽然说，“明明……楚月你可以在你所属于的世界修炼就可以啊。”
“呃……”楚月头上拉下几条黑线，“这件事情很复杂……”
“……”小少司命沉默了一下，走到楚月身边。
“怎么了？少少？”
“是意外吗？”小少司命问。
“嗯？什么？”
“你到了这个世界。”小少司命说，“原本，楚月你不会来这个世界吗？”
“……”楚月沉默。
这个问题……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问自己。
想了想，楚月点点头，“是啊……我原本不会来这个世界。”楚月说，“但是啊……”
森林中，几缕风吹了起来，树叶和树叶之间摩擦着发出“飒飒”的声音……楚月歪过头，看着小少司命，神情认真而温馨……
一瞬间……楚月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懂得关心女孩子的那个男主角一样……
“我从来没有后悔来这个世界哦。因为，能在这个世界遇到少少你。”
“……”小少司命一愣。
风，继续吹动。小少司命的紫色的头发有些散乱的在空中飞舞。
“咦？少少你好像脸红了？”
“……我……没有……”
“胡说啊，就是有啊。”楚月把手放在小少司命的脸上，“还有些烫呢……”
“……”小少司命的脸更红了……
“我，我先回去了。”小少司命扭过头不让楚月继续再看她的脸，转身朝着回来的路跑去。
看着跑走的小少司命，楚月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怀的笑了笑。
“嘛……少少……我可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
燕国，王宫。
“恒子先生。”姬合看到楚月，行李说。
“嘛，姬合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见了我行礼啦，感觉很拘谨的。”楚月有些无奈的说。
“以恒子先生的身份，能够和月儿玩耍，已经让我和太子受宠若惊了。”姬合说，“若是连这点礼节都不让我尽心一下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果感谢您了。”
“都说了不用感谢啦。”楚月说，“是我自己来找小月儿来玩的，又不是被你们请求帮忙的。”
姬合笑了笑，却没说话。
“小月儿没在啊……”楚月看了看周围。如果是平时，小月儿肯定是和姬合在一起的。
“太子说，想带月儿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带月儿出去了。”
“这样啊……”楚月点点头，走到了姬合身边坐了下来。看到桌子上有茶壶，便拿起茶壶喝了起来……
“……”看到楚月直接拿起茶壶喝，姬合汗，但是碍于楚月的身份，也没说什么。
“姬合啊……”楚月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男的的话，我说我将来要娶小月儿为妻，你愿意吗？”
“啊？”姬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说，如果我是男的。”楚月直接说，“好吧……我就是男的，我说要娶小月儿为妻，你愿意吗？”
“呃……啊？”这下把姬合弄的有些天然了……
“嘛，算了。”看到姬合一副天然的表情，楚月觉得自己白问了。
姬合想了想，似乎是在品味楚月的话，片刻之后，问，“恒子先生是说，您是男的吗？”而问的时候，还看向楚月的胸部……
“……”楚月汗。
“啊，恒子先生是在开玩笑的啊……”姬合好像一下明白了什么的样子。因为之前楚月也开过一次玩笑但是姬合没有听懂……
“……唉……”楚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记得我说过的我没有了神力的事情吗？”
“当然啊，”姬合说，“所以恒子先生才能和我们相遇。”
“嗯。”楚月点点头，“其实……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是男的。”
“哈？”
“神也是有性别的。”楚月说，“我一直是男的。但是，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阿赖耶弄了个这样的身体。”
“阿赖耶？”
“是另一个神了，重点不是这个……”楚月说，“虽然我看起来是女孩子，但是实际上我是男孩子。嗯，就是这样。”
“呃……可以理解为，恒子先生投胎的时候投错了性别是吗？”
“……”
“可是，完全感觉啊……”姬合看着楚月，“没想到恒子先生竟然是男孩子……”
“……”
“原来是这样啊，恒子先生喜欢小月儿吗？”
“嗯……”
“但是……”姬合犹豫了起来，“月儿现在……还不满十岁……”
“我不是恋童癖……”楚月无奈的说，“我只是有些萝莉控而已……好吧，这样说吧，我不是可以预言未来吗？我看到了未来的月儿，所以，我喜欢月儿。”
“……”听到楚月这样说，姬合的表情忽然变了一下。原本和楚月闲聊的微笑的表情收了起来，好像有些担心什么，又不想让楚月看出来。
沉默了片刻，楚月说，“是担心小月儿的未来吗？”
“……”看了看楚月，姬合沉默了半响，还是点点头。
“……”楚月想了想，说，“六国会被秦国逐一灭亡，这个是无法改变的。小月儿以后的生活，肯定不会是现在衣食无忧的公主的生活了……”
“这个……我知道……”姬合说，“我担心的，也不止是这些……”
“还有阴阳家的事情吗？”楚月问。
“……”
“我在阴阳家的历代弟子簿里找过你，”楚月说，“没有找到你的名字。这样看来，姬合你应该被阴阳家除名了吧？”
“！！”姬合一惊，看着楚月，想到楚月就是恒子，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于是点点头，“确实……因为阴阳家的上层反对我和太子之间的事情，所以……”
“但是，以你的天赋，”楚月说，“姬姓，在阴阳家里的可以说是很有地位的吧？”
“嗯……”在楚月面前，隐瞒什么也没哈用，姬合说，“……如果秦国攻打燕国，我会誓死追随太子。到时候，如果月儿被阴阳家的人抓走……”
“嘛，没事的。”楚月打断姬合说，“小月儿的话，我会保护她的。”
“……”
“而且，不止是保护她。”楚月笑了笑说，“刚刚姬合你说的事情，有些提醒我了呢。”
“提醒？”
“是啊。”楚月说，“既然你不顾阴阳家的其他人的反对，愿意为了燕丹而抛弃所有，那我还害怕什么呢？”
“恒子大人……”
“既然我喜欢小月儿，那我就会去追她。不管你和燕丹是的是什么想法。”楚月笑了笑说，“性别什么的，阻止不了我的！”
……
秦国。
“大王……”盖聂站在嬴政身后。
“盖聂。”嬴政说，“最近……明儿如何？”
“虽然有些调皮……但是太子的琴棋书画都做的很好。”盖聂说，“而且……剑法上，太子也极其有天分。现在的成就，恐怕已经让很多江湖人士羡慕了。”
“嗯。”嬴政点点头，“其实，这次来，是想让你去一下里墙山。”
“里墙山？”盖聂说，“那个强盗山头？”
“嗯。”嬴政点点头，“看来你也听说过。”
“略有耳闻。据说那里的强盗很是嚣张，连军队都不惧怕。”
“嗯。”嬴政说，“里墙山在我大秦偏西的地带，地势易守难攻，而蒙恬将军最近又忙于镇压南部西蜀地区的叛乱。李斯又说，里墙山的强盗据说有都是一些江湖上的恶徒，让军队去，作用也不大。所以……”
“盖聂明白。”盖聂马上低头说。
“嗯。”嬴政摆摆手说，“去吧……别忘了和明儿说一声……”
“是……”
**。
“盖大叔！”看到盖聂过来，小天明马上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天明。”盖聂摸了摸小天明的头。
“这次……楚月姐姐又没来吗？”看到盖聂是一个人，小天明有些失望的问。
“恒子先生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在秦国停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盖聂先生。”这时，丽姬看到盖聂，走了过来。
“丽姬娘娘。”盖聂行礼。
“母后，楚月姐姐又没来……”看到自己母亲过来，小天明又跑到了丽姬身边。
“嗯，天明乖。要听话楚月姐姐才会回来啊。”
“嗯！”天明马上点点头，“只要楚月姐姐不会不回来，我以后肯定听话，我，我再也不调皮了……”
“呵呵……”丽姬笑了笑，看到盖聂，问，“盖聂先生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盖聂说，“大王让我去里墙山剿匪。一段时间我可能会不在。”
“啊？盖大叔你也要走啊？！”听到这，小天明马上喊了出来。
“嗯。”盖聂点点头。
“不要啊！”小天明又跑到盖聂身边拽住盖聂的衣服，“楚月姐姐走了不回来，要是连盖大叔你也走了，以后谁来和我玩啊！我才不要和那些笔墨纸砚什么的一起……”
“天明，”盖聂蹲下来，说，“天明你放心，我不是不回来。”
“天明，”丽姬也走到天明身边，把小天明从盖聂身边拉过来，“听话。”然后对盖聂说，“抱歉，天明给盖先生添麻烦了。”
“哪里。”盖聂说，看了看天明，又说，“天明你放心。恒子先生是自由之人，没有什么能留住她。但是恒子先生也绝对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她既然说会回来看你，就一定会回来的。至于我……我是奉陛下之命行事，自然得回来报告。”
“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天明看着盖聂。
盖聂少见的笑了笑说“大叔什么骗过你？”
“嗯！那说好了！”小天明说，“你过几天就要回来！”
“嗯。”盖聂点点头，“一定会回来的。”
……
里墙山下，一个小酒馆内。
盖聂刚刚走进酒店，酒店的小二便赶紧跑过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吃饭。”盖聂淡淡的说。
“好嘞！”小二说，“客官您里面请。”
盖聂选了一处坐下，看了看酒店内的其他人。小二马上又问，“客官要来点什么啊？”
“随便来一些就好。”盖聂说，“一个人。”
“呃……这……”小二犹豫着看着盖聂，但是看到盖聂闭上了眼睛，又马上说，“好，客官您稍等。”说完便退下去准备去了。
酒店内，一个酒鬼在那里不断喝着酒。而其他人则有的注意着那边的酒鬼，有的注意着这边的盖聂。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干？”除了盖聂和酒鬼，其他的人群中的一个人群中，一个大汉大声对自己的同伴说。
“现在？不用着急吧。先看看情况也不迟。”旁边的一个男子说，“万一棘手的话，可是就麻烦了。”
“怕什么！这里可是里墙山！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里虎，给我安静点。”旁边另一个男子说。
“啊？是，是大哥……”
盖聂一直闭目养神，知道酒店的小二拿着一壶就和几小盘菜上来，才睁开眼睛说，“小二。”
“在！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我听说，里墙山里，强盗横行，连山下也不能幸免。可是，我看你这里，好像很安详的样子。”
小二眼珠转了转，说，“客官你是听说的吧？其实，虽然山上强盗挺多的，但是，这山下其实还好。而且，我们酒店……”说着，小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背后……
盖聂眼神忽然一凛，瞬间朝着左边一偏——
小二手中拿着的匕首直接错过盖聂的身体插进了地板里。
“原来，山下的人已经和强盗狼狈为奸了。”盖聂说，“这样的话……”
而看到自己一击没中，小二马上后跳一步，朝后退去。
“打劫！”刚刚说话的大汉马上拿起旁边的大刀站起来。大汉旁边，除了那个被大汉称为“大哥”的人，其他人也都拿着刀剑站了起来，一群人刚刚想要把盖聂围起来，却忽然发现，盖聂已经不见了？！
大汉瞳孔霎时放大，脸上冷直流，拿着大刀的手在不断的发抖……
“好好的民不做，偏偏要去做盗吗？”盖聂在大汉身后说，“在秦国，这可对大家不好。”
大汉看向自己的胸口——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了进去。
“……”还什么都来不及说，大汉已经倒了下去。
“里虎大哥？！”而旁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大汉倒下，马上想去扶。
“我就说，如果棘手的话，可是和麻烦的。”被大汉称为大哥的人站起来说，“这位兄弟，刚刚事情，一场误会，可否……”
“不可。”盖聂直接说，“我，是来剿匪的。”